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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秋怯怯地抬头,只能看到他冷硬的下巴和性感的锁骨,微敞的胸膛在她眼前散发着浓郁的男人味儿。
辉煌娱乐的老总已经惊愕地呆坐在地毯上,他找人查过林晚秋的,根本没有任何背景,要说他对林晚秋,是带着几分喜欢的,一次在电梯里偶遇过,发现这小姑娘脸蛋儿干干净净的,对人又和善,见谁都笑得眯起眼角。每次见了,都让他心痒难耐。
可惜这女人油盐不进,他这也是喝了酒有些昏头了。
“我……白先生,我真不知道小林和你认识。”
白沭北不说话,眼底浮起一丝笑意:“是吗?吴总的意思,只要和我不认识,就可以在这种地方随便做那种事?”
吴总脑门都惊出了一层冷汗,包间里还坐了不少员工,这次他丢脸丢大发了。可是他惹不起白友年,就连白沭北现在的地位他也要忌惮几分,只好求救地看向白忱:“白总,您看,您大哥明显是误会了啊。”
白忱这才缓缓起身,挺拔的身形慢慢踱到吴总跟前,目光玩味地看了眼白沭北和林晚秋,随即对吴总淡笑道:“抱歉,吴总,我大哥说没误会,那就一定没误会。”
吴总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白总,您怎么能这么说,要不是您带我—”
白忱突然率先按住了他的肩膀,力道充斥着警告,俯身在他耳畔低语一句:“投资的事还想继续,就乖乖听话,嗯?”
吴总眼底带了几分惊讶,却真的缄口不言了。
白忱这才走向白沭北,脸上满是温和的笑意:“这位林小姐好像受惊了,大哥,你是不是先带她离开?信得过我的话,这里交给我了。”
白沭北抬眼看他,眼底有晦暗不明的微光。
白忱又低笑道:“一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
白沭北知道白忱的底细,他在美国那些年就背景不干净,现在被老头召回国内,想来已经羽翼丰满,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绝对不会像他表面上这么谦和有礼。
白沭北也懒得和他多说,抱起林晚秋就往外走。
“别把我地方弄脏了。”白漌西淡淡看了眼白忱,把手里的烟蒂捻灭,说完也跟着白沭北走了出去。
白漌西好奇地偷偷打量老大怀里的女人,这人他还是第一次见,白沭北认识的女人一个手掌就能数过来,他清咳一声,试探着问:“哥,这是—”
白沭北顿了脚步,似在思忖什么,只背对着他吩咐:“找人跟着白忱。”
白漌西一愣:“你是说他回来会对咱们不利?”
白沭北没说话,只是垂眸看了眼怀里的女人,如果他没猜错,他和林晚秋的关系早就被白忱知道得一清二楚了,不然怎么会那么巧合与他同时出现在“夜魅”?可是白忱究竟是哪来的自信,觉得林晚秋能吸引他的注意?
想到自己中了白忱的计谋,白沭北心里就更加烦躁。
到了“夜魅”外面,冷风一吹,两人的脑子都清醒了不少。
白沭北把怀里的女人往地上一扔就大步往前走,林晚秋身上裹着他的西服,宽宽大大的,屁股快着地的时候还知道用手撑一下,倒是没摔疼,只是心里蕴了几分怒气。可是还是没敢发作,毕竟他帮了她。
林晚秋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掸了掸他外套上沾染的灰尘,一路小跑着追上他。白沭北却越走越快,他个子高腿长,林晚秋穿了高跟鞋,好几次都险些崴到脚。
到了停车的地方,这里安静了许多,林晚秋追上他时已经气喘吁吁了:“白先生—”
白沭北倏地回头,她一双嫩嫩的小手还无措地攥着他的外套边缘,瘦小的身躯包裹在里面,好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女孩,而那双随时都可怜兮兮的眸子里似乎也是附着了一层委屈的情绪。
当真这么可怜吗?
白沭北阴沉地注视着她,她的脑袋越垂越低,那样子真是让人火大。他终于难以遏制地吼道:“你出门带脑子了吗?跟着他来这种地方,知道这是哪儿吗?被人欺负了都活该!”
停车场里实在太安静了,他吼完之后的死寂便显得格外令人窒息。
林晚秋咬着嘴唇没看他,可是白沭北很快就看到她脚面的地方落了几滴水渍,渐渐地,晕了小小一摊。
白沭北平时并非这么易怒的男人,可是一旦和林晚秋扯上关系,一切似乎都不一样了,连他都变得不像他自己了。
他别开眼,更加心浮气躁:“哭什么?”
