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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被抄家,她曝女儿身拉出崽喊父皇第50章 瑄王用心头血养蛊

第50章 瑄王用心头血养蛊

    宋令凝听不懂这番话,心头狂跳。

    但好在,从前不问政治不参与斗争,被养在深闺里天真单纯的她,这几天打探到了目前的局势,再三分析殚精竭虑,只为了护着哥哥。

    “原文里摩诘罗阇也跟现在一样,成为了四公主的面首,被昭帝封为了国师,四公主拥护的是湛淮晏,原文里就是四公主和摩诘罗阇助湛淮晏,在五年后杀回来的。”宋令凝学着林静微总是一副趾高气昂,很有优越感的姿态。

    如今霍老将军大义灭亲,其嫡孙女承袭了爵位,以及新任国师是四公主的面首这几件事,那是满城皆知。

    武安侯一人犯事,牵扯了不少瑄王一党被处置,整个京城现在都笼罩在一片腥风血雨中。

    宋令凝打探起来就不难。

    再者,她是瑄王的军师,就是她自己不关注局势,瑄王的另外一个幕僚,也会按照瑄王的吩咐,告诉她朝堂上发生的大大小小的事。

    宋令凝看到瑄王勾起嘴角,就知道自己是蒙混过关了。

    “四公主好手段啊。”瑄王似夸赞,似嘲讽。

    摩诘罗阇是个相当厉害的人物,出生于西楚。

    其父原本是西楚的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风光无限。

    然而他父亲厌倦了官场,辞官后周游列国,在途中爱上了摩诘罗阇的母亲。

    曾经将佛法当成生命潜心修行的父亲毅然决然还俗,跟他母亲成亲,生下了他。

    二人很相爱,摩诘罗阇自幼天资超凡,半岁会说话,三岁能认字,五岁开始博览群书。

    他的家庭幸福美满。

    然而在摩诘罗阇七岁那年,他母亲无意之间看到了一座坟墓,突然间心生忏悔。

    一念成佛,她觉得自己不该成亲生子,她和孩子都罪孽深重,所以为了赎罪,她毅然决然地遁入空门。

    命运便是如此弄人,你为那人还俗,那人却入了空门。

    他的母亲以死相逼父亲,深爱母亲的父亲同意了她的请求。

    她就带着七岁的摩诘罗阇出家了。

    摩诘罗阇年少精进,又博闻强记,佛学造诣极深。

    他担起了将所有佛门文化融会贯通的重任,游历各国,遍访名师大德,深究妙义,以宣扬佛法、普度众生为己任,名满天下。

    然,两年前是南昭敌对国家的西楚,败给太子所带的军队。

    朝堂上商议着要西楚割多少地,每年进贡多少东西,而瑄王早就盯上了声名远扬的摩诘罗阇,不要西楚送来的皇子,就要摩诘罗阇为人质。

    于是,摩诘罗阇被关押到了南昭的牢狱里。

    因为他不愿为瑄王效命,宋令虞每隔几天就对他上一次刑,逼他就范。

    “四公主身为皇家公主,却放荡荒淫,过去一个月每天都去牢狱里,给摩诘罗阇用了很烈的春药,让摩诘罗阇一次次破了色戒,使摩诘罗阇沦为了她的裙下臣!”这番话让宋令凝心里很羞耻,面上却是鄙夷的,唾骂着四公主。

    “原本霍老将军手里的兵权被你和湛淮晏一人拿走了一半,现在武安侯被治了罪,连累了你,另一半的兵权就被湛淮晏夺走了,四公主又为湛淮晏献上了摩诘罗阇这个绝世之才,湛淮晏怕是要重回高位了。”

    “男主,我们应该怎么做?”

    对比宋令凝的焦急,瑄王还是慵懒漫不经心的,漂亮又凌厉的眼皮掀起,扫向宋令凝的那一眼锐利冰冷,“你问本王?那么本王养你这个军师是干什么的?”

