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具体该怎么办呢？”何大清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一个科长，还是保卫科的科长，肯定擅长处理这种事情。

    “你坦白一切，雨水就在一边哭。边哭边求警察的原谅，就说自从你爹走了你是吃吃不好，学习学不好。成绩下滑严重，原本要考中专大学的现在也没信心了。

    何叔你就趁机说你会回保定给白寡妇安顿好，你会教她两个儿子厨艺，等学成了会把工作留给他们。”

    “教厨艺没什么，这些年那两个孩子也想学，工作留给他们也没什么我都同意。”

    “这就对了，你要说清楚是易中海算计的你，这些年你对白寡妇母子三人也不错，会尽快取得他们的谅解。你们三个人到时候要态度端正，言辞诚恳。”

    “好的，李科长，我们明白了。”

    “过了这么多年警察很大概率不会抓你，再说当初你又没结婚，白寡妇也没男人。何叔你能带着白寡妇来一趟或者觉得能从白寡妇手里取得谅解书吗？”

    “能，别说她一个人来，那两个孩子也能来。”

    “一定要说清楚是易中海算计的你，你最开始都不知道白寡妇这个人，也不认识他。明白吗？”

    “明白了，明白了。”

    几个人喝着酒没发现什么，只有何雨水正对着门发现秦淮茹来过，阎埠贵也来过，只不过她什么都没说。

    晚上送走了几个人，何大清拉着兄妹二人又聊了许久。

    傻柱讲他一个人出去做席，在外面被人欺负后去学了摔跤，什么时候攒了几块钱，又在哪里做席被人夸赞，讲自己怎样给妹妹买女式自行车…

    何雨水讲她晚上一个人害怕的哭，学校里谁谁谁欺负她，自己后面无心学习，怎么样交到朋友。

    没考上中专时候去什刹海大哭，哥哥接济寡妇时自己多气愤，饿的受不了易中海没给吃的，聋老太藏起来吃的也不给自己，饿得受不了只能喝水。

    讲什么时候一大妈给了几个窝头，什么时候许大茂给自己买过大肉包，什么时候给自己一大把大白兔奶糖，什么娄晓娥请自己下馆子。

    一件事一件事的说别人对自己的好。……

    第二天一早，何大清带着兄妹俩就去派出所了，特地让雨水换上了以前的旧衣服。

    “爹，能行吗？”

    “肯定能行，等我说着说着你就哭，你就说当年我走了后你的成绩怎么样变差，原本能考个中专的，后面就差一点儿。

    等我再卖卖惨你就说现在知道不是爹不要你了，你要好好学习然后考个大学。将来好报效祖国，一定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傻柱你就说自从我走了后你是多么不容易，一个半大小子拉扯一个妹妹，怎么样一毛一毛的攒钱给妹妹买自行车。

    然后易中海怎么样教你帮助寡妇，让你名声变差。怎么样让你跟学厨师父断绝往来……”

    交道口派出所里，刘所长接待了父子三人。

    “领导，您是不知道啊，我那时候刚入职轧钢厂食堂，易中海经常找我喝酒说是关照我。后面我当了食堂班长，升职加薪，正打算晚上跟儿子女儿好好庆祝一下，易中海拉着我去喝酒。

    等后面我一醒来发现在一个陌生屋子里，旁边还躺着一个不认识的女人。还没搞清楚什么情况，易中海就推门进来了。逼着我写下认罪书，不然就要去举报我。

    我不想儿子女儿有一个坐牢的父亲，就写了认罪书。后面易中海逼我带着那个女人，也就是白寡妇离开京城去保定。这才抛弃自己的儿子女儿去给别人养孩子啊。”

    围观的警察这才明白何大清为什么抛弃自己儿女去了保定。“像你这种情况一看就是仙人跳了，我们等下会审问易中海看你说的是否属实。”

    “属实，我一点儿都没有说谎。”

    “小李，你们去审问一下易中海看看具体情况。”

    “领导，我要是让白寡妇原谅我是不是就不用坐牢了？”

    “嗯，听你这么说。你俩一个丧妻一个守寡，也不算流氓罪。你要是真能让这个白寡妇原谅你那我们也不能抓你。毕竟民不举官不纠嘛。”

    听到所长这么说何大清顿时激动了，立马说道“领导，我教白寡妇的两个孩子川菜厨艺一点不保留，等他俩出师了我把保定的工作留给他们，白寡妇母女一定能原谅我的。”

    这下所有警察都没话说了，毫不保留的一份手艺，还有一个正式工作。这怎么看那个白寡妇也能原谅眼前这个何大清了吧。

    “你要是取得白寡妇的原谅，那当年那个事儿就没问题了。要是能让这个白寡妇来一趟，说明一下情况就更好了。”

    “能，我这就去给发电报。”说完就出去了。

    这时街道办王主任也领着人进来了，“刘所，是我工作不到位，造成了这么大的社会影响。”

    “唉，都是为人民服务嘛，你来的正好。那个易中海还有很大的问题，需要街道办配合呢。”

    王主任这才看到还有傻柱在，顿时露出了看不起的神色。这眼神恰好让傻柱给看到了，于是立马又开口了。

    “刘所长，我们还要举报易中海多次在院里组织非法捐款，咱们院里许多人都去街道办举报过。只是易中海有靠山，什么事都没有。”

    这下警察同志们神色就有些好笑又不敢笑了，其实这事儿早就流传开了。

    从易中海被抓就传出来了，现在都快整个西城区都知道了。

    这也是为什么他刚才说需要街道办配合的原因，毕竟还要退还捐款的钱财嘛。

    傻柱兄妹的话让王主任脸色有些不好看，却听到两个人继续叫苦。

    “领导，我这人嘴笨，有什么不对的话您多担待。”

    “没事，你说吧。”

    接下来傻柱讲述了自己十五六岁的年纪怎样拉扯自己的妹妹，怎样天不亮去做席天黑才回来。

    又是怎么被人欺负，攒钱学摔跤。一毛一块的攒钱给自己妹妹买自行车，越说眼睛越红。

    最后讲到怎样在易中海的教导下接济寡妇，跟自己的师父断绝往来。名声怎样变差，相亲怎么一次又一次的变差。

    “领导，您说我这条件也不差啊。这两天我爹我妹妹还有好多人给我分析过，说是我相亲有人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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