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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重生后我勾个驸马到枕边第14章 挨打

第14章 挨打

    徐胧月拽起白忆泽往外走,她跑的有些急,额间飘两簇石榴花。

    他跟在后头。

    月光照在冷宫,狭长红墙边,枯草长很高。

    徐胧月抬起头,她一惊。

    漆红大门紧闭,上面色彩斑驳,铜环跌落一半,一副年代久远模样。

    白忆泽抬手推开门。

    厚重木门发出“咯吱”声,乌鸦飞来,它们落在屋脊上。

    几个妃子簇拥在门口,她们疯了般往前冲,纷纷走到白忆泽面前。

    他往后退,躲在徐胧月后头。

    徐胧月抬起头,她温柔声音响起:“走开!”

    “是!”妃子们纷纷散开。

    于是,徐胧月走近,她透过菱花窗望向里头。

    萧海棠端坐在桌前,她抬手撩开水袖。

    她细长手腕上戴着金镯子,掌心有朵梅花,花瓣娇艳,好似一朵妖花。

    转瞬,萧海棠抓起白瓷瓶扔,她怒火窜到脸上:“放我出去!”

    蓝白碎片跌落在地上,徐胧月走近,她抬起头:“这是什么花?”

    “大胆,见到本宫还不下跪!”萧海棠走出来,她着一袭灰色襦裙,柳眉淡扫,双眸清澈如水。

    她那抹曼妙身姿若隐若现,眉眼间透出淡淡的忧伤。

    于是,她抓个弯刀刺。

    白忆泽拽起徐胧月往外跑。

    他们跑片刻,这才走到红墙边。

    忽然,白忆泽低下头,他撅起嘴亲吻徐胧月额头,眸底的温柔几乎要化成水流淌出来。

    她羞得腮边火烧般红,眼中蒙层水雾,如三月桃花般美艳。

    他打横抱起她,她搂住他脖子往前走。

    月光照的红墙墨影斑驳,落在青石板地上折射出倒影。

    徐胧玉瞅了一眼,她心里醋坛子打翻。

    她是燕国三公主,在宫中无依无靠,父皇不宠,母妃在冷宫,就连女帝也不关心她。

    她像棵小草坚强地活着。

    转瞬,徐胧玉就看了一眼荷兰辞,她那双眸子透着忧伤。

    他没说话,想起同徐胧月有婚约,她背信弃义和白忆泽成婚,就此抛弃他。

    他心里醋坛子打翻,眼中升起疯狂和绝望,微红的眸子藏着偏执的爱意。

    随即,荷兰辞扭头看向徐胧玉,他轻声开口:“明日我会同她问个明白!”

    “最好想法子除掉她!”徐胧玉握紧拳头,她浑身透着狠戾气息。

    闻言,荷兰辞微微侧头,他眼底的邪魅慢慢浮现。

    翌日,徐胧月端坐在桌案前,她拿个笔在画脸皮。

    小白猫往外跑。

    她提起月白色襦裙追来。

    可兰带可柔可云可琴跟来。

    白忆泽一惊,他清脆声音响起:“三公主你去哪?”

    那声音低沉有力,像是落入莲池溅起层层水花。

    徐胧月没听清,她走近,抬手抱起小白猫。

    “瞄!”小白猫躺在徐胧月怀里,它扭动尾巴伸出舌头。

    荷兰辞走近,他喉结微动,漆黑的眸底是压抑的怒气。

    “怎么是你?”徐胧月看了一眼荷兰辞,她想起前世深爱过他,他却暗地里同徐胧玉私会。

    他脸色阴沉下来,就轻扯嘴角:“三公主同我有婚约,你却嫁给旁人!”

    “荷兰公子你是不是管的太宽!”徐胧月勾起薄唇冷笑。

    说完,她抱起小白猫往前走。

    荷兰辞追来,他张开双臂,深邃的冷眸泛着血色。

    她扬起下巴,怒火窜到脸上。

    他微微侧头,那双眼睛像是着火般燃起烈火,里面的怒气显而易见,更是犹如火山爆发,再也压不住。

    于是,徐胧月看了一眼可兰,她语气微顿:“去屋里取来佩剑还给荷兰公子!”

    “是!”可兰浅行一礼,她转身往后头走。

    荷兰辞黑眸微眯,他勾起薄唇,如夜色中恶魔,让人不敢靠近。

    细碎脚步声响起,可兰拿起佩剑过来,她抬起手。

    荷兰辞接过佩剑,他邪魅的眸子扫来,杀意在眸底翻滚。

    她没说话,转身往后头走。

    很快,荷兰辞走来,他喉结微动,低沉嘶哑的声音响起:“我很喜欢你!”

