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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暴躁的大河部落首领

    屋内

    一众首领还在疯狂地抢夺着烤肉,场面一片混乱。他们吃得满嘴流油,毛发和手上都沾满了油脂,甚至手指头都被他们舔食得干干净净。

    我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这喧闹而又有些滑稽的场景。

    这时,老女巫佝偻着身躯出现了。她右手紧紧杵着拐杖,左手托着一块巧儿切好的肉,步伐缓慢而吃力地朝我走来。她每迈出一步,都仿佛要用尽全身的力气,那弯曲的脊背承载着岁月的重负。

    终于,她走到了我的面前。然后,她缓缓抬起左手,将那块肉递向我。她的眼神平静而深邃,仿佛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故事。

    我急忙摇头摆手说道:“不,不,我不饿,你吃吧。”

    老女巫一愣,嘴里“嘎巴,嘎巴”地说着什么。

    福说道:“族长,她说你吃,你一块都没吃。”

    我转头跟福说:“吃个屁啊,没看到那肉都是灰尘吗?我哪里吃得下去,跟她说我不饿。让她自己吃。”

    福尴尬了一会,又“嘎巴,嘎巴”地跟老女巫交流。

    老女巫点了点头,把肉放在黑色拐杖上,伸出另一只干枯的手臂,手指头上全都是油渍,摸着我的头,“嘎巴,嘎巴”地吟唱起来。

    我一脸懵逼,不过没有拒绝,这种歌谣我听陆巫也吟唱过,红女巫也吟唱过,是祝福语。

    老女巫吟唱的声音时而低沉,时而高昂,仿佛穿越了岁月的沧桑。她那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奇异的光芒,脸上的皱纹随着吟唱微微颤动。

    直到她吟唱结束,好似很满意地点了点头,那眼神中似乎包含着对我的期许和祝福。

    就在这时,屋外突然急匆匆、惊慌失措地跑进了一个野人,是蛮牛族的。他神色惶恐,大口喘着粗气,径直跑进来后,“扑通”一声跪在老女巫面前,便开始“嘎巴嘎巴”地说一堆。他的语速极快,双手不停地比划着,脸上的表情因焦急而变得扭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

    老女巫震惊地看着跪着的这个来自蛮牛部落的族人,她的目光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

    而那个跪着的族人则“嘎巴嘎巴嘎巴”地急切说着什么,一边说一边拼命地点头,他的额头因为用力过猛而在地上磕碰出了声响。

    老女巫嘎巴嘎巴摆了摆手,那个族人如蒙大赦,赶忙退了下去。但他退下的步伐仍显得有些仓促和慌乱,似乎还未从方才的紧张情绪中完全解脱。

    老女巫转过头来,目光重新落在了我的身上,她的眼神深邃而复杂,仿佛在思考着刚刚那族人带来的消息与眼前的状况之间的关联。她的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嘎巴,嘎巴说了起来……

    我满脸疑惑……

    福一边翻译道:尊贵的客人,真是抱歉了,可能外面出了一点点意外,你的族人在外面和其余族人打起来了,双方都受伤了。很抱歉,尊贵的客人。

    我听完。心里窃喜,也为石他们担忧,受伤了?不会吧?难道那小崖壁住着很多野人?应该不至于,二十多米长的木栅栏,也住不了多少人吧?一脸凝重的说道:福,跟她说我出去看看。

    福嘎巴,嘎巴…

    女巫回道嘎巴嘎巴,说完朝着外面走去。

    福说道:她说一起出去看看

    我点了点头跟了上去。

    其余首领也跟了出来。

    我走出屋子,外面已是快下午了。阳光不再如正午那般热烈,变得柔和了许多。微风轻轻拂过,带来一丝凉爽。远处的天空中飘着几朵洁白的云朵,像是一般。

    我一眼就看到这次前来相亲的四十个母野人。她们或坐或靠,各自分散在大树周围。两两三三地围在一起聊天,脸上洋溢着或期待或羞涩的神情。然而,我仔细搜寻,却没有看到一个飞羽军后勤连的身影。

    只见几个蛮牛族的族人在老女巫耳边“嘎巴嘎巴嘎巴”地说着。他们神情急切,手还不停地比划着。老女巫听着听着,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老女巫准备抬腿就走,我急忙拦住她,暗想“打了人,得把你拉进我的阵营才行”说道:“福,跟她说骑野兽过去。”

