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星轧钢厂医务室。

    “东明哥，昨天晚上你又没回家呀，去哪了？”

    “我找你喝酒来着，结果没找到你人。”

    贾东明才上班没多久，许大茂就来医务室了。

    “哦，去一个朋友家吃饭去了，时间太晚了，就在他们家睡了。”

    贾东明在想着，如果要是告诉许大茂自己是在娄半城家里面吃饭了，而且还把娄晓娥给办了，许大茂会不会跟自己拼命啊。

    “难怪！”

    “对了，我发现最近有些头晕，你帮我看看吧。”

    许大茂伸出手来，放到了桌子上。

    贾东明把手放在了许大茂的手腕上，在诊脉之后低声说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需要多休息，少去想那些有的没的的男女之间的事情。”

    “东明哥，你简直太神了。”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呀？”

    许大茂听了贾东明的话之后，有些惊讶，赶紧把手收回。

    “我知道个鬼，就是看你眼圈有点黑，肯定是没有睡好。”

    “在你这个年纪没有睡好的原因，无非就是朝三暮四呗。”

    “记住我跟你说的话，一年之内不要去沾花惹草，不要去做那些床上的事情。”

    “下个星期开始我给你针灸治疗。”

    “一会儿我给你写一个药方，从下个礼拜开始喝药。”

    “正常情况在一年之内我应该是可以给你治好的。”

    “不过，你可一定要配合，要不然的话，你们家可就得绝后了。”

    “要不然就让你爹早点儿去练一个新号。”

    贾东明知道许大茂的德性。

    既然在之前经常都是跟那些女同志不清不楚的，那么在刚刚过去的这段时间当中，自然也是会有些忍不住的。

    还是需要稍微敲打一下。

    要不然以后可能会因为这些事情惹麻烦的。

    “什么叫练一个新号啊？”

    许大茂感觉已经在贾东明的嘴里听到第二回了。

    “练一个新号的意思就是给你生一个弟弟呗。”

    “你这边没有办法生了，那人家肯定要生一个弟弟出来，让你弟弟给你们老许家传宗接代呀。”

    “到时候你们家的家产也就多了一个人去分享了。”

    “而且你爸妈估计到时候也就会开始独宠你们家的老三了。”

    “在这件事情上面，你还是要好好的想清楚。”

    许大茂也清楚，在这个年代每一个家庭当中有三四个孩子，甚至更多，都是很正常的。

    基本上，都是觉得自己多生几个娃的话，那自然以后能够发家致富的机会也就大一些。

    只要是一个孩子有出息了，那么别的孩子也是会得到帮衬。

    对于整个家庭来说，自然是有利无弊的。

    那么在现在的许富贵家里面也就是一儿一女而已。

    假如许大茂不行的话，那许富贵肯定是要研究一下生个老三出来了，也就是许大茂的弟弟了。

    “不管我爸妈会不会给我生一个弟弟出来。”

    “我这个问题肯定是要解决的。”

    许大茂自然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是一个不能生育的男人。

    这些事情一旦要是传出去之后的话，那可是很丢人的。

    在这件事情上，许大茂肯定是不会把自己逼到那一步的。

    “那就好！”

    “记住我说的话，忍。”

    贾东明说着拿出来自己的笔记本，然后在笔记本上面写下了一个药方。

    “就是这几味药，按照上面的数量去配药。”

    “记得每天早晚喝。”

    “一直喝就行了。”

    “什么时候停？我会到时候跟你说。”

    贾东明也是看许大茂算是一个可以相处的人，就决定帮帮他。

    另外就是许大茂原本的媳妇娄晓娥，也因为自己的原因给拆散了。

    就当是对许大茂的一点补偿吧。

    不过在这件事情上，贾东明感觉到娄晓娥本来就不是许大茂的良配。

    与其让许大茂在那里糟蹋几年时间，还不如让娄晓娥早点离开呢。

    当然了，现在娄晓娥已经是变成了自己的女人了。

    “行，我都听你的。”

