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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麻烦找上门

    两个丫鬟春桃秋梨,拔出佩刀就扑进了家丁的人群。

    梁上云很惊讶,他不明白对方为啥如此果敢就杀了过来,自己才是人多势众的一方不是吗,怎么会被对方先下手为强了,对方不是应该吓得瑟瑟发抖,最后跪着唱征服才符合剧情的么?

    待到双方一动起手来,梁上云就更惊讶了,这还是那两个俊俏的小丫头吗,简直是战场上的魔鬼好嘛,梁家的家丁虽然没有经过正规训练,但是都是十里八乡着名的地痞无赖出身,身体强壮,心黑手狠,在打群架中见过血的,不乏将安善良民打伤致残的经历,有很多还有人命官司背在身上,非同小可,可是面对这两个小丫头,就反转了,仿佛对方两个才是孔武有力的壮汉,而自己一方这几十个人反而是娇滴滴的小娘子,随时准备捂住胸口大喊别过来那种。

    真的是天如同虎蹚羊群一样,两个小丫鬟春桃秋梨一改刚才的花痴模样,把手里的刀子耍的如同风车一样,所到之处人仰马翻,出手都是一招制敌,这还是拓跋蓝吩咐了不杀人,所以基本上都是关节要害,一刀致残,看上去虽然没有血流满地的惨状,(两个人还算心存善念,只是用刀背或者刀尖打断关节或者刺伤穴位,没有剁胳膊剁腿,当然了,真要那么干会很伤刀刃,没人在战场上准备肉店的磨刀棍,那就不足为外人道了。)只是一顿饭功夫,地上躺了一大片。

    梁上云大怒,拔出宝剑飞身跃起,姿势很优雅,宛若飞鸟回翔一般,如果在往常,一定会有人大声喝彩,然而今天,显然,负责鼓掌的观众们都在地上躺着呢,这喝彩声就是那么的有气无力,那么的讽刺了。

    不过,讲良心话,梁上云的武功确实不错,作为一个合格的采花贼,他的轻功很是帅气飘逸,格斗技也是出类拔萃,穷文富武嘛。家里有钱,想学一点点真功夫就要方便些,只要你肯吃苦就行。

    他一下场,就和两个小丫鬟斗了个旗鼓相当,两个小丫头作为公主(郡主)的贴身侍女,自然武技不俗,尤其善于合击之技,配合得妙到毫巅,讲究一击致命,不过呢,拓跋蓝本人没有上过战场,所以两个小丫头也没有在战场上杀人见血的经历,否则,梁上云这种漂亮的武技肯定会吃大亏了。

    这么噼里啪啦的打起来,大半夜的天子脚下,这是要把吃瓜群众当成聋子瞎子吗,很快就有热心的朝阳群众去报了警,更夫去了衙门报讯,负责治安的军队就来了,其实呢,和亲的公主私自外出逛街,驿馆里的人自然早就知道了,只是为了双方的面子,只是由送亲使拓跋崇派人暗中保护,换句话说,就算是两个小丫鬟打不过梁上云,公主拓跋蓝也不会有危险。

    “住手!哪里来的狂徒,竟然当街行凶,快快跟我去衙门!”负责京城治安的是老将沈庆之的小儿子沈文耀,本来不该由他当值的,但是眼看要和亲了,南京的治安就外松内紧,每天都有名将坐镇,沈文耀一直被老爹压着名气不显,但是本身能力非凡,就安排他总负责,现在看到有人明火执仗械斗,就急匆匆赶来了。

    等到了现场一看,鼻子都气歪了,一群家丁躺在地上直哼哼,两个小女孩子围攻一个富家公子,打的难解难分,还有一个妙龄少女在旁边鼓掌叫好,再仔细看的时候,那个公子哥正是豪强梁家的儿子梁上云,本地出名的纨绔,劣迹斑斑,只是仗着家族势力,再加上没有什么明显的犯罪证据,没办法,采花案件的苦主通常不会去衙门丢人现眼,主要是对方并没有用强,都是花言巧语始乱终弃的,这种事情只要苦主不去告,就没办法立案,只好听之任之。

    现在不同了,只要是瞎子都看得出,这回是强抢民女了,只是踢到了铁板,没打赢,沈文耀心中大喜,狗东西,终于犯到老子手里了,看你这一回怎么脱罪,大手一挥,“来人给我把这个强抢民女的混蛋拿下!”

