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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猎人回家,见母亲做饭不放米,他一泡尿救了自己

    明朝熹宗年间,顺天府大兴县有一个康陵村,这个村的村民多以赵姓和王姓为主。

    要说这个村为什么这么有名,主要是这个村最开始是明朝第十位皇帝正德皇帝朱厚照和皇后夏氏的合葬墓,她们两个合葬后需要守陵人,就派了赵家和王家的人来守护。

    康陵村的春饼宴特别有名,传说“春饼”源于正德皇帝每次出游时带食物很不方便,吃到春饼后,大为欢喜,吃着方便又好吃,从此出游时就以吃春饼为主,而经过发展,原来的春饼也逐渐多了很多别的配菜,发展出了春饼宴。

    每当过年过节或者招待朋友的时候,康陵村都要设春饼宴款待他们,村里的赵大虎继承了祖辈的职责,在康陵村看守陵墓,他的母亲田氏是村里有名的春饼宴厨娘,做的菜都非常好吃,把他养得白白胖胖,而赵大虎的父亲,则是早早地离开了他们娘儿俩。

    有的人说赵大虎的爹是滚下山崖死的,有的人说他爹是没有好好守护皇陵,被正德皇帝的魂魄索了命,还有的人说他爹是被自己的儿子克死的。

    反正谣言很多,越传越烈,但是真正的死因只有赵大虎自己知道,因为父亲临死前的那一刻,只有他在身边,同村的人怎么问,都撬不开他的嘴,就连母亲他也不说。

    以至于到后来,有人说是赵大虎自己把父亲害死了,没有勇气承认,田氏听见这些谣言也只是笑笑,因为自己的儿子什么样她是很了解的,她不会逼迫自己的儿子去做任何事情,虽然她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大虎除了平日保护山庄和陵墓外,空时也会上山打猎,不然他和娘就要饿肚子了。

    这一日,赵大虎和好兄弟王德发约好了上山打猎。

    这王德发是村里的孤儿,身世比赵大虎更加坎坷,他父亲和赵大虎的父亲是拜了把子的兄弟,由于父辈的缘分他们两个也成了好兄弟,王德发的母亲在生他的时候难产去世,而他的父亲也是由于打猎的时候摔下山崖尸骨无存,就这样王德发成了孤儿。

    好在两家生前是好友又是邻居,田氏在王德发成为孤儿后,天天喊王德发来吃饭,在王德发心里,早就把田氏当成了自己的亲娘一般。

    王德发一大早就来找赵大虎了,他一进赵大虎家的院子,就从背后拿出一个新的弓,对赵大虎说:“虎子,你看我做的新弓,是不是特别霸气,今天我们一定要满载而归。”

    王德发在一顿耍帅之后,就拉着赵大虎出发了,这时,田氏忽然从里屋追出来,喊道:“等等,先别走。”

    然后从衣袖子里拿出两道用黄纸包起来的符,塞给王德发和赵大虎,继续说道:“我的两个儿啊,这是我昨天从庙里求的,你们带在身上,有事的话可以化险为夷。”

    赵大虎不屑地说道:“哎呀,娘,别整这些没用的,我们两个大男人身体倍儿棒,能出什么事!”说完,还不忘撩起自己的袖子,露出自己的肱二头肌在那里炫耀起来:“你看,娘,我的力气多大。”

    田氏甩手就往她的后脑勺上拍了一掌,说道:“我给你一巴掌你要不要,给我带着,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一点都不正经。”

    王德发赶紧出来打圆场:“虎子,你好端端的干嘛惹咱娘生气,活腻了是不是。”接着从田氏手里接下两道符,安慰道:“阿娘放心,这份心意我明白了,儿行千里母担忧,我们一定带在身上。”

    “还是你这个儿子靠谱,那个就知道惹我生气。”田氏一边说,一边看着这两个儿子出门。

    赵大虎和王德发边走边聊天,快要翻过山头的时候,王德发说:“今天天气不错,走得还蛮快的,都到这个山头了,当年赵大叔就是在这个山头去的吧,听村里的人说他们找到你的时候你都要饿晕了,要不是及时被发现,你也有性命之忧了。”

