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艺也不是那么没有良心，她还是愿意自己拿麦的，“完了，我经纪人肯定又得让我健身！”

    “我能下去了吗？”程林染问。

    虽然程林染没有话筒，但是陆子艺说话一点没避开，“不能下去，你还没跟我合影呢！”

    “……”程林染无话可说，“合吧。”

    “你手机呢？”

    程林染从口袋里拿出手机，陆子艺接过，说：“我看你家人朋友圈说你手机摔裂了啊，换了？”

    程林染瞅了陆子艺一眼，没说话。

    陆子艺带着程林染背对着观众席，举起程林染的手机拍了两张合照，转过来的时候顺手把手机揣自己口袋里，结果她的演出服没口袋，手机摔地上了。

    陆子艺的裙子不方便蹲下来捡东西，程林染自己捡手机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收到8部手机，或许是某种预兆。

    “我要说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吗？”陆子艺清了清嗓子，有些尴尬也有点不好意思。

    反倒是程林染不太在乎，解锁看了一眼说：“没事儿，照片还在。”就是屏幕碎了一点儿，没什么大碍，没有达到前两天裂开的程度，“拍完了，我下去了。”

    “我这也有电吉他，你要不要玩？”陆子艺抓住出程林染的胳膊，问。

    陆子艺和花与程的共同好友都知道这句话还有层别的意思，程林染当然也听出来了，“不了，你好好演出，我去台下看你。”

    “好，那接下来这首和粉丝共唱的歌，就由我和亲爱的你们一起唱咯～”看着程林染转身下台，陆子艺又戴上了耳返，准备开始下一首歌的演唱。

    程林染把花给了工作人员，陆子艺确实是拿不动，放在台上说不定还会碍事，她的助理直接拿去了后台，带她上台的工作人员又把她送回了观众席。

    演唱会的最后一首歌，程林染就和林森离场了，他们担心一会儿不好走。

    只是没想到刚出体育场，还没到停车场就被齐仲昀叫住了，“程漫，去哪儿啊？”

    程林染停下来，转过身说：“回去睡觉。”

    林森也跟着停了下来，站在她的身侧。

    “我送你呗。”齐远朝他走来，说。

    齐仲昀快走了两步，揽上林森的肩膀，说，“反正你顺路，捎我一程。”

    “不好意思了齐老板，不顺路，我不回战队。”

    “那你去哪？”

    “她去哪我就去哪儿啊。”林森双手环胸，说，“我们在外边有房子。”

    程林染要配合节目组录制两周，录制地点就在市研究院，赵畅买的房子正好不远。她这两天就住那里，赵畅暂时搬去陪东方晴天了。林森也不是真的住在那，只是嘴上说说，每天早上沈乐和小韩开车送她去研究院，然后陪着她录制。

    “不回战队怎么行啊？明天怎么训练？”

    林森油盐不进：“明天周日。”

    “好了，我送你行吧？让齐远送她。”

    “这也太麻烦了吧？”

    “不麻烦，走吧！”

    林森看着程林染，见程林染还在犹豫，就没动。

    齐仲昀又说：“快走吧程漫，一会儿演唱会结束了就难走了。”

    程林染终于松口了：“走吧。”

    程林染还是上了齐远的车，齐仲昀是自己开车来的，他只是在给齐远创造机会，他和林森属于是分道扬镳，林森回战队，齐仲昀回家，这俩人属于是没一句实话。

    程林染又一次坐在齐远的副驾驶，车子还没启动她就觉得有些困了。

    她人是来了湖城，但是北城的部分工作，还有k科技的部分事情，她也是要管的。

    见程林染闭上了眼睛，齐远想了想还是问：“这么累吗？还是不想跟我说话？”

    “累。”

    “你住哪？发我个地址。”

    程林染摸出手机，把地址发给他，然后又把眼睛闭上了。

    齐远打开导航，把车子启动了又说，“你别睡着了，容易感冒。”

    程林染没应声。

    齐远瞥了她一眼，默默地把副驾驶的空调关小了一点。

    俩人安静地度过了半个小时，直到陆子艺给程林染打来了电话。

    ‘喂，染染，有个品牌方要送你手机，给我个地址，明天最新款就到你手里。’陆子艺身上有手机的代言，商家见演唱会上陆子艺把人家手机摔了，在演唱会结束之后第一时间就联系上了她。

    “送到市研究院吧，我明天在那。”程林染也没推脱。

    ‘行，你把你助理的联系方式发给我。’

    “好。”

    ‘你回去了吗？’

    “在路上。”

    ‘好，挂了啊！’

    “嗯。”

    程林染把小韩的手机号发给了陆子艺，陆子艺马上就回了信息。

    【：程小姐，子艺在卸妆，这是品牌里两条高端线的新机，您挑一下颜色】

    【：品牌商每款都会送您一个】

    程林染选好颜色给陆子艺发了过去，那边回了个“收到”，程林染就没再管了。

    齐远见程林染没有要闭眼的意思了，说：“你这两天在湖城研究院？谈合作吗？”

    “录节目。”

    “录节目？《新心向研》？”齐远好像看到过这个节目重启了，在筹备第二季。

    “嗯。”

    “要录多久？”

    “两周，快收尾的时候再来录一周。”

    “赵畅还录吗？”第一季那会儿，赵畅就参与了，只是他是带队的队长，并不是正式录制的选手，镜头也不多。

    “没有，因为之前热搜那件事，我跟他如果出现在同一个节目里，他怕有人会乱说。”

    “他女朋友呢？参加录制吗？”

    “没有。”东方晴天原本是应该应该参与录制的，她也担心节目播出之后被人扒出来她和赵畅的恋情，也担心再有不好的声音。

    稍微沉默了一瞬，齐远话头一转：“宋知年跟你表白了？”

    “嗯。”

    “他有再联系你吗？”齐远知道她拒绝了。

    “有。”

    齐远有些迟疑地问：“你、喜欢他吗？”

    “还行。”

    齐远的手忽地攥紧了方向盘，克制着语气又问，“他如果再跟你表白你会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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