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如流水般匆匆而过,柳怡槿的身体状况日益好转,然而,那颗曾经炽热的心却仿佛被寒冰冻住,变得越来越冷。
仇恨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在她心底蔓延开来,吞噬了所有的情绪。
她内心的仇恨之火燃烧得更加猛烈,每时每刻都在驱使她寻找复仇的机会。
夜幕降临,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她知道,那个让她痛不欲生的人苏逸辰。她决定,无论如何都要让他付出代价。她决定在苏逸辰下班的必经之路——企业地下车库展开行动。
那个傍晚,夕阳的余晖洒在城市的街道上,为一切都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
柳怡槿驾驶着黑色轿车,缓缓驶入地下车库。
她小心翼翼地寻找着一个既隐蔽又便于观察的角落,然后稳稳地将车子停放好。
然后,她紧紧地盯着车库的入口处,等待着苏逸辰的出现。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的心跳加速,就像战鼓一样不断催促着她。
就在她几乎要失去耐心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正是苏逸辰!只见他身着一套剪裁得体的笔挺西装,步伐稳健地朝着自己的车走去。
柳怡槿眼中闪过一抹决然之色,没有丝毫犹豫,她猛地踩下油门。
那辆黑色轿车如同发狂的野兽一般,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声,疾驰向苏逸辰。
周围的世界仿佛凝固了,时间也变得缓慢起来。柳怡槿能够清晰地听见自己心脏急速跳动的声音。
怡槿能够清晰地听见自己心脏急速跳动的声音,“砰砰砰”,那声音如同战鼓一般响亮而急促,同时车轮与地面剧烈摩擦所产生的刺耳声响,更是如同尖锐的哨音划破夜空。
然而,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明轩突然冲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将苏逸辰猛的拉向一侧。
“没事吧,逸辰少爷?”明轩担忧地问道。
“我没事。”苏逸辰回答道。他抬头看向了柳怡槿的方向,“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柳怡槿的轿车因为失去控制而直直地冲向了车库中的一根粗壮柱子。
伴随着一声巨响,轿车与柱子轰然相撞。
巨大的冲击力使得整个车头变形,车窗玻璃破碎成无数碎片四处飞溅。
坐在车内的柳怡槿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创。
她只感觉眼前骤然一黑,便失去了意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不清,她陷入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
明轩走过去查看回来,“逸辰少爷是贺曾任的夫人柳怡槿,我们要不要报警?”苏逸辰沉默片刻后摇了摇头。他命人将柳怡槿送去医院。
不知过了多久,当柳怡槿再次缓缓睁开双眼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然置身于一间洁白如雪的医院病房之中。全身上下传来阵阵钻心刺骨的剧痛,令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我……我没事吧?” 她的声音微弱而颤抖,仿佛刚刚从深渊中挣扎出来。
医生温和地回答:“柳小姐,您的伤势已经稳定了,只要好好休息,很快就会康复的。”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和休养后,没多久柳怡槿还是办理了出院手续。
但柳怡槿的眼神依然如同过去的寒冰一般坚毅,那其中的烈火仍隐隐燃烧着复仇的渴望。
在一个看似再平常不过的夜晚,一轮皎洁的明月高悬于天际,如水的银辉轻柔地洒落在城市的每一个角落。然而,对于正归家途中的苏逸辰而言,一场不为人知的巨大危机正在悄然无声地慢慢酝酿......