    赵大虎听完沉默了,王德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虽然他也是有感而发,并不是故意提起的,可偏偏就戳到赵大虎的软肋了,他知道关于赵大虎父亲的死,不能随便提起,每次提起,他都闷闷不乐,仿佛有什么伤心的事情想一辈子埋在心里不想让别人知道。

    王德发虽是孤儿,性格却很开朗,想到兄弟心里不好受,马上说道:“好了,不提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别这样不说话,咱俩好哥们,不问就不问,要不我们去前面那块大石头上休息一会儿吧,那边有山泉,喝口水,解解渴,如何?”

    他们两个找了棵大树,坐在阴凉的石头下,赵大虎就拿着水袋去前面石头缝里接从山上所流下来的泉水了。

    他们躺在石头上休息了一会儿,微风呼呼地从他们的耳边吹过,让他们觉得非常舒爽,可过了一会儿,随着风飘过来的还有一阵求救声。

    赵大虎坐了起来,问道:“你有没有听到有人喊救命?”

    “当然听到了,我以为是幻觉,要是我们两个都听到了的话,要不要去看看,这个声音好熟悉,好像是在哪里听过。”王德发回答道。

    两人互相注视着对方一言不发,但是互相点了点头,就朝着发出声音的深山出发了,这是他们多年形成的某种默契,每次不用过多的言语,只要一个眼神就可以和对方一起行动。

    他们走着走着,离声音越来越近,额头上的汗珠也越积越多,可能是多年来作为打猎人的直觉,两个人都觉得对方非常危险。

    于是加速了步子向有声音的地方走去,只见一个白发老翁,背着一个药篓子,正被一只黑熊盯着,那只黑熊张着大口,捶胸顿足,整个身体的毛都竖了起来。

    白发老翁吓得整个人瘫坐在地上,他一边喊救命一边后退,结果脚下被一根圆滚滚的树根绊倒,立即摔了一个跟头,要不是常年累月在深山老林采药,以老翁这样的年纪,怕是已经去见阎王了。

    “小心!”赵大虎见黑熊想要用利爪扑向老翁,他一声呐喊冲在了前面。

    “砰!”王德发看见赵大虎吸引了黑熊的注意,便从后面抱住黑熊,一人一熊在地上滚了好几圈。

    那只黑熊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招激怒了,站了起来,不断地在原地打圈圈,想要甩开王德发,可是王德发死死地拽住黑熊的毛,就像狗皮膏药一样。

    黑熊见这一招不奏效,忽然趴在地上,臀部弓起,放了一个五香麻辣屁,呛得王德发直接不敢呼吸,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口中直骂娘,手上情不自禁地松开了一些。

    黑熊想要趁机挣脱,没想到王德发大喝一声,将黑熊的身体抡飞起来。

    “轰!”黑熊的身体撞倒了一排大树,黑熊也完全被激怒,它站直了身体,大口一吸,周围顿时狂风不止。

    黑熊把目标移到了老翁和赵大虎的身上,不停地对着他们一呼一吸。

    赵大虎感觉自己要被黑熊吸入口中了,他赶紧拿出一把刀子插入地下,才稳住了身子。

    “救命,快救救我。”赵大虎忘了旁边的阿公没有年轻人的这般本事,巨大的风力快要将阿公吹到黑熊的爪下。

    眼看阿公就要成为爪下亡魂,赵大虎觉得情况不妙,飞身一扑,抓住了阿公的两只脚,用尽全身的力气将阿公扔了出去,可同时,等待他的也是黑熊的两只魔爪。

    就在黑熊即将要把赵大虎撕碎的前一秒,王德发拿出背后他新做的弓,射向了熊爪,正中熊爪的正中间。

    受到重创的黑熊停止了吹风,他的一只脚跪了下来,周围暂时恢复了安静。

    王德发见状,对赵大虎说:“你带着阿公先逃走,我来善后,不然谁都跑不了,快!”

