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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个密道究竟在哪里呢?
想要知道这个答案,自然就要从花花身上着手。
“花花,你还记得,自己最初出现在这个林子里,是在什么地方吗?”水清浅继续循循善诱。
最初出现的地方?一枝花听到这个问题后,脸色瞬间大变——变得更加地委屈。
“怎么可能会不记得?那个地方就算化成了灰我也能认出来!”
“那,你可以带我们过去吗?”她的脸上是一派淡然的浅笑。
这副优雅美丽的模样,别说是把她当成神仙姐姐的一枝花了,换了其他男人,也会忍不住答应她的所有要求。
于是乎,他们两人在一枝花的带路下,朝着那个极有可能是密道入口的地方前进。
一路上,一枝花不停地咒骂那个欺师灭祖的混账东西,通过他无与伦比的诉苦功夫,他们两人是把该知道的和不该知道的都弄明白了。
何谓该知道和不该知道的事呢?
比如说,那个混账东西的身份——此人名为骆珀,在某年某月某一天的午时一刻,他准备了一潭好酒出现在花花的面前,想要拜师学艺。由于他的时间选得好,花花又是个嗜酒如命的家伙,因而拜师的事进行的非常顺利。
比如说,花花被困这孤岛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骆珀跟着花花学了几年的功夫之后,觉得该学的他已经学到了,剩下的就要靠他自己刻苦练习了。于是,过河拆桥,把花花骗到那据说藏了无数好酒的新月王的藏宝阁里,给花花下了迷-药,把他迷昏了送到这个孤岛上。至于他为什么要这么做,这就得问骆珀自己了。
再比如说,叶慕爵的师父,燕鹤峰与花花之间的“仇恨”——其实并不是燕鹤峰骗了他的武功秘籍,而是花花自己打赌输了,把那本逍遥剑法给输给了他。只是花花心里一直都不服气,所以才变成了燕鹤峰骗了他一本武功秘籍。
但由此也可以看出,花花算是燕鹤峰的半个师父,那么,他也就是叶慕爵的半个太师父。想到这一点,我们的太子殿下实在有些汗颜——这样为老不尊的太师父,还是算了吧!反正花花也不肯承认他,他们之间还有那烤鱼的仇恨没有清算呢!
以上自然就是那些该知道的,至于那些纯粹是浪费口水的不该知道的话就不列举了。
不多时,三个人便到了花花最初醒来时所在的地方。
略把这地方打量了一遍,叶慕爵和水清浅又一次极有默契地对视一眼——这里莫不是糟过雷击?怎么方圆百米之内,光秃秃的连根草都没有?
“那个……”估计是看到神仙姐姐脸上那错愕的表情,花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其实,这里是被我一不小心给毁成这样的,原本还是长了些花花草草的。我醒来过后,发现自己到了这个破地方,一个气愤就……然后这里就……”
说到最后,花花前辈的那句口头禅又蹦出来了——神仙姐姐,花花我命苦啊!
而那两位正在感慨花花的破坏力之强,至于他后面说了什么就没怎么在意了。
其实,少了那些花花草草也不是坏事,光秃秃的,他们要找起密道来也方便很多——可是,为什么他们都认为密道就在这附近呢?如果不想让花花发现,那位欺师灭祖的骆珀应该把花花搬到远离密道的地方才对啊?
这一点,由花花前辈极为脱线的大脑就知道,完全用不着考虑太多。因为你就算把他放在密道口,他也不一定能发现那里有条密道!——根据花花前辈在岛上住了三十年,都没有意识到有密道就可以得到证实。
两人把花花晾在一边,各自找起了密道入口,绕了一圈后,在同一块大石前停下了脚步。
“你觉得会在这下面吗?”水清浅看着他问道。
叶慕爵郑重地点了点头,拿起被香帕包扎着的右手撑在大石上,侧着身看着她,道:“只是,不知合我们两人之力,能不能把这块大石挪开。
不需要我们亲自动手——水清浅使了个眼神,意有所指地看向花花。
脑子脱线的花花看到神仙姐姐在看他,立马停下自怨自艾,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在人家的三言两语下,就当起了免费的搬运工。
破坏力暴强的花花果然没有叫他们失望——只见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气沉丹田,双臂抱紧大石,狂吼一声,那块石头就被他“娇小玲珑”的身子给弄到一边去了!除了他人比较矮,抱着巨石的场景有些滑稽,其他的绝对是叫人惊叹!
那块碍事的石头被挪开了以后,下面如他们两人所料,出现了一个乌漆麻黑的洞口。
水清浅正要“引诱”花花和他们一起下去,那一位却如同发现了新大陆般,把她这个神仙姐姐都抛到了脑后,一个纵身就先跳下去了。
叶慕爵飞身到远处捡了几根枯枝,做了个火把,然后同她一起下去,一探究竟。
跳入那个黑洞后,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到了底部。
叶慕爵取出火折子点燃火把,两人打量了一下四周。
这是一个人工的密道,一米见宽,阴暗潮湿,两旁的墙面上满是青苔的痕迹。
水清浅难不耐地皱了皱眉,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叶慕爵身上靠去,尽量同这糟蹋的墙面保持距离。
我们的太子殿下感觉到温香暖玉的靠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想到了之前答应她的那件事,干脆伸长手臂一把搂过她。
接下来,两人慢慢地在密道里前行。往前走了差不多一百米,前面出现了一左一右的两条岔路。
接下来,到底该往哪边走?