“逸辰少爷,后面那辆车似乎不太对劲。”司机小李紧盯着后视镜,神色凝重地向苏逸辰汇报。苏逸辰缓缓睁开双眼,微微皱起眉头,他感受到了不寻常的气氛。
随着两车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小李紧张地喊道:“大少爷,那辆车在紧紧跟随着我们!”小李心头一紧,他迅速做出反应,凭借多年的驾驶经验,他迅速调整车辆方向,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了潜在的危险。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那辆车子如同一头失控的野兽般疯狂冲来,车速之快令人措手不及。小李以超乎常人的反应和技巧成功避开了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但最终两车还是发生了碰撞。
巨响过后,两辆车如同失控的猛兽一般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车窗玻璃四溅破碎,金属扭曲变形发出刺耳的声音。
苏逸辰虽然只是受了些许轻伤,但尖锐的玻璃碎片无情地划过他的手臂,留下了几道伤口,他的脸颊,也留下了几道伤口,鲜红的血液从这些伤口中汩汩流出,顺着他白皙的面庞流淌而下……。
在短暂的眩晕过后,苏逸辰迅速恢复了清醒。他艰难地从车内爬出,他顾不上检查自身是否有伤,目光立刻急切地朝着司机小李所在的位置望去。
就在这时,一声微弱而痛苦的呻吟从不远处传来。
苏逸辰,循声看去,只见另一辆事故车的驾驶室内,一名女子正蜷缩着身子,面色惨白得如同一张白纸,毫无血色可言。
仔细一看,那不正是柳怡槿吗?此刻的她身上伤痕累累,多处伤口正在不断渗出血迹,眨眼间就已染红了她那件原本素雅的衣衫。
看到这一幕的苏逸辰,毫不犹豫地掏出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
他深知时间就是生命,每一秒都关乎着两人的生死存亡。
电话那头的接线员在了解情况后表示会尽快安排救援。
没过多久,伴随着刺耳的警笛声和闪烁的灯光,一辆救护车风驰电掣般赶到了事发现场。
车门打开,训练有素的医护人员们动作麻利地下车,迅速奔向伤者。
他们小心翼翼地将小李和柳怡槿抬上担架,并以最快的速度将两人送上了救护车。
看着救护车疾驰而去,苏逸辰毫不犹豫地跳上救护车,一同前往了医院。
终于抵达了医院,苏逸辰一路小跑着跟进急诊大楼。
此时的走廊里弥漫着紧张压抑的气氛,他站在手术室门外,他焦急地等待。
然而时间却如同故意与他作对一般过得异常缓慢每一秒钟都让他感到无比煎熬。
终于,那扇紧闭多时、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的手术室大门,缓缓地开启了一条缝隙。
随后,它像是被一只看不见的手轻轻推动着一般,越来越大,直至完全敞开。
一名身着白色大褂的医生迈着沉稳的步伐从里面走了出来。
一直在手术室外焦急等待的苏逸辰见状,如同离弦之箭般迅速冲向前去,一把抓住医生的胳膊,满脸关切与急切地问道:“医生!请问她现在怎么样了?”
医生先是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才缓声说道:“手术还算顺利,不过……目前来说,小李仍需进行更进一步的观察以及后续的治疗。毕竟这次他的伤势实在严重,至于最终是否能够完全康复,要看他身体的恢复能力如何。”说完这些话后,医生轻轻地拍了拍苏逸辰的肩膀,表示安慰。
与此同时,在另一处手术室里的柳怡槿也正经历着巨大的痛苦。
尤其是她的右腿,此刻正源源不断地传来一阵阵犹如电击般剧烈的疼痛。每一次阵痛袭来,都让她忍不住咬紧牙关,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
尽管如此,她心里非常清楚,自己肯定是受了极重的伤。
但是令人惊讶的是,面对这样严重的伤痛,柳怡槿的内心深处竟然没有产生哪怕一丁点儿的恐惧或者后悔之情。
恰恰相反,此时此刻的她反而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和解脱感。因为她深知,自己已经为家人讨回公道的绝佳机会。
然而,生活总是充满了戏剧性和无情的转折。
当医生走到柳怡槿面前,并将她的伤情如实告知时,她原本那颗满怀期待的心瞬间跌入了无底深渊。
只见医生面色凝重地对她说:“女士,您的右腿出现了十分严重的骨折状况。接下来,我们需要立即安排一场耗时长久的复杂手术来修复受损部位,并且术后您还得接受一系列漫长且艰苦的康复训练才行。”
医生告诉她她的右腿出现了严重的骨折状况需要立即进行复杂手术并接受漫长且艰苦的康复训练。
这个消息如同一记重锤击打在柳怡槿的心上她无法相信自己所付出的代价竟然如此惨重。
