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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哧……”唐风谨实在是忍不住笑出声,将此女子打量了一番,他没听错吧跟他二弟比武?她的武功他又不是没见过,那夜在幽州城,她若是打得过,就不会那么狼狈地逃了几条街,想想愈加觉得有趣。
柳菲鄢含着杀气的眼神投来,唐风谨连忙闭嘴,将俊脸藏在扇子后面。
“这泼皮是谁?”小手指着持扇的男子对着唐风炎问道。
见此女子狠狠瞪了他一眼,藏在扇子后的眼眸,无奈地瞟向唐风炎,等着二弟救命……
“这位‘泼皮’是我大哥……唐风谨!”接着柳菲鄢的话,唐风炎故意加重了“泼皮”两字。
惹来扇子后面某人的强烈抗议,唐风谨脸上露出十分不满的神色,扫了一眼自己的二弟:“有这样说自己大哥的吗?”
“噢!怪不得一看就不像好人,原来是呆子的大哥!”柳菲鄢得寸进尺,越加嚣张的说道。
知道此女不好惹,他可没二弟那么顽皮的性子,牵挂房中的人儿,唐风谨起身含笑作揖道:“在下还有些事情未办,就不打搅二位了,若是要比武,正巧蔽庄后面有个宽敞的练功房,里面既‘干净’又‘舒适’!”
柳菲鄢斜了他一眼,练功房关“干净”、“舒适”个屁事,回头却看见唐风炎贼笑的样子,心中很是不爽。
“大哥先去忙,小弟迟些便来!”与大哥告辞罢,唐风炎跟柳菲鄢一道往后园练功房走去。
雪正消融,房檐上的滴水溅进园中的池塘,击起无数连续的波纹,几树腊梅开得正艳,在被冰雪覆盖的园子里,格外醒目。
这园却是格外僻静的,“难道有钱人闲得慌,就爱到处修园子?”柳菲鄢毫不客气的调侃道。
刚才片刻的走神,在想大哥急着找寻自己的原因,唐风炎竟然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恩,这个么……”
想他唐家的财势,从他懂事之日起就开始接触形形色色的人物,更不断有人欲意攀附,接近他的女子百般讨好,莫不是为求财而来,又有几人是真心呢?
厌倦了虚伪的人生,如今摘下人前掩饰的面具,宁愿做回那个游戏人间的唐风炎。
“呆子!发什么痴呢?”柳菲鄢斜了他一眼。
嘴角微微上扬:“过了今天,要让你再也不敢叫我‘呆子’!”这个叼蛮的臭丫头,他是要定了。
柳菲鄢好似产生错觉,为何今日的呆子与往日有些不同呢?他眼底透出的坚定神色,究竟意味着什么?
对上她疑惑的星眸,唐风炎故作神秘,笑而不答,很快她就会知道,不是吗?
推开门,诺大的练功房果然很……“干净”、“舒适”。
不似一般尚武之人的练功房,既无十八般武器摆做一排,更没有木桩、铜人、破烂不堪的沙包。
倒像是娴静的雅室,字画、香炉、悬挂摆放其间,更添闲适,柳菲鄢踏入门内,顿觉脚底触地柔软舒服,再瞧地上铺的竟是羊绒红毯,宽敞的室内架放着一部古筝。
她虽不精通音律,但见几架上制作精美的古筝,也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拨弄一下。
一声清脆而单调的音律终于让她回过神来,转过头开不解地问道:“喂!呆子,这里是练功房吗?”
被唤做呆子的男人并不出声,轻轻地将门合上,脸上露出高深莫测的微笑,转身缓缓走至古筝前盘腿而坐:“如何不是练功房了?莫非练琴不叫做练功?”挑眉望着她道。
“你不是打算扛着这古筝与我武斗吧?”脑中幻想唐风炎肩抗古筝的奇怪模样,柳菲鄢笑得花枝乱颤。
想他唐家的练功房皆如此布置,他与大哥时常避开俗事的烦扰在这里练功习武,自在、惬意的很,于是开口道:“有何不可……”
不等唐风炎说明白,柳菲鄢突然出招。
“既然如此,少废话!看招!”柳菲鄢自知输了一局,想让唐风炎尝尝自己的厉害,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起色心。
粉色身影凌空跃起:“呆子!看你还逞能!”想好好整整这个轻薄她的登徒子,柳菲鄢飞至唐风炎身前,伸出柔荑捏成拳,朝盘腿而坐的唐风炎面部袭去,欲打得他鼻青脸肿。
哪知本是静坐在地的男子,突然将身子后仰,出忽意料地躲过了这毫无招式可言的突袭,速度之快连柳菲鄢也为之惊讶。
忽而一个空翻,银色身影腾空而起,跃至柳菲鄢身后,将她一把拽入怀里,飞快地在她的粉脸上轻啄了一口。
“你!”柳菲鄢逃离唐风炎的怀抱,捂着被非礼的粉颊,转过身子,愕然地望着满脸嬉笑的唐风炎,怒斥道:“好你个骗子!臭唐风炎,居然敢骗我!”
“你又没问我会不会武功,如何说我骗你了?”故意惹她生气,装作满脸的无辜样,好没正经地笑道:“现在认输还来得及,乖乖做我唐风炎的娘子,岂不是更好?”