林晚秋哽咽着不说话,她只是个打工的,老板安排她带明星过来她就来了,老板不让走,她能怎么办?生活的艰辛不是白沭北这种大少爷能理解的,她说了,白沭北也无法体会她的无奈。
白沭北看她不说话,黢黑的眼底渐渐卷起一阵阴霾,忽而就讽刺地笑出声:“我都忘了,或许你在玩欲擒故纵,你不是很擅长这种把戏吗?或许我坏了你的好事?”
林晚秋难以置信地抬头,满脸都是未干涸的泪痕。
白沭北往前一步,微微垂眸看着她:“当初卖孩子,现在卖自己,似乎也并不稀奇。”
林晚秋小巧的鼻翼微微鼓动着,唇瓣有些充血的颜色。她平静地看着他,似乎并没有太伤心,或者是不会伤心了,心脏不是早就被他的话刺得血肉模糊了吗?
白沭北注视着她澄澈的眸子,她不说话,在他看来近乎默认了,他心底又是一阵无法控制的怒意,伸手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低头就堵住了她的双唇。
似乎连味道都和那晚梦到的一样,甜甜的,有些橘子的清香。
白沭北凶狠地吮吸着她的唇,脑子在那一刻晕眩得彻底,没有理智,没有底线,连厌恶似乎都不知道藏去了哪个犄角旮旯。
只是沉迷在她的滋味里,有些无法自拔。
一切似乎始料未及,又在意料之中,究竟是酒精作祟还是欲壑难填他已经不得而知,情欲在脑海中发酵,白沭北全然忘了自己此刻在做什么。
他不再满足于一个吻,打开车门将她推进去,俯身便欺压而上。
林晚秋惊愕地瞪着眼,身上的外套散落在脚边,属于他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地将她包裹住。
男人的身躯强悍有力,可是覆在身上有种难以形容的安全感,她一动也不敢动,手臂僵在椅垫上无措地垂落着。
两人的脑子都晕眩得厉害,没有人率先阻止这场错误,林晚秋也喝了不少酒,酒精能让人沉醉,也能让人贪欢。逼仄的空间只剩彼此的粗重喘息,暧昧低吟。
激情的那一刻,彼此都下意识地不去想接下来的尴尬,可是激情退去,该面对的依旧无法逃掉。
白沭北之前的确是脑子不清醒,有酒精的作用,也有男人夜晚的情欲躁动,或许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总之现在做了,他也不后悔。
后悔对他来说是种陌生的情绪,他这辈子最不屑的就是这两个字,而且他坚信自己一辈子都不会对某件事或某个人有这种情绪。
林晚秋整理好衣服就抱着膝盖坐在了窗边不说话,她没妄想因为这件事他们就有什么进展,她和白沭北隔的岂止是一颗心的距离,他的世界,她永远仰望不到。
今晚的放纵就当是给自己留一点念想,这点余温够她缅怀很久很久了……
白沭北扣着衬衫扣子,眼神却一直直视前方。他伸手按下车窗和中控锁,地下停车场清冷的凉风倏地飘进来,冷得彻骨,伴着他冷肃的低沉男音:“我们谈谈。”
林晚秋吞了口口水,她隐约能猜到白沭北会说什么,酒后乱性?或者是一夜情?
白沭北静默片刻,缓缓侧过脸,黑沉的眸子依旧不带任何情绪,手肘撑着窗沿,嘴角微勾:“萌萌现在需要人照顾,其他人我不放心,而且她很喜欢你。”
林晚秋怔怔听着,忽然有些害怕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果然白沭北眼底浮起轻佻的冷笑:“以前把自己卖给顾安宁,现在卖给我怎么样?你不是只想要钱?我比那个吴总更有钱。”
“我们各取所需。”
他后面一句话说得尾音很轻,这是他与她说话时少有的宁和,可是却带着一股能杀死人的温柔,快要将她溺毙其中。
白沭北面无表情地注视着眼前的女人,她脸上看不出喜怒和其他情绪,眼底似乎也总是干净平和的,但是他猜想这女人不会拒绝,她要的不就是钱吗?
她想要,他就给,有钱就可以轻易控制她。
林晚秋挺了挺脊背,好像这才如梦初醒,白沭北志在必得地回视着她。
她忽然说:“谢谢您的好意,我是需要钱,可是暂时还能负担。萌萌那里您不必担心,如果需要照顾可以随时把她送到我家。”
卖过一次,她已经被他这么看不起了,再卖一次,她在他心底就真的没有尊严了。
白沭北眸底瞬息万变,阴沉地注视着她开门准备下车的动作,没料到她会拒绝,在他眼里林晚秋永远是卑微地任他拿捏的软弱性子。
这拒绝不免让他有些恼怒。
“又在玩欲擒故纵?林晚秋,这种把戏对我没用。装清高,你还不配。”
林晚秋攥着车门的手都在发抖,白沭北话里的每个字都在剧烈撞击着她的耳膜,这男人变了,和记忆里那个深沉内敛的男子差了太多,而且对她的恨意居然这么浓。她的手指紧紧攥着车门,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绷紧了。
白沭北看着她的背影,嘲弄道:“或者你现在胃口大了,想要更高的价钱?不过,你值吗?”
