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魂未定的木南澈刚一回东宫,连忙凭退下人,直接搂住自家夫人,埋入颈间,闷闷道“枫儿有龙阳之好,酒酒看上了东厂督公—温泽”
“我可不管他人怎样,只知道阿澈若是再蹭我,就忍不住了。”
闻言,木南澈动作一僵,随后无所谓道“孤今日出门,被下属瞅见了烟儿留着的吻痕,还被父皇说孤去干坏事了”
听着木南澈委屈巴巴的语气,云雨烟无奈,她可是多久没见阿澈这般了,怕是今日受了不少委屈。
云雨烟在一旁由木南澈搂着,安安静静地听他巴拉巴拉一大堆,她还颇有兴致的回应着。
等木南澈说完,就该是云雨烟的时间了。
……
“唔…烟…烟儿…孤…”
“乖些,阿澈这些都是我的。”
木南澈被欺负得不能动弹,唇色更加诱人,人也更加秀色可餐。
云雨烟在木南澈耳旁轻声哄诱。
“好阿澈,再说几遍你昨日说的话。”
“孤…只属…属于你…属于…烟儿…”
……
柔安殿的小书房里,薰着淡淡的檀香,清香萦绕,沉静之气。
木酒落墨宣纸,纸上赫然写着“九荥”二字,随后停笔,将笔放置架台,扶额苦思。
九荥地处古安之东,而古安又称安朝,其源之深,其国之宏,诸国对古安一向虎视眈眈,恨不得从中叼肉。
这是木酒后来才清楚的,她从前备尽宠爱,从不会过多关注国事,直到她受尽苦楚,才方懂几寸国事,可那时已经太晚了。
如今不再是木酒喜不喜的问题,而是她不得不去了解,只是她越深入,便越觉得前世之事恐怖如斯,究竟是何人布下的大局,才能让古安颓败。
木酒不敢想,只隐隐发觉事情的背后,还有一双手在推动着。
木酒想不清楚,就如同她不明白当初为何会贸然流出一道无解的传言—古安皇室中人持有一神秘之物,可保一国之安。
传言因何而起,何人所说,她不知道,因为木酒前世至此,都从未见过那传言中的神秘之物,也从未听父皇提起过。
曾因那神秘之物,让诸国个个皆想从古安之中分得一杯羹。
可若是那东西真的存在,古安又怎会改朝换代,父皇怎会意外驾崩,几位兄长又怎会…
木酒不愿去想,不管那东西是否存在,她也只不过是想护住她今生所爱之人,她不敢多想,亦不敢奢求。
她怕,怕这一切皆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哪怕她回到及笄之年已一月有余,一切都还未来得及发生,可木酒还是会止不住担扰,忧心这只是她臆想中的一场大梦。
前世受过的苦,她更是一刻都不敢忘。
亲人离世的孤苦无助,信任之人的无端背叛,国破家亡的断壁残垣,都是她亲身所见、所闻。
无人依靠的绝望,至今还历历在目。
木酒握着脖颈上的玉环,闻着淡淡檀香,竭力压抑着心里的悲痛。
回来的时间越久,有时木酒会觉得自己是不是只是作了一场噩梦,但在面对温泽时,心口不可抑制的悲伤,让她明白那并不单单是场噩梦。
想起活生生的温泽,木酒才稍微好受了点。
伸手触及着宣纸上的“九荥”,木酒眼神越发深邃,看着纸上的玉手,木酒又止不住想。
就是这样一双弱弱的纤手,她真的可以改变曾经那些让人疼得窒息的事吗?
真的还能改变吗?
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护住所爱之人?
提神醒脑的檀香味,没法让木酒摆脱不安。
木酒确实是安朝最为尊贵的七公主,可她也只不过是一芥弱女子。
所有人都不记得了,只有她一人还记得。
她时而清醒,时而迷茫。
她本该是南承帝捧到手心怕化了,含在嘴里怕融了的心肝宝贝,就该无忧无虑的长大。
可还没等到她真正的长大,那些爱她的人都早已离她而去,只余她一人。
上天同她开了个玩笑,而那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甚至还很悲催。
唯一一个把她捧在手心里的人,被大火夺去,任凭她怎么哭着祈祷,上天都不肯把人还回来,只独留她一人于世。
不安的情绪不断地往外蹦,木酒的身体还在抑制不住的发抖。
那微微颤抖的指尖,在不断传达着木酒此刻的焦虑不安。
如今的温泽还没开始喜欢上她,对她最多是有点兴趣,她不去找时,他从不在意,冷淡疏离才是他真正的保护色。
“公主…公主?”
房外传来云酥的声音,随着门口轻敞,木酒下意识将那张宣纸揉团,扔至桌下,云酥没瞧见木酒的慌张。
而是直奔自家公主,捧住那只染血的玉手,不乐意道“公主之前明明答应了酥儿,不会再弄伤自己的,今日怎么又伤了”
木酒愣神,直到看到指尖猩红,才忽然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早已将自己指尖攥出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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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乖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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