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头对两个守陵人的对话非常不满,竟然出口不逊,马虎听得真切,朝着源头使了个眼色,示意不要说话太过分,不要说粗话怼人,看守陵墓的人也不能小觑。
小强连忙拉过源头,轻声说道:“谢大哥,我看还得拉着你,要么你总乱说话,尤其是刚才怼人的话语,能不能少说,你说咱们现在什么身份,皇亲国戚呀,大岭是皇上的义子,你是大岭什么人?得清楚自己的存在价值。”
“小强大兄弟那还用说吗?我是大岭什么人?这个不用多想,我是他大哥呀,你别说,我还真是皇亲国戚,这个毋庸置疑!”源头把原本的水蛇腰挺得笔直。
“唉,这才像样子吗,即便是皇亲国戚了,也要有个皇亲国戚的样子,该说的话就说,不该说的话不说。话到舌尖留半句,做事三思而后行。不能邋里邋遢的,以后见人说话和蔼,素养差根本不行,该横的时候咱也不能说粗话,你不是要做守陵人吗,等着有时间我教你武把操子,看守皇家陵园不会武功哪行?来个盗墓子的起码得应付自如。”小强一顿胡侃。小强和蔼的训话让源头心服口服。
两个守陵人喝完酒,各自回到自己的值班房,拿了包裹走出了皇家陵园,守陵人甲说道:“唉险些忘记了,还没跟皇后、皇妃们告别呢,这个哪儿行啊?”
“老兄长,可不是吗,烧酒喝的有点过多,灌成酒懵子了,差点忘事儿,走吧,老兄长,去跟几位皇后、皇妃们说说话,要么不知乎一声,有失体统。”守陵人乙说道。
“老弟还真是这样,跟她们待在一起久了,还真有些不舍得离开。”守灵人甲擦了擦眼角流出的泪水。
“你瞧瞧这两个人磨叽的,不就是换个班吗?几天的事情,弄得跟生离死别似的,可真有趣,简直是闻所未闻。怎么的?是不是在这里看守陵园为久了,吓傻了?”
“小强同学稍安勿躁,左右这是皇上下的圣旨,不关乎咱们的事,他们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只要做事别太过分,人都是有感情的载体,这些可以理解。”我安慰道。
“小强兄弟,给他们一点时间,看似面对的是坟墓,他们这样也表示对皇后、皇妃的尊敬。咱们来接管看守清景陵园是皇上下的圣旨,谁也不得违抗。”黑蛋说道。
“反正我看是太磨叽,对于一大堆黑黢黢的坟墓,有什么好说的,还整得挺吓人,告个别?我真有点不习惯这种说法。”小强翻了一下眼皮,表现出不满的情绪。
“小强兄弟行了吧,说话声音轻一点,刚才不是还劝谢大哥不要乱说话,怎么轮到自己反倒不能忍受了,可不是咱们现在是皇亲国戚,还有马仁兄的护佑,老天爷没有亏待咱们,应该感到荣幸之至,还有关心爱护咱们的冯掌柜、胡二东家、姚老爷子、谢掌柜,师姐师妹也都在,尽管暂时出了点小插曲,无所谓的,一切都会过去的。”我劝慰道。
“大岭同学,仔细琢磨还真是的,知道我来到清朝这片土地上,脑袋瓜子‘嗡’的一声,感觉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有一种无依无靠的感觉,可是事情跟编剧本一样,赋有戏剧性,有惊险离奇的事情发生,可是总是在危难之时,化险为夷,最应该感谢的人是马仁兄,没有他的帮助,咱们到哪里也行不通,当然也得感谢冯掌柜、胡东家、姚老爷子、谢掌柜,师姐师妹也是不可缺少的人物,还有源头、尼娅,看起来是累赘,可是能给大家精神上慰籍。”小强说得面面俱到。
“小强兄弟你说的真好,可别忘记将咱们仨人加进去,仿佛大家是不可分割的整体。”黑蛋说道。
“黑蛋哥,可别忘记咱们仨人可是这个剧本的主角,是不可缺少的重要人物。”小强自信满满。
原守陵人要求打开门,进去祭拜一下,师姐并没有反驳,悄悄的打开了门。
两个守陵人走到燎炉旁,焚香磕头,守陵人甲说:“娘娘们啊!老奴要回了,不能陪着你们了,过些时候来看你们。”
“娘娘们,你们安息吧,别闹腾了,到了晚上就安宁的睡觉,别请什么戏班子唱戏了,我们不在这也没人陪着你们看戏了。”守陵人乙说道。