    令下如山,马上就有几个士兵冲上去不分青红皂白把梁上云打翻在地,五花大绑捆起来了。这当口,沈文耀才有时间把目光转向在场的其他几个人,一个俏生生站立一旁的女子,当然是穿男装的,不过观众又不是偶像剧的男主,自然是不瞎的,一眼就能看出是女子,沈文耀仔细看的时候,暗自吸了一口气,这女孩子真漂亮,虽然不是那种倾国倾城的,但是那种气质,率真而不失聪慧,高贵中蕴含着平凡,让人说不出来的那种舒适感,怪不得呀怪不得,沈文耀暗想,怪不得这个从来不用强的梁上云会坏了规矩忍不住去强抢,真的是我见尤喜呀,很耐看很有味道的女孩子,江南的女子太柔弱了些,虽然清丽确实是少了这种野性的味道。

    沈文耀悄悄舔了舔嘴角,然后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半夜在街上行走?你不知道孤身女子容易遇到危险的吗?”语气很平和,充满了一种说不出的情绪。

    拓跋蓝看着眼前这个中年将领,相貌儒雅中不乏英武,和北方那种满脸胡子的胖大叔是完全不同的,心中也有些好感,俏生生的立在那里问道,“这位帅大叔,你是谁呀?”

    “额,”沈文耀做梦也没想到自己变成了大叔,颇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加了一个帅字还是很满意的,“本将沈文耀,恭为永阳侯,虎贲中郎将,负责京里的治安,你是何人,不要害怕,慢慢的讲来。”

    拓跋蓝拱手,“沈将军有礼了。”然后又招招手,“请沈将军借一步讲话。”

    沈文耀催马向前,以他的身份自然不会害怕对方是要偷袭什么的,知道对方有私密的身份,不好当面说,就很配合的过来,翻身下马,低声说道“请这位小姐明示,小姐姓甚名谁,为何在此。”

    “本宫拓跋蓝,大魏平康公主,奉旨来与贵国太子完婚的,因为喜欢这南朝繁华,故而上街领略南朝风土人情,不想遇到这个恶人意图劫掠本宫,幸好有沈将军及时赶到,本宫才幸免于难,沈将军的恩惠,本宫日后定会谨记在心。”

    沈文耀倒吸一口冷气,果然是块烫手的热芋头,(南北朝没有番薯,只有芋头),也就会意的不再多言,马上下令封口,直接把一干人犯打入禁军的监狱,禁止探视,然后又亲自带着几名侍卫护送拓跋蓝去见光禄寺卿,把这块芋头转交光禄寺,再由光禄寺移交给拓跋崇。之所以这么操作,是因为武将不可以私自结交外国使者,只能有专门负责外交的光禄寺来转二道手,做官嘛,如履薄冰,一不小心就会掉脑袋的。

    这边拓跋崇接回了拓跋蓝,自然是虚张声势的把拓跋蓝训了一顿,表面功夫做足,然后又对光禄寺千恩万谢一番,再派人给沈家送了一些宝石以示感谢,沈家自然是不收的,就交给东宫,由东宫太子刘劭找个理由给了沈家,刘劭当然乐于这么做,太子结交武将是犯忌讳的,但是借口感谢救援未婚媳妇,那就谁也说不出什么了,至于沈文耀和沈庆之会不会因此发愁,就不是刘劭该考虑的问题了,一切都是阳谋。

    接下来就很平静了,按照规矩实行婚礼,虽然公主不是太子正妻,但是皇家人自有皇家人的特殊性,侧妃也是名正言顺的妻子,礼数上并不缺少一分。不过这些同杨小瓜已经没有关系了,作为和谈副使,他已经完成了历史使命,被批准返回青州,任青州刺史,范晔也卸去了和谈正使的责任,取代入朝的尚书令王俭成为衡阳王府长史,中军领军,镇北将军,协助衡阳王刘义季管理政务。