    “是吗?”徐胧月眼眶湿润,她想起前世爱惨荷兰辞,他心里没有她,还想着灭掉燕国。

    那只佩剑是他们初见,荷兰辞亲手送来。

    她今日还给他,想同他一别两宽。

    后来,荷兰辞同徐胧玉暗通款曲,他们厮混在一起,又引来代国刺客,很快便灭掉燕国。

    想到这,徐胧月脸色阴沉下来,她抬手指漆红大门:“送客!”

    “我不走,我要把你追回来!”荷兰辞那双眸子染上阴沉,他俊美的脸庞透着狠戾。

    于是,徐胧月穿过廊庑往前,她眼皮都没抬。

    他追过来,狭长的眼底皆是犹豫:“三公主你快些同驸马和离!”

    “做梦!”徐胧月板着脸,她撅起的嘴能挂油壶:“本宫此生只有一个夫君,那就是驸马!”

    那声音甜腻酥麻,像是落在莲池泛起层层涟漪。

    白忆泽一惊,他薄唇颤抖着,脸上皆是愧疚。

    他想着要除掉徐胧月,她心里只有他,再也没有旁人。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忽然,白忆泽走过来,他抬手搂住徐胧月细腰,有些不敢直视她:“孤此生只爱三公主!”

    “驸马!”徐胧月倚在白忆泽怀里,她羞的腮边火烧般红。

    闻言,白忆泽递给北辰一个眼神,他清冷眸子扫来:“赶走他!”

    “是!”北辰往前走两步,他抬手指外头。

    荷兰辞板着脸,他心里醋坛子打翻,握起佩剑刺。

    随即,白忆泽拽起徐胧月扔边上,他抬腿踢过去。

    “嘭!”

    一声脆响。

    佩剑掉在地上,荷兰辞足尖顶住墙壁,他用力一蹬握拳而出,那拳头带风,一拳比一拳有力。

    白忆泽腾空飞起,他捡起佩剑砍过去。

    于是,荷兰辞往后退,他吸了一口气,脚尖在地上使力,抬腿扑过去。

    “别打了!”徐胧月走近,她护在白忆泽身边,张开双臂。

    荷兰辞这才知道,她心里没有他。

    他握拳的手松开,心头阵阵疼。

    宫女们走近,她们纷纷抬起头,不敢吭声。

    锦绣转身往后头走。

    荷兰辞盯着徐胧月,他那双怒眸扫来,眼底的寒气乍现,杀气十足。

    她倚在白忆泽怀里,捏个白帕子划过他脸颊,轻轻地嘟着小嘴,软软地撒娇:“疼不疼!”

    “孤不疼!”白忆泽颤抖着手划过徐胧月脸颊,他额头青筋暴起,低下头唤着她名字。

    她握紧他手心,在等待她等很久都没等到的爱情。

    她爱白忆泽,从来就没奢望过他来爱他。

    他今日能这般护着她,让她感觉等很久的幸福离她很近。

    徐胧玉走来,她身后跟着锦绣。

    锦绣递给徐胧玉一个眼神,她绞个绿帕子指过去。

    “三妹妹你就是个狐媚子!”徐胧玉高高地抬起手,她一个巴掌甩在徐胧月脸上。

    徐胧月跌落在地上,她抬手捂住脸,便感觉耳朵阵阵雷鸣,嘴角渗出一抹血。

    她往前走半步,眸底透着戾气:“勾搭完驸马,又在勾引荷兰公子!”

    “大胆!”白忆泽走过来,他腾空飞起抬腿踢过去。

    徐胧玉往后退,她挺着腰板站好。

    忽然,白忆泽跳到树上,他来个倒翻,拿起鞭子抽。

    鞭子像灵蛇挥舞,转瞬甩在徐胧玉脸上,她脸颊划出几道口子,嘴边渗出一抹血。

    荷兰辞走过来,他扶住徐胧玉。

    她瘫倒在地上,便感觉那颗心被人用针扎。

    心碎了裂开。

    谁又会怜惜她。

    “二公主,你还有我!”荷兰辞拿个白帕子,他抬手划过徐胧玉脸颊,擦掉她脸上的血。

    徐胧月气得浑身颤抖,她飞快地扬起手,风驰电鸣间徐胧玉脸上浮现一道红痕。

    转瞬,徐胧月上下交加左右开弓,她那双手快速翻飞,连打二十下这才停下。

    她那只手火辣般疼,心里怒气释放。

    “走!”白忆泽打横抱起徐胧月,他眸底的温柔要流淌出水化出来。

    她抬起头,两只手搂住他脖子,感觉这一切来的不容易。

    她好不容易感化他,他能相信她。

    以后的日子,他会不会用心爱她,将她放心尖尖,谁也不能替代。

    他脸色一沉,握住她手心。

    她扭过头,抬眸望向后头。

    一道残阳铺在水中,湖水中泛着金光,一闪一闪,清澈透亮。

    石头桥上,荷兰辞拉着徐胧玉往前走,他边走边望着她。

    她板着脸,眸底皆是怒气。

    随即,徐胧月抱紧白忆泽,她眯着眸子,嘴边渗出一抹口水。

    白忆泽想着徐胧月犯困,他抱着她走过七拐八拐长廊,这才抬腿跨过门槛。

    他抱起她放下。

    风吹得杏色纱幔翻飞,她躺下后,躺成个大字形。

    偌大的床榻,徐胧月全占着,她抱住枕头,勾起薄唇媚笑:“驸马你别跑!”

