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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琅琊,用白痴的眼光看着我:“他说的敌人不是我,是小李。”
小李,我眼神杀过去:“你怎么得罪了他呀?他不是好惹的呀。他是个鬼灵精呀!得罪他,你你会生不如死呀!”我紧张,想上前,看看他有伤着了吗?他却急忙退开。
我笑:“你能这样的怕我,说明你没有事。”
小李跟我保持距离:“姑娘,找我来有事吗?”
我摇摇头:“没有事,没有事!只是想跟你们吃早餐,然后一起上街,吃叫花鸡!”
欧阳琅琊跃雀:“真的,真的。”
落叶城街上。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我怒气冲天,但某人像是少根筋一样:“金姐姐,金姐姐,我要吃冰糖葫芦!”
“吃什么吃,什么冰糖葫芦,不就是山楂吗?”
欧阳琅琊,白了我一眼:“金姐姐,你很烂诶!”这么现代话:“你少来了。少跟你那小纯接触。”
欧阳琅琊吐吐舌头。
我继续咒骂。
某人照旧不识相:“金姐姐,有卖桂花甜糕诶。”我恶狠狠的说:“那是毒药。”
“怎会?”欧阳琅琊,明显不信。
我笑的阴冷冷的:“我下的。”
某人一个哆嗦,不说话。好了,我接着骂。
某小鬼,哆嗦过了后依旧不识抬举的说:“金姐姐……”我眼神杀过去,他咽了口水,还是不怕死的说:“你真的不去找,寒大公子?你前天还那么的激动……还……”我的眼中发出犀利的光芒,他只好把话往肚子里面咽。
我重重一哼:“我迟早有一天会把你口中所说的那个大哥哥,揪出来。我定要问清楚,他究竟目的何在!”
欧阳琅琊听我这么说,有点不服气:“大哥哥,好心把他知道的寒家的事都告诉你了,你还要怀疑人家。”
我用力打他一下:“小鬼,小小年纪就胳膊往外拐了。”
欧阳琅琊噘着嘴巴,有点报复性的说:“不知道,是谁,把小李跟丢了,接着在这里迁怒于别人。”他大声抗议:“我是受害者!”
我听完哭笑不得,这欧阳琅琊被马莉毒害不轻。
说到受害者,让我联想到我自己,说实在的,我在这个剧里充着一个什么样的角色,我不知道?老天爷,让我来此的目的是何在,我也不知道?猛然,我心中一顿空虚,发现我对这儿所有所有的事,是知,还是不知?我也不清楚。这个国家,这个社会,这个圈子,是什么样的?我都无法看清。暗暗地,我觉得,自己像是一个被捏在手中的棋子,放落在角落,苟延残喘的棋子。融入这个世界之中,是我所要做的事,因为,在这里,就算是一个被抛弃的棋子,我也活的自我一些。
“啊!银琪老婆婆!”
耳朵,被震聋了,转眸怒视恶声,“小牙。你是不是屁股痒了,想让我给你挠挠!”
显然他不把我的恐吓听进去,大大叹了一口气:“金姐姐,你老了,耳朵不好使了。我唤你起码有四五遍了。”
看他那无奈的表情,把我逗笑了,心情一下豁然开朗,摸摸他的头:“你叫我做什么?”
“我们现在要去哪里?”他脸扬着幸福的笑:“难道,我们再吃一次叫花鸡?”
“不是!”
他的脸跨下来了:“那你要去哪里?”
我瞪大双眼,吸气呼气,凶巴巴的说:“我要去雪耻,我的耻辱!”
我双手叉腰,站在那次丢脸的路旁,凝视的路的尽头,手里握着,那闪亮闪亮的刀子,姑奶奶,贵为一个山大王,居然失手了,还丢人了。我我,的脸面何在呀!
一刻钟过去了,一盏茶过去了,一炷香过去了,一个时辰过去了。
突然,眼睛被一个金光照的眯起眼来,路的尽头一片金亮亮的光体在向我们靠近靠近,我眯起眼,努力的看清来者,随着他的靠近我逐渐看清他的样貌打扮,此人,两鬓留发,发束上绑着一个金片,剑眉,大眼睛,小鼻子,小嘴巴,圆鼓的脸蛋,粉白的皮肤,脖子上挂着一个大大的金牌子,上头写着吉祥如意,两手臂,带满金链子,每根手指头,都带着金戒指,身穿着金丝衣裤。含笑,走近,来到我跟前,深深一揖:“姑娘,小少爷好。”
我微微一愣,我总觉得他身上,写着我有钱,来吧,来吧,来打劫我吧。
所以我亮出,银闪闪的刀,架在他金亮亮的脖子上,笑容可掬的看着他,说:“此路……”
话刚说出口,就被他接下去:“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他长叹一口气:“为何,走到哪里,都是这般台词,腻了腻了!”
我板下一张脸:“把身上的钱财都给我拿下来。”
他又叹了一口气:“还是这样无聊的台词。”
我恼了,深吸一口气,把刀收起来,走到他身后,给他捏捏手臂,微笑的说:“公子呀,你这么帅,又怎么有钱,奴家,很穷,很穷。所以当奴家的压寨相公好不好?”
他转过来,摸摸我的脸,笑的很可爱的说:“好呀。我还愿意把我身家财产都给你。”
“咦?”我一怔待我回神,他已飘然而去。
欧阳琅琊无奈的叹气:“笨呀,笨呀。实在是笨呀!”
我真想挖个洞,埋起来算了。
夕阳染红了一半的天空。站在寒府的门口,庄红的大门,雄伟的石狮,一如当初。这次算第二次吧。上前敲门,门格拉拉来一丝缝,一个老者探头出来问:“找谁呀?”
我礼貌对老者笑笑:“我是寒大公子的朋友,特来拜访寒大公子。”
老者上下瞄了我两眼,缩头,“不在,不在!”
我连忙上前按住:“老爷爷,那请问寒三公子在吗?”
老者停下来,狐疑的眯起眼来:“你找寒三公子?”
我连忙讨好的笑,要是我连寒宝宝都看不到,我这个妈咪就太失败了。“是,寒三公子,是我结拜大哥。”
老者咧开嘴笑,“找三公子呀,在在在。他在书房里呢。跟二公子在一起。”他退后一步,向我招手,“进来进来。”
我微笑点点头。心中暗想,虽说寒宝宝,与那个北方之鼠相爱,最后弄得他整个人变得迷茫不已,无心工作,但也用不着,差别待遇成这样?
夕阳未落山,满院已挂满红灯笼,照的如白昼。
穿过两座假山,三个庭院,才来到一个叫洒雨轩的书房前面。老者笑咪咪的说:“三公子就在这里了。是否要我去通报?”
我摇摇头,老者又说:“那我下去给姑娘与小少爷,倒茶。”
我点头:“劳烦了。”
老者下去。我牵着欧阳琅琊的手,起初他不让我牵,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话,被我当众打了屁股,他才很哀怨的给我牵。
走到门前,推开门,寒溪轩,静静坐在那里,手上拿着一本书,桌上摆放着笔墨纸砚与一杯幽香的茶。听闻门声,他未抬头,说:“寒茹,帮我把书架上的《律书》拿过来!”
我微微一笑,走到书架,从中把《律书》抽了出来,递给他,他接过抬眸,见到我,眼中一丝惊讶一闪而过,亲切唤道:“妹子,怎么来了?”
我找了一个位置坐下来:“我想大哥了,所以过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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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笨,实在是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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