    宋令凝心尖颤栗,以前她就对瑄王这个表哥心生敬畏,但因为她是宋令虞的妹妹,瑄王对着她也很温和无害。

    此刻瑄王身上的阴戾和压迫,叫她藏于袖子里的手出了一层冷汗。

    好在,瑄王从一开始就觉得穿书女只会纸上谈兵大放厥词,就是个草包。

    他不指望穿书女给他出谋划策,只是想知道原文剧情每个阶段的发展。

    瑄王低着头,冬日的暖阳洒在他的侧脸上,面容如雕刻般立体棱角分明,剑眉锋利上扬,桃花眼狭长,只一眼就足以摄人心魄,高挺完美的鼻梁打下一片阴影。

    瑄王看着罐子里的虫子,湛淮晏突然间振作了起来,不惜出卖自己的色相,求去武安侯府,是因为那天在门外听到了他对宋令虞说得一番话。

    湛淮晏怕宋令虞被他抢走,湛淮晏果然对自己的死对头小丞相用情至深。

    “本王只能弃了武安侯这颗棋子,宋丞相和宋侍郎自会将本王的损失降到最低,湛淮晏能保住周少师一命,宋侍郎却不会再让周少师为湛淮晏效命,周少师会被贬到贫瘠荒凉的地方,至于四公主和魔诘罗阇……”瑄王这几日虽然称病告假,但对局势了如指掌不说,且能预料到结果。

    宋令凝和墨云还有其他几个幕僚,听着瑄王的安排,一一记下。

    宋令凝准备回去后,就想方设法传消息给哥哥。

    瑄王让人都退下了,宋令凝维持着穿书女狂妄无礼的人设,不仅没走,反而走到瑄王身侧。

    她凑过去看瑄王一直在摆弄的罐子,被里面密密麻麻的虫子吓得尖叫。

    “怕什么,难道不好玩吗?”瑄王歪了歪头,一副不明所以的“天真”,又纯又野的模样,伸手拽了宋令凝过来,压着她的后颈,把她的那一张脸给怼到了罐子口。

    瑄王慢悠悠地说着,“你看,这里面的每条虫子都有剧毒,一开始有五百条,现在只剩下一百条了,因为它们相互吞噬,满一个月后留下最后一只没有死的,便为蛊。”

    宋令凝毛骨悚然,被吓得半死,生怕瑄王养出的蛊用到哥哥身上,即便浑身不住地颤抖,也支撑住了,“你……你为什么要养蛊?这是什么蛊?”

    “这些虫子是挖了九十九个负心人心口的那块肉培植出来的,本王再用心头血喂养三十天,方能成蛊,所以,你说这是什么蛊?本王又要将它用在谁身上?”瑄王看着这跟宋令虞一模一样的侧脸,原本深邃幽静的眼眸里,翻涌起浓郁的血色。

    其实林静微,包括他不常见的宋令凝在内,她们二人的五官线条都较为柔美。

    尤其是做了太子妃后的五表妹,灼若芙蓉,靡丽浓艳。

    宋令虞的五官轮廓则是流畅英俊的,气质跟林静微的和太子妃的都大相径庭。

    他能区分开三人,但看着林静微,他还是会想宋令虞,想到心口发疼,浑身的暴戾抖生,甩开宋令凝,“你退下吧。”

    宋令凝强烈地感觉到了瑄王对哥哥的恼怒,甚至还带着恨意。

    为什么?是林静微对瑄王说了什么吗?

