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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沐琉歌从来都是厌恶,但以前的沐琉歌就算知道自己对她百般厌恶,还是飞蛾扑火,义无反顾的奔向他。
她亲口说过非君不嫁,亲口说过他是她的命!
现在,她变了,变得冷漠,甚至排斥。
他不相信,一个人的感情会在瞬息之间变化。
他认为沐琉歌是在欲擒故纵,是在用别样的方式吸引他的注意。
可是,他渐渐从她那双不一样的眼眸里看到了陌生和厌恶。
他竟然有些怕了,固执的想法在一点点被她的冷言冷语瓦解。
此时,沐琉歌对上那双曾让身体主人魂牵梦萦的眸子,瞳孔掠过一丝讥讽。
“没有!因为讨厌沐琉璃,为了破坏她的幸福,才死皮赖脸嫁给你,而你不幸的成为了那个牺牲品!”沐琉歌淡然的语气落到风昊轩耳里,顿时如定时炸弹,轰的一下在风昊轩的脑子里爆炸了。
“沐琉歌!你个贱人!”说着,风昊轩猛地扬起巴掌。
沐琉歌也不反抗,而是闭上眼,仰起脸,等待巴掌落下。
因为她一个武将高阶的人也抵挡不了武皇强者的力量,索性省些力气,就当是被狗咬了。
可是,看到她这幅模样,风昊轩竟一时下不去手了。
就算再恨再气,心里却多了一份莫名的不舍。
风昊轩咬着牙,怒得深喘几口后,猛地收了手,快速与沐琉歌擦身而过,朝自己的院子走去。
沐琉歌有些惊讶他的举动,多看了两眼他怒气冲冲的背影,也带着小葵离开了。
看到这里,沐琉璃和苏芷雪惊得面色发白,一种不好的预感开始在心尖蔓延。
如果照这样发展下去,她们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难以预料的事儿。
也许,她们真的该有所行动了——
沐琉璃和苏芷雪望了一眼风昊轩的背影,两人都心事重重,各自回了自己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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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浓,夜幕就像剧场里的绒幕,慢慢落下来了,天际朦胧的月光和稀疏的星芒,温柔得像母亲的手抚过大地,人们早已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此时的沐琉歌洗漱完毕,刚刚躺下,闭上眼脑海全是银烈风霸道相护的模样,心里涌上甜蜜,嘴角不自觉的绽放出温暖的笑容。
此时,一道微风划过,沐琉歌浑身一震,警惕的屏住呼吸。
一股强大的气息扑面而来,悄无声息的飘到了她的榻边。
来者久久矗立在榻边没有动作,沐琉歌感受到一道炙热的视线停留在自己的脸上,脸蛋渐渐浮起一层燥热。
隔了良久,低沉却好听的嗓音如风般吹来。
“你要装睡到什么时候?”
沐琉歌睁开眼,瞳孔里溢满尴尬的笑意,勾起红唇,轻声道:“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其实从银烈风来到榻边的时候,沐琉歌便知道是他了。
沐琉歌只是好奇他这么晚夜闯王爷府,到底要干什么。
没想到,他啥也不干,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看得她脸蛋发热。
“看你有没有被他吃##干##抹##净!”银烈风冰冷的口气,暴露了心底的怒意。
风昊轩是他的情敌,和沐琉歌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关系,每每一想到这点,银烈风就恨不得杀了风昊轩。
沐琉歌听出了他口气的醋意,心中好笑,忍不住揶揄道:“你可别经常来,你长得这么美,万一我夫君对你有了意思,把你吃##干##抹##净了怎么办?”
“夫君!!!”银烈风阴冷的声音瞬间布满了雪霜。
她居然一口一个夫君!
银烈风气得面色发黑,眉头皱地能压死一只苍蝇,压抑的声音里裹杂着隐忍的怒火:“他是你夫君,我是什么!”
沐琉歌知道他在意,微微一笑,开口道:“你闭上眼睛,我告诉你是什么。”
银烈风眸色浮起一丝疑惑,表情虽有不耐,心头却隐隐期待的闭上了眼。
沐琉歌见此,嘴角一勾,迅速的蹭起身子,在他唇瓣上蜻蜓点水的一吻,正准备快速撤离,哪料到,他竟然洞察了她的企图,手臂一揽,迅速将她擒住,而后微微用力,顿时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沐琉歌惊得瞪大双眼,望着那双忽然睁开且布满得逞笑意的美眸,心中瞬间升起一种被骗的感觉。
而银烈风趁着她震惊之际,犹如猎豹捕捉猎物一般,猛地咬住了沐琉歌的红唇,生涩的又啃又舔,既温柔又火热,男性的气息瞬间侵占了沐琉歌的口腔,带起一阵甜蜜的悸动。
他的进攻很凶猛,但是每一个动作却又克制着欲###望,变得异常温柔。
沐琉歌被他吻得有些缺氧,白嫩的俏脸上浮起两团红晕,潋滟的双眸渐渐染上几分**,妩##媚地让银烈风险些把持不住。
良久,沐琉歌实在坚持不住,挣扎的推开银烈风,刚一脱开他的魔口,她便如蒙大赦般大声喘息起来。
“你——你——占我——便宜——”沐琉歌红着脸,喘了几口,不悦哼道。
银烈风吃到了满意的食物,心情好到极点,望着沐琉歌那张红苹果般的小脸蛋和又红又肿的唇瓣,心中更是欢喜。
“谁叫你勾##引我!下次玩火可没那么简单了!”银烈风因为染上情#欲,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暧昧地让人浮想联翩。
此时,那双美眸正死死盯着沐琉歌,眼神竟透出一种势要将其扑倒的占有欲。
沐琉歌被他赤果果的视线弄得身子一抖,明白他此时此刻隐忍的是什么玩意儿,也不敢再挑衅他了。
而此时,银烈风却忽然伸手抚上了沐琉歌脸上的伤疤,手指沿着疤痕轻柔拂过,冷声问道:“这道疤是怎么来的?”
