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看着跪在下面的覃悦澄,极其不喜的问道:“殿下之人,指控当朝郡主为假千金,可有证据?”
覃悦澄闻言,勾唇一笑:“回陛下,民女偶然救助一位老妇,那老妇就是当年为民女接生的稳婆之一,也是她告诉给民女,民女的真实身份与当年被调换的真相。”
皇上危险的眯了眯眼睛,帝王怒气萦绕在周身,冷声道:“那名稳婆如今在何处?”
覃悦澄也听出来了皇上的怒气,只是她以为这怒气是对着覃芊落的,心中还在窃喜,开口道:“回陛下,那名稳婆如今在宫外,陛下可传其至殿前对峙。”
皇上给了刘公公一个眼神,刘公公立马就让侍卫带着那名稳婆进入殿中,不一会,众人便看见侍卫带着一个头发斑白,衣衫褴褛的妇人走进来。
那妇人进殿后不敢乱看,慌忙跪在了覃悦澄旁边,惶恐的开口:“民妇陈桂兰,拜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冷声道:“陈桂兰,你是当初左丞相府接生的稳婆?可有证据证明清韵郡主与这女子当初被更换?”
陈桂兰紧张的看了一眼覃悦澄,看见覃悦澄镇定的对她微微点头,这才安下心:“回皇上,民妇当年是左丞相府请的稳婆中的一人,当年接生小小姐后,民妇端着热水回来,偶然看见有人鬼鬼祟祟抱着一个襁褓从左丞相夫人屋中离开,民妇心中怀疑,放下热水后偷偷跟了上去,只见那人把襁褓交给了一个黑衣人,民妇不敢声张,只得等人影消失后,才敢上前,在地上发现了一个银锁,上面刻着覃字,民妇认得这个长命锁,是小小姐出生时,左丞相夫人身边的贴身嬷嬷亲手放进小小姐的襁褓中的,民妇自知人微言轻,只能捡起银锁收起来,不敢声张。”
皇上听到这里,看了眼覃相,覃相已经气的面色通红,看见皇上看他,摇了摇头,否认了此事,他压根就没请过外面的稳婆,丞相府内当年的稳婆,是自家培养多年的稳婆,根本不需要再请。
皇上敛了敛眸子,周身气势越发冰冷,这轩辕国当真是费尽心思:“那你是如何得知,覃悦澄就是当年被调换的婴孩?”
陈桂兰不敢抬头,颤抖着声音道:“回皇上,当年接生时,民妇有注意到小小姐胳膊内侧有一红色的痣,民妇好奇多看了几眼,这才记在了心里,那日民妇被奸人迫害,差点饿死街头,是覃悦澄小姐给了民妇银子和吃食,民妇见她有些面熟,后来才想起她与左丞相夫人有几分相似,又无意看见她手臂处有一颗红痣,这才确定她是左丞相夫人当初被换走的婴孩。”
覃悦澄也拉起自己的袖子,露出了那颗红痣,让众人看到,众人若不是有清韵郡主的心声提醒,恐怕这时候也信了。
皇上扫了一眼,又问道:“那长命锁如今在何处?”
覃悦澄在怀中拿出一个小巧精致的长命锁,高高举起:“禀陛下,陈婆婆当初见到民女胳膊上的痣,又仔细看了民女的样貌与左丞相夫人有六分相似,就把这长命锁交给民女,让民女有物件证明自己的身份。”
皇上一个眼神,刘公公就去拿过了那个长命锁交给皇上,皇上随意看了看,又把长命锁扔给覃相,覃相接到长命锁,不屑的撇撇嘴,虽然精致,但当初自家夫人给落儿带的是金锁。
皇上看见覃相那不屑的样子,心中好笑,周身的寒气也散去不少,问道:“左丞相可认得这锁?”
覃相上前一步,抱拳道:“皇上,臣不认识这锁,当年臣的夫人给自家小女儿的,是金锁,这银锁不是臣的。”
覃悦澄诧异的瞪大眼睛,一个女孩,出生就给金锁,怎么可能?银锁就已经很好了,凭什么都是女孩,覃芊落就那么幸福?自己一定要抢过来!
覃悦澄带着哭腔开口:“左丞相大人,是不想认民女吗?民女可是大人的亲生女儿啊,那个覃芊落就是个鸠占鹊巢冒牌货!”
“竖子住口!”数道怒喝响起,覃相覃迹渊怒瞪着覃悦澄,皇上刚刚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火气又起,刘公公也是怒视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沐将军恨不能劈了这口出狂言的女子,苏锦韵也是怒目而视,众人的眼神就像是要吃了她一般。
覃悦澄被这么多人怒视着,抖了抖身子,连哭都忘了,心中却涌起了更大的不甘,凭什么,凭什么自己出生就是棋子,被人玩弄,就是在那女子不被当人看的国家,而覃芊落就有这么多人保护!
她不甘,一时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大声道:“覃芊落本就是鸠占鹊巢的小偷,她偷走了我的人生,行此卑劣之事,覃芊落无耻至极!”