    赵大虎听了之后,跑到老翁身边,问道:“阿公,怎么样?你还能走吗?”

    老翁摇了摇头,说道:“我能走,就是一把年纪了,跑不了,年轻人,你走吧!别管我,我年纪大了,死不足惜。”

    赵大虎检查了一下老翁的腿,随即蹲下身子说道:“阿公,快上来,我背你。那咱们赶紧离开这里。”

    老翁犹豫了一下,但还是扑在了对方的背上,感激地说:“孩子,有劳了,为了我这么一个老人家。”

    赵大虎背着老翁一直往山下跑了好一会儿,直到确定没有危险了,才把老翁从背上放了下来,然后说道:“阿公,现在应该好了,你先在这里等我,我要去看看我兄弟,我怕他一个人对付不了那只大黑熊。”

    他来不及细说就再一次往山上跑了,等他找到王德发的那一刹那,他已经躺在地上动弹不得了,赵大虎用手指头在王德发的鼻孔下测试了一下,还有呼吸,这下他就放心了。

    赵大虎望着王德发的时候,王德发忽然睁开了双眼,就跟诈尸了一样,赵大虎一惊,吓得坐在了地上,生气地说:“你没有昏迷干嘛不说话,是要吓死我吗?你是怎么打败那只黑熊的?还能走不?要不要我背你?”

    王德发闭上了眼说道:“我刚刚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太累了,想闭目养神一下而已。可要感谢咱娘给的那道符,刚刚黑熊攻击的时候,我扔出了那符,被它的爪子一撕,着火了,然后挡住了攻击,那家伙好像很害怕,就逃走了。”

    赵大虎把王德发背到刚刚放下老翁的地方,三个人开始聊了起来,赵大虎问道:“您是村里的袁阿公吧!”

    老翁摸了一下胡子,说道:“哦?你认识我?”

    王德发赶紧回到:“当然认识了,虽然阿公可能不太熟悉我们,不过袁阿公是村里的活菩萨,不仅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而且医术高明,经常免费帮村民看病,我们两个的娘经常告诉我们,做人应当要向袁阿公学习,做一个正直善良,为国为民的人,今天也是为了病人上山采药才遇险的吧!”

    袁阿公微笑着说:“马屁拍到天上去罗,不过今天真是谢谢你们两个孩子啦!”

    赵大虎说道:“这都是袁阿公平时积德行善,该谢您自己呀!这是您的福报。”

    休息好了之后,赵大虎背着袁阿公,王德发则找了一根树枝当拐杖,三个人就这样结伴下山了。在送完袁阿公回家之后,赵大虎和王德发也各自回了自己的家。

    赵大虎一回家就大喊自己的娘,想把今天的遭遇告诉母亲,可是在院子里喊了半天都没有人响应,正当他要去里屋找人的时候,田氏忽然掀开帘布走了出来,有气无力地说:“大虎回来了啊!”

    赵大虎看了母亲一眼,刚想和她分享今天发生的一切,可是觉得母亲今天有气无力的样子有点奇怪,而且这天都黑了,母亲怎么还不点灯呢?平时天还没有黑母亲就嚷嚷着要大虎点灯,今天她独自在家,竟然在黑暗中摸索了这么久。

    大虎问道:“娘,你不舒服吗?”

    田氏摇了摇头,说道:“没有啊!我很好,你今天打猎还顺利吗?肚子饿了吧,我去煮饭给你吃怎么样?”

    赵大虎愣住了,母亲从小到大为了养活他,不是去别人家帮忙准备春饼宴就是去隔壁李婶家一起煮饭,因为李婶也是孤寡老人,煮好了之后就在李婶家把赵大虎和王德发叫过去一起吃,今天这么在家做饭了?