沐琉歌微微一愣,表情有些愕然,他真的在意她脸上的疤痕!
是呀,别说他,就连自己也觉得这道疤痕丑陋恶心,他在意也是意料之中。
只是,她要亲眼看到他的嫌弃,亲耳听到他的询问,心里的难过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
“小时候就有了,应该是被姨娘和沐琉璃陷害的——”沐琉歌不想深谈这个话题,只是粗略的带过。
银烈风闻言,眉头轻蹙,沉默着用指腹轻轻摩擦着又大又黑的伤疤,眸子更是冷了几度,就连沐琉歌都感觉到异样,抬头望他一眼。
良久,他才开口:“疼吗?”
沐琉歌摇摇头,“不疼了,早就忘记疼是什么感觉了。”
银烈风的手微微一震,眼里掠过毫不掩饰的心疼,而后轻轻俯身,冰凉的唇瓣覆上了那道恶心的疤痕,慢慢的辗转,一点一点的亲吻,用极致的温柔在无声的安慰疼惜着沐琉歌。
沐琉歌愣住了,大脑霎时一片空白,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完美无瑕的俊脸,此时正深情的闭着眼,专注的吻着那道自己都厌恶的伤疤。
白如玉瓷的肌肤紧紧的贴着自己的脸蛋,冰凉的唇瓣吻过疤痕,带起一阵难言的心动。
沐琉歌大脑早已失去了指挥行动的能力,呆呆的被银烈风拥在怀里,感受着从未拥有的温暖。
不知过了多久,银烈风才离开了她的面颊,虽然他沉默着没有任何语言,但沐琉歌却实实在在的感受到了他的心疼和安慰。
她原以为他会厌恶,原以为他会嫌弃,没想到他居然亲吻这道恶心的疤痕。
若说不震惊,那一定是假的。
银烈风好似知道她的心思般,心里抽痛,忍不住将其搂在怀中,凑到她耳边低吟道:“我不在意。”
简单的四个字却如定心丸般让沐琉歌安心了。
他不在意,就算如此丑陋的她,他也能当成至宝一般拥在怀里。
感受到他的疼惜,沐琉歌不由自主的勾起嘴角。
这时,银烈风从怀里掏出一颗戒指,拉过沐琉歌的手指,将其套上,而后抬头解释道:“这空间戒指里面有一颗兽蛋,目前我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品阶的兽,你先养着吧。”
“这是定情信物吗?”沐琉歌牵唇一笑,戏谑道。
“你未免太小看我了!”银烈风眉头轻蹙,不悦哼道。
若定情信物只是一个空间戒指和一颗兽蛋,那他还真拿不出手。
“哦?那你要送给我什么好东西?”沐琉歌倒是有些期待了。
“以后你就知道了。”
银烈风神秘的回答,惹来沐琉歌的不满。
她还想说两句,便听见外面侍卫巡逻的脚步声,心中一紧,催促道:“你赶紧回去吧,别动不动跑王府来,被人逮到就不好了。”
她一边说,一边焦急的推了推银烈风的胸膛。
银烈风面色有些不悦,一把抓住她的小手,顺势一带,将沐琉歌拥入了怀中,浅尝辄止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便一个闪身,消失在了夜色中。
沐琉歌抚摸着被亲吻过的额头,心里跃上甜蜜,而后躺回榻上沉沉睡去。
随后的几日,沐琉歌都过得很舒坦,一边吃着丹药一边修炼天罗剑诀,如今她也晋级成了一名高阶武王。
短短几日,能从高阶武将晋级到高阶武王,这种速度她也能赶上那些五大家族的变态天才了。
而天罗剑诀,沐琉歌也修炼到了第三重,想来威力不容小觑,她倒是有些迫不及待使用这第三重了。
此时,沐琉歌一个落掌,吐出浊气后起身推开房门,顿时被耀眼的阳光刺得眯起了眼。
来到这个世界算算也有一个月了吧,不知不觉她也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踏上了这条修炼的不归路。
虽然她有丹药护身,天赋很好,但是一个人的力量总归是有限的,所以沐琉歌目前最迫切的是组建自己的势力。
要想在这个世界混得风生水起,情报消息自然必不可少,所以,沐琉歌第一个目标便是温柔乡!
题外话:有些敏感词汇,只有用错别字代替,请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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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58米 他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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