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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犹豫推开他的手,不解他手上拿着翠绿短笛为何物品,不过吹奏一首曲子,怎奈令人神智模糊不清,微弱带着轻颤的声音道:“墨君尘,你多行不义必自毙!”
“咔嚓……”桌上的茶杯被墨君尘握在手中捏了个粉碎,白色的碎末洒在桌子上,慢慢积成一座白色的粉堆,嘴角微抽搐了两下:“你何苦自找苦吃,幻魔笛的威力可是不容小觑的。”
“你做梦!”喉咙底艰难吐出两个字,我斜了他一眼。
“哼哼,你若今日不肯跟我走,往日定会哭着来求我!”从来没见过如此诡异莫测的男子,他心里究竟想得什么,情绪变换如此之快,墨君尘,低头俯视着我,带着无比坚定的语气,宣布着他要掌控的将来。
绝情的执起短笛,沾血的唇再次吹响了那无情的摄魂之音……
“唔……”强忍着意识被侵袭的痛苦,这像是从地狱而来的音律,似化做一根无形的细玄,猛然穿过我的大脑,阵阵心悸,仿佛身体就要被撕裂开来。
“当啷!”一声,翠笛突然落地,紧接着耳旁传来打斗的声响。
神思恍惚地睁开眼,朦胧中一个黑色的人影迅速拾起地上的翠笛,与一抹白色的身影缠斗在狭小的室内,似屋内无法施展,两人皆破窗而出,在房舍外继续争斗不止。
黑色人影定是墨君尘无疑,那白色的呢?莫非……
为了证实自己心中猜想,我扶着桌椅,踉跄来到两人破窗而出的地方,揉了揉模糊的双眼,向室外张望。
黎明破晓,清晨第一屡阳光穿破层层阻挠普照大地,万物皆醒,被渲染上柔和的略带清冷的光辉。
一黑一白两抹人影矗立与木叶之巅,是那么的分明,那么的格格不入,映在耀眼的光晕下,看不清两人面部的表情。
依窗颔首,心中默念那个名字,“傲”我知道,你会来……
“墨君尘,我会让你为今日之事付出代价!”南宫傲寒眸透着杀意,“风鸣”呼啸而出,右手持剑,银色的剑光在空中骤闪,立刻在身前形成一排剑影,直逼墨君尘而去。
墨君尘不敢小视,使出浑身解数凝聚内息,在剑气到来之时布开一道气墙,剑气、内息暗中较量。
南宫傲气定神闲,猛然间加重了内力,那“风鸣”硬生生穿破气墙而入,墨君尘见大事不妙,徒然转身,虽避过了要害却被剑气削去了左臂,惨叫一声,肩臂处的鲜血喷涌而出,鲜血溅在黄叶之上,斑斑猩红,那残断的左臂不知掉落林间何处。
“风鸣”在空中盘旋一圈,又回到主人的手中,“祸害,留你不得!”南宫傲怒道,举剑欲往摔落至地面的墨君尘刺来。
狠下心,墨君尘举起翠笛在唇边猛吹一声,尖锐刺耳的笛声直穿云霄……
“啊!”凄惨的呼喊,再次听到这恐怖的音律,我脑中感觉一阵碎裂般的疼痛,身子再也支撑不住摔倒在地。
“菱儿!”南宫傲听见寂静的林中传来一声惨呼,痛似揪心,顾不得只剩半条命的墨君尘,朝小屋急速飞去。
至屋内,看见眼前的一幕,令他连呼吸都觉得疼痛,沁雪白锦裳包裹的纤弱人儿,无力地瘫倒在地上,发丝散落一地,那秀美的容颜也因为痛楚而显得愈加苍白,扶起躺在地上的人儿,南宫傲将怀中的女子轻柔地抱起,缓放至床塌上,急促地呼唤道:“菱儿!菱儿!”眼里满是焦急。
“砰!”的一声,门被很不温柔地推开,唐风谨在回来的路途中听见这声凄惨的呼喊,心急如焚地赶了过来。
南宫傲余光中瞥见是唐风谨,亦不去理会,只是怔怔抱住怀里的女子,小心扶着她坐起,也盘腿坐在身后,两掌运气调息,灌输内力。
唐风谨不去打扰,只是看见塌边的“风鸣”沾染着殷红的鲜血,见塌上二人皆没有伤痕,安自揣测这究竟是谁的血?
侧目见钟淳也倒在屋角,轻声走过去,不惊动正在运功的南宫傲,拾起地上的药瓶闻了闻,剑眉微皱,转身将药瓶凑至钟淳的鼻前。
须臾,钟淳突然闻到一股恶臭,手抽动了下,像是受了什么惊吓般突然睁开眼想要大叫,却发现自己嘴巴被一只手给捂住,喘着粗气,待剧烈跳动的心脏稍微平缓些,他才看清楚捂住他嘴巴的正是自己的少主。
唐风谨示意他禁声,见钟淳瞪着眼睛点点头,才慢慢放开了捂住钟淳嘴巴的手,拖着钟淳往屋外而去,看了眼屋内调息的两人,随手轻轻将门带上。
独门独院的小屋外,各色茶花傲寒而放,林间弥散着淡淡花香。
唐风谨站在一枝红白相间的花露珍旁,面色如常,若有若思,手指温柔拂弄一朵开得正娇艳的茶花,不觉被寒露湿了手指。
“公、公子……”钟淳懦懦地站在唐风谨身后,结结巴巴地唤了声。
“你可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声音细而缓,连责备人的声音都那么好听。
扑通一下,钟淳跪在地上叩首哭道:“公子,是钟淳的错,钟淳不应该私自从密道运药出城,被坏人跟踪连累了柳姑娘,公子您处罚我吧。”一句一叩,连钟淳自己也不知道磕了多少个头,若这样能让自己心安,那怕磕到死他也甘愿。
“起来吧,现在说这些又有何用,你可知道伤柳姑娘的人是谁?”缓缓道,听不出话里的任何情绪。
钟淳听到问话,并不起身仍旧跪着道:“只知是个黑衣打扮的男子,那男子的眼睛好可怕,像极了地狱的鬼魅!”现在想起那黑袍男子的眼神,钟淳还吓得瑟瑟发抖、不寒而栗。
听完钟淳的描述唐风谨随即想到了墨君尘,那个行事偏激的男子终于按奈不住了吗?低首望了跪在地上的钟淳一眼,道:“你跟了我这么久,想必也知道唐家的规矩吧!”
徒地一怔,钟淳哭道:“公子,不要赶钟淳走,钟淳做牛做马跟随公子一辈子,只求公子不要赶钟淳离开唐家!”
“你这又是何必,唐某自己订下的规矩,岂有不遵循之理?”话虽没有可以回转的余地,却隐含着不忍。
“唐公子,梦菱也有错,请不要迁怒于钟淳,不如惘开一面饶过他罢。”如玉珠般清脆的声音略有些虚弱,南宫傲小心地搀扶着我,醒过来听到屋外的对话,忍不住要出来劝解,外面的空气有些寒冷,南宫傲替我裹了裹外衣。
唐风谨见南宫傲在便没有上前,只是转过身对钟淳道:“还不快谢过柳姑娘。”
“谢谢柳姑娘,谢谢公子。”叩如捣蒜,钟淳喜不自禁道:“大家都饿了吧,钟淳马上去做吃食。”说完,擦干眼泪又笑了起来,小跑往柴房而去。
“多谢唐公子饶过钟淳。”欠了欠身,含笑道。
唐风谨见我无碍笑笑道:“该谢的应该是柳姑娘,若不是姑娘开口相劝,唐某也不会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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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后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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