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她目光凶狠的瞪着他,力量的悬殊,却让她没办法挣脱。
谢熠储没有动,只是痴痴的看着她,也不说话,大手在她身上游走着。
一夜无眠。
隔天,阮清趴在床上睁眼的时候,几个侍女正伺候他穿衣。
她眨了眨眼,眼前模糊的景象才逐渐清晰起来,扫了一眼房内,目光落在床头的避子汤上。
阮清稍稍整理了一番衣服,勉强坐起身来,俯身过去端碗,可手还没碰到碗,就被另一只大手抢先端走了。
她愣了愣,顺着修长的手看过去,是谢熠储,阮清看着他,没有言语,似乎还不太明白他想做什么。
这么久以来,每次完事之后,她都是主动的乖乖喝掉,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次反抗情绪,难道是因为昨晚她企图反抗,所以惹恼了他,他就要亲自把药灌给她?
想着,阮清皱了皱眉,抱着被子下意识往一旁缩了缩,谢熠储端着药碗,神色淡漠,眸光深邃的看着她,随即只是抬了抬手,一旁的侍女便端来一个花盆,毕恭毕敬的跪在地上。
谢熠储默了默,垂眸将碗里的汤药尽数倒进了盆栽里,一滴都不剩,随即将碗搁在原来的位置,唤了声:“和盛。”
和盛弯着腰,快步走了进来,他低着头:“王爷。”
谢熠储沉默了片刻,再次抬眼看向阮清,出口的语气依旧平淡:“从今天开始,不用再给她送汤药了,就算她问你要,你也不准给,如果让本王知道,她以任何方式拿到了这种药,你这大总管,也不用做了。”
一听这话,和盛心头一惊,连声应答:“是,老奴记下了。”
阮清看着他,隐约察觉到不对劲,和盛领了命,便退了出去,阮清皱了皱眉头:“你疯了吧?什么意思?”
谢熠储只是看着她,没有搭腔,短暂的沉默之后,门外响起了崔玉的声音:“王爷,张太傅求见。”
谢熠储这才开口,应答了一句:“知道了。”
可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从阮清脸上移开,看着微微慌乱的表情,他只是淡然的一笑:“字面上的意思。”
说罢,他挥了挥衣袖,转身走了。
谢熠储走出房门,阮清瞬间瘫软在床上,目光落在那盆被浇了避子汤的盆栽上,顿时睡意全无,突然的心绪不宁,让她有些恐慌。
忽的想起昨夜他附在她耳边轻声喃呢过:“清儿,给我生个孩子吧。”
那时候,她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他是不是认真的,可是现在看来,谢熠储没有跟她开玩笑。
一想到这里,阮清就莫名有些害怕,她不敢想自己如果真的怀上了他的孩子,会怎么样。
想必到时候,除了他,没有人会高兴,所有人都会因此感到恐慌,如果是寻常人家的孩子那也就算了,可偏偏这个男人是谢熠储,他是摄政王啊,而阮清的身份,一旦有孕,招来的恐怕就不止是闲言碎语了。
阮清看着门口,害怕的抱紧了被子,看着一旁的盆栽,她心头的恐惧一阵胜过一阵,她咬着牙掀开被子到了床边,一把将地上的盆栽踹倒。
只听“哗啦”一声,花盆碎了一地,泥土和原本种在土里的兰花瞬间分离,刚进来的玉殊都吓了一跳,她脚步一顿,就听阮清咆哮道:“谢熠储你混蛋!”
这话可不能乱喊的,玉殊瞬间吓得脸都白了,她忙小跑着过去,冲着阮清摇头使眼色。
阮清却别开了眼,再次瘫坐在床上。
听着屋内的动静,院子里的谢熠储脚步微顿,身旁的侍卫大气儿不敢出一下,深怕殃及池鱼。
而谢熠储却只是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甚至都没有回一下头,便迈步接着出了院子。
屋内。
阮清再也绷不住,趴在床上痛哭起来,以前,谢熠储不会让她有机会生下孩子的,这也正是和她意的一点,可是现在看来,为了将她拴在身边,他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后来的日子,还是像以前一样,谢熠储一有空便会过来,不管阮清对他有多冷淡,他就像着了魔一样,从来都是热情不减。
周而复始,阮清也逐渐麻木了,很多时候,都是象征性的反抗一下,反正知道自己的命运,左右都没法逃过,倒不如省着些力气。
越是往后,天气便越发寒凉了,还未入冬,出门时,就得多穿件衣服才不会感觉凉飕飕了。
一日午后,天气难得明媚一些,玉殊便自发的张罗着,让人搬了美人榻在院内,供阮清卧在院子里晒太阳。
深秋的太阳并不刺眼,倒是有些暖意,她正看着院子里已经落的只剩下几片树叶的大树出声,便忽的听见院门处传来轻微的动静。
阮清微微转头,淡然的目光落在刚走进门的帝擎苍和崔玉身上。
原来,那天晚上的事情之后,帝擎苍没有离开月城,而是选择先暂时留了下来。
阮清看着他,却并没有什么反应,崔玉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只是朝着阮清拱手行了礼,便退了出去。
帝擎苍走进院内,走到石桌旁找了个位置坐下,却并不说话,只是看着阮清,神色复杂。
阮清便率先开口:“如果城主是来劝我跟你双溪城的,那很抱歉,恕阮清不能从命。”
帝擎苍皱了皱眉,那日之后,他脑子里总是时不时想起孔玉临死前的话,那的确是只有他和曲尚婉两个人知道的事,他们确实有一晚,可也只有一晚而已,怎么会……
他看着阮清,迫切的想要一个答案,他问:“那日,孔玉所言,可是事实?”
阮清沉默着,没有立刻回答,她知道他问的是指什么,虽然不愿意承认,可这是事实。
阮清冷笑一声,回答:“是不是事实已经不重要了,就这样,对谁都没有坏处。”
她没有直接回答帝擎苍的问题,可她的话却让帝擎苍确信了阮清的的确确就是他的孩子。
“你一开始就知道?”帝擎苍问她,眼底有些难以置信。
阮清沉默着,没有搭腔,目光却不曾离开那棵树上摇摇欲坠的某一片枯叶上。
她没有说话,可淡然的表情却好像又什么都说了,她一开始就知道,帝允不是她的生父,所以才会在帝擎苍初次见面时对他表现出一丝敌意。
许是埋怨他,又或者是责备吧,责备他这个父亲如此不称职,整整十八年,他竟然没有一丁点的怀疑。
他站起身来,努力的克制着心头的激动,问她:“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不重要。”
阮清说着,态度依旧冷淡,从什么时候知道的,第一次的时候,大概是帝允揪着她的头发骂她勾栏之相的时候吧。
后来额娘死了,玉娘失踪了,她在替额娘整理遗物时偶然发现的一封信,是写给她的,她那时才真正明白,为什么帝允明面上宠溺她,实则对她厌恶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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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清儿,给我生个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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