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之人若有意,若无意一样的逃跑着,时不时还要假装捂着胸口吐一口鲜血,而角度拿捏的刚好被后面追赶的人看到,完了还要手忙脚乱的吞服几粒丹药。
所驾驭的腾云驾雾也是,时慢时快,始终和后面之人保持着一定距离。
让后面追赶之人眼看要撵上,又立马被拉开,循环往复,始终是不远不近。
这感觉就像溜鱼似的,松弛有度,又如情场浪子撩人一般,眼看要得手,忽又感觉还没有,那感觉恍恍惚惚,玄妙莫测之极。
“道友,你毁我心爱法器,我也不多为难你,只要把手中之利剑当赔偿,我得到之后扭头就走,绝无二话,我可以对天地发誓,更可以,以我的仙途前程起心魔誓言,若有违背誓言定当修为毫无再进一步的可能,五雷轰顶,粉身碎骨,死无葬身之地,永坠幽冥万世不得超脱。”
在陈子文身后紧追不舍的金白,时不时挥刀劈砍一下前方飞来的火球符,或者是干脆闪身绕过再继续向前飞行。
只是眼看后面的同们就要追上来,而前面的陈子文又手段颇多,屡屡想接近都被其拿符箓干扰,一时倒是进退两难,心里的情绪越发浮躁不安起来。
遂只能心生一计不是办法的办法,碘着老脸,大言不惭,不知所谓的跟陈子文好言好语协商起来。
至于能不能成功无所谓,万一前面之人被他们追得太过,心慌意乱失了智,答应了呢!
毕竟小年轻懂什么是人间险恶,为老不尊,多少年轻貌美的姑娘,都是被三言两语的甜言蜜语给骗到手,得逞之后,被弃之如敝履,死活谁在乎,或是染了毛病继续也祸害别人,或是找个老实人相依为命。
这种事情他老人家金白见多了,男女皆是如此肤浅相信什么有情饮水饱,好骗的很。
如此费些口舌,赌的就是一个广撒网,万一答应了呢。
那岂不是赚大发了,一件极品法器换一柄飞剑法宝,岂不是美哉。
可惜金白老道瞧着模样不怎么俊美,这想法可真是美的冒泡。
对于此陈子文可不会惯着他的毛病,立即反唇相讥:
“道兄当我是那些修仙大派里的无知纨绔子弟吗?凭你一张普普通通的三寸不烂之舌,也想白嫖我的法宝利剑,简直是痴人说梦,如果你家有年轻貌美的女儿,让她来说道说道,说不得我勉强听信其唇红齿白的三寸不烂之舌,你这个快要入土的老家伙还是省省吧。
有本事就来从我手中夺去,没本事就别聒噪,陈某不屑和你这觊觎同门身价的无耻之徒为伍。
想我派也是有这着元婴期老祖,坐镇的堂堂大门大派,怎么就培养出你这下流小人来,如果仅仅是你一人和我单枪匹马光明正大干一场,我还敬你是前辈高人。
没想到你这老东西还伙同他人,欲对我这前途无量小年轻,门派未来老祖行不轨之事。
你对其良心吗?对得起培养你的门派吗?”
要论能言善辩的三寸不烂之舌,他陈某人可以自豪对任何宵小之徒说一句:“张仪苏秦先生请站起来,余者在坐的各位都是垃圾尔尔,不服来战。”
“气煞我也,可恶的小鬼,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拿命来吧。”
被说得哑口无言,面红耳赤的金白老道,是恼羞成怒,一咬牙,心一狠,立马从储物袋摸出一张三级级别的下品疾风劲符箓,法力稍微一激发,口念一声:“去。”
只见符箓借着金白老道的力道,向陈子文方向极速窜了出去,还没到陈子文跟前符箓就发出一道璀璨夺目之光明,激发出数道威力不凡的疾风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向陈子文。
而陈子文这边见后面的老道,被自己自诩不俗的三寸不烂之舌的功力,骂的气急败坏,上跳下窜,最后看其眼含不舍和决然,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张品质不凡的符箓来,就知道祸从口出,病从口入的真正厉害了。
果不其然,就算他外衣服里面穿了一件法宝级别的白玉雷蚕法衣,在受到伤害时会自动激发保护光晕,然面对这雷霆一击他只能匆忙拿盾牌抵挡,轰隆一声炸响,火花带闪电,陈某人依旧还是被伤到了皮毛,嘴角倔犟的挂了一丝猩红。
余力还恰巧把他往事先,叫分身傀儡邪道人布置好得场地边缘摔去。
从空中流星陨石一样的坠下地面,好在腾云驾雾这法驾到到底是他陈某人的爱驾,在得知主子脱离它后向地面砸去时,立马追随而去,在空中护驾了几次都没得逞,好在眼看即将以脸触地的时候,给自家主人借了一会力,不至于摔个狗啃泥。
饶是如此这样,也在地上翻滚了好几圈,等再次爬起来时,那件还算亮眼的玄黄道袍,已然是磕着碰着伤痕累累,泥垢沾染不少。
本就相貌平平无奇的脸,也被迫添了几道细小的伤痕,看上去更加狼狈,颇有一种高级饭,离他越走越远。
不是白玉雷蚕法衣不给力,没护住自家主子无虞,完全是主子演戏,它也很无奈啊!