听到这个消息后的柳怡槿整个人如遭雷击般呆愣当场。
而更为雪上加霜的事情还在后头——就在这时,另一名医生过来向她传达说,苏逸辰仅仅只是受到了一些轻微的伤害而已,根本就没有生命危险。
这无疑给了满心期盼复仇成功的柳怡槿当头一棒。
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不惜以身犯险所精心策划的复仇计划居然就这样以失败告终了,而她自己则为此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
柳怡槿躺在病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
她不甘心就这样失败,可如今自己这副残破的身躯又能做些什么呢?苏逸辰偶尔会派人来查看她的病情,每次看到那些人,柳怡槿心中的恨意就更深一分。
一通简短而冷酷的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仿佛一把锋利无比的寒刃,无情地划过寂静的空气,瞬间切断了她与那个看似正常的世界之间所剩无几的联系纽带。
那来自听筒另一端的声音,不带丝毫温度,冷冰冰地道出一句:“把她送去精神病院。”
短短几个字,却犹如一道沉重的判决书,毫不留情地砸落在柳怡槿原本就脆弱不堪的命运之上,刹那间将其彻底改写。
柳怡槿只觉得眼前一黑,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已被一群面无表情、神色冷漠的陌生人粗暴地架起双臂。
她拼命挣扎,但弱小的力量在这些人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她就这样身不由己地被拖着前行,一路上穿过无数道充满审视与疑惑的目光。那些目光如芒刺在背,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屈辱和无助。
然而,无论她怎样呼喊求救,都无法改变自己被送往精神病院的结局。
终于,柳怡槿像一件被丢弃的物品般,被狠狠地扔进了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精神病院。
当大门在身后重重关上的那一刻,她的心仿佛坠入了无底深渊,一股刺骨的寒意从心底涌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与此同时,绝望如潮水般汹涌而来,将她紧紧包围,几乎令她喘不过气来。
在这里,白色成为了主宰一切的色彩。无论是墙壁、床单还是医护人员的制服,无一不是惨白得令人心悸。
那无处不在的白色,既刺眼又冰冷,宛如冬日里漫天飞舞的雪花,看似美丽纯洁,实则冰冷彻骨。
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刺鼻的消毒水味道,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吞下了一口毒药,令人作呕且窒息难耐。
柳怡槿被安置在了一间狭窄逼仄的病房内,四周是坚硬冰冷的墙壁以及那密不透风的铁窗。
透过窗户向外望去,偶尔能听到几声清脆悦耳的鸟鸣声。
这本应给人带来一丝生机与希望的鸟鸣,此刻却成了她与外界仅存的微弱联系,显得那么孤独和凄凉。
尽管身处如此恶劣的环境之中,柳怡槿始终未曾放弃过内心深处的信念。
她紧紧握着拳头,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无比坚定地认定自己绝对没有患上那种所谓的精神疾病。
在她看来,这从头到尾就是苏逸辰精心谋划的一场巨大阴谋,其目的就是要将她置于万劫不复之地。
一想到这里,柳怡槿心中的怒火就熊熊燃烧起来,她暗暗发誓,只要一有机会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她必定会展开疯狂的报复行动,让那个可恶的苏逸辰付出惨痛的代价,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怀着这样强烈的怨念,柳怡槿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冲动,她不顾一切地开始大声嘶喊起来,用尽全力去解释事情的真相,企图说服身边的每一个人相信她的清白以及保持着的清醒理智。
可是,身处这座冰冷而又封闭的精神病院之中,她那声嘶力竭的呼喊却如同石沉大海一般,瞬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似乎有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强大力量,像一道无形的屏障一样,将她的声音牢牢地阻挡在了里面,使得外界没有人能够听到她的呐喊,更没有人愿意去倾听她的辩解。
