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凝脚上还穿着她那五厘米高的厚底松糕鞋,所以当她钻入元阆怀中时,下巴颏刚刚好,就搁在元阆的肩上。
夏凝这一出,虽然出乎元阆的意料之外,但他还是知道夏凝的计划的,所以就僵着步子一步一步往那扇门走去。
此时此刻,元阆即便怀中暖玉温香,但心中却没有丝毫旖旎的想法,他的脑中,此刻还是一片空白。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元阆这时候竟然突然就想起,自己和夏凝初次相遇时,那杨水寒逃走之后,他二人一路踏雪、寻入一家农户中借衣时的情景。
彼时,虽然是隔着一扇门,但此刻想起来,似乎那时,那家农户夫妻应该也是和刚才那对男女一样、在做着这种事儿吧。
只是那时,自己对此还是完全不懂的,所以还傻乎乎的要去敲门。
他要敲门的时候,是夏凝将他拉开了的……
所以也就怪不得,夏凝的脉搏在那时为什么会忽然跳的那么快,而尴尬的是,自己还去帮她把脉,并对她说,毒素已入肌理。
谜一样的过去,让元阆更加不自在了。
侧头看了一眼夏凝,只看到她细长的眉峰、高挺的鼻梁、以及微翘的唇角。
“就是这里了。”怔然间,耳边忽听一声娇笑,收脚不稳的元阆,当下便被夏凝猛的拽到墙边,然后将他往后一推:“公子,来追我呀。”
三个门,两个门,夏凝笑的灿烂,身后紧步相随的元阆面上微赫。
“站在!”倒数第二间房屋的门口,有两个魁梧的把守,拦住了夏凝的去路。
“小哥哥。”被吼的夏凝,甩着手中的小手绢,在那二人的眼前这么晃了两下,然后,当着人家的面,就这么推开了房门。
紧跟在夏凝身后的元阆,将那两个将要瘫倒在地的壮汉一手接住了一个,轻手轻脚的摆放成盘腿而坐的样子,然后,便也跟了进去。
红纱细帐,人影晃动,夹杂着娇笑吃吃、狂言笑语。
“殿下,请你先出去,好吗?”夏凝一进来,就被数名壮汉围拢过来,但此刻,她却对那众人不怀好意的的打量全部在意,而是在第一时间转身,向元阆请求,请求他回避。
“我帮你解决了他们,好吗?”帐内的言语碎片,在他们一进门,就断断续续的传到了元阆、夏凝二人的耳中,其中的信息,都是关于夏凝的父亲夏宫明的,且信息量巨大。
所以,夏凝的这个要求,元阆必须照办,因为关乎到人家的隐秘家事。只是元阆比较不放心,把夏凝一人留在这儿。
“不,谢谢!”夏凝摇头间,赤红长鞭便充斥整个房间,圈圈绕上所有围来大汉的脖颈。
长鞭之下,所有人都毫无反抗之力。
“那,你自己小心,有事唤我,我就在门口。”
见此,元阆也只好走出门外,顺便将门紧紧关闭,便为夏凝尽职尽责的守在门口了。
屋内。
夏凝的双目,已经变得无一丝情感在内,她的双眸,变得血红。
“你们都去死!”狠厉之语自夏凝口中而出,随着死字语毕,那数名大汉便‘砰砰砰’不绝,逐个的栽倒在地,各个死状狰狞。
看也不看脚下的尸体,夏凝一步一步的往只隔了一层薄纱的里间走去,她的脚下,似有千金之重。
红纱帐,青丝穗,宽大无比的牀上,衣衫不齐半遮掩的的夏宫明,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他的身边,围着有十来个相貌不一的女子。
隔着薄纱,外面的动静看的清清楚楚,这些女子早已经被刚才的变故吓得失魂落魄,甚至连起码的呼救,都发不出声来。
看着那和她们穿着一样的女子,脚踏尸体走来,她们心中各个惊骇莫名,有的甚至当场晕厥了过去。
“是谁,让你们这么做的?”夏凝身周,赤红长鞭盘绕旋转,长发无风自动,森然宛如地狱修罗。
“我,我,不,不……”软瘫在地上的一个女子哆嗦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们,都对他做了什么?”夏凝掏出一枚药丸,闭目弹入夏宫明口中,她决不能让夏宫明在此刻醒来,面对如此尴尬的情景,夏凝不允许此事发生。
“我,我们……他,他,晕,晕过去了。”另一名女子牙齿格格作响,胆战心惊道。
“你们,都看到了什么?”夏凝自看了夏宫明第一眼后,便将双目闭上,她不忍心看夏宫明此刻的狼狈。在夏凝心中,夏宫明始终是那个高挑、儒雅、慈爱、又唠叨的父亲。
“没,没,没看……”女子争先恐后道,但谁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很好!”夏凝抬起头,酸涩的双目中,又热又胀。
……
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金子,青楼老鸨干起活来比谁都麻利,很快,一辆马车就停在了楼下。
看元阆将从头到脚都裹紧了棉被的夏宫明抱进马车,夏凝又从袖中掏出一锭金子,在手中抛上抛下:“老鸨子,你当真不记得是谁把这位老爷送来的?”
青楼老鸨虽然好奇夏凝是如何从男人变成女人的,但她是个聪明人,知道有些事儿该问有些事儿不该问,所以就当做没发现。
“可不就是一群壮汉送了这位老爷来嘛,”老鸨的脑袋,随着夏凝抛金子的幅度上下晃动,口中无意识的说着:“这位老爷好生了得,要了十来个姑娘伺候呢。”
夏凝一个眼神扫过去,随即把手中的金子抛过去,老鸨伸手便去接,直喜得心花怒放。
……
马车车轮咕噜,带着夏宫明,往城外码头的方向驶去。
马车外,夏凝和元阆分别坐在左右两边的车辕上。
沉默。
出了城门,远离那灯火通明的喧嚣之处,夏凝这才松了一口气:“殿下……”
“我并未听到什么。”元阆接口解释的很快,同时,也显得很心虚。
听了元阆的解释,夏凝乱糟糟如一团乱麻的心,平复了少许:“殿下是怎样的人,我自是知道。”夏凝相信,不管元阆听到了什么,他都不会外传半句,这是她对元阆最基本的了解。
“你,不要太过介怀。”终究,元阆还是如此开口,安慰了夏凝一句。
于是,这句安慰和刚才的解释,就完美的冲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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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冲突的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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