    许大茂听了贾东明的话之后，自然是服从了。

    “贾东明！”

    就在贾东明跟许大茂聊着的时候，傻柱也进来了。

    “有事儿？”

    贾东明看向了傻柱，感觉不像是一个生病的人。

    “贾东明，我看你把一大爷的腿给治好了。”

    “你今天回去了之后，给聋老太太也治一下呗。”

    “她的腿伤的比一大爷的早一些。”

    傻柱就是在看到了易中海的腿，好像是走起来完全不受多大影响，就去问了。

    “聋老太太是红星轧钢厂的人吗？”

    贾东明看向了傻柱。

    自然也是不慌不忙的。

    “不是呀！”

    傻柱不明白贾东明问这话的意思是什么？

    “我是红星轧钢厂医务室的主任。”

    “如果红星轧钢厂的工人来找我治病的话，那自然是免费。”

    “而且还是要在红星轧钢厂才行。”

    “既然聋老太太不是红星轧钢厂的人，那找我治病的话，那就是私事了。”

    “恐怕是需要花点钱的。”

    “毕竟你们去医院里面治病的时候也是要给钱的”

    贾东明肯定是不可能白白的给聋老太太治病的。

    “你，龙老太太都那么大年纪了，你犯不着跟她计较吧。”

    “而且，她也没什么收入呀。”

    傻柱觉得贾东明找聋老太太收钱，就是不应该。

    “你有收入啊。”

    “聋老太太没钱给，你可以给啊。”

    “我这个人呢，分内之事肯定会去做，但是之外的事情那就肯定要有报酬的。”

    “就像是你生病了，那么在这里找我的话，我肯定是一分钱不收的。”

    “咱们都是要讲规矩的。”

    贾东明笑了笑，把选择权交给了傻柱。

    “那你要多少钱？”

    傻柱感觉贾东明都这么说了。

    似乎也就只能是顺从着试试了。

    “也不多，治好聋老太太的腿的话，给个一百块钱就够了。”

    “对了，要先交钱。”

    “我信不过你们。”

    贾东明说出了自己的要价之后，许大茂都是愣了一下，然后对着贾东明伸出了自己的大拇指。

    许大茂感觉面对这些人就应该多收点钱。

    “什么？100块钱，你抢劫呀。”

    “到医院人家顶多也就是二三十块钱而已。”

    傻柱显然是没有想到贾东明居然会狮子大开口的。

    “那你就到医院里面去治疗啊，干嘛要来找我呢？本来我也不愿意给你们治。”

    “这样一来的话，咱们都是乐得清闲。”

    贾东明一脸的无所谓的样子。

    似乎对于这样的事情，原本也不当回事儿。

    “能不能少点儿？”

    傻柱觉得，自己已经为聋老太太出院的时候，花了一百几了，现在再花一百块钱，肯定是不乐意的。

    “不能！”

    贾东明直接拒绝了。

    “哼!”

    傻柱冷哼一声离开了。

    “东明哥，你做的是对的，就是不应该给聋老太太治。”

    许大茂觉得，贾东明就是不愿意给聋老太太治病才会这么说的。

    “不不不，我是要给聋老太太治的，只要他给钱就行！”

    “毕竟，医者仁心嘛。”

    贾东明觉得傻柱是不愿意给聋老太太出这100块钱的，自然也就觉得不会来找自己给他们看病了。

    但是在明面上冠冕堂皇的话，还是要好好说的。

    “娥子，娄晓娥同志，你怎么来了？”

    “哪里不舒服吗？”

    傻柱刚走，娄晓娥就进来了，许大茂抬头便问。

    “你才不舒服呢，我找贾东明的。”

    娄晓娥看了一眼许大茂，也没有多说什么。

    许大茂碰了一鼻子灰，抹了一下鼻子：“东明哥，那我先走了。”