“我没有病!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这句话,已经成为了柳怡槿每日必说的口头禅。
她时而对着空荡荡的空气高声叫嚷,时而又对着毫无感情的白色墙壁不断哭诉,甚至连偶尔路过的那些身穿白大褂的医护人员,都成为了她求助的对象。
然而,无论她怎样苦苦哀求,得到的回应永远都是令人绝望的沉默以及那比冰雪还要寒冷的冷漠目光。
在这个诡异而荒诞的环境里,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失去了原本应有的秩序。
理智与疯狂之间的界限变得如此模糊不清,以至于让人难以分辨到底何为正常,何为异常。
日复一日,柳怡槿的嗓子因为过度嘶吼而逐渐变得沙哑,曾经清澈明亮的眼眸此刻也已失去光彩,变得空洞无神,仿佛整个人的灵魂都已经被抽离出去。
她开始竭尽全力地探索其他途径去展现真实的自我。
每当灵感涌现时,她便拿起画笔,将内心深处那五彩斑斓却又晦涩难懂的情绪倾注于画布之上,当思绪如潮水般汹涌而来时,她会伏案疾书,让文字如同灵动的精灵跳跃在纸张之间,试图以此传递出那些被深埋心底的情感以及无尽的痛苦。
不仅如此,有时她还会运用肢体语言,以一种无声但却极具表现力的方式,去触碰他人心灵的琴弦,期望能引起共鸣和理解。
然而,所有这一切的努力,在精神病院那坚不可摧的规则和制度面前,竟都宛如沧海一粟般微不足道且无能为力。
在这段漫长而艰辛的时光里,柳怡槿亲眼目睹了精神病院内众多患者人生舞台上的悲欢离合。
有些人完全沉浸在了属于自己的那个独特世界之中,对外界的一切浑然不觉,仿佛被一道无形的屏障所阻隔,还有些人则拼尽全力想要挣脱这座禁锢自由的牢笼,他们绞尽脑汁,想尽办法,哪怕只有一线希望也要紧紧抓住。
在这里,哭泣声、欢笑声交织在一起,疯狂与癫痴轮番上演。
每一张面孔背后似乎都隐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辛酸往事和锥心之痛。
而就在这样日复一日的生活中,某一天阳光正好,柳怡槿静静地坐在院子里享受着温暖的日光浴。
这时,一个陌生的身影走进了她的视线——那是一位新来的护工阿北。
只见他身材魁梧,面容憨厚老实,相较于医院里其他工作人员的冷漠无情,阿北身上散发出一种别样的亲切气息。
犹豫再三之后,柳怡槿终于鼓起勇气走向阿北,并缓缓开口向他讲述起自己的悲惨遭遇。
在聆听的过程中,阿北那双原本平静的眼眸中突然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喜悦之色。
从那以后,阿北总是趁着旁人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来看柳怡槿,时不时地还给她带来一些外界的新鲜消息,成为了柳怡槿在这片冰冷世界中的唯一慰藉。
原来,苏逸辰竟然对外编造出一个弥天大谎!他无耻地宣称柳怡槿由于其家族突然破产,承受不住巨大的打击,以至于精神失常,甚至还妄图谋害他人。
当柳怡槿听到这个消息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气得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心中充满了悲愤和绝望。
阿北紧紧握住柳怡槿的肩膀,用坚定的目光注视着她,安慰并鼓励她说:“不要怕,只要还有人愿意相信你,只要还有人敢于站出来为你发声,那么你的声音就永远不会被淹没。”
接着,阿北毫不犹豫地行动起来,他悄悄地找到柳怡槿的朋友们,详细地向他们讲述了柳怡槿在那可怕的精神病院里所遭受的种种悲惨遭遇。
同时,他不断地给柳怡槿加油打气,鼓励她拿起笔来,把所有的真相都一一记录下来,写成一封信件,然后寄给那些可以信赖的人,让更多的人了解到事情的真相。
柳怡槿含着泪水,用那双因恐惧和愤怒而微微颤抖的手,艰难地拿起了笔。
她仿佛要把全身的力量都倾注于笔尖之上,一笔一划地书写着自己那段不堪回首的经历,倾诉着内心深处无尽的冤屈和难以忍受的痛苦。
每一个字都是她的血泪控诉,每一句话都是她对正义的渴望与呼唤。
终于,这封饱含深情与愤恨的信件完成了。
阿北接过信件,如同捧着一颗珍贵无比的宝石一般。他趁着夜色的掩护,神不知鬼不觉地将这封信带出了医院。
信件如同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迅速激起层层涟漪,引发了一场轩然大波。
没过多久,这封信的内容就在社会上广泛传播开来这一事件迅速发酵,犹如巨石投入平静湖面,激起千层浪,引发了社会各界人士的广泛关注和热烈讨论。
人们纷纷对柳怡槿那悲惨的遭遇表达出深深的怜悯之情,与此同时,他们对于苏逸辰的行为更是感到怒不可遏。
怎么可以因为男人之间的事情而牵连到无辜的女人呢?简直就是天理难容!