    他想着她在做梦,便捏起盘扣扯开。

    杏色纱袍子落下,他躺在她身边,握住她手心。

    她抬起手挥舞。

    那只手扫来,白忆泽躲在边上,他不敢叫醒她。

    她抬腿踢,嘴里哼哼不断:“我不会吹二胡,也不会吹唢呐!”

    说完,她抬手推过去。

    白忆泽跌落在地上,他皱了皱眉,便趴在床边。

    她那条腿伸出,重重地贴在他脸颊,他抓住她那只脚,才发觉没脱袜子。

    于是,他抓起她袜子扯。

    袜子掉地上,徐胧月抬腿踢过去,她抓个枕头抱住:“不许过来!”

    “三公主你这是谋杀亲夫!”白忆泽爬起来,他鼻子撞在墙上流血,便趴在她身边躺下。

    她大概是太累,很快就闭上眸子。

    他被她弄的早已筋疲力尽,便缩到锦被里头。

    夜里下起小雨。

    晨风吹过,天际间泛起白光,熄灭的红烛底端,堆积着薄冰般的烛泪。

    徐胧月微微睁开眼,她一惊,捏紧手指头。

    “你昨夜打孤!”白忆泽一脸委屈,他撅嘴靠过来,搂住她细腰。

    她脸颊一阵红一阵白,心里又羞又愧,嘤咛一声,便将脑袋他埋在他怀里。

    他走下来,拿起蓝色纱袍披身上,那双眸子在她身上没有移开:“三公主昨夜说吹二胡吹唢呐!”

    “本宫做梦,梦见驸马要我吹!”徐胧月走过来,她抓起月白色襦裙穿好,撅起的嘴能挂油壶。

    她昨夜梦见在追白忆泽,他在前头跑,她在后头追,约莫追很久,他让她吹二胡和唢呐。

    这梦很奇怪。

    他在诧异。

    于是,他看了一眼可兰,柔声道:“备上二胡和唢呐给三公主!”

    “是!”可兰垂着脸退下。

    待可兰走远,白忆泽走到外头,他抬手捏肩膀。

    秋霖走近,他靠在白忆泽耳边,小声道:“属下查到二公主不是女帝亲骨肉!”

    “二公主是萧海棠所生,皇帝爱她,她已被打入冷宫,这也是女帝不喜欢她的原因!”

    “不如我们趁着这个机会除掉三公主,女帝心痛,燕国也会灭亡!”

    闻言,白忆泽微微蹙眉,他漆黑眸子若有所思:“孤会拿到兵权,也会灭掉燕国,但是三公主必须活着!”

    说完,他同北辰往前走。

    漆红大门边,徐胧月听见白忆泽这番话,她身子一颠一颠,没再吭声。

    她还要走多远的路,才能感化他。

    可兰握起二胡和唢呐过来,她扔到桌案上。

    徐胧月接过二胡,她手指头在琴弦滑动。

    哀嚎声不断,转瞬又是“咯吱”声,那声音好似鬼哭神嚎,让人头皮发麻。

    白忆泽捂住嘴,他勾起薄唇浅笑。

    于是,可兰转过身,她扯着嘴“哈哈”大笑。

    “这么难听吗?”徐胧月垂下头。

    或许,唢呐会好听些,她抓起唢呐放手中,便轻轻划动。

    “嘎嘎”声不断,宛若小猪背个姑娘,破音在屋里飞。

    忽然,徐胧月抓起唢呐扔。

    她走近,抓个笔在脸皮上画,她连画几笔,握起脸皮送来。

    白忆泽接过脸皮,他惊叹她绘画功底,这张脸皮好似真人,竟是分出去。

    她若是生在普通人家,会不会是个匠人,画出很多脸皮售卖。

    忽然,徐胧月拉起白忆泽的手,她酥麻声音响起:“本宫还会做面膜!”

    “孤想试下!“白忆泽一脸好奇。

    于是,徐胧月拿起白瓷瓶放下。

    几只白瓷瓶摆在托盘中,她倒在黄瓷碗中,加入清水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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