    瑄王养得这蛊,绝对不是什么好蛊,而且是用到她哥哥身上的。

    “男主,我是自由的吗?我能不能出去?”宋令凝想让哥哥防备瑄王。

    但林静微巴不得她哥哥死,也不愿回到丞相府,所以她不能明着见哥哥,得另想办法。

    “墨雷跟着她,戴好面纱,她的脸若是被旁人看到了,就剥了她的皮。”瑄王取出一把匕首,冰冷的光芒反射到他俊美无俦的脸上。

    宋令凝在门口回了一下头,就看到瑄王的衣襟敞开,露出大片的胸膛肌肉。

    他心口贴着白色纱布,但因为不能让心头血沾染上药物,所以他没用药。

    纱布被浸染成了红色,瑄王拿掉纱布,刀尖挑开了心口上的那个小窟窿。

    心头血就涌了出来。

    那画面触目惊心,宋令凝抬手捂住嘴才没有发出尖叫。

    她看着都疼。

    瑄王却一点表情都没有,褪去血色的脸越发衬得他眸色黑如深渊,整个人都有种邪气阴戾感,偏偏是如此蛊惑妖冶。

    瑄王把取下的心头血喂给罐子里的虫子,每日都不间断,足足一个月。

    他每天用匕首刺破心口,取最新鲜温热的心头血,宛如在剜心,只有他自己知道有多痛。

    一个月后虫子只剩下一条,蛊终于养成的一刻,瑄王倒在椅子上。

    他苍白的脸早已被冷汗浸湿,额头的青筋抖动着,紧紧抓着椅子扶手,心头巨疼。

    瑄王呼吸困难又急促,昏厥过去后,险些没醒来。

    三天三夜后瑄王睁开了眼,好像从鬼门关里走了一趟。

    湛淮玦元气大伤,似乎患了心疾,总是胸闷喘不过气。

    快过年了,瑄王一碗一碗地喝药。

    *

    那几天里,湛淮晏很忙,没从宫里回来,派人告知了太子妃一声。

    他却不知太子妃用着小丞相的身份,代表瑄王一党跟他周旋。

    到后来尘埃落定,如瑄王所料,周少师的命虽然被保住了,但始终洗脱不了唾骂君王以下犯上的罪名,被贬去了偏远地区。

    几天后,湛淮晏先回了太子府,询问起太子妃。

    又竹回禀:“太子妃在丞相府照看动了胎气的郑姨娘。”

    湛淮晏没有过去。

    他这一局赢得漂亮,不仅拿回了一部分皇权,且东宫里的私库他也拿了回来。

    湛淮晏派了给自己治眼睛的一个太医过去郑姨娘那里,还让人抬了几个箱子,里面装的有珍贵的药材补品、上好的绫罗绸缎,以及金银珠宝。

    湛淮晏叫陈太医去了药房,屏退了其他人,让陈太医看皇后给他的那种慢性毒药,并没有多说,“能不能配出解药来?”

    陈太医除了治不好太子的眼睛,医术还是很高明的,而且这种慢性毒药出自他熟悉的宫廷,很常见。

    “这是最好用的一种慢性毒药,粉末状,适量加入到对方的饮食中,不易被察觉。”

    “并且就算平常诊脉,不到后期体内积累了大量的毒,是查不出来的。”

    湛淮晏不关心这些,嗓音沉沉地问:“你能不能配出解药?”

    “寻常人是不能的,但微臣可以配出来。”陈太医挺了挺胸膛,又神色严肃地提醒湛淮晏。

    “不过,这是毒药,而就算臣配出了解药,是药三分毒,解药也有一定的副作用,中了此毒后,哪怕长时间服用解药,也会对身体有很大的损伤。”

    每天走在第一线的陈太医,掌握的秘辛比谁都多,这慢性毒药太子肯定是给小丞相用的。

    但他又下不了狠手,所以在不得不顺从皇后的情况下,他既毒小奸臣,又悄悄地给小丞相解毒。

    果不其然,太子拿回了慢性毒药,线条优美的下颌线紧绷着,上唇的唇珠在下唇压出痕迹,吩咐陈太医,“你去配解药吧。”

    半芙在外面敲门,“殿下,太子妃回来了,让人传了膳,正在膳厅里等着殿下。”

    “孤这就过去。”湛淮晏离开药房时,被白色绸布蒙着的眼透出威慑力。

    陈太医连忙道:“殿下放心,这件事只有你和臣知道,臣绝对不会让太子妃觉察到。”

    湛淮晏走入膳厅时,宋令虞一眼注意到了湛淮晏身后的卫率程达。

    这是太子的直属亲兵,之前执掌东宫的兵仗和护卫事宜。

    如今太子给带了回来,当贴身随从用。

    “岳母和她肚子里孤的小舅子如何了?”湛淮晏坐下来。

    几天没见到阿凝,他伸出胳膊搂住宋令虞的腰,不顾旁人在场,就抱着宋令虞坐在了他的腿上。

    湛淮晏如往常把脸埋在宋令虞的脖子里,深深吸取着她的气息,冰清玉洁的面上透着满足和沉迷。

    “姨娘需要卧床养着,谢殿下送过去的那些。”太子妃的身子被太子箍着,感受着他那带着薄茧的大手,在她腰后摩挲。

    太子妃不舒服地动了动。

    湛淮晏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薄唇贴在宋令虞的耳骨上亲了亲,哑声道:“阿凝要是想用膳,就不要乱动。”

    半芙几人都退下了,程达没走,远远地站在门口,手里握着剑,低头装瞎作哑。

    宋令虞扮演着太子妃,跟湛淮晏浓情蜜意,过了一会儿蹙眉道:“只是哥哥这几天很忙,着急上火,寝食难安的。”

    “臣妾看着心疼,殿下答应过臣妾不会为难哥哥,此次武安侯几人犯了事,会牵连到哥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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