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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妻主的姐姐又在哄他(4)

    温梨付了双倍银子将已经熟睡的大夫叫醒。

    油灯点燃,屋子瞬间亮堂。

    老大夫捋着胡须给少年号脉。眉头越皱越深,时不时摇头叹气。

    温梨在一旁看着心惊肉跳。

    怎么回事,难不成少年身上还有别的伤?已经没救了?

    “大夫,有什么事儿您就直说就行。”

    若是少年身上还有别的伤,她绝对会为少年报仇。

    什么姐妹也不是犯错杀人的理由。

    老大夫沉默不语,继续号脉。

    终于结束,拿着毛笔在纸上写药方。

    “你是怎么照顾人的?他身体已经严重营养不良,身体亏空的厉害,再这么对待下去,活不了一年就得死,身上的外伤,伤上加伤……有你这么对待自己丈夫的吗?”

    “做人哪得凭良心,你要是不喜欢人家呢,就趁早放手,不喜欢也别这么对待呀。”

    “你瞧瞧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身上还有多处骨折的痕迹,能活到现在已经是奇迹。”

    “孩子你别怕,如果是她打的你,你可以去衙门告状,让她关牢房里几天就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了,有些人呢就得教育一番。”

    老大夫抓着少年的手,苦口婆心的说着。

    说的那叫一个有感而发,看着她的眼神格外的恼火。

    温梨知道老大夫误会了,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错的,解释也没用。

    不如虚心接受。

    大夫开了十几副药。

    临走前又带三的嘱咐着他好好对待少年。

    “我刚刚看你在一旁守着,那紧张的眼神不像是会打丈夫的人,有些事儿别冲动,误会说开了就好了,到时候总这样继续下去伤感情……”

    温梨看了老大夫一眼,透过那双浑浊的眼神,总觉得大夫是一个有经历的人,可能年少时也经历过一些感情失败才会有如此感悟吧,

    别说这番话还有几分道理。

    “多谢大夫,我知道了,我以后一定好好对她,等再带他来的时候,一定会是你想看的画面。”温梨出于礼貌随口道谢。

    老大夫呵呵一笑,捋了捋胡子“那感情好,等你怀了孕,我给你配几副安胎的药包,准你来年给生个大胖小子。”

    笑声还在继续

    温梨被调侃的脸热。

    草率了。

    她好像低估老大夫的想法。

    八竿子都没影的事情,怎么能想到那个层面上去?

    她看一眼在旁边充当鹌鹑的少年。

    完蛋,少年的脸通红,指定是误会了。

    她解释的话会不会越描越乱?

    算了,就这么着吧。

    “大夫您回屋睡觉吧,我们走了。”

    温梨抱着少年上马,后知后觉意识到她好像没有跟少年提前说一声。

    怎么抱了这么两次就这么熟练?

    少年会不会真的相信她妹妹说的话,认为她对他早有所图?

    以前没想那么多,现在想想好像还真有一点道理。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见少年过得不好,她的心就揪着难受。谁对少年不好她就生气。

    少年那么好,怎么忍心伤害他。

    简直过分至极。

    一路上再次沉默。

    同城一匹马,两人紧紧相贴,

    她能完全将少年的身躯包裹着,感受着他的温度。

    太瘦了。

    的确应该好好的温养一番。

    少年这么好,配得上天下间所有的好物。

    温梨看着少年,胡思乱想着。

    找一家客栈,开了两间房。

    “你先在这好好的睡一晚,我就在隔壁,有事你喊我一声。”她说着就准备离开。

    刚打开门。

    “等一下。”少年开口将她叫住。

    “我们能聊聊吗?”

    听着少年的话,温梨拿过椅子坐在一旁。

    好像的确该说说有些问题。

    温梨喝了一口茶,说着“抱歉,可能我做事太唐突了,没有考虑你的想法,我只是看不惯她那么对待你,想着把你解救出来,现在这里没有别人,你可以把真实想法告诉我,你想不想和她和离?”

    她捏紧拳头,紧张的看着少年。

    做的决定或许太过唐突。

    万一少年对她的妹妹痴心,她这么做会不会是在棒打鸳鸯?