    范晔和杨小瓜深知南京是是非之地,还是自家领地里安全,得了圣旨也不耽搁,立刻拜辞了王俭和范晏,带着三百护卫乘快马北返。

    江南大地已经是快要进入初夏了,麦子已经长了好高,田野里一片绿油油的,加上四处繁花似锦,看上去让人身心舒畅,深吸一口空气都是包含着浓郁的香气。离开了南京建康,几个人就不再急于赶路了,只要出了皇帝的眼皮底下,天下之大就不能再束缚他们的脚步了,实际上除了皇帝之外,也很少有人能给他们造成什么危险了。

    优哉游哉忘情于山水,享受少有的轻松愉快,范晔就和杨小瓜说,“多年来奔波不得闲,我真的觉得像灵运兄那样寄情山水才是人间乐事呢,整日里勾心斗角战战兢兢的日子实在是难熬呀。”

    杨小瓜淡淡一笑,“叔父说笑了,叔父大人春秋鼎盛位高权重,素为陛下倚重,岂能轻易沿退呢,至于说家师灵运公,他的性格本身就是为山水而生的,并不适合于官场,急流勇退只是为了安身保命罢了,岂能与叔父同日而语,待得叔父辅佐陛下成不世之功,再功成身退岂不快哉。”

    范晔捋须微笑,“贤侄谬赞了,范某虽然有些许小才,但是说辅佐君王成不世之功也只是想想罢了,虽我所愿恐非我所能也。”旧时候的知识分子,还是喜欢政治的,货卖帝王家立功立言确实是最大的梦想,被杨某人说中心思,范晔也有些小满足小得意。

    “哈哈哈!是谁在背后议论老夫了!”一个豪迈的声音忽然从不远处的树林中传了出来,声音洪亮,中气十足。

    范晔急急勒住马匹往对面看去,只见对面的林中驶出来一支车队,豪奴健仆押送着十几辆马车,车上沉甸甸的不知道装了些什么货物,总之看车速很慢,车辙印很深,看来货物很沉重。为首一匹战马,马上一人,身着青衫,气度高雅,一部美髯飘洒胸前,颇有一点三国云长的气派。

    杨小瓜一看,赶忙催马向前,离着十几步远,滚鞍下马,前跑几步,撩起衣襟跪在马前,“弟子杨茁,叩见师尊。”

    原来这人正是南北朝出名的大才子谢灵运,谢灵运一生中文采风流潇洒不群,素来为后人所敬仰,想想能在范晔和刘义庆王羲之这样的年代杀出重围名扬历史,那是什么样的人物,按照正规的历史,此时的谢灵运早就死了,被谗臣和皇帝害死,但是这里因为有了一个与众不同的弟子,谢灵运早早的退出名利场的争夺,游览天下,从而保住了性命,而且还身体越来越好,佳作不断,名望之大冠绝南北,比历史上可是爽多了。

    这些年他游历在外一直没有回中原,不知道为啥,现在突然想家了,就带上多年来的收藏,都属于金石之类返回家乡,无论是青铜器或者碑文石刻都是大分量的东西,自然会搞得车辆沉重,话说这一路上还真没有少被不开眼的山贼觊觎,不过他被打劫了两次之后,土匪们就传开了,有这么一个喜欢收集破铜烂铁的凯子叫谢灵运,大家对文人还是尊重的,一看真的没有油水还是世家子弟不好得罪,也就不再去抢他了,国内甚至传开了,凡见到谢字旗帜下的大胡子就不要去招惹,没钱还惹一身骚,于是谢字大旗在南北方畅通无阻,这也是一开始没想到的。

    谢灵运哈哈大笑,也下了马,搀起这个心爱的弟子反复打量,口中啧啧称赞,“不错呀,长高了,帅气了,比为师的还要英俊潇洒很多,老夫老矣,哈哈哈哈!怎么,听说演景(杨小瓜名茁字演景)已经出仕为将了?很不错嘛。”

