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年间,在上元村,有一个生的白白嫩嫩,却天生神力,叫做赵明的猎人。
那个叫做赵明的猎人,你别看他一副白白嫩嫩,弱不禁风的模样。他可是上元村,唯一一个敢独自猎杀山中老虎的人,凶悍得很。
虽说赵明一身猎术高超,但他其实一直想做个书生。
只不过,赵明自幼便父母双亡,若不是村里的那位老猎户,好心的收留了他,说不定他就哭着哭着的饿死了。
而老猎户自家就有两个儿子,要上私塾,所以每次老猎户问赵明,想不想去上私塾时,赵明都会不说话,只摇头。
不能上私塾,但是偷听着过过瘾还是可以的。
所以赵明每次打猎回来,路过私塾时,都会悄悄的蹲在私塾外面偷听,直听到腿麻了,才悄悄的离开。
一天,赵明收拾好猎具,正要往山上去打猎,却在路过老猎户那两个儿子的书房时,听见了这样的一番对话。
“哥,你说那赵明的脸皮,咋就那么厚呢?都那么大个人了,还赖在我们家,真是不知羞耻!”这是老猎户的小儿子的声音。
“他个没读过书的人,你跟他谈羞耻?哼,再说了,多个人打猎挣银子给你玩,你还不乐意?”这是老猎户的大儿子的声音。
“嘿嘿,还是哥你想的周到,那看在赵明打猎挣银子给我玩的份上,就让他再在我家多住几天吧!”老猎户的小儿子说罢,两人就一起大笑了起来。
听着屋里两人的笑声,心里落寞极了的赵明,只是拿着猎具,悄悄的离去了。
路过私塾时,赵明又靠近了私塾,蹲了下来偷听。只不过,赵明听着听着,刚才那两兄弟的对话,就开始浮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赵明越想着那两兄弟的对话,心里越不是滋味。心里越不是滋味,赵明就越听不进去私塾里的那些读书声。
“唉,还是先去打猎吧。”赵明说着,就起身往山里去了。
但到了山里,赵明还是坐在了一块大石上,发起了呆。
确实,以前是赵明欠考虑。他以为,只要老猎户愿意,他就可以在老猎户家住一辈子,但是他忘了,老猎户渐渐的老了,该是他的那两个儿子来当家了。
赵明心里清楚,老猎户的那两个儿子,一直看不上他这个打猎的,所以,他一直呆在该老猎户那两个儿子当家的家里,确实是有些欠妥。
“是该搬出去住了。”赵明低喃着,心里渐渐的明朗了起来,他想通了,他要搬出去住。
心里已然豁朗的赵明,大跳了起来,大笑着拿起猎具,寻找猎物去了。
当发现了那只肚子有些下垂,正在趴在一块空地上一动不动的大花虎时,赵明先是屏住了呼吸,然后再慢手慢脚的,靠了过去。
“咻!”赵明的一只箭,破空射中了大花虎的一只眼。
但奇怪的是,哪怕那只被赵明的箭射中的眼,涌出了大量的血,大花虎都只是狰狞着面容趴在地上,这让赵明的心中泛起了疑惑和不安。
为了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赵明抽出了腰间的那柄刀,猫着腰,往那只大花虎靠了过去。
待赵明临近,那只大花虎只是眼中泛起了泪花,嘴中响起了阵阵哀鸣,并无其他动作。
“你个畜牲,是怀了仔了?”赵明对着大花虎,莫名其妙的说道。
但那只大花虎,却像是听懂了一般,举起了它那还插着箭的头颅,使劲的点了点。
“罪过罪过,你放心,我这是有规矩的,不能猎杀已经怀了仔的畜牲。”赵明说着,拔出了他亲手射中的那只箭。
“你个畜牲,平时一听见什么风吹草动,都机灵的很,咋今日就一动不动的,让我射中一箭?是怀了仔就变傻了?”赵明念叨着,简单的帮大花虎处理了一下伤口。
“怀了仔了,也不知道机灵点,你得亏是遇见了我啊,要是你遇见了别人,那就哼哼......”