“给本夫人闭上你那张臭嘴!”一道清丽的冷喝声传来,按捺住了即将要不顾身份不顾礼仪动手的众臣,大家看向殿门口。
只见林若清身着一品诰命夫人的服饰,俏脸上满是怒气,死死的瞪着殿中跪着的覃悦澄,一旁的覃芊羽也是满眼怒气,瞪着覃悦澄。
覃悦澄愣住了,眼看着林若清走至殿中,俯身行礼:“臣妾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臣妾听闻有人敲击登闻鼓,状告臣妾女儿,这才没等陛下传召,私自前来金銮殿,还请陛下恕罪。”
皇上让林若清起身,不说她父族还在边关守卫国家,就说这当朝左丞相的一品诰命夫人,还是清韵郡主的亲娘,他都不会怪罪于她。
林若清起身后,居高临下的看着覃悦澄,冷声道:“你说本夫人的小女儿与你抱错了?你才是本夫人的亲女?”
覃悦澄点头:“是的,我才是您的亲生女儿。”
林若清薄唇轻启:“放肆,本夫人的落儿与本夫人九分相似,岂是你口中六分相似就能相抵,更何况你找来的这个稳婆,更不是左丞相府中的稳婆,你如此害我的落儿,难道就没有打听到,左丞相府的稳婆都是家奴吗?”
覃悦澄懵了,这跟轩辕国不一样啊,轩辕国都是从外面请的稳婆,怎么天玄国还自己养稳婆,陈桂兰已经瑟瑟发抖不敢应声了。
覃悦澄咬了咬唇,声嘶力竭的再次开口:“夫人难道就为了不认民女,这才如此说的?稳婆可以作假,长命锁可以作假,民女胳膊上的红痣总不能作假吧?”
林若清轻蔑的看了一眼声嘶力竭的覃悦澄,冷声道:“本夫人的落儿身上,可没有这般难看的痣!”
覃悦澄稳了稳身形,破釜沉舟一般道:“那不知夫人可敢与民女滴血认亲?”
覃悦澄暗恨的想着,只要能到滴血认亲这一步,自己指甲中的明矾就能派上用场,只要血液相溶,不管有多少疑点,左丞相府为了名声都会先认下自己,只要进了左丞相府,一切都可以操作。
皇上看着林若清,看她微微点头,刚要吩咐刘公公去准备滴血认亲的物件,覃芊落安静许久的心声终于响起,众人停住动作,刘公公也停住了脚步,仔细听着心声。
覃芊落这会也是刚刚看完001给的覃悦澄的生平,费解的问『所以她叫秦悦澄,跟覃同音不同字,自出生起就成为了轩辕国皇上的棋子,为的就是以后作为暗探,来我天玄搅动风雨?』
001也听到了刚刚秦悦澄辱骂自家落宝,气的整个统都在颤抖,强忍着劈人的冲动『是的落宝,轩辕国极其不重视女子,认为女子就是玩物,这秦悦澄,因为长得还可以,小小年纪,已经把自己的身子给了那狗皇帝,那狗皇帝偶然得知林伯母的长相,又知道了你的才能,这才让她来天玄上演认亲这一出,却没想过,落宝自出生起,佩戴的除了金玉,就极少有银饰,只是落宝喜欢银冠,才有了几个,狗皇帝以为女孩再受宠,也顶多就给个银质的长命锁,却没想到,落宝压根就没有银质的。』
覃芊落抽了抽嘴角『不是,秦悦澄才多大,跟我一般大小吧,这就没了身子?那狗皇帝有恋童癖吗?而且什么红色的痣,这也太扯了吧?滴血认亲也是不准的啊。』
001顺手打开光幕,让覃芊落能够看到画面。
气愤的道『那轩辕国上下从来不把女子当人看,只是当生育和发泄兽欲工具罢了,狗皇帝骄奢淫逸,更是祸害了不知多少女子,这秦悦澄也是个可恶的,帮那狗皇帝不知害了多少人,还常年穿着半遮半露的薄纱,在那狗皇帝的御书房内伴驾,为的就是狗皇帝有兴致时,能随时玩弄,丝毫不在意别人是否会看见她那没有二两肉的身子!』
001童声里带着满满的唾弃『而且跟狗皇帝做那事时,看见暗卫看她会让她更兴奋,会刻意打开双腿面向暗卫,恶心至极!』
众人听到这里,看见光幕上的画面,也是有些不适,纷纷离秦悦澄远了一些,虽然轩辕国女子很可怜,但是秦悦澄一点都不可怜。
沐云汐更是呸了一口,靠后一些,苏锦韵也有些反胃的看了看地上跪着的秦悦澄,真是恶心。
林若清已经要吐了,也在心里嘀咕着,001可别说了,赶紧关了光幕吧,自家小女儿都被带坏了。
覃家其余人,001你还是关了屏幕吧,再看下去,真的会带坏落儿的。
皇上也有些不适,这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女子怎么了,女子也是能提笔安天下,跨马定乾坤的,不信看看朕的苏右丞相和沐小将军,不都是女子,照样出色!
瞥了一眼覃芊落头顶的光幕,不忍直视,心中腹诽,这001也真是,怎么能给覃家丫头看这些,多污眼睛啊,覃芊落才十一呀,不能乱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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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真假千金(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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