就在众人义愤填膺之时,苏逸辰却若无其事地来到了那家阴森冷清的精神病院。
他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柳怡槿所在的房间前,然后静静地站立在那里。
透过门上狭小的玻璃窗,他凝视着屋内的柳怡槿。
此刻的柳怡槿正坐在一张破旧的椅子上,目光空洞无神,但当她察觉到门口有人时,便缓缓抬起头来。
两人的视线瞬间交汇在一起,柳怡槿毫不退缩地直视着苏逸辰那双冰冷深邃的眼眸,嘴角泛起一抹冷冷的笑容,说道:“你难道真觉得自己能够永远只手遮天、横行无忌吗?你是不是认为像这样肆意欺凌我,就不会有任何人知晓真相?”
面对柳怡槿的质问,苏逸辰面无表情,只是转过头对着身后跟随着的一名医生说道:“赵医生,请您再仔细地帮柳夫人检查一下身体状况。”
然而,还没等那位赵医生有所动作,柳怡槿突然发出一阵刺耳的冷笑声,接着说道:“我根本无需亲自动手去扳倒你这个恶贯满盈之人,广大民众的力量就已经足够让你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之中。”
恰在此时,只见房门猛地被推开,阿北带领着一群手持相机和话筒的记者如潮水般涌了进来。
刹那间,整个房间内闪光灯此起彼伏,不停地闪烁着耀眼光芒。
记者们一个个争先恐后地向苏逸辰发问,现场顿时变得嘈杂混乱起来。
“苏先生,针对此次事件,您务必得给我们公众一个明确合理的解释与交代!”记者们异口同声地高声呼喊着,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面对眼前这群气势汹汹的记者,苏逸辰微微皱起眉头,稍作停顿后才开口回应道:“各位请稍安勿躁,今日我之所以会亲自前来此地,正是特意携带专业医生为柳夫人做进一步的诊断。”
柳怡槿突然间变得异常激动,她满脸惊恐地大声喊道:“他绝对是来害我的!就是来害我的啊!我坚决不要让他给我做任何检查,绝不允许!”此刻的柳怡槿就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小鹿,身体微微颤抖着。
一直站在旁边的阿北见状,连忙附和道:“没错,这位医生肯定是他那边的人,不能信呐!”阿北的语气充满了怀疑和警惕。
这时,苏逸辰沉稳地开口说:“既然如此,我们可以另外请一些医生过来进行诊断。”他的声音不大,但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力量。
听到这话,阿北迅速向人群中的一名记者使了个眼色。
只见这名记者心领神会,立刻高声喊道:“要不这样吧,我去帮忙找个靠谱的医生来!”他一边说着,一边迫不及待地挤出人群,朝着医院外奔去。
其他记者们见此情形,心想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如果能找到新的医生给出不一样的诊断结果,那可就是一个绝佳的新闻爆点啊!于是乎,他们纷纷效仿,一个个争先恐后地跑出去寻找医生。
看着眼前混乱而又热闹的场景,阿北心中暗自窃喜。他极力克制着想要上扬的嘴角,但那股难以掩饰的喜悦之情还是从眼角眉梢流露了出来。
没过多久,一群记者便气喘吁吁地拖着好几位医生回到了病房。
这些医生二话不说,立即展开对柳怡槿全面而细致的检查工作。
整个房间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紧张地等待着最终的诊断结果。
苏逸辰静静地站在一旁,他面无表情,眼神深邃得如同看不见底的湖水,让人根本猜不透他此时此刻内心真实的想法。
终于,经过漫长而又紧张的等待后,医生们结束了检查,并郑重其事地宣布:“经过我们详细的检查和评估,可以确定柳怡槿女士心智健全,没有任何精神方面的疾病。”
这个结论犹如一颗重磅炸弹,在原本就不平静的现场引起了轩然大波。记者们顿时炸开了锅,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然而,自始至终,苏逸辰的脸色依旧如最初那般平静如水,仿佛这个结果早在他的意料之中一般。
柳怡槿猛地从座位上扶着拐杖站起,那婀娜多姿的身躯瞬间挺直,仿佛一株傲然挺立的翠竹。
她美丽的眼眸中闪烁着胜利的光芒,如同夜空中璀璨的星辰一般耀眼夺目。
此刻,这双眼睛紧紧地锁住了对面的苏逸辰,她用冰冷而坚定的语气说道:“你陷害我的事情,就在今天,真相大白了,苏逸辰你逃不掉的!”
