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空间商场的药品区拿来些处理外伤和调理内伤的药,大家在屋里见到处理了一下伤口。随着九幽公主的离开,外面又是阳光明媚,我看着湛蓝天空,回头看了看大家说道:“这几天大家都受了伤,我们大家都要尽快调理好自己的伤势,恐怕还有更大的危险,还在等着我们!”
林悦抱着小奶猫,一脸担忧,“是啊!梦魅蓝阴晴不定的性格,随时会对我们出手,还有暗处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我们。”
“大家的担心不无道理,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再从长计议!”齐教授说道。
一行人沉默的出了院子,朝着我们停车的位置走去,却在拐弯的地方,听到一阵女子的娇喘声,还夹杂这男人的闷哼声,循声看去,只见一对男女,正在一棵大树旁幕天席地的做着成人运动,我们都不由得一阵尴尬。我朝着两人所在位置看了一眼,正好看到男人的正脸,一条刀疤贯穿整个左脸,让原本秀气的面庞增加了几分狰狞。女人一头大波浪,裸体躺在男人身上,姣好的身材随着男人的动作起伏着。
我打了一个手势,大家一起转身,换了个方向,我们走了另一边稍远的巷道。沉默中,公孙图突然说道:“刚刚那个女的身上有妖气。”
“我也感觉到了,只是,那样的场合,我们也不好多说什么。”高阳接着说道。
“色字头上一把刀!个人的选择罢了!”齐教授淡声说道。
我眉头紧皱,心头隐隐泛起不安,“这妖气出现得太过蹊跷,咱们如今本就深陷麻烦漩涡,怕是又添变数。那女子既有妖气,身旁男人看着也非善茬,刀疤脸,透着股狠厉劲儿,别是与咱们对头有所勾结,暗中盯着咱们一举一动。” 说罢,我加快脚步,手中暗暗凝聚灵力,以防不测,目光警惕扫视四周,生怕暗处再有异样。
莲灵轻啐一口,脸颊泛红,既是羞恼那不堪场景,也是因担忧紧张,“哼,这档子事儿撞上,怕是晦气,可若真是敌人眼线,咱这刚出虎口,又入狼窝,接下来行事得加倍小心,梦魅蓝那头还不知匣子里秘密能否稳住她,这边又冒出妖邪,真真是祸不单行。” 她紧了紧手中绸带,灵晶微光闪烁,似在积蓄力量,随时准备应对突袭,红肿手臂虽未痊愈,却也顾不上许多,身姿紧绷,如临大敌。
方诺喘着粗气,脚步虚浮却努力跟上,“那妖女气息,我试着追踪一下,虽说灵力不济,可万一探出他们来路,咱也能早做防备,总比两眼一抹黑,被动挨打强。” 言罢,方诺闭眼凝神,双手结印,指尖溢出几缕微弱灵力丝线,似触角般向后方探去,额头汗珠滚落,面色愈发惨白,却咬牙坚持,不放过一丝线索。
公孙图拄着断剑,咳了几声,抹掉嘴角咳出的血丝,“哼,管他什么妖魔鬼怪,敢挡咱路,来一个我收拾一个,不过眼下得找个安全地儿,把伤养好,恢复灵力,真要对上,咱这副残破身子,可撑不了几招。” 他身形摇晃,却强撑气势,断剑在地上划出深深痕迹,彰显不屈,目光透着决然,哪怕伤病缠身,也无惧未知威胁。
高阳握紧长枪,枪身血迹斑驳,虎口伤疤狰狞,“先去车上,离这是非之地远点,再寻处隐蔽落脚点,我守夜警戒,大家抓紧调息,这几日风云变幻,局势紧绷,一步错步步错,必须时刻警惕。” 他声如洪钟,透着沉稳干练,虽疲惫尽显,却如定海神针,稳住众人慌乱心神,带头快步走向停车处,身形矫健,时刻留意周遭动静,以防敌人突袭。
众人匆忙上车,车子疾驰而去,扬尘漫天,车内气氛凝重压抑,似有铅块沉甸甸压在心头。林悦轻抚小奶猫,试图借此安抚紧张情绪,“小团子,你要是还能感应到啥古怪,可得提前提醒咱们呀。” 小团子 “喵呜” 叫了几声,似在回应,琉璃般眼眸透着灵性,静静观察窗外,仿佛也知晓危机四伏。
车至都城我新买的公寓,众人下车,很快,大家坐在客厅里,看着前面的热茶,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我望着阴霾渐起的天空,喃喃道:“这劫数,不知何时是个头,只盼能在风雨再至前,寻出破局之法,护住大家性命,守好这阴阳平衡根基……” 话语被风声吹散,众人各自入定,运气调理体内的灵气。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我拿过手机一看,居然是高阳的姐姐打来的电话,原来高阳姐姐打不通高阳的电话,只好把电话打给我,我把手机递给高阳,高阳去阳台那边接电话,不一会儿,高阳就脸色极其难看的回到了客厅。
众人忙上前询问,高阳沉着脸说道:“我姐姐说,姐夫要和他离婚,说是找到自己的真爱了!”