“呸!你个色心不改的唐风炎,想得美!”气得柳菲鄢差点哭出来,好你个死呆子,看我把你扎成刺猬!粉袖扬起“嗖嗖……”几声,四枚飞镖应声而出!
并排呈一条弧线飞散出去,电光火石之间,唐风炎利落的点地飞起,毫不费力地避开三角暗器的袭击,几声脆响之后,那几枚落空的飞镖狠狠扎入几丈开外的墙壁上。
“娘子!下手这么重!你想要为夫的命啊?”话刚落音,柳菲鄢还没来得及反映,唐风炎已落至她面前,将她腰枝一揽,放倒在地毯上,轻按住她的藕臂,复身而上戏谑道:“娘子,刺死为夫你可要守寡咯!”
“放屁!本姑娘什么时候答应做你娘子了!”憋红了小脸,被唐风炎紧压在身下,柳菲鄢这才知道是自己失算,怎么就没看出来,那个胆小如鼠的呆书生,竟然是个身藏不露的武林高手。
唐风炎不忘在她的娇唇上浅尝一口,提醒道:“怎么?娘子忘记了,说好输了由我处置的,想来想去都找不到最好的处置办法,干脆让你做我娘子,这样我就可以随时随地的欺负你了!”
见他一口一个娘子的叫上了瘾,柳菲鄢羞得满脸通红,好吧,她柳菲鄢是承认有那么一丁点喜欢他,可是,怎么能任由他随便欺负,她才不干。
忽而转念一想,道:“好好!我认输了还不行,你先放开我。”摆出万分诚恳的表情,撅着小嘴求饶。
鬼丫头,又有什么歪点子了,唐风炎顿了顿,笑道:“就不放,除非你叫我声相公!”
死唐风炎,你敢作弄我,看我等下毒惨你,柳菲鄢心里叫苦不迭,别无他法,只得乖乖叫唤道:“相公。”干巴巴的声音,没有半点心甘情愿。
唐风炎撇了撇嘴,满脸的不满意:“不行,不够甜!”
气煞她也,柳菲鄢眨眨眼,随即春风妩媚地甜唤道:“相公!”
“嗳……”乐得唐风炎喜滋滋地大声应和着,松开她的手,看她能玩什么花样,连相公都叫了,还想逃出他的手掌心?他唐风炎可不同意。
连忙爬起来退后几步,整整自己衣杉,刚才那甜丝丝的声音消失不再,立马唤了个声调,柳菲鄢气急败坏地嗔道:“死唐风炎,今天有你好受的!”
早就猜到她来这招,唐风炎淡定而立,嘴角窃笑不止,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哼!”一声不服气的冷哼,柳菲鄢从荷包里摸出一粒指甲大小的红丸。
“娘子,为夫身体很棒的,不需要吃药,娘子好不害臊!”见她如此动作,唐风炎故意调笑道,真想知道被他气成这样,会不会后悔之前说他“无用”?
“去你的药,想得美!”柳菲鄢正欲将药球丢出,谁知突然传来一段清丽的萧声,她的手竟然不由自主地放了下去,侧目望去,哑然松怔。
唐风炎神色淡然,薄唇轻触白玉萧,张翕之间,悠远婉转的音律传入柳菲鄢的耳中,她知道自己神智清醒的很,可、可那本想抛出的药丸的手,根本就不受自己控制,手臂缓缓地收回,拇指与食指一松,顷刻间“轰”地一声,红球掉地炸裂开来,从她脚下窜出一阵红色烟雾。
放下手中的玉萧,唐风炎忍俊不禁,烟雾中传来柳菲鄢带笑的怒骂声:“哎哟!呵呵,该死的唐风炎,呵呵,快!解药!杀千刀的。”烟雾渐渐散去,身穿粉色雪裘的娇悄人儿,手捂着自己的肚子,躺在地上滚做一团,嘴里断断续续地笑骂不停:“该死的唐风炎,快帮我拿解药!”
唐风炎蹲下身子,疑惑地在柳菲鄢娇躯上摸索,小捣蛋!敢丢朝我丢药?看我怎么欺负你:“解药?是在这里吗?”在她的小蛮腰上捏了捏。
“哈哈!不是!不是!讨厌!快点啦!在荷包里!”柳菲鄢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哦!荷包里!”底头望望,粉色的小包包被她压在屁股底下,恩,不捏两把可惜了,他琢磨着,伸出手指又朝她的粉臀掐了两下,唐风炎无辜地道:“娘子,荷包被你可爱的小屁股压到了,为夫拿不出来也!”
好不容易又在地毯上滚了半圈,发髻散开,衣杉散乱大笑不止可怜样,尽收唐风炎眼底,终于……
他开始于心不忍,在荷包里翻了半天,大大小小、五颜六色的药丸一堆:“娘子,为夫分不清哪粒是解药。”这会他是真不知道,心中略有些着急起来。
“哈哈,给我!快快!我来找!”弓着腰,躺在地上,柳菲鄢已经笑得没气力再翻滚,身子只能不停地抖动。
“好好,别急,我这就给你!”唐风炎坐在柳菲鄢面前,将她温柔的抱在怀里,心中难免自责起来,他是不是有点玩过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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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赌输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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