    虽然很奇怪但赵大虎还是想看看母亲今天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就说自己很饿,想吃饭,菜不用多,一个红烧肉就好了,说完要吃的晚饭后,忽然兴奋地说:“娘,你知道吗?今天我和德发打败了一只黑熊,它落荒而逃了。”

    他正讲得起劲,却见母亲的嘴角忽然抽动了一下,就好像家里的小狗龇牙咧嘴的样子,赵大虎赶紧问:“娘,你嘴巴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没什么,娘去给你做饭。”田氏忽然又展开了笑容,去厨房了。

    真是奇怪,娘今天说话的声音怎么这么沙哑这么粗矿,好像个男人一样,赵大虎有点不放心,后脚也踏进了厨房。

    可是田氏却是坐在炉灶旁边,赵大虎问道:“娘,你不是要做饭吗?为何坐着?”

    “娘只是忘了米放在哪里了,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坐会儿。”田氏答道。

    赵大虎把米的位置告诉了田氏之后就从厨房出来了。

    一会儿功夫,田氏就端着做好的饭菜出来了,赵大虎看了一眼盘子里的饭菜,沉默了三秒钟,对着田氏说道:“娘,我可能是饿过头了,现在很饱,我先进屋睡会儿,迟点再吃吧!”

    田氏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复杂的神色,说道:“好的,那我就先回屋了,你等下记得吃哦!”

    赵大虎回到了自己的卧室,没有脱鞋就躺在了床上,并且紧握自己的小刀,还盖上了被子。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辰,赵大虎感觉自己的卧式有一丝动静,他睁眼一看,只见田氏坐在他的床头,用一双犀利的眼睛死死地盯着他看。

    “下阴曹地府吧!”只见母亲的头变成了黑熊的模样双手伸过来想掐他的脖子。

    赵大虎马上反应过来,把被子一掀,甩在了黑熊的头上,然后一脚踢去并冷声呵斥道:“该死的黑熊,你把我母亲怎么样了?”

    黑熊恶狠狠地说:“竟然反应如此之快,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假的?你是如何发现的?气死我也。”

    “这太简单了,我娘从来不在家里煮饭,而且就算煮饭也会知道米放在哪里,你连厨房的米放在哪里都不知道,再者我告诉你的那个地方放的根本不是米,是个空的桶,里面根本没有东西,你煮的也是空气,连锅都要烧焦了,端上来的饭菜里面根本是空碗,你做的是无米之炊,别说是我娘,任何一个人类都不可能犯这样子的错误,我就想你肯定不是人”赵大虎和黑熊边过招边解释。

    “啊~哦~”黑熊听了之后觉得自己被戏耍了,一阵怒吼,像是要赶尽杀绝的样子,开始动真格的了,亮出了锋利的爪子。

    赵大虎开始慌了,但是他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深呼吸了一下,努力去回想刚刚回家的路上袁阿公和他说的话,袁阿公说这只黑熊可能被有执念的魂魄附体,会时不时受魂魄的思想控制,紧急情况用童子尿可以让黑熊暂时冷静下来,不能动弹,这时候要赶紧逃,切不可硬碰硬,否则吃亏的是自己。

    赵大虎心想:自己的确是童子之身,可是这尿要怎么接起来洒到黑熊身上呢?我穿着裤子,这种情况下,可怎么尿?

    犹豫了一会儿,赵大虎嘀咕道:“不管了,保命要紧,丑就丑吧!”

    接着,他就把尿拉在了自己的裤子上,迅速地把裤子脱下,趁黑熊回头的一瞬间,对黑熊说:“来,给你个宝贝!”

    只见一条混着尿味的裤子落在了黑熊的头上,黑熊闻到这气味之后顿时停止了动作,像个木头人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赵大虎见状赶紧往门外跑去找王德发,而住在隔壁的王德发也刚好听见了赵大虎家里的响动,往这边跑,他们在门口的巷子里相遇了,虽然是晚上,但是王德发还是能看见赵大虎光溜溜的下半身,于是问道:“虎子,你现在都这么奔放了吗?出门连条裤子都没有穿,你娘没意见吗?”