    这时候范晔也过来了,和谢灵运互相见礼,大家都是老朋友,虽然多年不见,交情可是一分没减少。南北朝人豪放不羁,讲究魏晋之风,也不矫情,大家就停下来席地而坐,有僮仆架起火炉,就这么开始煮茶闲聊起来。

    “灵运兄,你这是从哪里来,多年未见风采更胜呀。”范晔赞叹。

    “哪里哪里,看看这佳儿,不能不说,老夫老矣!”谢灵运捋着大胡子笑道。然后想起来什么,对着杨小瓜说,“为师多年在外,忽然一日想家了,就回来了,路上遇到你的那位钟离师父,他托我带一封信给你。”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个木匣交给杨小瓜。

    杨小瓜打开一看,果然是汉钟离写来的信件,看着信上的内容,他不由得轻轻皱起了眉头。范晔见他神色有异,就问他,“杨家贤侄,这信上。。。。”

    杨小瓜微叹,“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呀。”就把信交给范晔和谢灵运。

    两个人打开一看,上面的内容很简单,只说了一件事。天竺诸国听说中原内乱,野心勃勃,联合了泥婆罗(尼泊尔)国,打算出兵羌地,分一杯羹,天竺人动用了大批婆罗门僧侣组成了两支部队,一只十万人的象兵,计划经过云南进攻巴蜀之地,另一支二十万人经泥婆罗走羌地,一路上扫荡了无数羌人,已经浩浩荡荡的来到吐谷浑了。本来这种战争,敌人劳师远征没什么可怕的,可是这一次,天竺人出动了很多奇人异士也就是非人类的物种,这就是人类常规战争所难以抵御的了。

    “可是我在中枢并没有听说这事情呀。”范晔皱起眉头来。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他们嚷嚷着动手,自然要花大力气筹备物资,天竺人都是慢节奏的,一件事情喜欢没做就先嚷嚷出来,再加上谢某轻车简从,这一路没怎么耽搁时间,自然会比天竺人动作快很多。”

    “此事说急也急,说不急也不急,天竺离我们远隔万里,只要我们有所防备,不在和北朝死磕的时候背后被天竺偷袭就可以了。现在我们既然早早知道了,等这一番回去徐州,我和衡阳王好好说说此事,也好通知朝廷多做准备,定可无忧。”范晔说道。

    “叔父所言极是,我也要修书一封给武陵王,他那边面对着吐谷浑,可能比南方更早和天竺人遇上。”

    “嗯嗯,有备无患就够了,我们也不用杞人忧天,万一是敌人的疑兵之计也说不准,我们还是要更多的面向北方,不能过多的被南边牵扯力量。”谢灵运虽然辞官了,覆巢完卵的事情自然也是晓得的。

    “阿弥陀佛,谢施主,你怎么把老衲给忘了。”一个黑瘦的老和尚从车队拥挤的人群中挤了出来,对着谢灵运双手合十。

    “喔,你看我,一着急什么都忘了。”谢灵运赶忙道歉,转身对杨小瓜说道,“此乃狮子国高僧提罗娜,佛法修行多年,颇为高深,此番随为师来中原弘法的。”又对着提罗娜说道,“这是小徒杨茁,字演景。我家演景徒儿的佛学也颇为不俗,远高于我,大师可以。。。”

    他话音未落,只见提罗娜已经上前一步,双手合十深深一揖,“阿弥陀佛!”

    杨小瓜不疑有他,自然也是双手合十还礼,口诵佛号。然而,就在这一瞬间,那老和尚眼中精光一闪,无穷的杀意放了出来。杨小瓜猝不及防,只觉得对方双掌之间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力量源源不断涌向自己,就仿佛一座大山要把自己镇压,杨小瓜心中一惊,不假思索,身形不退反进,猛地踏前一步,浑身劲气凝为一体,双手依旧保持着合十的姿势,从提罗娜的肘弯空当中穿了过去,双手变掌为爪猛地按向提罗娜的胸口,正是六合拳之虎扑。这一招完全出自本能,多年训练早就形成了肌肉记忆,根本不需要经过思考就使了出来。

