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18日，却有了敲门声。

    李帆很诧异，我对着门叫了一声：“哼哼哼，谁？”

    李帆的声音暂时地了，进步也捂着耳朵回屋了。

    12月19日，在城河边吃早饭了。

    进步显得很是憔悴了，眼睛红红的，心情好像也是烦闷的。

    艾英笑着：“进步，咋回事儿啊，挨揍了？”

    进步非常郁闷地吃着，“别提了！”他抬头看着我和李帆，表情非常纳闷了，“我啊，舅，我听过你和艾英妗子睡觉，我听过你和张帆妗子睡觉，她俩都没有啥声音！”

    他其实并不在意啥，但艾英和张帆都害羞了。

    进步显得很是生气地：“你，还有你们的邻居在骂，唉，我都替你们害臊！”

    这顿饭吃的，大家都是很含蓄了。

    到了律所，进步是倒头就睡。

    戴衡笑着：“进步，咋回事儿，又当童工了？”

    进步躺在条椅上，闭着眼睛，非常烦躁了，“唉，一夜都没有睡着！”他在条椅上还翻滚着。

    孙满意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斜着身子：“进步，哈哈哈。”其他人都笑了。

    进步很是烦躁，爬起来，就走了。

    他去法院了，我知道，他去闫宝华的办公室去睡觉了，也不管他了。

    进步进了宝华的办公室，直挺挺地趴在沙发上，就睡了。

    闫宝华纳闷地问：“进步，昨晚？”

    进步趴着，瓮声瓮气地：“唉，听舅呢，不要脸的！”

    闫宝华听着笑了，拿着大衣给他盖上了，也不管他了。

    进步用卫生纸塞着耳朵，甚至连鼻子也用卫生纸堵上了，在外面咚咚哓踢着门，“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他非常的表情非常“痛苦”。

    李帆也生气了，我急忙对着门大喊着：“滚，站在大门外边去！”

    进步很是愤怒了，两个鼻孔插着卷成条的卫生纸，在嘴呼气的吹动下，不时地扇乎着；两边的耳朵也塞着卫生纸卷的条，像长发一样地在两边的飘着。

    他打开了大门，刚一露头，就看见外面有人来回地走着，还指指点点着。

    那些人看见他有点奇怪，也有点好笑。

    他们看到进步，笑着问：“孩，是不是，里边又叫了？”

    进步看着他们，刚想的时候，他却突然警惕了，“叫叫叫，你们也回家叫啊！真是的，你们没本事儿，还不让人家叫啊！一个个听人家叫，一看就是没本事儿的人！”他生气地。

    有个中年男子，生气了，指着进步：“你这个孩，不讲理，咋这样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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