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青峰皱紧眉头，拼命地思索着，试图在记忆深处找到一些线索。突然间，一道明亮的闪电划破了黑暗的思绪，犹如一把利剑般劈开了高青峰脑海中的迷雾！

    当时，他紧紧地拉着唐晚晴的手，拼命地往药房奔跑。在面对那个堵住门口的丧尸时，高青峰毫不犹豫地拿起墩布杆，用力地朝着丧尸捅去。当他竭尽全力往回抽动墩布杆时，一股鲜红的血液如喷泉般溅洒出来，溅满了他的全身。那个时候，由于过度紧张，他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巴。

    此刻，回忆如同电影画面般在他眼前清晰地浮现，他清楚地记得仿佛有什么东西飞入了他的喉咙。当时，他并未多加思考，只以为是飞溅出来的零碎。毕竟，根据普遍的丧尸设定，丧尸的血液进入消化道通常并不会引发尸变。然而，现在回想起来，高青峰立刻意识到，那个飞入他喉咙的东西，难道就是所谓的灵石吗？

    这怎么可能呢？自己好歹也是博览网络群书之人，无论是灵石也好，晶核也罢，不都应该藏在怪兽的头颅之中吗？当然藏在心脏的倒也不是没有！可问题在于，自己当时刺向那丧尸的部位明明就是它的腹部啊，而且好像还是脐下三寸的位置，难不成……是丹田？

    高青峰感觉自己的脑袋又开始变得混乱起来，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会这样，只得继续追问下去：“那灵石到底是怎么形成的？有没有什么规律或者条件？”

    “权限不足，无可奉告！”小智同学的声音依旧温柔甜美，但对于高青峰来说却如同当头一棒。

    高青峰心里不禁暗叹，网络小说诚不欺我啊！系统果然都有权限！他皱着眉头思考了片刻，然后又开口问道：“灵石一般会出现在丧尸身体的哪个部位？”

    “在终池。”小智同学简洁地回答道。

    “终池？马尾神经根那里的终池？”高青峰有些震撼的继续问道。

    高青峰再次被事实震惊到无法言语，心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情绪。这个系统竟然还学习过人体解剖！终池，是脑脊液在脑室、蛛网膜下隙和脊髓内循环的最末端！可以简单地理解为就在尾巴骨里面。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灵石会出现在这样一个奇特的位置。难道想要再次获得灵石，就必须在杀掉丧尸之后去掏它们的屁股吗？这简直让人匪夷所思！难道说，这些丧尸并不是像传统认知那样只有破坏大脑才能被杀死，而是需要去捅它们的屁股才行？这种想法让高青峰感到一阵恶寒。

    高青峰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用墩布杆捅的位置和方向，好像确实就是终池所在之处！再加上墩布杆又是空心的，所以才会把那里的灵石给带了出来，并飞进了自己的喉咙里！高青峰突然间感到一阵恶心，浑身不自在！

    得亏自己之前还一直幻想着丹田气海、热血武侠之类的场景呢，没想到最后竟然变成了人体解剖！不过仔细想想，好像脑脊液在脊髓和大脑中循环，然后浓缩成灵石沉淀到终池里，似乎也是说得通的。

    好吧，至少现在关于系统如何开启这个问题算是搞清楚了，只是即便将这个真相告诉其他人，恐怕也没有人会轻易相信吧！

    “小智同学”

    “我在！”

    “你是系统的人工智能吗？”

    “权限不足，无可奉告！”

    对于这个回答，高青峰倒是预料到了，反正关于系统的成因和运行的问题，自己肯定是权限不足，很明显只有使用权。

    “对了，你刚才好像还说了什么天赋？”想到这个，高青峰立刻意识到自己可能获得了了不得的东西。

    “是的，作为首个觉醒孛月系统的宿主，将会获得唯一金色天赋属性——太虚。”

    “打开全部属性面板！”

    高青峰决定不再深入思考丧尸与系统的起源问题，毕竟从“孛月系统”这个名称来看，他已经敏锐地察觉到这一切都与哈雷彗星的出现以及最终的彗星伴月现象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要知道，彗星在古代可是被称作“星孛”啊！

    然而，他也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目前的权限肯定是不够，即使询问关于彗星的真相也是徒劳无功。与其白费力气，倒不如把精力集中在如何研究怎样才能利用系统纵横驰骋、所向披靡。此刻的他就像拥有了主角光环一般，充满了自信和期待！

    姓名：高青峰

    年龄：22岁

    宿主序列：零

    品阶：灵士

    等级：0

    基础属性：（自由属性点：0）

    生命：18

    灵能：16

    力量：8

    体质：8

    速度：6

    灵觉：7

    天赋属性：太虚（唯一）

    天赋技能一 六合空 可以驭使灵觉包裹灵能稳定体，并转移至六合境。灵能消耗根据移动物体的体积和灵能波动强度而改变。（当前六合境10立方米，可随等级提升。）

    天赋技能二 静观复 可感知灵觉范围内灵能波动的位置和强弱。灵能消耗随范围大小和感知目标灵能强度变化。（当前感知范围方圆10米，可随等级提升。）

    天赋技能三 致虚极 可遁入虚空隐藏踪迹，需持续消耗灵能。

    “致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其复。”想到这句话，高青峰不由得有些心惊。“这是道德经中的一句啊！其意义是让心境达到虚和静的极致，在万千大道运行的时候，观察循环往复的规律。难道这系统和老子和道家有关系？不过六合一词最早出现于黄帝内经，具体意义不明。而后庄子齐物论中指代上下东西南北六个方向，泛指天下和宇宙。用在空间技能六合空这里倒是很贴切！只是这个来自宇宙深空的彗星咋还和华国的璀璨文明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呢？”

    看着这些属性值和技能描述，高青峰不由得有些牙疼。属性值低倒也无所谓，只要所有人的数量级都一样就行了，毕竟只是量化标准。但是这明明听起来狂拽炫酷吊炸天的天赋技能是什么鬼？明明是空间系，金色还是唯一，好家伙最后都是辅助技能啊！不应该是什么裂空斩、破碎虚空之类能够大杀四方的绝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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