赵明帮大花虎处理完伤口后,就往山下去了。这也是他自己的一个规矩——第一个目标就猎杀失败,便代表今日不宜捕猎,要赶快下山去。
只是,赵明不知道的是,他前脚刚走没多久,大花虎后脚就产了仔。
虽然按照规矩,赵明不能再打猎,要赶快下山去,但他也不想这么快就回家去,见那两兄弟。于是,赵明索性就找了一块大石,呼呼睡起了大觉。
离赵明睡大觉的不远处,有一条通往海定县的宽敞大路。
此时,这条大路上,锣鼓喧天,有一娶亲队伍,正往海定县而去。
“嘿嘿,各位哥哥们,先停一停吧。”是一骑白马,带着獠牙面具的男子,拦在了娶亲队伍的正前方。
“这位英雄好汉,我们是海定县张乘风张老爷家的娶亲队伍,还望阁下高抬贵手,放了我们兄弟过去!”一抬轿的粗犷汉子如是说道。
“哟,这不巧了吗,我要拦的,就是你们!”带着獠牙面具的男子,说着,抽出了刀,舞了几下。
“这轿子里坐的,可是张老爷心心念念的女子,阁下想清楚了吗,毕竟,张老爷家里的那位道爷,可不是吃素的哦!”还是那位粗犷汉子说道。
“我找的就是他,区区妖道!”带着獠牙面具的男子说罢,便策马冲杀了过去。
待那带着獠牙面具男子的刀,真的砍杀了上来时,那些轿夫,竟是撒了轿子作鸟兽散,而娶亲队伍的其他人,见轿夫都跑了,他们便也跟着跑了。
“不过如此。”作为胜利者的男子,不屑的收回了刀,然后对着轿子道:“是你自己出来,还是我进去把你给抱出来?”
轿子里没有任何反应。
“这女子不会是被吓傻了吧?”男子说着,就用刀鞘,挑开了轿子的帘子。
但就在男子挑开了帘子,将要一探究竟时,却有一条蛇突然扑出,直接一口咬在了男子的脖颈上。
待男子痛苦的挣扎了一会儿,没了呼吸后,那蛇才缓缓的回到了轿中。
不过多久,刚才那粗犷汉子独自回来了。见那带着獠牙面具的男子,躺在地上没了生息,粗犷汉子来到轿前道:“何姑娘,你,你没事吧?”
“去把那些人给叫回来吧。”轿子里,一道悦耳的声音说道。
“是,我这就去把他们给叫回来!”粗犷汉子像是得了什么宝贝一般,满面笑容的奔走去找那些逃走的人了。
锣鼓声又响起,新娘又继续往海定县张老爷家去了。
下午时分,赵明又蹲在私塾外,偷听了好一阵,才不情不愿的回到了老猎户的家中。
“哟,这不是号称天生神力的赵大猎户吗,咋今日是空着手回来的啊?”赵明刚进院子,老猎户小儿子的声音,便从书房内响起了。
“小老二,你怎么这样说话啊!”老猎户心中想训斥小儿子,但话一出口,却成了这样的不痛不痒。
“老爹,没事,你看,我今日本来就没打着猎物嘛,二哥没说错。”赵明安慰着老猎户说道。
“唉,娃啊,在我家过日子,真是苦了你了!”老猎户一脸愧疚的说道。
“别,老爹,你再这样说,我可就真生气了!”