    赵大虎听见哥们的调侃,瞥了王德发一眼,恨不得掐死对方,无奈地说道:“我还是穿了内衬的短裤好吗?不要乱说,懒得和你解释,黑熊来我家了,我要是不脱裤子现在你已经见不到我了,看来要请袁阿公来帮忙想办法对付了。”

    这里的动静也引得村民们赶过来,黑熊恢复清醒之后也从屋顶飞了出来,大家看见黑熊之后,纷纷拿出了自家的弓箭朝他射击,可完全是浪费人力,这点程度对黑熊来说就像蚊子叮咬一样。

    “今天就让你们尝尝黑熊之怒!”黑熊突然腾空而起,拍打着双手,口中不停地吹风,周围房子的房顶都快被掀飞了。

    “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把你打伤的,不要伤害无辜的村民,快住手。”赵大虎怒斥道。

    你们这些该死的村民,有宝贝不知道好好享受,偏偏一个个天天任劳任怨,今天我就要杀光村民,然后去挖宝贝。黑熊也不甘示弱。

    这时,袁阿公拖着老胳膊老腿终于赶到了,赵大虎不解地问:“袁阿公,这黑熊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现在该如何对付。”

    “这魑魅的执念恐怕越来越深,黑熊的意识已经完全被控制了,为今之计,恐怕只有……”袁阿公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只有什么,袁阿公,别卖关子了。”赵大虎焦急地问道。

    “只有……”袁阿公又是只说了两个字,然后看向了一旁的王德发。

    “我懂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父债子偿,让我来结束这一切吧!”王德发叹了一口气说道。

    “父债子偿?”赵大虎看了一眼王德发。

    原来当年赵大虎的父亲和王德发的父亲是结拜兄弟,他们两个的先祖都是被派来看守正德皇帝的陵墓的,如今过去了这么多年,守护陵墓的人换了一代又一代,到了赵大叔和王大叔这一代的时候,他们两个虽然是好兄弟,可是意见发生了分歧。

    赵大叔觉得一定要守护好陵墓,才不辜负皇上对我们祖祖辈辈的信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把王土守好了风水就好,天下的子民才会好。

    而王大叔觉得自己都快要饿死了,还守什么王土,要把皇帝的陪葬品挖出来才是真的替老百姓着想,全村的人也能致富。

    赵大叔觉得这是大逆不道,有违祖训,而且现在村里的生活很好,大家都勤劳朴实,只要不懒,是饿不死的,是王大叔太贪心了。

    他们为这个问题争吵了好多次,每次都是不欢而散。

    赵大叔以为王大叔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他被贪婪蒙蔽了双眼,在一次巡查后山的时候,到了陵墓的地宫入口,王大叔想杀人灭口,把宝藏都挖出来据为己有,因为地宫的入口只有世代的守陵人知道。

    那一次赵大虎的父亲带了儿子一起来,而王德发的父亲知道自己要动手了,就没有带儿子来,王大叔趁赵大叔不注意,袭击了他,赵大虎看见父亲拼死抵抗,在一旁吓傻了,可是小小年纪的他毫无抵抗之力,只能害怕地躲在一旁。

    还好在赵大虎父亲的殊死抵抗下,王德发的父亲滚下了山崖,尸骨无存,但是他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对赵大虎说:“虎子,爹只能陪你到这了,你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守陵人,不能有任何非分之想,你王大叔只是被利益蒙了心,一定要保守这个秘密,不能讲王大叔的任何不是,你和德发是好兄弟,也别让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所做之事,让这个秘密埋在心里,守护好王叔的名声,自己也要做一个不贪不占的善良之人。”

    说完,就望着赵大虎,安详地离开了这个世界,正是因为父亲生前所托,赵大虎当时虽小,可已是懂事的年纪,就对父亲的死闭口不谈,他要守护王大叔的名节,也要守护好兄弟的自尊心,他知道父亲做的事和孩子无关。

    而另一边,其实王德发早就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他也知道赵大虎闭口不谈是为了让自己不难堪,也顺着赵大虎的意,但他更多的是自责。

    话虽如此,可毕竟是自己父亲,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他听说村里的袁阿公是个奇能异士,就去找袁阿公,因此和袁阿公也早就相识。