    说完还对贾东明挤眉弄眼的，贾东明也没搞清楚是什么意思。

    “你怎么来了？”

    贾东明低声问娄晓娥。

    “怎么，不能来啊？”

    娄晓娥白了贾东明一眼。

    “当然可以啊，随时可以来！”

    贾东明略显尴尬，有种吃干抹净不认账的感觉。

    “我爸来请假的，请个病假去治病，顺便......你懂得！”

    娄晓娥眨了眨眼睛。

    贾东明点点头，不就是要撤离四九城呗，肯定也不能直接就走啊。

    “嗯，也差不多。”

    贾东明说着起身，跟娄晓娥出去了。

    “要不，我娶你吧。”

    贾东明在出去之后，看了看周围，也没啥人，低声说道。

    “娶我？”

    “行啊，那你跟我去香江。”

    娄晓娥努努嘴。

    “也不是不可以啊！”

    贾东明想着找个借口去香江应该也行，只是，现在这个借口不好找。

    记得这个年代去香江的一般都是偷偷过去的黑户。

    娄半城的话，应该是以一个投资者的身份，不知道自己行不行。

    “跟你开个玩笑啦。”

    “你现在这边好好的，又不受什么影响。”

    “要是去了香江，有些可惜，更何况，我都不知道去了会咋样，万一......”

    娄晓娥看了一眼贾东明，有些前途未卜的感觉。

    “可是，你已经是我的人了。”

    贾东明也不想不负责啊。

    “那有什么呀，你情我愿的事情，我又不会去找公安抓你。”

    事实上，娄晓娥的内心也想嫁给贾东明啊。

    只是，在四九城，她的身份只会给贾东明带来事端。

    至于去香江，他们一家子本来就算是逃到香江的，没必要让贾东明跟着一块儿去受罪。

    “那你......”

    贾东明看着娄晓娥，觉得这样处理有些不妥。

    “我没什么呀，反正.......算了，不跟你说了，我爸来了，先走了，记得给我针灸的事儿。”

    娄晓娥红着脸就跑了。

    刚才娄晓娥想说，其实也是挺享受的。

    “哦，好！”

    贾东明点点头，然后跟娄半城打了招呼，父女俩就离开了。

    “东明哥，你是不是在跟娄晓娥找对象？”

    就在娄半城的车子刚走，许大茂就跑了出来。

    “你小子，不会是一直在盯着的吧！”

    贾东明也是被许大茂给吓了一跳。

    “东明哥，你不是在跟红姐找对象吗？怎么又跟娄晓娥找上了。”

    许大茂现在可没心情跟贾东明闲扯。

    “谁跟你说我跟娄晓娥找对象了？”

    贾东明瞥了一眼许大茂。

    “那娄晓娥来了就找你，而且，刚才你们还在这里聊了那么久。”

    “你还说你们没找对象。”、

    许大茂有些生气。

    明明已经有了红姐了，还要抢自己的媳妇儿。

    “我在给娄董治病，还要针灸几次，喝中药那些，肯定要嘱咐一下啊。”

    贾东明也是实话实说啊。

    只不过在给娄半城扎针之外，娄晓娥也没落下。

    “那，娄晓娥跟我，你说还有机会吗？”

    许大茂还是不死心。

    “你小子，现在应该好好想想，怎么把你不能生的毛病给解决了。”

    “至于娄晓娥，人家都说了跟你不合适了，你找别人不就行了。”

    “现在就你这工作，还愁娶不到漂亮媳妇儿？”

    贾东明觉得许大茂就是看上了人家长得好看了。

    “可是......唉！”

    许大茂叹息一声。

    “走！”

    “干啥？”

    贾东明被许大茂给抓住了胳膊。

    “反正快中午了，跟哥们儿去食堂喝酒去。”

    许大茂一副需要安慰的样子。

    “借酒浇愁愁更愁啊！”

    贾东明笑了笑。

    “何以解忧唯有杜康！”

