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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院里，是有人站岗放哨，却不会有人来救她，因为所有人都看到是她主动走向他，还关心他，所以别人即使听到什么，也只以为他们是认识的。

    “凌暮沉，你答应过我不会强迫我的，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的声音渐渐虚弱无力。

    他恍若未闻，一举刺穿了她的身体。

    当那撕裂般的疼痛瞬间袭遍她全身，她像是明白了什么。

    既然他们已经发生过关系，那层膜已经破了，怎么还会这么疼？想当时，她并没有什么感觉，想来，这才是别人所谓的初夜吧？

    这男人，从始至终都在骗她吗？

    是她无知，上了他的当。

    “对不起！”低低的声音从她耳边传来。

    “你骗了我——”

    “对，骗你是要付出代价的。”他知道，但他既然这么做了，就能接受任何代价。

    “你从始至终都在骗我。”这个混蛋，他为什么要这么骗她？

    恨他可恶，更恨自己无知，咬牙切齿的道：“并不是我楚夜雪忘恩负义，而是你凌暮沉违约在先，凌暮沉，我告诉你，我们的协议就此作废！”

    “不、可、能！”

    他毫不犹豫就断然否决了她的痴心妄想，下一瞬间，便开始了肆无忌惮的索要。

    除了疼，楚夜雪没有别的知觉，只听到自己的手机不停的想，她无力去接听，事实上，身上的男人此时也不会让她接听。

    后来，也不知过了多久，那种尖锐的疼痛逐渐淡去，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欢愉感代替了，使她不能自已，渐渐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终于，等到他安静下来，她动也不想在动一下，把头转到了一边，是不想让他看见，可他还是看见了，一滴眼泪从她眼中滑落，沉默的落在椅套上。

    该说些什么吗？

    这个时候，似乎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他没有开口，不知是不是因为药力解除的关系，他的冷静和理智逐渐恢复，动作也温柔了许多，温柔的吻她的脸，吻她的脖子。

    “你起来，你走。”她无力的开口。

    “抱歉，我不想走。”

    “那你去死。”

    “我死了你怎么办？”

    “我跟你没有关系。”她推他的胸膛，“死男人，你起来。”

    这一次，他真的起来了，还把她也拉了起来。

    她躲他躲得远远的，拾起自己的衣服。

    “这车里空间这么一点，你能躲到哪儿去？”他笑道。

    她不理他。

    可是，她的手剧烈的颤抖着，什么事都做不了。

    他伸手拿走她的衣服，顺带的把她又搂进了怀里。

    她试图挣脱，却抵不过他的力气，只听到那低低沉沉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在说：“我知道你现在没什么力气，不要逞强，不要闹，乖乖的听我说，事情已经发生了，生气也解决不了问题。我很抱歉弄疼了你，我保证，下次就不会这么疼了。”

    “谁跟你有下次，你想都别想！”她红着眼睛瞪他：“凌暮沉，你给我说清楚，那一夜你为什么要骗我？还有，那落红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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