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当初顾宛当初突然回国,原来是他捣鬼。
顾宛变成今天这样,徐清来功不可没。
“怎么了?生气了,还是觉得,为顾宛可惜?我也没想到,她这么没用,那么多黑料,啧,本来我还想帮帮她的;但,我又不是华佗,真的无能为力。”
徐清来大义凌然的语气,让厉爵鸿的愤怒火上浇油。
看着他生气的样子,徐清来觉得还不够。
“你在生气吗?厉总,别生气,生气伤身体,虽然绮丽可能看不上你了;但是,厉家可只有你一个孩子了。”
“我没有生气,我只是在为你感到悲哀。表面上,是你一再挖苦我,实际上,你才是逃脱不开的那个人;你狠你的一切,包括你自己。但你这种人最爱自己了,怎么会承认自己是错的,所以你拼命地找补,想要从我们身上证明你才是对的。”
“你讲得故事很有趣,但是,你说得不对,我才没有你说得那么可怜呢。”
“你不承认没关系,大家都知道的。”
“知道什么?知道你厉爵鸿突然跑过来,在前妻的家门口挡住了她的哥哥,你是想做骑士,还是觉得你是她的王子?”
“…”
厉爵鸿愤怒地看着徐清来。
“哦,我忘了,你早就失去了做王子的资格,你这个抛弃公主的骑士。”
徐清来的话像一根针一样,深深扎在了厉爵鸿的心头。
外人总是清醒的,他能看到很多方面。
看着厉爵鸿一副受伤落魄的样子,徐清来心理翻涌的恨意和潮水一样不停地翻滚,慢慢地进入癔症。
“你这副样子是在干什么?当初伤害的时候,你可是伟光正的,现在是觉得讨好的对象没有给你带来想要的利益,来吃回头草了?既然这样,当初为什么要这么决绝?既然做了就应该别后悔。”
徐清来的状态明显不对,厉爵鸿看着他逐渐变得痴狂。
“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你应该问问你怎么了?当初你抛弃了我们,现在是时候讨回来。”
讨回来?
他是把自己当成谁了吗?
“徐清来你看我,你说我是谁?”
听到厉爵鸿的问询,徐清来好像恢复了理智;静静地看着他,突然下一秒,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的刀,把厉爵鸿的侧脸划开了一指宽的口子。
“我当知道你是谁,你以为你对我好声好气的,之前的所有就能一笔勾销?”
见厉爵鸿没有露出愧疚、惊恐的表情,徐清来追过去。他一定要给“闵万行”一个狠狠的教训。
发痴的徐清来根本顾不得这里是哪儿。
一瞬间原本温馨有序的客厅,变得杂乱无章。
所有东西被他以风卷残云的速度打到了地上,厉爵鸿一个都不能抢救。
“你别发疯了!”
见他要变本加厉,厉爵鸿直接一拳过去。
瞬间,两行红色的液体流出。
徐清来的表情没有变化,随手抹了一把,扯出一个笑容。
这笑容就像是地府里青面獠牙的恶兽。
“怎么?有意见,你在生气?你有什么资格,你最没有资格。”
说完,两人又扭打在了一起。
狼藉的屋内,现在像是遭受了一场巨大的劫难。
动静大得足够引来了保安。
保安看着不是屋主的两人,撕打在一起,赶紧拨通了闵绮丽的电话和报警电话。
收到电话的闵绮丽火速赶了回来。
警察是同他们一起到的。
大门没关严,从玄关走进屋内,地上是各种碎片,拼拼凑凑也不能看出原貌了。
罪魁祸首的两人,正谁也看不顺眼,想要将对方置于死地。
两人都没有落得好处。
除了当时,厉爵鸿脸上那个出其不意的伤口;其余的伤口,两个都是均等的。
“你来我家打架?”
保安打电话来的时候,闵绮丽还觉得荒谬。
厉爵鸿、徐清来,怎么想都不会扯到一起的人,竟然真的在她客厅打架了;而且,拆家的程度,哈士奇见了都自愧不如。
“对不起,你家我会给你恢复原状的。”
“你们把我家搞成这样了,在恢复原状之前,我权力知道,你们为什么出现在我家吧。”
听到闵绮丽质询,徐清来跌跌撞撞地站起来。
他的状况,显然还没有从癔症中走出来,担心闵绮丽受伤,厉爵鸿想要挡在她面前。
“如果他真的想动我,你觉得就凭你,真的能抵挡得住?”
厉爵鸿艰难地挪回步子。
眼睛紧紧盯着闵绮丽,他发誓,如有徐清来敢做什么不好的事情,他一定第一个冲上去。
“闵绮丽,我见过你,你是闵万行和那个女人生的;你知道,我为什么送你猪头吗?”