    有些事情的确外人没办法插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就算再怎么看不惯也是别人家的事,她没有资格指手画脚。

    温梨看着再次沉默的少年,希望沉入心底。

    “好了,我知道了,你要是喜欢她的话,我就让我母亲出面和她好好聊聊,让她以后对你好一点,我今天晚上就回家,她那个人小肚鸡肠惯了,就算咱俩不在一个房间,她也不会轻易相信,没准你会因为我的行为处境会变得更加艰难……实在抱歉。”

    她自以为好心的想要将少年解救出来,却忽略了现实的问题。

    万一少年喜欢……

    为什么会喜欢她妹妹那种人,整天打骂也能喜欢吗?

    温梨恨的牙痒又拿少年没办法。

    算了算了,她就不该多管闲事。

    她猛地放下茶杯,站起身“很晚了,早点睡吧。”

    “我没有……我不喜欢她……”

    听见少年的话,

    温梨惊喜转头“你说的是真的?”

    只要不喜欢,她就还有解救少年的机会。

    做到这个地步,若说她没有私心是假的。

    她想要将少年留在身边。

    “我不喜欢她,从一开始就不喜欢。”

    闻礼看着女人的眼睛认真说着。

    从一开始他就不喜欢不学无术的女人。

    在做什么事情之前,绝对会为自己想好退路。

    与他有婚约的是温家人。

    千方百计的得到温家女儿的消息,他看上的是温家老大。

    他以为按照温家人的重承诺的品行,温家老大一定会娶他。

    可千算计万算计。终归出现岔子。

    没想到温家二老生怕自家小女儿打光棍,竟然将他许诺给不学无术的温果。

    两位老人家想的很简单,以为自己那扶不上墙的小女儿结了婚就可以收敛心思,好好的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

    等到成婚那日,看着坐在婚宴席上的女子,再看看站在他身旁穿着红袍的面具女子,

    他知道错了。

    温家人将他的婚约对象换了人。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他已经没有任何选择的权利。

    如果大闹着停止成婚仪式,等待他的一定是议论指责。

    他那时候已经没有任何选择。

    不得已进行下去。

    他不断的给自己催眠,让他将心思转移到现在的妻主身上。

    可他的目光总是不自觉追随着坐在婚宴上喝酒的女子,明明那才是他想要的妻主。

    从今往后两人就再没有关系。

    至少在他期待的关系里,绝无可能。

    他对温家小女儿的了解不多。

    仅有得到的一些消息也全是一些不好的言论。

    说她整日流芳于花柳巷,没有一个正经的工作,做什么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整天需要温家老两口接济着生活。

    这样的人真的会好好的与他过日子吗?

    如果真像温家二老所期盼的那样关上门好好的过日子,他在家里照顾妻主的日常起居,妻主在外面打拼赚钱……

    这么一想,日子也不算太难过。

    可事实上妻主给他的却不是温饱以及避风港。

    所有的奢望都是假的。

    都成了不该存在的东西。

    他向往的婚后生活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

    他的妻主在洞房那日就跑了。

    连碰都没碰到。

    明明在成婚仪式上,他的妻主还满眼期待着乖乖照做。

    他被送进房间,恍惚间听见丫鬟说女子被叫到客厅。

    似乎是温家二老有什么话要对自己的小女儿说。

    他那时候并没有意识到,那些话会让他的命运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还在满心的期待着婚后的生活。

    他的选择永远是被动的。

    既然成了婚,就好好的过日子,别的心思不能有。

    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他曾经的一些心思。

    就在他坐在婚床上胡思乱想时,房门被猛的踹开。

    “你他娘的这个扫把星!都是你的错,你给我滚!”

    妻主满眼厌恶的将他拽下床,一脚踹在他身上。

    结结实实的一脚疼得他喘不过来气。

    身上干净漂亮的喜服此刻落了鞋印子。

    他什么都不知道,强行被妻主拽在地上又踹又打。

    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好像无端的就开始承受着这一切。

    他自认任何步骤都没有出现岔子,

    为什么妻主的情绪变化的这么大?是有谁和他说了什么吗?还是他的心思被戳破?