“记得你姐和你姐夫感情挺好的呀!怎么回事?”方诺担心的追问。
“狗男人!我姐夫叫周围,和我姐姐是高中同学,当初姐夫对校园女神级别的我姐,那是一见钟情,在高中时疯狂追求了两年,我姐都没有同意。那会儿,校园里的他,青涩却执着,每日课间总会想尽办法出现在我姐身旁,或是递上一瓶冒着冷气的汽水,或是红着脸送上自己熬夜写满心意的纸条,哪怕屡屡碰壁,眼中热忱也从未削减半分。
后来,他们都考上了都城大学,到了大学,我姐夫就更是正大光明的对我姐开始各种疯狂追求。大学校园的林荫道上,常常能看到他抱着吉他,在我姐宿舍楼下弹唱着那些饱含深情的情歌,惹得周围女生们又是羡慕又是起哄;图书馆里,他提前占好座,备好我姐爱看的书籍,就盼着能和她多些相处时光。在他们大三的时候,我姐或许是被这数年如一日的热忱打动,终于同意了和他在一起。
毕业之际,家里对姐夫的人品和能力也颇为认可。后来,我爸爸也觉得姐夫对我姐一往情深,人聪明又很有上进心,就在姐夫大学毕业后,同意了他创业的要求。当时,我们高家出钱,姐夫和我姐一起开了一家自媒体运营公司。创业初期,他俩起早贪黑,办公室里堆满了泡面盒子和策划案,为了拉投资、谈合作,四处奔波,磨破了嘴皮子、跑断了腿,好在苦心经营下,公司渐渐有了起色。
一开始是他们两人一起管理公司,去年我姐怀孕生下一对双胞胎儿子后,为了全心照顾孩子,便全职在家带儿子。家里请了保姆帮忙,可我姐还是凡事亲力亲为,夜里孩子哭闹,她就彻夜不眠地哄着,整个人日渐憔悴,却毫无怨言,一心扑在家庭上。而公司就由姐夫一个人管理,也就从去年开始,我姐夫就经常借着工作加班的借口,晚上不回家。我姐想着创业艰难,工作压力大,也从不多问什么,还时常叮嘱保姆炖汤送去公司,给姐夫补补身子。
昨天下午,我姐原本是带着两个侄儿去打预防针,可到了医院被告知药品已经用完了,可以带着孩子第二天再过来,我姐就提前回家了。她轻手轻脚开门,怕惊扰了可能在家休息的姐夫,结果刚走进卧室,就看见我姐夫带着另一个女人在床上…… 那一瞬间,我姐只觉得天旋地转,像被重锤狠狠击中了心脏。还没等她缓过神来,姐夫竟像是被戳穿丑事恼羞成怒,打了我姐两耳光,口不择言地说我姐不关心体贴他,如今,自己终于找到了真爱,希望我姐成全他们。我姐呆立当场,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满心都是委屈与茫然,一直在想,自己到底错在哪里。这些年的付出、信任,怎么就换来这样不堪的结局?她看着眼前这个变得陌生又狰狞的男人,往昔的甜蜜回忆如泡沫般破碎,只剩无尽的悲凉与不知所措。”
不一会儿,高阳的姐姐高如意就带着双胞胎儿子过来了,高如意刚至而立之年,却似被岁月精心雕琢的艺术品。肌肤白皙胜雪,透着淡淡粉晕,仿若春日初绽的花瓣。双眸恰似幽潭,眼波流转间,藏着灵动与聪慧,眼角微微上挑,添几分妩媚。鼻梁挺直,线条柔美,唇若樱桃,不点而朱,脸上的一抹忧伤更是让人多了几分我见犹怜之感。
我忙给高如意泡了一杯花茶,方诺主动承担起了照顾两个小包子的任务。高如意坐在沙发上,双手紧握着茶杯,仿佛想从那丝丝热气中汲取些许暖意,眼眶泛红,泪水簌簌滚落,打湿了脸颊,“我真的不明白,这日子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她声音哽咽,带着无尽的委屈与绝望,肩头微微颤抖,平日的温婉此刻被哀伤笼罩,像只受伤的小鹿,惹人怜惜。
公孙图皱着眉,猛地一拍桌子,震得茶杯都晃了晃,“那混蛋,做出这等事,绝不能轻饶!如意妹子,你别伤心,咱这就想法子,不能让他得逞,夺你应得的,毁你这些年付出。” 他满脸怒容,断剑在旁嗡嗡颤鸣,似呼应主人怒火,虽伤病未愈,却气势汹汹,恨不得立刻找那负心人算账。
莲灵坐到高如意身旁,轻拥着她,递上一方手帕,柔声安慰,“如意姐姐,你是极好的人,错不在你,是那男人猪油蒙了心。你放心,咱都在这儿呢,定会帮你出这口气,守住你的权益,两个小宝贝还等着你疼爱,别伤了身子。” 她轻抚高如意后背,眼中满是心疼与愤慨,绸带随风轻舞,似在抚慰人心。
我沉思片刻,开口道:“当务之急,得找个靠谱律师,理清公司股权、财产分割,还有孩子抚养权问题。虽说情感上他千般不是,但法律层面得严谨应对,不能让他钻空子,如意,你把公司经营、家庭财务情况,细细和我们说。” 我目光坚定,拿出纸笔,准备记录,试图以理性规划,帮高如意稳住阵脚,应对这场变故。
高阳更是气得满脸通红,在客厅来回踱步,“我这就去找他,让他当面给个说法,把事掰扯清楚,哪能这么欺负人!” 说罢,便要夺门而出,被齐教授一把拉住。
齐教授劝道:“冲动解决不了事,咱先把证据收集全,不管是他出轨照片、公司账目猫腻,还是以往承诺记录,都捋清楚,有备无患,再去对峙,让他无话可说,乖乖就范。” 他推了推眼镜,沉稳分析,试图浇灭高阳怒火,引导众人冷静应对这场家庭 “风暴”,避免因冲动坏事,切实维护高如意权益。
高如意抽泣着,缓了缓神,开始翻找手机里照片、转账记录,讲述公司近年人员变动、业务往来,虽泪痕未干,却在众人支持下,渐有了主心骨,着手应对这猝不及防的婚变危机,客厅里气氛凝重,却也满是同仇敌忾的团结,誓要帮她在这场人生 “硬仗” 中寻得公正与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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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妖邪隐忧未消,家变风波又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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