“唉,你真是个好娃。”老猎户拍了拍赵明的肩膀,接着道:“明日,县里张老爷家招下人,张老爷宅心仁厚,工钱厚道,你去试试吧。”
晚上,赵明躺在床上想着老猎户的那番话。
张老爷以前确实是宅心仁厚的,但不知为什么,近几年却有些暴戾了起来。
老猎户自从腿受伤后,就少往县里跑,再加上他也不爱和村里的人闲谈,所以他不知道张老爷近几年的一些变化。
虽然赵明想不通,对县里消息有些闭塞的老猎户,是从哪里知道的,张老爷家明日要招下人了,但他还是想去试试。
毕竟,张老爷家给的工钱,确实很是厚道。
待天明,赵明吃过早饭后,就往海定县张老爷府上去了。
快正午时分,赵明才到了张老爷的府前。
张府的门旁,贴有一告示。幸好赵明识得几个字,勉强能看懂告示的大意——自觉力大者,可入张府测试,通过测试者,便可做张府家丁。
赵明看完告示,进了张府,却有一下人拦着了他,且道:“来做测试的?”
在赵明点了点头后,那下人就带他去到了测试处。
所谓的测试,不过就是往一汉子身上打一拳,若打得那汉子后退,便是通过了测试。
待赵明到达测试处时,那躺在屋檐下喝大酒的粗犷汉子,才悠哉悠哉的起身,往身上绑好沙袋,且道:“规则,你应该都知道了,来吧,你只有两次机会哦。”
赵明大致估算了一下粗犷汉子的体重,然后便收着力,往粗犷汉子身上打了一拳,但粗犷汉子却是没有丝毫的动弹。
“只有这般力气嘛?赶快赶快吧,好让你大爷我继续去喝美酒!”粗犷汉子一脸不耐烦的道。
“那你可要小心了!”赵明说罢,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往粗犷汉子的身子,狠狠的砸了一拳。
一瞬之间,粗犷汉子便倒飞了出来,十分狼狈。
“呵呵,你是第一个,把他给打飞出去的。”一个穿戴华丽,面容端庄,美的不可方物的女子,突然出现,且如是说道。
“何姑娘,你来了?”那粗犷汉子狼狈起身的说道。
“我是张老爷的夫人,你该叫我张夫人,下不为例。”张夫人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是啊,你个临阵脱逃的怂货!”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时,还有一根鞭子,落在了那粗犷汉子的身子,直抽得粗犷汉子皮开肉绽。
“是!”粗犷汉子忍着痛道。
张夫人没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而那拿着鞭子耀武扬威的瘦小家伙,瞪了一眼赵明后,往张夫人离开的方向,跟了上去。
“这位兄台,你没事吧?”赵明上前扶起了那汉子说道。
“多谢兄台,在下赵锐,兄台的力气,可是大啊!”
“在下赵明。”
赵锐站了起来,想去摸那被皮鞭抽打的地方,却刚刚触及,就疼的呲着牙收回了手。
而后,赵明就陪赵锐一起,去找郎中上了药。
路途中,赵锐给赵明说了许多规矩。
在张府,张老爷最大,其次是张老爷的客卿鬼道人,再就是张夫人,最后是鬼道人的弟子马肃。
赵锐又说,别瞧那马肃瘦巴巴的一个人,却是最凶狠的一个人,动不动就拿鞭子抽人。
最后,赵锐说道,他们这些下人,倒是许久没见过张老爷了。
晚上,张府的书房内,那些下人们许久都没见过的张老爷,正在张夫人的陪伴下,练着字。
“月怜,你觉得,我真的能长生不老吗?”张老爷问道。
“老爷,难道你不相信鬼先生的手段吗?”张夫人反问道。
“倒是苦了你了,跟了一大把年纪的我。”张老爷呵呵笑道。
“我的命,是老爷救的,不辛苦。”
“明天,我要和鬼先生出去一趟,大概要几天才能回来,这段时间里,张府就靠你了。”张老爷说道。
天明,张府的下人们,终于又看见了许久未见的张老爷。
张老爷还是与以前一样,满头的白须,满脸的和蔼,不过,张老爷的脸色,倒是比以前红润了许多。
“张老爷看起来那么和蔼,咋会有传闻说,他近几年,变得暴戾了起来呢?”在打扫院子时,赵明向赵锐询问道。
赵锐先是左右大量了一番,才悄声道:“张老爷现在每个月里,是有几天脾气比较不好。我可告诉,你小子,最好给我小心点。张老爷脾气不好的那几天里,把你活活打死都有可能!”
