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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敢情好,咱俩都成大老板了!”
白锦苏挨着金荣走着,为他带来的好消息高兴,已然不是以往那种小喜悦了。
她想过了,以后她不单是要做药材生意,还要开饭店,还要搞养殖,甚至船业,什么赚钱快做什么,什么容易赚钱做什么。
目下最想做的是购置大量土地,粮食是生命之本,一个人没有粮食吃,何谈理想,何谈才干,何来成就?
“三爷,多亏当日你将我带出白家村,才让我有了这么一番经历,说真的,我早就当你是我的亲人,小妹在此向哥哥道歉!”
只有亲人,才不会背叛,也只有亲人,再会无条件付出,纵容自己的任性。
“白二爷严重了,若不是我,你也不会遭这份罪,或许,比现在要幸福!”金荣不忍直视白锦苏,隐隐的笑着,眼眸里全是苦涩。
哥哥?
亲人?
终究,是他自己的错。
“白——锦——苏——”突然,一身长长夹着暴怒的呼喊从身后传来,白锦苏身子一紧,停了下来。
“你说的会保重就是如此保重,你说的让我放心——就是如此让我放心的?”
那被众人簇拥着一身黑色蟒袍的挺拔男子,怒吼着大步而来,远远地就能让人听到他的咬牙切齿,气急败坏。
白锦苏挠鼻,皱眉,幽幽转身,眯着眼睛,才将看着越来越近的怒容看清,似乎有点想要拔腿就跑的意思,到底忍住了心里的冲动,静静地站直了。
“你说话啊——哑巴了吗?——”来人咄咄逼人的将白锦苏罩在自己的阴影里,感受到这人的愤怒,白锦苏有一瞬的害怕。
“白锦苏,我在跟你讲话,你哑巴了吗?”
无视围观众人,元楚在距白锦苏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住,胸膛快速起伏着,早将那儒雅斯文,清高气质荡尽,活脱脱一个咆哮猛虎,欲将敌人薄皮抽筋,碎尸万段。
金荣见此,悄悄地隐没了身影。
“白锦苏,你知不知道我会担心,你知不知道我找遍了赤峰雪域——都没找到你,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找都你生病了——”
元楚就差用指头戳着白锦苏的脑袋嘶吼了。
即便这样,那看热闹的一些人,因为他毫不隐藏的怒意,怕怕的收摊回家睡觉了,只留下些大胆豪放的偷偷在远处看着!
“白锦苏,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望着面前蓬头垢面的人,元楚强硬吼道:“今天,你必须给我说清楚,我元楚算你的什么?我到底算你什么人,能让你随意想丢就丢,说不要就不要,你给我说清楚——说不清楚,你就别想我会原谅你!”
云中城到赤峰的路那么远,坐的还是牛车,况且那两个人根本就不会武功,他不相信凭她的聪明逃不掉,除非她自己故意!
她就是故意的——一想到这里元楚的肺都要气炸了。
白锦苏不看他,偷偷地拉了拉他的衣襟,想要提醒他如此咆哮,可一点气质没了——谁知道,他立刻打掉了她的手,而且打的她挺疼的。
“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阴风嗖嗖的从头上刮过,白锦苏却是不怕的。
“说话——”
白锦苏不死心又偷偷抓了抓他的手,也被人无情的躲过。
大胆留下的人就不明白了,堂堂一国宸王殿下,会看上这个破衣烂衫的大象腿?眼睛肯定有问题吧?
——啊,还长了一张惨不忍睹的脸,坑坑洼洼红彤彤面目全非,连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的疙瘩大饼脸?
疯了,这世界疯了,连宸王殿下的审美观都掉粪坑里去了。
“吼累了,吃个包子吧!”
白锦苏软趴趴从怀里掏出一个白嫩的包子,虽然是羊肉味的,还带点膻,不过味道还不错。
“不吃——”
看着白花花突然出现的包子,元楚想也没想一把将它拍在地上,转头看到她满布红疹的疙瘩脸儿。
惊讶和心疼立刻从凤眸里溢了出来。
太好了,宸王殿下终于要觉醒了,终于要发现了这个乞丐,他娘的就是个骗子!
顺着他的手,望着在地上滚了两圈才歇住的包子,白锦苏弯腰捡了起来,拍掉土,一口一口吃了起来,直到将一个完整的包子全部吞进嘴里。
“浪费可耻哦!”直到下一秒被一个坚实有力的臂膀紧紧拥进怀里,白锦苏嘴角弯弯,一双小手上来偷偷搂住了元楚的劲腰。
围观群众绝倒,吐血,臭乞丐,命怎么那么好,要早知道宸王殿下有如此癖好……
“脸是怎么回事?”