    提罗娜出手偷袭,看对方毫无准备,自家的劲力就把对方的身体笼罩住了,心想自己已经功成,定要把对面的青年人一掌镇压,(明明是两只手为什么说一掌镇压呢)正在得意中,谁知道对面青年反应如此迅捷,双手间不容发的就穿过了自己神力的空隙,轻轻松松就按在了提罗娜的心口上。从古至今各种修行法门层出不穷,更多的追求的都是力量的养成,然而单就临阵格斗而言,在南北朝时期还是很粗浅的,和传说中岳大帅发明的六合拳比起来显然是判若云泥的。只是这么轻轻一按,提罗娜就感觉一股劲力透体而入,力量并不大,但是就是能够恰到好处的找到自己身上的薄弱之处,摧枯拉朽一般挤破了自己的体内重重防御,直接作用在提罗娜的中枢神经上。

    提罗娜只是一瞬间就觉得浑身瘫软,被对方象丢垃圾一样给抛了出去。身形飞出几丈远,啪唧一声平平的摔在了地上,挣扎了好几下都没爬起来,只觉得身上麻酥酥的提不起劲来。

    本来这提罗娜乃是狮子国修行有年的高僧,一身法力神通非同小可,真要是规规矩矩的出手较量,并不在杨小瓜之下,根本不可能就这么一招被秒杀,但是好死不死的提罗娜偏偏为了成功而采用了偷袭的方法,殊不知他的神通法力固然雄厚无比,但是更有利于保持距离的镇压,贴身肉搏就是短板了。这一下子以短击长,遇到了最善于贴身肉搏的六合拳法,硬硬的提上了铁板,被人一招制住也是福祸自招因果循环。

    这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周围的人都没反应过来,等到看清楚了发生了什么就已经结束了,吃瓜群众们一个个大张着嘴巴半天合不拢。尤其是谢灵运,那气得是浑身发抖,大步上前颤抖着双手指着提罗娜,“提罗娜大师,这一路来,谢某自问没有任何轻慢之处,敬你是得道高僧,一直恭敬有加,你为何做出这等小人伎俩,竟然利用我的信任谋害我的弟子?”

    提罗娜脸色淡然,并没有任何气愤或者懊悔之意,他微微一笑对着谢灵运,“谢施主,贫僧对你的款待自然是感激的,然而你这个徒弟,咳咳,”他忽然咳出一口金血,脸色变得有些苍白,本来杨小瓜的一掌并没有伤害他,只是制住了他,但是他不服气强行运动法力神通要冲破桎梏,冲关失败自然就遭到了反噬,从而心脉受伤。他强忍着不适,继续说道,“你这个弟子离经叛道,妄言佛法正误,已动摇我国佛法根本,道不同不相为谋,贫僧铲除外道,乃大义之所在,无怨无悔!”他这几句话说的神态坚定,颇有一点大义凛然的样子。

    旁边的范晔和谢灵运看他这幅样子不由叹息,对于这些争论他们自然是似懂非懂,不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对于佛教内部的纠葛甚为了解的杨小瓜(他自然是不了解的,然而前世的老师却是一个无所不通的半瓶子醋,多年来谆谆教诲已经把这个似迷似通的徒弟把所有的关窍讲透了,如果说穿越之前的他更多的是死记硬背,把老师的话存于脑海深处,穿越后的二十年血与火的搏杀,却是用事实把老师的话一一印证出来,让他揭开了一层迷雾,看穿了很多。)杨小瓜微微一笑,“好一个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佛慈悲,有好生之德,你用杀戮解决思想,本身就入了魔道,不过,我不和你计较,你已经被自己的根骨局限住了,以后佛法只会后退不再有寸进,这已经是你的因果了,你去吧。”说完长袖一甩,解开了对方的禁制,摆摆手让提罗娜离开。

    提罗娜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转起身来说道,“你我大道纠纷,虽然今日你放了我,贫僧也不会感激,他日定要灭了你的道。”说完场面话,双手合十,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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