“娘娘们给的赏钱老奴就不带走了,娘娘们先收回去,留着老奴回来再打赏。”守陵人甲打开包裹拿出来金元宝、银元宝、还有黄澄澄的金条,一股脑的都扔进燎炉里。
“我这还有呢,娘娘们也收回去,我们倘若带回去,还不成监守自盗了?这脑袋就保不住喽,娘娘们都收回去吧。”守陵人乙打开包裹黄的、白的,一起扔进了燎炉,然后又烧了挺多黄烧纸。
大家都看傻了眼,马虎和两个官差还没走呢,都惊得瞠目结舌,他们进地宫了?地宫由两块大方石头里面顶着呢
马虎想阻拦,但是没有理由,想看看那些黄白之物是否真实,可是听他们叨咕的鬼话连篇,只当是两个醉鬼吧,要么就是惊动皇上来了,陵墓没有任何损坏,他们想盗取陵墓里的财宝也是不可能的。
马虎和两个官差面面相觑,仨人来到燎炉旁,都说真金不怕火炼,即使银元宝烧毁,金元宝和金条应该不怕火烧,马虎用大刀扒开纸灰,竟然什么都没有,口称娘娘们的赏钱,马虎心想,总在这地方住久了,恐怕的了抑郁症,脑子出了问题。
马虎问两个守陵人,说:“两位兄长,你们刚才烧的那些是什么物件?”
“不瞒马大人那些都是娘娘们给的赏钱,金元宝、银元宝、还有金条,娘娘们的赏钱不敢带有,本来享受朝廷俸禄,还拿娘娘们的赏钱有些不地道吧。”守陵人甲说道。
“是这么回事吗?刚才烧的都是娘娘们的赏钱?娘娘们在哪儿呢?”马虎追问道。
“是真的,是娘娘们给的赏钱,他们住在地宫里,还有的住在妃陵,她们可热情呢,到夜晚喊我们一起去看戏呢!”守陵人乙说的非常逼真。
“住地宫,住妃陵,说明她已经死去了,别说望风捕影的话了。”马虎劝慰道。
“没有死,她们没有死,活的好好的,我们回去禀报皇上,将她们请回皇宫去。”守陵人甲瞪圆了眼睛。
“两位兄长,你俩回京师找个郎中瞧瞧脑子吧,简直是病得不轻。”马虎沉声道。
“唉,我们说的是实话,您不信就算了,我们回了。”守陵人甲一副屈巴巴的样子。
两个守陵人对视着苦笑,一副不被理解的样子,拿起地上干瘪的包裹,掸了掸尘土悻悻而去。
两个守陵人的举动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说他们神经兮兮的,又不太像,说道每一句话怎么那么像真实发生的?一口一句娘娘们的赏钱?听了叫人后脊背发凉,汗毛倒竖!
马虎看出大家有些惊恐,把大刀往地上一戳,说:“大家不必惊慌,还没看出来,这两个人从开始就在演戏,生怕谁抢了他们的活计似的,叨咕的鬼话连篇,没有一句正经的,别听他们吓唬,看来只有仨人是不够的,大家都留下吧,皇上那我去求情,况且有镇国将军的面子,皇上应该不会怪罪。我们还有公务在身,就不久留了,你们假如害怕就亮着灯,在一个值班室挤挤,七天一转眼就过去了!也许不愿意用陵墓槽沟的水井,明天一早派人给大家送食物和饮用水。顺便接戚妹和小妹回去。”
“多谢您想的周到,师姐和小妹明天给皇上扎针时,就拜托马仁兄了。”我行了个拱手礼。
“好说,大家保重啊!”马虎匆匆而去。
“马仁兄留步,我有事相求,劳烦您去一趟咸阳宫好吗?”师姐恳求道。
“羽妹,知道了,这样吧,我这里有纸和笔墨,我给你带一封书信可好?”马虎说道。
这是师姐求之不得的,接过纸和笔墨。
“师姐,你少写几个字是那个意思就行,可别像写《西厢记》莺莺写书那么长,马仁兄可是没时间等你。再说写点概括的语句就得,别太直白了,让人家捎带书信的人都不好意思。”小强打趣道。
“哎呀,我不写了,小强兄弟,你怎么那么贫嘴呀!”师姐羞得面红耳赤。
“小强贤弟,别捣乱,羽妹无论写多长我都等,我保证不看还不行吗?”马虎举起手掌。
“马仁兄,不用发誓,我相信你,你与太子和我的交情还用得着这个吗?给,拜托了。”师姐把书信交给了马虎。
也算不得书信,字迹简短,跟便条差不多,就是报个平安而已。
马虎接过书信急匆匆的下山去了,看着马虎高大健硕的背影,心里不由得一阵酸楚,马虎对大家的照顾,用言语无法表达,自从来到满清这片土地上,似乎就是给马虎添乱来的!马仁兄可是有个好脾气,无怨无悔的为大家服务,每逢危难之时,他总是冲在前头,真是感人肺腑!