    福“嘎巴,嘎巴”地向老女巫传达着。

    老女巫瞪大眼睛看着福,不可置信地“嘎巴,嘎巴”着,她那满是皱纹的脸上写满了怀疑,眼神中透露出的震惊仿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她紧紧盯着福,似乎想要从福的表情和动作中再次确认他所说的话。

    我转头跟巧儿说:“巧儿,你去把你的马牵来,把马背上的货物卸下来,等一会你骑上马,带着巫祝,我们一起过去看一看,应该是计划成功了。踏星也牵过来”。

    巧儿听了我的话,立刻行动起来,她动作麻利地跑向自己的马,熟练地卸下货物。

    老女巫和其余首领震惊地看着巧儿,牵着她的马和踏星走了过来。他们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嘴巴微张,脸上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

    他们纷纷“嘎巴嘎巴嘎巴”地说着,声音中充满了惊讶和疑惑。有的人手指着巧儿,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有的人则不停地摇头,似乎在否认眼前所见的这一幕。

    老女巫更是向前迈了一小步,目光紧紧锁定在巧儿和马的身上,嘴里不停地“嘎巴”着

    巧儿来到我身边,把踏星的马缰绳递给我。我接过马缰绳,转头跟巧儿说:“你去带上老巫婆,我们骑马过去。”

    巧儿一脸不情愿,嘟着个小嘴,眼神中满是抵触,但还是乖乖应道:“哦。”

    只见她不情不愿地牵着她的马,脚步拖沓地走向老巫婆,嘴里还小声嘟囔着什么。那模样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可又不得不听从安排。

    老巫婆站在原地,脸上带着几分疑惑和不安。巧儿走到她跟前,没好气地说了句:“上马!”然后不管老巫婆愿不愿意,用那大腿粗的手臂抱住老巫婆,双手一用力,就把老巫婆提上了马背。

    老巫婆开始惊恐地看着巧儿,后面发现自己骑在马背上,兴奋得嘴里欢快地“嘎巴嘎巴”叫着,露出满嘴所剩不多的牙齿。在马儿没动以前她只有兴奋。

    巧儿翻身上马,调转马头。我看着这一幕,心中虽无奈,但还是轻拍踏星,喊道:“出发!”

    众野人首领跟在我们后面,呼哧呼哧地跑着。满眼都是羡慕能骑乘野兽的我们,只有一个老野人愤怒地看着我们。

    他们气喘吁吁,脸上满是汗水,却不敢有丝毫懈怠。有的首领身材肥胖,跑起来肚子上的肉一颤一颤的;有的首领年纪稍大,步伐显得有些蹒跚,但依旧努力跟上队伍。

    然而,当马儿跑起来,风在耳边呼啸,老巫婆又开始紧张了。她紧闭双眼,双手死死抓住巧儿的胳膊,身体紧绷,嘴里不停发出“啊啊”的叫声,也许是在祈求神灵保佑她的平安。巧儿则一脸淡定,驾驭着马匹,紧紧跟在我的身后。

    他们边跑边喊着一些听不懂的话语。远远的,我就看到黑压压的人群。我们骑进近人群,老巫婆又嘎巴嘎巴地叫了两声,前面乌黑压压的人群立刻分散开来,他们恭敬地看着我们骑在马上,嘴里也都跟着嘎巴嘎巴地叫着。

    他们的眼神中满是敬畏与尊崇,仿佛我们是从天而降的神明。人群自动让开的道路宽敞笔直,我们骑着马缓缓前行,耳边充斥着他们此起彼伏的嘎巴声。

    前面的一幕让我震惊了,只见飞雨军众人东倒西歪地躺着,满脸都是血。

    我急忙下马,跑过去把豆扶了起来。看见他满脸都是血,满身都是血,我小声问道:“豆,怎么回事?”