一直站在一旁的阿北听到这话,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然而,他似乎忘记了现在高兴还为时过早,这种行为就像是足球比赛中半场领先便开始提前庆祝,被人们戏称为“半场开香槟”。
正在这时,一个低沉而有力的声音突然响起:“等一下,我还特意邀请了京海市赫赫有名的精神病专家前来。”
话音未落,只见一位身着白色大褂、面容严肃的男子稳步走上前来。他身上散发着一种令人敬畏的专业气息,让人不敢小觑。
这位京海市声名远扬的精神病专家二话不说,径直走到柳怡槿面前,开始仔细地对她进行新一轮的检查。
一时间,整个房间里鸦雀无声,静得甚至能清晰地听到每个人心脏跳动的声音。
在场的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专家的每一个动作上,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经过一番细致入微的检查之后,专家终于缓缓站直了身体。
他那张原本毫无表情的脸上此时显得愈发凝重和严肃,使得现场的气氛愈发紧张起来。
大家的心瞬间被提到了嗓子眼儿,就连一向坚强自信的柳怡槿也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拳头,掌心微微出汗。
专家先是环视了一圈周围的人群,然后才不慌不忙地开口道:“经过我的再次诊断,我并不同意之前几位医生的看法。这位女士……的确患有精神病。”
这句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狠狠地劈在了柳怡槿的头上。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毫无血色可言。
原本充满自信与骄傲的眼神也在刹那间失去了光彩,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惊愕和绝望。
而另一边,阿北则瞪大了双眼,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情。
他张开嘴巴,结结巴巴地喊道:“不……不可能!你们一定是事先串通好的!这怎么可能?”记者们停止了议论纷纷,刚刚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
苏逸辰的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难以捉摸且极为细微的笑容。
那笑容仿佛隐藏着无尽的秘密和轻蔑,令人不寒而栗。他的目光缓缓地转向柳怡槿。
面对苏逸辰如此锐利的目光,柳怡槿不禁心中一紧,但她还是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深吸一口气之后,她用坚定而又冷静的声音说道:“我要求重新进行鉴定!如果最终证明我确实没有患病,那么苏逸辰,你必须要当着所有人的面,向我公开赔礼道歉!”
听到柳怡槿这番话,苏逸辰只是漫不经心地挑了一下眉毛,似乎对她的要求并不感到意外。
紧接着,他竟然毫不犹豫地点头应承道:“好啊,如你所愿。”就这样,一行人迅速转移至一家全新的鉴定机构。
抵达新机构后,柳怡槿强忍着内心的忐忑不安,积极主动地配合各项检查流程。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整个房间里弥漫着紧张压抑的气氛。
终于,经过漫长的等待,那个众人期待已久、真正公平公正的鉴定结果揭晓了——柳怡槿患有严重的精神疾病。
这个突如其来的真相令在场所有人都瞠目结舌。
原来,自从柳怡槿被送进精神病院以来,她每日目睹着周围那些行为怪异、无人理睬的病友们,心理压力日益增大。
在这种环境的潜移默化影响之下,她竟在不知不觉间也逐渐陷入了疯狂的边缘。
然而,这一切其实早就在苏逸辰的预料之中。
原来,苏逸辰的手下们,他们如同夜空中的鹰隼,洞察着周围的一切。当他们察觉到阿北那不同寻常的举动时,就明白这其中必有蹊跷。
阿北对柳怡槿的关注超出了常人的想象,那种看似不经意的靠近和陪伴,实际上藏匿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于是,苏逸辰做出了安排,暗中,苏逸辰下令给柳怡槿注射了一种特殊的药物。
这种药物并非普通的药剂,它有着特殊的功能——能够暂时抑制柳怡槿的精神病症状发作。
从而使得之前的鉴定出现了偏差。
而阿北,他并不知晓这一切的背后操作。
他接触到的柳怡槿,没有丝毫的精神病症状。他打听到的事实也是如此——柳怡槿并非因为精神疾病被送进这里。
然而,随着药效逐渐消退,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原点。柳怡槿的真实病情开始显现出来,她开始精神陷入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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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我没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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