温馨的拥抱没持续多久,就听着他低沉轻问。
“呃,没事,就是一不小心毁容了——也不知道以后能不能治好,也不知道有没有钱买那些名贵的药材来治——”
白锦苏拿鼻子抵着他的胸膛,磨蹭。
“毁容了好,就可以天天跟在我身边,专门伺候我一个人,也不会再招蜂引蝶,又引得别人嫉妒。”
男人到底是心软了。
听听这都什么话?
这是好久不见的人会说的?
谁招蜂引蝶了?
白锦苏到底没反驳,小声道:“听说我是某人很重要的人?都红遍大江南北了,我怎么不知道,公子——您能给我解释一下吗?”
“都订亲了,老夫老妻的!”
元楚当没听见她话里的得意,学她。
白锦苏听他这么说,彻底傻眼,谁要跟你老夫老妻——但是鉴于男方恶劣的态度,僵硬的身体,到底没敢接茬儿。
“元楚,你背我回去,若你背我回去,我就告诉你,我是你什么人……”
那些吐完血的人,见着男子乖乖蹲下身子,那乞丐不知廉耻的就爬了上去,那么,那么一个身份高贵神圣不可侵犯的美男子,被一个臭乞丐攀着脖子,既如此也就罢了,那男人笑得那么傻作甚,以为大家都跟他一样是傻子吗?
——
泡在满是花香的温水里,美美的洗个澡,对白锦苏这个像野人一般生活了多半个月的人是多么的有必要,可是现在了呢——她想撞墙。
因为,元楚正虎视眈眈的拿着浴巾和胰子进来,一副要亲自替她擦澡的架势。
“还没想好,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元楚过来,试了试水温,白锦苏就不好意思的将脖子往水里埋了埋。
可怜乱糟糟撒发着恶臭的的头发,还是被人不由分说的抓在了手里,一波水,两波水,三波水,男子虽然笨拙,到底没弄湿了她的疙瘩脸。
白锦苏悄悄用指头勾了勾某人的小指,立刻回应她的就是刁钻刻薄的瞪视。
“别试图让我心软,还生气着!”某男子语气冷硬,手下的动作却是极其的温柔,就差一根一根将那早就纠结在一起的发丝分开。
“元楚,我发现了一个秘密,只有我一个人知道喔,还有本来觉着我失踪也是件好事,那遭瘟的楚震,不就威胁不到我的家人了,不过——”
白锦苏才觉得元楚温柔来着,这会儿就觉得她的头发八成已经离开了自己的头皮,疼,疼,疼,生疼的疼。
呃,这个人什么时候,攥住了她的脖子。
“不过什么——”威胁的口吻,大有要是再说什么不好听的,仔细小命儿的意思。
“后来一想,我都和你订亲了,我要是跑了,你不就变成鳏夫了,因此,我就拼命的走啊,拼命的走,还真让我走出了红松林,元楚,我可真厉害,是不是?”
此处需要掌声。
等了半响,白锦苏发现这人没一点反应,愣愣的转头,却被他吓了一大跳。
“傻瓜,不是鳏夫,哪有人自己诅咒自己死的!”鳏夫,那是失去妻子的男子才有的称呼!(真是文盲)
“呵呵,只要你笑了就好了,你可不知道,我刚刚差点拔腿就跑了,见着你可怜,我才愿意留下来让你堵的,你还那么凶巴巴的吼我——”
白锦苏一个得意,差点从水里跑出来,见着他脸色的变得温和,拿眼瞄她,复又躲了回来。
“哦,对了,我找到了能解你身上毒的神医,就是那个朔州城里很有名的贾神医,——你来的时候见着了吗?见着了吗?”
白锦苏也不害羞了,赶忙转过身子,仰起白净脖子,像个好奇宝宝,追问。
“见着了,昨儿听说他死了,医馆也被人给烧了,手底下的徒弟死的死残的残,估计也没留下几个了!”
元楚漠不关心,不喜不悲的陈述事实。
他身上的毒,没那么好解的,那么多人巴不得他死呢,怎么可能给他机会,让他那么轻易就找到解毒的办法。
“亲,你可真可怜,除了爱我,你都没有别的路可走了呢?”突然,白锦苏攀着他的脖子大胆的在他如玉般光滑的俊脸上印下一吻。
“你叫我什么?”他的眼眸越来越黑,随之一张俊脸也压了下来,额头抵着她的,低沉道:“再叫一遍!”
“你想亲我吗?”觉得他有点怪怪的,白锦苏连忙指指自己还没来得及洗的脸颊,呵呵,连她自己都觉得这张脸真是没法见人了,味道很是难闻的。
“你刚刚唤我什么?”他侧着脸慢慢的将耳朵挨近她的唇瓣,意图非常之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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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点感情戏,缠缠绵绵四个小时,君满意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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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吼累了,吃个包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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