    豆朝我眨了眨眼,小声跟我说:“族长,没事,我们都是装的。”我这时内心才放下心来。

    巧儿翻身下马,把老女巫一把又提下了马背。老女巫猝不及防,狼狈地跌落在地,好半天才稳住身形。她眼神中满是恼怒,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老女巫下了马背还摇摇晃晃、头晕目眩的,看着前面的惨状,也是嘎巴嘎巴地说着一堆听不懂的话。她的声音颤抖着,双手也在不停地比划着,似乎想要努力表达自己的震惊和愤怒。

    一个粗壮的野人来到老女巫面前,嘴里嘎巴嘎巴地说着,同时指着躺在地下的豆,然后又指了指另外那群野人。他神情激动,手舞足蹈,额头上的汗珠滚滚落下,粗壮的胳膊在空中挥舞,仿佛要将心中的愤怒全都宣泄出来。

    老女巫时而点头,时而看向倒在地上的众人,时而又皱起眉头。她那干瘪的嘴唇紧紧抿着,深陷的眼窝里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福走过来小声翻译道:他们说巫祝大人,“我们出来的时候只见那个新来的高大族人躺在地上,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地上哀嚎。另外那个高大的男人就直接把大和部落的人一脚踹飞了,后面他们的冲突就开始爆发了。但是我们在这里看到的好像只是大和部落的人被凄惨挨打,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他们现在全都躺在地上面,满脸满身都是血迹。” 福一边翻译,一边紧张地观察着双方的反应,额头上也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豆突然小声说道,族长,我们的血都是他们的,我们族人没有一个受伤的。又把前因后果都小声的讲述了一遍。

    我听完豆的话,嘴角一抽。内心为他们点赞。

    大和部落首领看到他的族人如此凄惨的惨状,急忙从人群中跑出来,跑到他的族人面前,扶起一个躺在血泊中的族人嘎巴嘎巴嘎巴地问了起来。他的声音急切而焦虑,眼中满是关切和痛心。他的族人也虚弱地回答他,嘎巴嘎巴嘎巴。那虚弱的声音仿佛风中的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他时不时地皱眉,时不时地点头,时不时地摇头,也不知道他们在嘎巴什么。

    只见大和部落首领愤怒的走向老女巫,手指着我们的方向,眼睛瞪得浑圆,额头上青筋暴起,嘴巴大张着,唾沫星子飞溅,愤怒地嘎巴嘎巴嘎巴。他的脸涨得通红,仿佛能滴出血来,那凶狠的模样好似要将眼前的一切都吞噬掉。他身上的兽皮衣物随着他剧烈的动作而摆动,仿佛也在宣泄着他的怒火。

    老女巫听得直皱眉,脸上的皱纹愈发深刻,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悦和疑惑,她紧紧抿着嘴唇,陷入了沉思之中。

    我说道:福,“你跟他们说是他们先动的手,”他们没什么证据。

    福点了点头,嘎巴,嘎巴,

    大和部落首领听完却更加愤怒了,他挥舞着手臂,嘴里不停地嘎巴嘎巴着,仿佛在强烈抗议我们的说辞。他的脚步重重地踏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老女巫的脸色也变得更加阴沉,她那浑浊的眼睛在我们身上来回扫视,似乎在判断谁在说谎。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胸前剧烈地起伏着。

    而我们这边的族人也都一脸坚定,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大家挺直了腰板,目光毫不畏惧地迎向对方,准备随时应对可能爆发的冲突。

    老女巫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嘎巴嘎巴。她那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无奈和疲惫,脸上的皱纹仿佛又深了几分。她缓缓地抬起手,试图平息众人的愤怒,声音低沉而沙哑地嘎巴嘎巴着,似乎在诉说着这场冲突带来的悲哀与不幸。

    福小声翻译道:““各位远方来的朋友,实在对不起,如此糟糕的冲突在我的领地发生,我有很大的责任,向你们致以深深的歉意。现在,请大家先冷静下来,让受伤的族人先到我族修养。我们一定会尽最大的努力照顾好他们,待他们恢复健康,我们再来心平气和地处理这件事情,还大家一个公道与安宁。”

    大和部落首领像一头被激怒的猛兽,依旧恶狠狠地瞪着我们,双眼喷射出熊熊怒火,仿佛要将我们生吞活剥。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腮帮鼓得像要爆炸,那愤怒的模样让人不寒而栗。他高大的身躯不停地颤抖,紧握的拳头因为用力而关节发白,仿佛下一秒就会忍不住冲过来与我们拼命。

    老女巫步履蹒跚地来到我跟前,嘴里急切地说着一连串的“嘎巴嘎巴”。她的目光中满是愧疚和不安,脸上的皱纹仿佛都在诉说着她内心的焦虑。

    福赶忙翻译道:“族长,她说尊贵的远方客人,真的万分对不起,这种冲突在我的地盘上演,实在是我的过错,向各位致以最深的歉意和慰问,你安排族人去我们那里休养吧!”