    袁阿公告诉赵德福,他父亲的尸体已经被野狼叼走,可魂魄还在三界之内游离,因为死前的执念太深,投不了胎,变成了魑魅,现在附在深山的一只黑熊身上,等时机成熟了,也就是完全控制了黑熊的意识之后,他一定会回来复仇。

    而当日赵大虎和王德发两人与黑熊大战的时候,并不是黑熊害怕地跑了,而是他认出了眼前之人是自己的亲生儿子,所以才放他一马。

    要打败黑熊,解决之法就是和赵大虎一起对付黑熊,因为他们两个是世代的守陵人,解铃还须系铃人,但是如果这样做的话赵大虎和王德发其中的一人就要牺牲。

    王德发知道后就对袁阿公说到时候牺牲他就可以了,毕竟做错事的是自己的父亲,也不要告诉赵大虎后果怎样,等结束之后再和他说。

    于是王德发就对赵大虎说:“我早就知道我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这几年你为了保护我的自尊心瞒得好苦,其实我都知道,这黑熊是我父亲附在上面,我们现在先把它打败吧!”

    “那要如何做?”赵大虎问道。

    王德发拿下自己背在身上的新弓交给赵大虎,说道:“袁阿公这几天告诉我天象异动,因此我特地做了这把弓,你的技术比我好,接着。”

    袁阿公走过来,用左手中指点了一下赵大虎,用右手中指点了一下王德发,顿时赵大虎全身散发着光芒,而王德发则变成了一只金光闪闪的箭,这只金箭好像有意识一样,自己飘到空中,飞到弓上。

    “大虎,静下心来,人箭合一,瞄准黑熊的心脏,你只有一次机会。”袁阿公说道。

    大虎乖乖照做,当他射击的前一秒,好像听到了王德发的声音:“大虎,射准点,可别丢兄弟的脸,还有啊,照顾好咱娘,记得穿裤子,你这样走在街上村里的姑娘都被你吓跑了,谁还敢嫁给你。”

    赵大虎听着这个熟悉的声音,好像是要跟自己告别一般,也从内心传达出来:“等解决了眼前的困境,一起娶媳妇。”

    接着就是“嗖”的一声,金箭飞快地弹了出去,刺中了黑熊的心脏,当黑熊倒下的那一刻,金箭也消失了。

    只见天空中出现了一个黑影,大声叫道:“可恶,你们这些坏蛋,我的宝藏!我的宝藏!”

    这时,金箭的最后一丝光也消失了,一股暖流扑向赵大虎,他觉得自己充满了力量,可是王德发去哪儿了,赵大虎赶紧问袁阿公。

    “你是不是身体里有一股暖流,这是德发最后的力量,现在你要带着他的那份期待,好好守护朱家的陵墓。”袁阿公说完,把一切都告诉了赵大虎。

    赵大虎跪在地上,双手拍打着自己的脑袋,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此时的赵大虎,哭得像个三岁的孩子,嘴里不停地喊着:“德发,你为什么这么傻,你放心,我一定带着你给的力量,做好我们两家人的职责,这是我们共同的荣耀。”

    赵大虎正伤心着,刚刚被打晕的黑熊爬了起来,由于魑魅已被金箭所杀,黑熊也恢复了意识,可是这么大的一个家伙突然站了起来,村民们又慌了,大家纷纷喊着快逃。

    “大家安静,不必惊慌,这黑熊不会伤人,我保证,他是后面那座深山的守护神,平时很憨厚老实,也乐意助人,从来不会伤害人类,大家放心好了。”袁阿公说完就朝着黑熊走去。

    袁阿公是村里见多识广的人,在他的保证下,大家都放宽了心。

    接着袁阿公看了看黑熊受的外伤,从自己的背篓里拿出了下午刚刚采的一些药帮黑熊敷上然后包扎好,而黑熊像是早就和袁阿公认识了一般,对袁阿公双手作揖,跪地膜拜,似乎是在感谢袁阿公的救命之恩。

    结束之后,黑熊就朝着深山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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