“右边。”水清浅柳眉一挑,口中如是说着,纤纤玉指也言行一致地往右边的岔路口一指。
“左边。”叶慕爵微抬起倨傲的下巴,往左边的岔路口看了看,同一时间也提出了自己的建议。
在思考问题上向来答案一致的两人,这回终于意见相左了。
那他们是不是该好好地辩驳一番,看看最终是同意其中一个人的意见,还是直接分道扬镳?
不,不,不,他们一句争执都没有发生。因为在异口同声地说出了自己的意见后,我们的太子殿下就从善如流地又加了句话。
“好,右边,”他边这么说,边又搂着她往右边移步,口中温柔低语,“你说了算。”
反正他说要往左边走也只是随口说说罢了,没有什么依据;况且,她现在是他的心上人嘛!他当然要以心上人的意见为准。
而实际上,水清浅说要往右边走也只是信口说的。往日里她虽不研究阵法,但看着凤凰比划多了,多少还是知道一些阵法的门路的。可这密道究竟是按着什么原理建造的?她是真的看不出来。如果叶慕爵没有先一步尊重她的决定,她是准备着听从他的意见往左边走的。
现在往右边走就右边吧,就当碰运气好了!
“小心!”
“小心!”
刚走了一段路,两人同时听到箭矢刺破空气带来的“嘶嘶”风声。水清浅一惊,撞着叶慕爵往墙面上贴去,谁料叶慕爵也同时搂紧她往后靠,两个力道同时作用,一下子用力过猛,两人顿时翻到在地,叶慕爵拿在手中的火把也掉到了一边。
听着箭矢从他们上方呼啸而过,二者纷纷松了一口气。可这心还没有放下,借着火把的余光,当垫背的叶慕爵看了上方一眼,揽着她的双臂便蓦地收紧,连忙就地滚了几圈离开原来的地面,一使内劲,翻身而起。
只听“砰”得一声,铁牢撞击地面,溅起少量的水花,正是在二人刚才倒下的地方。
之前水清浅是背对着趴在叶慕爵身上的,对于上面的危机自然是没有察觉到。现下看着那插满长枪的铁笼子——在火把即将熄灭的光晕里闪着森森寒光,一颗心不由跳得飞快。
她还没有淡定到超脱生死的地步。
然而,没等她平复好心情,两侧的墙壁上又突地生出无数根利刺,两人忙又闪身避开。这堪堪躲开变成刺猬的危机,他们站定的地面居然开始下陷了,这回两人是避无可避,直接就栽了下去。
看来她的运气是糟糕得很!在栽下去之前,水清浅还颇有心情地在心中自嘲了一声。
月城,太子府。
叶慕炀坐在书房里,听着外面的鬼哭狼嚎简直欲哭无泪。一袭雅致的青衫皱皱巴巴——被他扯成这样的;束发的玉冠歪歪斜斜——被他抓成这样的。
向来让人见后如同春风拂面,身心舒畅的清风公子,这回是完全没了形象。
第几天了?这到底是第几天了?他那位没有兄弟爱的大哥到底出发了几天了?
还有耐和那个家伙,一点道义都没有,居然不陪着他同甘共苦,也不知道躲哪里去了?
“表哥啊!春儿我炖了你喜欢吃的人参鸡汤,您快开门让我进去吧,春儿想亲自喂表哥,你一口,我一口……”
你一口,我一口?若真的这样,他大哥估计会噎死。
“太子爷,您多日没有同夏儿谈心了,您总说夏儿是你的解语花,您快开门让夏儿进去吧!”
就这头母狮子还是解语花?说她是喇叭花还差不多。
“殿下爷!秋儿还想给您唱唱小曲呢!您就让秋儿进来吧!”
这听秋侧妃唱曲?绝对要有相当强的心理承受能力啊!光她这高八度的声音就……
“殿下……”抽抽噎噎的声音小小声地响了起来,“冬儿好久没有见到您了,冬儿好想您啊,您就让冬儿见一面吧!”
见一面?看她一脸的哭丧样?又不是吃饱了没事儿做。
叶慕炀抬手抚额,然后抓头发,接着扯衣襟,动作一气呵成——他的淡定早教这四个女人给整没了,现在只剩下抓狂了。
抓狂过后,他整了整玉冠,理了理衣襟,再一次出门,准备着打发那四个“超凡脱俗”的女人。
耳朵边忽然就静了下来,他不由得感到讶异,难道是这四个女人觉悟了?不然今天怎么消失得这么迅速?
一手将门推开一道缝隙,这一打量外边,叶慕炀不由得愣了愣。
一年四季也全都愣在那里,呆呆地看着出现在耐和身边的俏丽少女。
少女身着一袭白色的纱裙,上面绣着错落有致的紫色花瓣,看上去大方又不失俏丽。雪嫩的鹅蛋脸上,五官十分精致,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脸颊上还生着一对可爱的酒窝。
虽不如水清浅翩然出尘的气质,但也有着雪中精灵般难言的娇俏。
因而,一年四季有了危机感——在被她的外貌震慑了片刻以后,春侧妃先开炮了。
“哪来的野丫头,以为太子府是你能玩的地方吗?”
“就是,还不快滚回自己家去!”名为夏侧妃的解语花也开炮了。
“哟哟,毛还没长齐呢,就出来丢人现眼啦!”唱曲一枝花秋侧妃当仍不让地上场了。
“小妹妹,你还是回家去吧!”最后,冬侧妃小小声地总结,语气虽好了很多,目的自然是同前三位一致的。
少女眨了眨眼睛,显然对这四位的态度有些讶异,她转过脸看向满头大汗地耐和,问道:“耐和,月城里的人都是这么待客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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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险象环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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