    我果断地摇了摇头说道:“福跟她说,我的族人受伤比较严重,不方便移动,就在这里休养吧。”

    福连忙把我的话传达给老女巫,嘴里“嘎巴嘎巴”个不停。

    老女巫一脸愧疚地看了看受伤的豆,又瞧了瞧身边的几个飞雨军战士,无奈地点点头,嘴里还在“嘎巴嘎巴”地说着。

    福说道:“族长,她说可以。还说尊贵的远方客人,再次抱歉惨剧的发生,你先安排受伤族人,安排好以后来我住所,我们还需要商谈流程。”说完,老女巫那干枯的眼睛眼巴巴地看着我。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不安,仿佛在等待着我的回应。那双眼眶深深地凹陷进去,眼珠浑浊却又透着一丝急切,眼角的皱纹如蛛网般蔓延,在她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显得格外深刻。那干枯的眼睛里仿佛承载着部落多年的沧桑,此刻正眼巴巴地望着我,希望能从我的表情和言语中得到肯定的答案。

    我点了点头说道:福,跟她说安排好就马上过去。

    福嘎巴。嘎巴

    老女巫听完福的话,缓缓地点了点头,然后迈着蹒跚的步伐走到我面前。她伸出那双干枯如树枝的手,轻轻地摸住我的额头,接着便开始嘎巴,嘎巴吟唱起来。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仿佛从远古传来,带着一种神秘的韵律。她紧闭双眼,神情专注而虔诚,嘴里不停地念叨着那些我们听不懂的语句。从她那庄重的神情和投入的姿态来看。

    我想应该是祝福我的族人早日康复。她那满是皱纹的脸上,此时散发着一种慈爱的光芒,让人在这混乱的局面中感受到了一丝温暖。

    就在这时,老女巫停止了吟唱,向我微微颔首示意后,转身走向了大河部落首领。只见她一脸谨慎,小心翼翼地“嘎巴嘎巴”说着什么。

    大河部落首领瞬间暴跳如雷,他怒发冲冠,脸上的青筋根根凸起,脸气得发绿,嘴里大声地“嘎巴嘎巴”怒吼着。

    老女巫“嘎巴嘎巴”地回应着,像是在答应大河部落首领的某些要求。随后,她脸色阴沉,充满怨恨地看向我们,那眼神仿佛在警告:“你们等着瞧,不会有好下场的!”

    老女巫嘎巴,嘎巴

    福翻译道:她说大家都散了,准备迎接今天晚上的狂欢。

    听完福的翻译,我朝着巧儿使了个眼色示意道:“巧儿,你送她回去!在她那里等着我们。”

    巧儿“哦又哦”了一声,脸上却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模样,嘴里嘟囔着什么,大步走到老女巫跟前。只见他那粗壮有力、宽大的手臂一伸,双手一提,就像拎小鸡似的又把老女巫提到了马背之上。随后巧儿自己也翻身上马,双腿一夹马腹,骏马长嘶一声,便带着他们二人扬长而去。老女巫刚被提起时还是“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脸上露出惊慌的表情,不过很快她也就释然了。

    等众人散去,喧嚣的场地逐渐安静下来,我的目光落在了那些大河部落被殴打的人身上。他们彼此搀扶着,每个人的状况都惨不忍睹。满脸是血,血迹已经干涸,在脸上留下了暗红的痕迹。无一例外,每个人都是熊猫眼,眼眶周围淤青肿胀,黑紫一片。他们的脸也高高肿起,皮肉仿佛要被撑破,眼皮不受控制地一抽一跳,每一次抽动都伴随着痛苦的表情。我暗自想,这肯定是虫的杰作。他下手可真是够狠的,把这些人打得如此凄惨。望着他们痛苦的模样,我的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有对他们遭遇的同情,也有对这场冲突的无奈。我需要人口,我心里很清楚他们是无辜的。然而,在这残酷的现实面前,我别无选择。我不能仅仅因为同情他们的遭遇,就放弃我心中的大计。我的目光坚定地看着那些受伤的人,心中不断地告诫自己,我更需要我们的雨族能更快地发展。为了雨族的未来,为了族人能够过上更好的生活,有时候必须要做出一些艰难的决定。哪怕这决定会让我的良心备受煎熬,哪怕这会让我在某些时刻感到无比的愧疚,但我依然要坚持下去。