林晚秋倏地回过头,一张小脸白得似纸,双眼却赤红拉满了血丝,她似乎在忍耐,在白沭北以为她要发怒时,她却淡淡笑道:“难道白先生和我睡出了感情?不然何苦这么咄咄相逼。”
白沭北眉峰收得更紧,冷冷笑出声:“如果不是萌萌喜欢你,你以为我非你不可?”
林晚秋脸上始终带着平静的笑,心脏却一阵阵刺痛,偷偷喜欢一个人是何等的卑微,尤其爱上这样遥不可及高高在上的男人,可是不代表这就要爱得没有尊严。
爱也是有底线的。她曾经破坏过一次底线,这次,一定要坚守住。
“既然不是,白先生更不必为一场逢场作戏耿耿于怀,我先走了。”林晚秋说完就挺直脊背下了车,脚上还踩着细跟的黑色凉鞋,背影依旧纤细瘦小,可是和以往有些不一样,身上那小黑裙衬得她仿若一只倨傲的黑天鹅。
白沭北静静看着她一步步走出地下停车场,到了斜坡的地方,外面的刺眼光亮将她的身影拉得很长,无端带了几分萧索气息。
直至那抹身影消失不见,他才缓缓收回目光。
其实真的不是非她不可,萌萌也只是小孩子,如果单纯想要个女人,总能找到适合自己的。
可是被她这么直白地拒绝,心里还是有些不舒坦,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心底蠢蠢欲动,让他觉得羞耻和恐慌。
白沭北用力捶了下方向盘,这才发动车子离开,在停车场外与她侧身而过,他甚至没有再多看她一眼。
之前的旖旎情爱,好像一场梦,有的人铭刻心尖,有的人过眼即忘。
白沭北直接开车回了白家,进门时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把外套往管家怀里一扔,冷着脸吩咐:“扔了,还有车里的垫子整套换新的。”
回来这一路他都如坐针毡,好像哪里都是那女人的气味,开了车窗似乎都没能散尽那股气息,险些要把他溺毙其中。
管家莫名地瞪大眼睛,张了张嘴只垂眸应道:“是。”
客厅里,父亲白友年难得在家,一身休闲装扮倒显得年轻有生气,从报纸里微微抬起眼,疑惑地皱了皱眉头:“今天你怎么想起回来了?”
白沭北平时鲜少和父亲聊天,自母亲去世后,他们几兄弟和父亲的关系就更加疏离了。他扯了扯领口的扣子,脚步丝毫没有停滞地往楼上走:“萌萌有事,耽搁了。”
白友年闻言,眉峰皱得很紧,拿了报纸放回茶几上,语气严肃:“站住,既然你说起萌萌,我得和你好好谈谈。”
白沭北不用猜都知道他接下来的话,顿了顿脚步,语气微沉:“我有分寸。”
“分寸?”白友年笑得温和,眼底却没半分暖意,双腿交叠着,指尖轻轻叩着膝盖部位,“榕城那么多女人,真没一个入得了你白沭北的眼?没结婚就有孩子,要是萌萌的事被人抓了把柄—”
“那么多女人?难道不是要先经过您应允才行?”白沭北丝毫不忌惮他,家里几个孩子,只有他最不惧怕白友年。
白友年被他当着下人的面顶撞,脸上尽是不悦之色,静了静,说:“你还在想着那个顾安宁?我说了多少次了,我不喜欢。”
白沭北讽刺地逸出一声低笑,撑着雕花扶手耸了耸肩膀:“抱歉,你给我找的那些,我也不喜欢。”
白友年拧着眉心看自己的儿子,这个孩子是几个儿子里最不像他的,做什么事儿都一根筋拧到底。要说那个顾安宁,其实白沭北也未必有多喜欢,或许就是自己一直从中阻拦,这才让他生出了逆反心理。
思及此,白友年软了声调:“我给你找的不喜欢,你现在有中意的人选?”