狼狈不堪爬起来的陈子文眼看即将到来的老道人,不敢耽误假模假样的咳了几口血丝,驾着心爱的法驾,就往精心设计的阵法中心处飞去。
而心里已然给这个老道之后的道路前程安排好了规划,不死也脱层皮。
毕竟修道以来的第一次的初血,不能没有代价为祭品送行一番。
“咻”的一声又往前面飞了一段距离,由于之前为了引诱敌人上钩,不为所疑,以身为饵,到底是耽误了点时间,还是被这帮同门老道们给拦截了去路。
不过这样也可以了,妥妥的都已入彀中而不自知,个个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的看着被他们围在中间的陈某人。
如看待被随意拿捏的待宰羔羊,也是七个老前辈,个个筑基期后期,有甚者还都已是假丹期,围攻一个刚筑基没满月多久的小年轻后辈,如何也是十拿九稳的事。
他们所思所想,从来不是被他们困在中间,难逃一死的蝼蚁。
而是考虑如何从同为筑基后期的同门手里,抢到更多更好的宝贝。
显然自认为还有点脑子的陈子文,也是知道他要即将面对的局势是有多不利于他,然敌人看是同仇敌忾的统一战线,也不是牢不可破的铁桶。
在坚固的堡垒,只要略施小计,也可以从里面一步步化解。
为了传扬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佛道精神,陈子文决定给他们的友谊加点猛料:
“诸位前辈,晚辈手里只有这一把堪堪入眼的好东西,余者不过尔尔,而在坐的无不是法力高深,修为精湛,德艺双全的前辈,人数就有七位之多,这如何让晚辈心甘情愿奉献给哪一位?嗯?”
“嘿嘿,小鬼,虽然我知道我们最后肯定会做过一场,但是你这挑拨离间,很是稚嫩啊,让我非常不爽,你还是想想怎么死个痛快吧,看在你送我们机缘一场和是同门同派份上,或许你可自裁了断,少受些皮肉之苦。”
一位距离陈子文左前方,十来丈地方的老道开口悠悠道。
“不错不错,你赶紧引颈自戕,省的老夫费手脚,等你死了还要火拼一场存些法力也算是你积德了,教你个乖来世别怎么高调行事,不知道木秀于林风毕摧之吗?
年轻,到底年轻,也不知你怎么就有了如此机缘,还筑基了?嘿嘿嘿,也是你不年轻犯错如何便宜我等,哈哈哈哈!”
………
一时间猫戏老鼠,好不热闹,这七个老乾道或老坤道,七嘴八舌或是喋喋不休,或是冷言冷语,或是一言不发,沉默以待。
总之陈子文在这区区七人身上看到了芸芸众生像。
心里一恼,爷不发飙,还真以为吃定我了吧。
遂人狠话不多,大袖一挥,密密麻麻的各种各样的符箓,如过江之鲫,活灵活现纷纷扬扬的向着七个耄耋之年的人,狠命砸去。
霎时间,这片空间到处乍显熊熊燃烧炽热的火焰,或者是棱角分明,晶莹剔透,冰寒刺骨的冰锥乱飞,碰到啥就是不顾一切吞噬燃烧,或是冰冷冷的冻住。
倒也效果纷呈,颜色丰富,声音乒乒乓乓,哔哩吧啦,铿铿锵锵。
除此之外,还时不时冒出一股股滚滚浓烟毒气,熏的眼睛也睁不开,闻了头晕目眩,触之皮肤瘙痒难耐。
期间还夹杂着威力不凡的剑气纵横。
等那几位早就知道陈子文会殊死一搏,而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的安全退到一边,各自招架提防片刻。
而他们自认为是临死反击的手段,渐渐消弭于耳,再看时,刚才还大发神威的身影已然是软绵绵,法力消耗殆尽,脸现苍白,汗珠涔涔不止扶剑气喘吁吁不已。
也是激发如此规模的符箓,怎么着也该法力耗尽了。
加之,之前还抱头鼠窜,狼奔豕突逃命时受的伤,和刚才威力不凡的剑气纵横,有如此下场已是天定。
如此良机,那几个老家伙如何肯放过,纷纷持器而上,尽显三家分晋之威,七子杀人夺宝之猛。
就是不知道,法力耗尽,手无缚鸡之力,引颈待戕的陈某人是否还有翻盘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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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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