    许大茂步子不慢。

    “那要不咱中午回家，我给你炒菜喝点儿？”

    贾东明之前可没在食堂吃过饭。

    “不回了，就在第一食堂吃，傻柱炒的菜还行，走吧。”

    “哥儿们请你！”

    许大茂拉着贾东明就走了。

    贾东明回头跟佟晓梅交待了几句。

    “傻柱，炒三个菜，拿瓶酒。”

    “炒鸡蛋、回锅肉，再炒一个酸辣土豆丝。”

    许大茂喊了一声，就在外面找了个角落的桌子坐下了。

    “你说你这在外面喝酒，就不怕你爸回去收拾你？”

    贾东明打量了一下周围，没什么亮眼的地方，要是能隔几个包间出来也好啊。

    “我爸才不管这个呢，晚上不回家睡觉都没事。”

    “再说了，随便找个放电影的借口不就完了。”

    “他现在就想着让我找对象呢，原来给我安排的娄晓娥，现在好像他那边也是被拒绝了。”

    许大茂眉头紧锁，这还是第一次在女人上面丢脸。

    “那就别强求了呀。”

    “强扭的瓜不甜。”

    “天涯何处无芳草！”

    贾东明倒是没想到许大茂会如此执着。

    “怎么着，这是许大放映员被人给甩了？”

    傻柱端出来一个炒鸡蛋，故意奚落道。

    “滚，快点儿把另外两个菜给老子炒出来。”

    许大茂瞪了一眼傻柱。

    “嘿，你小子，你信不信我给你菜里下点药药死你！”

    许大茂把炒鸡蛋往桌子上一丢。

    “你敢！”

    许大茂一拍筷子！

    “怎么着，想闹事啊。”

    傻柱怒吼一声，结果，厨房里出来几个人。

    许大茂瞬间就怂了。

    连傻柱一个人都打不过，更不用说多几个了。

    “这炒鸡蛋有点儿咸啊，不是说傻柱炒菜好吃吗？我看不如人家国营饭店的服务员炒的呀。”

    就在两人争吵剑拔弩张的时候，贾东明开口了。

    “你放屁，老子怎么可能不如一个服务员，是你口味太淡！”

    傻柱最不爽的就是别人对他的厨艺说三道四的。

    “来，你们是厨房里的，过来尝尝！”

    “可别说假话哈，我一会儿可以让厂领导过来品尝的。”

    贾东明指了指傻柱后面的两个人。

    “去尝一尝。”

    傻柱也不相信自己的菜不行啊。

    “师父，确实很咸！”

    马华吃完之后，面露难色跟傻柱说道。

    “什么，不可能！”

    放调料是一个厨师的基本素养。

    傻柱自然不会相信自己连放调料都出问题，自己拿过来筷子，也不嫌弃，夹了一筷子放嘴里。

    “呸——”

    “这特么不是我炒的，怎么可能这么咸！”

    傻柱直接开骂了。

    “嘿，傻柱，你什么意思。”

    “这炒鸡蛋是你自己端出来的，谁炒的，你不知道？”

    许大茂一拍桌子瞪着傻柱。

    “你们谁炒的？”

    傻柱直接转头看向后面的人，眼睛也一直在眨。

    可惜的是，几个从厨房出来的人都没听明白，也有可能是不想背这个黑锅。

    反正就是没有人回应。

    “怎么，厨艺不精，想找人顶替啊？”

    贾东明看在眼里，笑着看向傻柱。

    “你说我厨艺不精，哈哈，笑死我了。”

    “这红星轧钢厂谁炒菜能比我好，要不然这些领导怎么会一直到我们食堂来请客喝酒呢。”

    傻柱大笑了起来，似乎还是很自信的。

    “就是，我师父炒菜，在红星轧钢厂绝对是第一，就是连附近的国营饭店的厨师都没得比。”

    马华倒是很给傻柱面子的。

    “那这炒鸡蛋怎么说？”