白沭北脚步微滞,眸色却暗了暗:“我的事你别再插手,结婚我自有主张。”
主张?莫不是真有合适的人了?白友年还想再试探一下,白沭北已经大步上了楼梯。
林晚秋周一回公司就发现所有人看她的眼神不一样,昨晚白沭北揍吴总的事儿显然是传开了,她硬着头皮往里走,那些好奇八卦的眼神让她如芒在背。
她在这间娱乐公司做企宣,负责的也大都是些半红不紫的小明星,在位置上坐定,开了电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邻座的泳儿正拿了大包准备出去,还抽空凑过来和她耳语一句:“喂,你小心点啊,吴总今儿一来就黑着脸,他绝对不会这么善罢甘休的。”
林晚秋昨晚做了一整晚的心理准备,事情闹得这么大,吴总在公司失了面子,自然是不可能轻饶她的,可是这份工作她做了好些年了,真不想就这么丢了。
“我知道。”林晚秋叹了口气,瞥了眼她超大的背包,“出外景?”
泳儿左右看了看,这才小声嘀咕:“我跟你说啊,之前可一直在传公司准备让你负责石唯一的,现在这事儿出了,吴总肯定要针对你。石唯一那么好的摇钱树,真可惜。”
林晚秋愣了愣,石唯一现在正当红,要是错过了的确是件遗憾的事儿,她沉默地把手边的资料拿过来。泳儿黑亮的眸子转了转,又说:“要不,让那个替你出头的帅哥再给吴总施施压,我听大伙儿议论他可不是一般人。”
的确不是一般人……林晚秋想了想,摇头:“我和他连朋友都不是,而且吴总这事儿,还得我自己解决才行。”
“连朋友都不是?不会吧?我听在场的同事说他气得眼睛都红了。”泳儿眨了眨眼睛,胳膊撞了撞林晚秋的手肘,“难道是暧昧对象?这么好的条件一定要抓牢了,这样你就不用这么辛苦了。”
林晚秋苦笑,推了推她:“快走吧,待会儿迟到了。”
泳儿吐了吐舌头往外跑:“等我回来再接着审你。”
林晚秋等泳儿走了,这才疲惫地垮了肩膀,吴总的事儿她心里没谱,白沭北当着那么多人揍了他,这不是一句简单的道歉就能挽回的。可是林知夏现在除了理疗之外,又新加了心理治疗这一项,而且现在住的疗养院也是全市最好的,这些费用让她急需一份好工作。
正在走神,桌面被人轻轻叩响,抬头一看是吴总的秘书Lisa,她抱着胳膊挑眉打量林晚秋一番,这才开口:“吴总在办公室等你。”
林晚秋心口一跳,果然该来的还是逃不掉。
敲响吴总办公室的门,林晚秋深深吸了口气,得到应允进去时也是平静淡然的模样,站在办公桌前双手交握:“吴总,您找我?”
吴总脸上没有落下任何疤痕,只是坐着的姿势有些僵硬。林晚秋猜想他大概都是内伤,白沭北那种人,连打架都是专业的。
“小林啊,坐。”吴总客客气气的样子和以前一样,只是这笑容让林晚秋头皮发麻,她站在原地没动:“您有什么事儿就说吧。”
吴总也不和她周旋了,沉吟着托住下巴,露出几分不怀好意的哂笑:“放心,昨晚的事我不会再追究,毕竟是我不对在先,白少教训我也是应该的。”
林晚秋有些错愕,可是看他的眼神依旧是戒备的,嗜血的狼永远不会突然变温顺。
果然吴总说着,这边就站起身主动朝她走过来。
林晚秋僵着身子,忍耐着胃里一阵阵恶心,只听他在身后轻声细语道:“我想了一整晚,觉得自己是真心喜欢你的,我不该那么着急,应该慢慢来。”
林晚秋拧了拧眉没说话,沉默地看他接下来怎么“演”。
“不过喜欢归喜欢,还是该公事公办的。”吴总顷刻间变了颜色,表情有几分挑衅,他走到办公桌后拿出一份文件,在空中扬了扬:“这个Case是你负责的吧?之前没有确定模特的档期问题?现在被人家告违约,这么大笔赔偿金,林晚秋,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比较好?”
林晚秋听完这话,并没有过多的慌乱和紧张,只是心里暗笑,吴总这手段未免太低级了些,想陷害她居然用这种招数。
林晚秋平静地伸手接过那份合同,仔细看了起来。
吴总伸手握了握她的肩膀,声音轻得几乎落进她耳底:“公司要为此赔不少钱,林晚秋,你实在太不小心了。”
林晚秋侧身避开他那阵温热气息,平静回道:“我之前已经和她的经纪人确认过,如果要承担责任,她的经纪人也跑不掉。”
这个经纪人和吴总的事儿几乎传遍了公司,林晚秋就亲眼撞见过两人一同从楼上女卫生间出来。
林晚秋这态度让吴总脸色沉了沉,说话的口气也带了几分不耐:“你的意思是我故意针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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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最终的绝望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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