“不会吧,我听说,张老爷以前可是大善人啊!”赵明半信半疑的道。
“嘀咕什么呢?做活就好好做活,别说话!”瘦巴巴的马肃恶狠狠的说道。
又在张府里转悠了几圈后,马肃就往张夫人的闺房去了。他肆无忌惮的推开门,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还打扮呢,那老头都走。”马肃望着正在梳妆的张夫人,意味盎然的说道。
“你别忘了,现在这张府,是我说了算!你给我滚出去!”张夫人怒道。
“嘿嘿,怎么?嫁了个老头,就真以为自己是个人了?别忘了你的那些姐妹的下场!来吧,那老头肯定不行,咱俩来快活快活吧!”马肃说着,渐渐走向了张夫人。
“你信不信我杀了你!”张夫人站了起来,如临大敌。
“唉,你怎么嫁了个老头后,记性就变差了呀?只要我师父在这张府设的阵法没破,你怎么杀我?”马肃说着,开始脱起了衣服。
“你大可以试试!”张夫人已经退无可退了。
“试试就试试!”马肃大笑着,扑向了张夫人。
“你个畜牲!”赵锐大吼着,突然出现。
只见赵锐一只手,就将马肃给提了起来,然后摔在一边。
“何小姐,你没事吧!”赵锐对张夫人说道。
“赵锐,小心!”
赵明的话音还未落下,马肃的鞭子就已经抽在了赵锐的身上,直把赵锐抽飞了出去。
“你个畜牲,敢坏老子的好事,想英雄救美是吧?老子让你救个够!”马肃挥舞着鞭子,又抽向了赵锐。
“我看你才是个畜牲!”赵明说着,竟是一把抓住了马肃的鞭子。
赵明再用力一扯,直把马肃扯飞了出去,把鞭子拿在了手中。
“好好好,你是个好汉,等我师父回来,看我怎么收拾你!”马肃自知不敌赵明,撂下狠话后,就往外逃去了。
“何姑娘,他没把你怎么样吧?”赵锐又上前关心张夫人道。
“你该叫我张夫人,看在你们帮了我的份上,下不为例,出去吧!”张夫人已经从惊慌失措,恢复成了端庄稳重。
“你对那个张夫人,有意思?”又回到了院子中,赵明问失魂落魄的赵锐道。
“我只是一个下人,哪敢啊。”赵锐说道。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而赵明也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虽说每天的日子是乏味了一点,但好在还有赵锐,可以说上些话。
晚上,赵明躺在被安排在和赵锐一间房的床上,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他的脑海的中,一直在浮现着张夫人的容貌。
这时,一道陌生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了,“半夜有人叫你,别答应。”
这道陌生的声音,直接把赵明吓得坐了起来。半夜叫人的,多半是鬼,肯定不能答应,这他知道。但这道陌生的声音,怎么会凭空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呢?
赵明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才重新躺了下来,这期间,没啥怪事发生。
“应该是我幻听了。”赵明想着想着,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但就在这时,一道急促悦耳的声音,传入了赵明的耳中,“赵明,救救我。”
“张夫人?”赵明看见马肃正用鞭子抽打着张夫人。
“赵明,救救我。”张夫人被抽打的哀嚎着。
见此,赵明立即上前,像白天一样,夺走了马肃的鞭子,把马肃扯飞了出去。
“张夫人,你没事吧?”赵明问道。
“叫我月怜吧!”张夫人说着,身上的衣物竟突然的不见了。
赵明燥火难耐,一夜春宵。
“你个瓜货,还不起来!”先是赵锐的声音传来,再是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头上。
“谁?”赵明疼的翻坐了起来。
“你搞什么啊,该起床做活了,搞快点!”赵锐说罢,先行出门而去。
“昨晚的,是梦吗?”赵明呢喃一句,然后就赶紧起床穿衣,出门做活去了。
“赵明,你去帮我买点药来。”张夫人找到了赵明说道。
“夫人,你昨晚,睡的好吗?”赵明壮着胆子问道。
“睡得很好,怎么了?我给你说一下是哪些药,你记一下。”而后,张夫人便把需要购买的药材名,告诉给了赵明。
“难道,昨晚的一切,真的就只是一场梦?”赵明走在路上,还在回味昨晚的事。
赵明正走着,却被什么给拌了一下,他一回头,竟是一个坐在地上的老乞丐。
见赵明回了头,那老乞丐笑道:“年轻人啊年轻人,在白天走路,莫不要想晚上的事哦!”