“小的时候,我没见过猪头,第一次见,我还是以为是什么妖怪;但是我妈妈很辛苦,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她为了我付出了很多,我不想让她太辛苦了,就一直没告诉她。”
“可是,就是因为你们,这么好的她,被伤害了,你们凭什么还能这么安生?”
“如果没有闵万行,她依旧是那个快乐的她,不会那么早就死了。”
“所以,我要让你们也体会到这种痛苦。”
一开始,徐清来的话断断续续的,满满地痛苦和无法自拔的回忆;慢慢地他的狠意越来越明显,眼神也变得更加锐利。
徐清来掏出刀,直接对准闵绮丽,还剩一厘米的时候停下了。
“其实,你们也是可怜人,该死的只有闵万行;今天我放过你这个一厘米,但是不代表我以后还会放过你的。”
刀并没有真的落下,但是,厉爵鸿已经吓得快魂飞魄散了。
徐清来的存在,怎么都是个巨大隐患。
他一定要想办法解决这个隐患。
警察在门口等着他,徐清来乖巧的抬起手,任凭被拷上;整个过程,温顺得像个小绵羊,差点就让人忘了,他才是那个大灰狼。
“你也走吧。”
厉爵鸿出来的时候,温顺的小绵羊,回头冲着他一笑,下一秒,不知道又从哪里变出来的刀,毫无波澜的捅向了厉爵鸿的腹部。
看着厉爵鸿倒地抽搐,徐清来一副大仇得报的样子,哈哈哈,仰天长啸起来。
他好像真的疯了。
被带上了车,走了很远,甚至还能听到他的笑声。
厉爵鸿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将腹部的刀拔出,将衣服撕开。
伤口看着很吓人,却不深,没有致命。
“我没事,不用担心,我回去上点药就行了。”
“你为什么会跟他扯上关系,你在我家干什么,”在厉爵鸿开口前,闵绮丽抢先道,“不管你来干什么,下次都不要来了,我们都有自己的生活,我不希望在受到牵连;我不想为你们谁开脱,但,我和徐清来相处的时候,他一直都很理智。你到底怎么刺激他了?”
刺激?
厉爵鸿没有觉得自己的哪个行为是刺激,将情况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
听完,闵绮丽轻轻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还是去医院吧,我让从尚送你去。”
闵绮丽和宋雨晴一辆车,跟在他们后面。
伤口不深,医生简单的处理后,裹上纱布厉爵鸿就没事了。
拿着开好的单据,直接递给闵绮丽,“抓完药后,按照说明书吃就可以了,让你老公最近几天不要喝酒抽烟,多多提醒他。”
闵绮丽没有接。
医生不解?
“他不是我老公,我单身,谢谢;把这个单据给他吧?”
听到闵绮丽回答,厉爵鸿心里神伤了一把。
她已经过了幻想的年纪,如果是以前,她会很开心的;想那些描写中的女主,但是她早就不是了,套路化的剧情,对她只是负担。
从尚去拿药的时候,两人回到车上。
一楼的东西全部需要换新,闵绮丽在整理物品名单;一方面给徐清来“定罪”,另一方面准备索要赔偿。
“绮丽,你没事吧?”
宋雨晴小心翼翼地看着闵绮丽。
“我很好啊,没事的,家里这些东西正好看腻了,换换新的,怎么了?”
宋雨晴欲言又止的摇了摇头,“没什么,绮丽你没事就行。”
“你是想问厉爵鸿还是徐清来?”
“……”
宋雨晴不好意思的抿嘴低头。
“行了,认识十几年了,你想什么我能不知道?厉爵鸿和徐清来虽然不是一类人,但是我都要远离他;前夫和私生子哥哥,谁看了都得远离吧。好啦,别多想了,我没有你想得那么脆弱。”
“我知道绮丽一直是最棒的,但,我还是担心你;我哥给我买了一套新的别墅,咱们去哪儿住几天吧;虽然是精装房,但收拾一下还是能住人的。可能还会被找到,这几天还是能安静一会儿的。”
钥匙就放在宋雨晴口袋里,只要闵绮丽答应,她立刻就能掏出来,今晚就能入住。
闵绮丽摇头,“逃避解决不了问题,如果不面对,以后只会更糟;等这些事情处理完了,我就去哪里怎么样?”
钥匙没能拿出来,宋雨晴点头。
替厉爵鸿拿好药,从尚把药丢到他怀里,“医生说了,按照说明书吃。”
“等一下。”
“什么事?”
“你和绮丽是什么关系,是你在照顾她吗?”
从尚皱眉,“这跟你有关系吗,你和绮丽已经离婚了;不管从哪里讲,你们都没关系了,你这么喜欢关心别人,厉氏上下几万名员工,你可以一个一个接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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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二十四章 癔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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