    “就一个简简单单的炒鸡蛋都能放这么多盐，厨艺能好到哪里去！”

    “我不是厨师也不可能炒这么垃圾。”

    贾东明说完之后看向许大茂。

    “你看怎么样，我说回家我给你炒两个菜喝酒，你不要，偏说傻柱炒菜好吃。”贾东明夹起来一筷子鸡蛋说道，“就这？”

    “这个......好像真不咋地！”许大茂都尴尬了，挠了挠脑袋，有看向傻柱，“傻柱，你这厨艺，有所下降啊，看以后哪个领导还来找你炒菜啊。”

    “你，你们！”

    “行，贾东明，你不是说你炒菜好吃吗？”

    “敢不敢比一比？”

    傻柱也觉得，就今天这一盘炒鸡蛋，一旦要是传出去了，以后自己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这厂领导恐怕也不会再来他们这食堂里面来吃饭了。

    以后在外面做席赚点儿外快都难了。

    “东明哥，跟他比！”

    许大茂觉得贾东明炒菜也确实好吃。

    “你敢吗？”

    傻柱再次问贾东明。

    “有什么不敢的呀？”

    “你是这里的厨师，我又不是。”

    “你输了丢人，我输了又不丢人。”

    “说吧，怎么比？”

    贾东明依然是一脸的微笑。

    “就比炒菜，炒什么菜由你挑。”

    “我也不占你便宜。”

    傻柱倒是很大方。

    “我这个人呢，也不喜欢占人便宜。”

    “这样吧，为了公平起见，咱们找别人来说炒什么菜好了。”

    “去找几个厂领导来吧。”

    贾东明直接看向许大茂。

    “好，我去找！”

    许大茂立马朝着外面走去。

    “贾东明，这可是你自己要来丢人现眼的。”

    “等以后啊，我要让红星轧钢厂的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手下败将。”

    傻柱冷哼一声就进了厨房，刚进去没多久，又赶紧出来把刚才那盘炒鸡蛋端走了。

    这可是自己炒菜史上的污点，不能留在外面。

    随着厂子里高挂在电线杆子上面的大喇叭传来放起音乐，来到食堂这边的工人们也就渐渐多了起来。

    “贾东明这是你自己找人丢的。”

    傻柱说完之后安排把饭菜端到窗口，工人们也纷纷开始排队了。

    “东明哥，厂领导来了，他们今天在这个食堂吃饭。”

    许大茂在人群后面喊了一声。

    随后便有几个领导走了进来。

    “贾主任，你一个医务室主任跟何师傅一个厨师比谁炒的菜好吃？”

    “这不是胡闹嘛。”

    杨厂长走进来之后就看向了贾东明。

    “就是，贾主任，你比别的也就算了。”

    “这要是比厨艺，你还是不用比了，傻柱炒菜挺好吃的。”

    李副厂长也跟着说道。

    其余的几个领导也是纷纷点头。

    毕竟，这些领导可都是经常在这个食堂吃饭的。

    只要是有上面的领导来检查的时候，或者是有别的厂子的厂领导来的时候，都是会聚餐。

    反正都是吃公家。

    基本上都是会选择在这个第一食堂的。

    原因就是傻柱炒菜炒的好吃，得到了这些领导们的认可的。

    “各位领导好，我也没办法啊。”

    “本来呢，我跟许大茂过来吃个饭而已，可是这傻柱炒了一盘鸡蛋出来咸的要命。”

    “他还不承认他炒的不行，就嚷嚷着要跟我比。”

    “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嘛。”

    贾东明也是一脸的无奈。

    “怎么会呢，傻柱炒鸡蛋应该还不错呀？”

    李副厂长看向了其余几个领导，大家都点头。

    “是真的，我也尝了，确实咸！”

    “炒鸡蛋还在那边呢。”

    许大茂替贾东明说道。

    “已经被傻柱端走了。”

    贾东明指了指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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