“刚才对不住啊,老人家,我伤着你没?”被老乞丐一语点破的赵明,羞红了脸问道。
“年轻人,你离我远一点,你身上有股蛇腥味!”待赵明靠近,老乞丐连忙捂着口鼻,嫌弃的道。
“蛇腥味?”
“对咯,年轻人,小心身体哟!”老乞丐嘿嘿笑着,如是说道。
赵明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正要走开,那老乞丐却又道:“想要救她,就去挖张府的墙角。”
什么墙角不墙角的,赵明完全听不懂,就走开了。
往后几日的晚上,赵明还是做着那个奇怪的梦,只不过每天起床后,都会稍觉有一些乏力。
这天,张夫人又让赵明帮她去买药了。这次,又走过同样的地方,赵明却没再见那老乞丐了。
晚上,赵明躺在床上睡不着。而赵锐的鼾声,又是格外的响。于是,赵明直接起身,往屋外走去了。
赵明走着走着,竟鬼使神差的走到了张夫人的屋外。意识到自己走到了张夫人的屋外时,赵明羞的抬脚就要离开。
但就在这时,张夫人的屋里,传出了一些说话声。
“师父,她不老实,您一走,她就勾搭男人。”是马肃的声音。
“我让你办的事,办得怎么样了?”这声音又老又沙哑,该是那鬼道人的声音。
“师...师父,原本我都找到了那只老虎的,但不知从哪杀出来一个老乞丐,凶得很,我没打过......”马肃说道。
“老乞丐?”鬼道人沉吟了一会儿,才道:“待会你去收拾一下,咱们得赶快离开这里了。”
赵明没听见张夫人的声音,有些好奇的,他在纸窗上戳了个洞,往里面看了进去。
只见马肃仰着头,在地上跪着,而张夫人正浑身是血的躺在一旁。
“还有,你去把张乘风给做掉,想以前一样。”鬼道人又道。
这时,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张夫人,竟张嘴说起了什么。
“墙角?”因为张夫人只张嘴,没有发出声音,所以赵明只看出了这两个字。
“想救她,就去挖张府的墙角。”老乞丐的声音,在赵明的耳中响起了。
几乎是下意识的,赵明赶紧跑开了。他去后院,找了把锄头,开始挖起了墙角。
赵明边挖边用哭腔道:“你别死,我求求你了,你别死!”