不知道马虎的辛劳付出,何日才有头绪?转瞬间我有了答案,那就是大家离开的时候!
太阳在一大片乌云的遮盖下落下山去,老云接驾,看来近日天气不会太好。
景陵在1719年没有命名,暂时叫孝成仁皇后和孝昭仁皇后陵墓。
景陵东有莽山,西临虎峪山,面对宝山,同时处于天寿山的环抱之中,因此景陵四周被群山环绕,形成了一座天然围墙,风景秀丽,四季常青。
小强和黑蛋望着落下去的太阳也许浮想联翩,师姐、胡月瑶和尼娅并排而坐,也不说话,紧盯着落日的余晖发呆,似乎想把太阳拉回山坳。源头用脚尖把地上抠出一个一个的小坑,说白了,大家都不愿意太阳不下去,也许大家对两个守陵人的话耿耿于怀,毕竟都是年轻人,要说不怕鬼怪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在这个陵墓处,白天怎么都好说,到夜晚谁有也不能知道会发生啥稀奇古怪的事情,好在人多,值班房的门窗也严实。
感觉现在还好,也没有那么害怕,等到天黑下来,大家就得闷在值班房里,无论怎么热,还是把门插好,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就是不开门,也许会安然无恙。趁着天还没黑,还是给大家打个预防针,免得人多出现差错,我先开了口,说:“天气闷热,一会也就眼擦黑了,大家还是在一个值班房里挤挤,也免得害怕,一会再找些干树枝干柴草,铺在地上,女生睡床上,男生在地上将就一下。”
“行啊,赶紧准备吧,要么一会天黑了,就没法拾柴草了。”黑蛋表示同意。
大家立即行动,拾草、抱树枝,一会的功夫猪窝一样的地铺就弄好了,不管怎么样,有个歇脚的地方就好。
屋里闷热,大家还是不想进屋子,黄昏时分,山里还是比较凉爽的,树木、花草上挂满了晶莹剔透的露珠,不是特殊原因,谁能夜晚住在郊外的大山里?山里的空气特别清新,湿润的空气,把衣服和鞋子打得潮湿。山里的蚊虫个头比较大,从四面八方哼着“小曲儿”聚拢而来,一副来吃大餐的架势,毫不客气的把原本完好的皮肤叮咬出一个一个的红疙瘩。
大家燃起篝火,上面放些湿蒿草,冒出一缕缕青烟,蚊子急得直打转转,望而却步,三个女生似乎忘记了守陵人凝重的话语,胡月瑶说:“师姐,你教我学唱平戏吧,在家里阿玛、和额娘不让我学唱戏,今天在这个空旷的大山里,唱戏一定好听。”
“师姐我也学唱戏,教教我们吧!”尼娅中文说的仍然有些生硬。
“尼娅大妹子,还是将中文学的地道些再学唱戏吧,唱戏讲究字正腔圆,要么唱戏不好听。”小强掺和道。
“要说字正腔圆也不尽然,有很多地方戏曲都是方言。当然在清朝可能戏曲还没有完善。”黑蛋解释道。
“黑蛋哥,我不能学唱戏曲吗?这可怎么办呢?”尼娅显得很着急。
“尼娅没人说你不能学戏曲,不要打消对戏曲的热爱,你能行!你的中文进步非常大,不过就是跟谢大哥学的一口东北腔调。”黑蛋话语真诚。
“东北腔调咋地了,我觉得挺好的,可别瞧不起东北人啊!”源头质问道。
“谢大哥没有人说东北腔调不好,别忘记黑蛋哥也是东北人。”黑蛋解释道。
“这还差不多,我心思你瞧不起东北人呢,黑蛋哥对不起,我说话有点冲。”源头尴尬的咧了咧嘴。
源头以前遇到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跟随大家长时间在一起,耳濡目染,变化确实非常大,语言表达能力增强了,学了清朝礼仪和现代礼仪,变得开朗豁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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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荒诞不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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