    我走到石的面前,只见这家伙,脸上不知从何处弄来了大片大片的血迹,胡乱涂抹在脸上、胳膊上,装出一副凄惨无比的模样。我忍不住踢了踢他,他却还在那里哼哼唧唧地呻吟着。我再次用脚碰了碰他,没好气地说道:“起来了,别演了,别装了,他们都走了。”

    石这才咧着大嘴,笑呵呵的,一下子就一股脑地站了起来。接着便哈哈哈哈地大笑起来,说道:“族长,我演的不错吧?”

    我嘴角一抽,无奈地转身对着其他躺在地上佯装呻吟的众人喊道:“都起来了,都起来了,赶快收拾一下新的驻地。”

    新的驻地此刻一片狼藉,飞羽军先前的冲击致使木栅栏全都被砸毁、拆得支离破碎,地上四处散落着断裂的木块。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息,地面上布满了各种触目惊心的血迹,然而这些血都是敌人的。

    “今天我们就住这里了,都赶紧收拾!”我大声说道。所有的飞雨军战士一听,顿时兴奋起来,嘴里嘎巴嘎巴地喊着,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瞬间充满了力量。他们迅速从地上一跃而起,哪有半点受伤的样子,原来都是假装的。紧接着,他们如同脱缰的野马般冲向那残破混乱的地方。有的弯腰捡起断裂的木块,有的拿着工具卖力地清理地上的血迹,还有的热火朝天地忙着重新搭建被毁坏的设施,现场瞬间变得热闹非凡。

    原本寂静的战场上,飞雨军们才从下面呻吟着的状态中转变过来。他们兴奋地爬了起来,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胜利的喜悦和满足。

    林大笑着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说道:“我那一脚踹出去,直接把那野人踹得飞出老远,他都没反应过来就倒地了。我接着又是几拳,打得他毫无还手之力。”他边说边比划着,仿佛还沉浸在刚才激烈的打斗中。

    虫也兴奋地凑过来,“我那几脚可是够狠的,每一脚都用足了力气,那野人被我踹得在地上滚了好几圈。还有我骑在他身上打的那几拳,估计他现在还晕着呢。”

    其他飞雨军战士也纷纷讲述着自己打人的情景。“我抓住那个野人的胳膊,一个过肩摔,把他摔得七荤八素的。”“我一拳打在野人的肚子上,他当时就疼得弯下了腰。”“我把两个野人撞在一起,他们俩都晕头转向的。”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分享着战斗中的精彩瞬间,欢声笑语在这片刚刚经历过战斗的土地上回荡。

    我牵着踏星走到豆的身边,严肃地吩咐道:“等会就在这里驻扎,打扫完后先安顿下来。千万别让族人随意外出,要防备着大河部落的人前来报复。一定要密切注意大河部落人的动向,不能给他们抓到单独外出族人的机会。”

    豆神情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放心把,族长。

    然后我转头看着一脸憨笑、憨头憨脑的石,他满脸仍是血迹,满手满身都是别人的血迹,说道:“走,福、石,我们过去老女巫那里看看他们在商议些什么。”

    一行三人一骑渐行渐远地走向树林。他们的身影在蜿蜒的小路上逐渐拉长,脚下的草丛不时发出沙沙的声响。微风拂过,树叶轻轻摇曳,仿佛在为他们送行。

    当我们重新回到老女巫驻地的小木屋时,只见巧儿正坐在木屋门口,嘴里嘀嘀咕咕地撕着树叶,不知在念叨些什么。她眉头微蹙,眼神迷离,仿佛陷入了深深的思索。阳光倾洒在她身上,却未能带来多少温暖,反而让她的身影显得有些孤寂和落寞。

    这时,巧儿看到我们三人走来,立刻站起身,飞一般地跑向我们,来到我身旁,满脸欣喜地说道:“少主,你们来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问巧儿:“巧儿,巫祝在里面不?”

    巧儿点了点头回应我,说:“在的。”接着巧儿走上前把兽皮帘拉开,我们便走了进去。我一进去就看到他们一群人正围在陶锅旁,锅里是香喷喷的肉,他们嘴里还不停地嘎巴,嘎巴…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完全没注意到我们的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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