张府四方的墙角,赵明已经挖了三处了,却是什么都没有挖出来。但赵明并没有放弃,他赶紧来到最后的一处墙角,挖了起来。
赵明挖呀挖,竟是挖出了一个木雕。
“砸碎它!”几乎是在老乞丐的声音响起的同时,赵明就把那木雕砸碎在了地上。
但赵明把木雕给砸碎后,什么也发生。紧接着,赵明又往张夫人的房间跑去了。
“嘿嘿,年轻人,你来了?”待赵明赶到时,坐在一只大花虎上的老乞丐说道。
“恩人,好久不见啊!”那只大花虎,竟是口吐人言的说道。
“我的这个阵法,以你的道行,根本进不来,说说吧,你是咋进来的?”鬼道人说道。
“哈哈,老牛精啊老牛精,你作恶多端,连常年积德行善的张乘风的寿元,你都敢偷,今日,就让我来降了你!”老乞丐说罢,就与鬼道人缠斗了起来。
老乞丐和鬼道人缠斗了起来后,赵明赶紧去找了张夫人,但无论赵明怎么叫喊,张夫人都是没有回应。
“恩人恩人,你别急,她没事的。”那只大花虎来到了赵明的身边说道。
“我给你讲讲是咋回事。”大花虎说罢,就讲起了整件的来龙去脉。
原来,这张府的鬼道人,其实是一位得道高人的一只老牛。那得道高人是羡慕天上的神仙,这才弄了只老牛来当坐骑。
但老牛在得道高人的教化下,逐渐开了灵智,成了老牛精。一日,得道高人不在,老牛精便悄悄的逃走了。
本来,老牛精逃走,得道高人也没打算把它给找回来。
但谁知,那老牛精逃到了人间后,竟利用一些大善人怕死的心理,盗取了他们的寿元,不仅如此,老牛精还用尽了各种办法,盗取了各种山神的元丹。
事情越闹越大,得道高人震怒,便派了老乞丐下山,来追拿老牛精。
但老牛精狡猾的很,老乞丐一直没逮到它。
直到老牛精来到了海定县,它让马肃去给山神下药,谁知,误打误撞的,赵明在给大花虎包扎伤口时,就地取材用的一些药材,竟解开了马肃给山神下的药,救了山神一命。
下药不成,见大花虎道行不高,老牛精就让马肃,带着它的法宝去抢大花虎的元丹,但却刚好被老乞丐给遇见,于是,老乞丐就救下了大花虎。
而后,来到张府的赵明,因为身上沾有山神气味,又是天生神力,所以,他让被老牛精困住,用来帮它盗取张乘风寿元的蛇精何月怜,看见了获救的希望。
于是,蛇精便想借赵明的身体,逃出生天,但奈何赵明有山神保护,蛇精根本进不了赵明的身。
虽然多次尝试依旧失败了的蛇精,却不愿放弃,它誓要在鬼道人回来之前逃出生天。
而同时携带了蛇精和山神气息的赵明,引起了老乞丐的注意。于是,老乞丐便在赵明身上留了一丝神识。
而今晚赵明的睡不着,和鬼使神差的到了蛇精的屋前,都是老乞丐的那丝神识在作祟。
在引诱赵明破开了老牛精的阵法后,老乞丐便轻而易举的进了张府,且在大花虎与赵明交谈期间,擒住了老牛精,至于马肃,则是还昏死在一旁。
“年轻人,人妖殊途啊,为了避免你执迷不悟,这蛇精就让我给带走吧。”擒住了老牛精的老乞丐,到了赵明的身边说道。
“张老爷怎么样了?”赵明莫名其妙的问道。
“唉,寿命都被那老牛精给偷完了,还能怎么样?”
“月怜,你带走吧,但你要好好待它。”赵明说道。
“你放心吧,年轻人。”老乞丐拍了拍赵明的肩膀,带着大花虎离开了。
待天明,张老爷在外做官的儿子,便早早的回来了,且先众人一步,发现了已经死去的张老爷。
张老爷的儿子是个好官,他在安葬好了张老爷后,就把张老爷大部分的银子,拿出来当做了百姓的税,上缴给了朝廷,这让在海定县辖下的老百姓们,都可以少交一年的税。
而张老爷剩下少部分的银子,张老爷的儿子,给了赵明,他说:“我爹托梦给我说,你有帮了他大忙,是你帮他脱离了苦海。”
推脱不掉,赵明便收下了那笔银子。
而后,赵明便带着老猎户一起,搬到了新家。不仅如此,赵明还用那笔银子,做起了生意,娶了媳妇,过起了幸福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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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男子一夜风流,出门被乞丐绊倒,乞丐说:你身上有蛇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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