    他恐惧的浑身发抖,却没有抵得住妻主的打骂。

    “你个晦气玩意儿!我碰你都嫌脏!”

    妻主就这样气汹汹的摔门离开。

    徒留他一人独守空房,也是从这一日起,他的噩梦彻底开始。

    左邻右舍的人都知道成婚当晚妻主对他破口大骂,似乎发现了什么,情愿去烟花之地也绝不碰他。

    经过这些人的传播,成了他的身子不是干净的,被妻主发现后暴怒。

    清白对他这种人来说格外重要,若是没了清白,往后的生活会越发艰难。

    身为女子,最痛恨的就是自己迎娶的哥没有对自己忠诚。

    左邻右舍面对他每日挨打事件销售,也只是狠狠的唾弃,没有谁能帮他。

    所有人都认准了他在婚前就失了清白。

    他该怎么向旁人证明自己是干净的?

    他的守宫砂位置过于隐蔽,不似其他哥的守宫砂在手臂上。

    挨打的次数多了,他也不再纠结到底为什么要挨打。

    连活着都很难,又何必纠结于这些。

    左右他的日子也不会好过。

    午夜时分,他躺在冰冷的炕上生无可恋,也曾经幻想过如果娶他的人是那位女子,他的日子会不会好过一些?

    可惜没有如果。

    他经常在梦里梦见自己逝去多年的父母。

    在梦里他哭着向父母抱怨,他真的太累了。

    他快要坚持不下去了,这样行尸走肉的活着有什么意义呢?

    与死了又有什么区别?他不想再坚守着这条没什么用处的命了,

    都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可他的父母早就死了啊。现在他又在坚持个什么劲儿。

    坚持的意义?他的未来一片迷茫,就算坚守着又有什么用呢?

    没有人爱他,没有人愿意呵护他。

    他的辩解也无人相信。

    每一天都承受着新一轮的殴打与谩骂,每天有干不完的活。

    女子厌恶他到不愿意他做任何事情。

    这个任何事情指的是不愿意他烧柴温水洗衣服,不愿意他烧火热炕。

    只因一句话“你知道老子上山砍柴有多辛苦吗?你天天就知道在家生火倒挺娇贵着自己的破身子,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动这些柴火,我要了你的命!”

    妻主说的话太凶了。

    他恐惧得浑身发抖,抱紧自己,不停的要求着他再也不敢了,不管是有多冷,他绝不会在温水……

    他说尽了好话,也没有得到妻主的原谅,

    他咬破了唇,不再发出一点声音,期待着妻主打够了。

    每一次等发泄完了才会离开。

    徒留他一人蜷缩在地上缓解疼痛。

    每天都是这样的日子。

    坚持着好难啊。

    太痛了,痛到好像感觉不到是哪里在痛,好像每一个地方都很疼。

    他不想坚守着了。

    是不是死掉就解脱了?

    他不止一次的看着灶台上的刀子想要了结自己的性命。

    可每一次握上刀子的那一刻,他都会惊恐的浑身发抖,连刀子都握不住。

    铁制刀子落在地上发出的动静吓得他捂住耳朵。

    他太害怕了。

    也太胆小了。

    害怕的不知道,反抗胆小的不敢自杀。

    每一个选择都很痛,都很难。

    他甚至期待着自己能生一场大病,病重到无药可医,这样他就可以早一点去见他的爹娘。

    长期吃不饱穿不暖,还要每天都挨打。

    他的身体最终扛不住生了一场病。

    可生病的感觉太难受了,整个人浑浑噩噩,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儿来。

    偏偏妻主不会放任他每天待着。

    就算生着病,也要拖着疲惫的身子去洗衣服,水太冰了,冰的刺骨冰着他的手不停的打颤,抓不住衣服。

    这样的日子好像更难。

    没有谁会心疼他。

    算了,就这样吧,

    什么时候这副身子被折腾的再醒不过来什么时候起床。

    妻主不让他吃饭,那他就不吃,饿着饿着就感觉把他饿了。

    妻主让他去干活,那他就干。

    只要乖乖听话,就不用挨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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