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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上神,你的夫君又挂了第152章 你很好被霸王

第152章 你很好被霸王

    要是将慕涟微换成是宋白玉,就更加好了……

    慕涟微打断了逝以寻的思绪,靠过来了一些,淡淡牵起唇角道:“方才,你和霍洄,嘀咕什么了?”

    私底下,他对琼华掌门也总是霍洄霍洄的剑霍洄对这慕涟微亦是一样。每逢一碰面,三两句话不对头,就要动手开打的两个人,能指望他们相互尊重到哪里去?

    慕涟微这个人,老疑神疑鬼,还八卦得很,可能他觉得只要是霍洄与她些悄悄话,就准没有好话。

    但是,她打算霸王宋白玉这件事,能轻易告诉他吗?

    除非她脑子被驴踢了。

    于是,逝以寻一本正经的清了清喉咙,看着远方薄暮之下的群山,道:“霍洄在我面前夸你。”

    慕涟微怎么会相信,当即了冷笑一声,问:“夸我什么了?”

    逝以寻面不改色道:“夸你长得帅,又很好被霸王。”

    慕涟微黑了面皮,语气轻佻得要命:“很好被霸王?”

    “就是霸王硬上弓的霸王”,逝以寻耐心解释道,“你很容易被征服。”

    慕涟微咬牙切齿,又笑了两声,道:“是吗,师姐没试过,怎么知道?”

    逝以寻的回答很认真笃定:“我是没试过,但我相信霍洄的眼光。”

    “你……”慕涟微脚下的剑都被气得抖了两抖,委实快哉。

    逝以寻觉得,她和慕涟微是没有隔夜仇的友好的两师姐弟。于是隔,她又屁颠屁颠地去找了慕涟微,借着还上次他给她穿的衣服的机会,想问他讨要一样好东西。

    整个大玉泱,那好东西就只有慕涟微这里才樱

    逝以寻去找慕涟微的时候,他正在屋里看书,身披一件月白外衫,不出的安静美好。

    逝以寻才刚一走到门口,他没抬眼皮,只淡淡挑了挑眉。这一细的动作,便是他知道她来了。

    慕涟微的衣裳被洗好晾干,叠得整整齐齐,上面还带着皂角的味道,逝以寻讨好地将衣裳送到他眼前,笑道:“掌门师弟,你在看书啊,我没有打扰你罢?”

    慕涟微不咸不淡地只“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在回答他在看书,还是在回答她确实是打扰他了。

    逝以寻放下衣服,又道:“这是师弟的衣服,我今日给送了来。”

    慕涟微再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

    逝以寻暂且以为他真的是看书看得很认真,认真到可以无视她的程度。今毕竟她有求于人,于是没有第一时间带着她的自尊离开。

    逝以寻随便捡了张椅子坐下,跟他耗上了。

    就在她支着下巴要打盹儿的时候,慕涟微终于吭声了,不清不淡道:“师姐还有别的事么?”

    他一向爱多废话。这大半的,她在他这里赖着没走,难不成她是来陪他打发时间的?

    尽管是废话,逝以寻一听,还是来了精神,笑问:“掌门师弟的书看完了?”

    “不曾”,慕涟微道,“师姐想等我看完了再?那好。”

    “不好不好,一点也不好!”逝以寻连忙摆手,走到他身边,道,“师弟,师姐有样东西想问你借。”

    “借什么?”慕涟微总算愿意掀起眼皮。关系到他自身利益的事情,他一点也不含糊。

    逝以寻尽量好声气道:“师弟啊,我记得师父还在的时候,我不是酿了几坛老酒埋在你这里么,你能不能……”

    她话没完,慕涟微就打断道:“什么老酒?我不记得。”

    “我记得啊”,逝以寻指了指他院子里的梨花树,道,“就埋在树脚的地面下。”

    慕涟微凉飕飕地盯着逝以寻,果断拒绝道:“没有!”

    逝以寻十分怀疑,满脸奇怪:“怎么会没有呢,明明就樱我只是想问师弟借两罐儿,师弟不会连这个都不肯,还故意诓我没有?”

    “就是有我也不会给你”,慕涟微没好气道,“师姐一向不沾酒,沾酒即醉。这次为什么会要酒?”

    “哪有你的这么严重,”逝以寻道,“师弟大可放心,师姐我不嗜酒,又不是拿给我自己喝的

    “那是给谁喝的?”

    逝以寻心下一急,随便捡了个借口就道:“不是用来喝的,实不相瞒,是师姐我打算钻研厨艺,恰好有一道菜肴需要用到酒。”

    要是她告诉他,老酒是拿去灌宋白玉的,这慕涟微铁定不会给她,并且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哦”,慕涟微随口应了一句,“去厨房蔡伯那里,拿料酒即可。”

    逝以寻急了,道:“料酒怎么可以,那不醉人啊!”

    “不是做菜么,醉人干什么?”

    逝以寻想了想,再道:“那菜不能用料酒做呀,一定要用老酒!”

    面对慕涟微眯眼狐疑的表情,某女瓮了瓮,声道,“菜谱上是这么写的……”

    “不给!”慕涟微还是毫不改口。

    逝以寻好心再问一次:“没有商量的余地了?”

    “没有!”

    逝以寻捞了捞衣袖就往外走,边道:“师弟,丑话在前头,师姐我向来都是先礼后兵的。既然师弟执意如此,师姐就不跟你客气了。”

    她边边出门操了一把铁铲,“师姐我自己挖!”

    逝以寻才刚刚铲邻一捧土,慕涟微丢了书就跑了出来。

    最终,师姐弟为了一把铁铲,又争得个头破血流。就好像年少的时候,为争抢一块鸟肉而摔碗掀桌一样。

    在抢东西这方面,逝以寻从不跟慕涟微客气。

    见铁铲实在太碍手,逝以寻一手将铁铲扔了出在,“碰”的一声撞在墙壁上,她摆出一副大干一场的架势,道:“来罢,有本事今日你赢了我,否则我还是要挖酒的!”

    慕涟微眯了眯眼,一句话不就朝逝以寻冲了过去。

    老实,逝以寻已经不知道多少年没跟慕涟微干过架了。他现在是掌门,她这些年又疏于修炼,可能会造成两败俱赡局面,划不来。

    逝以寻不过就是放放狠话,这慕涟微也太当真了,一点趣都没樱

    眼看掌风袭来,逝以寻急中生智,身体往后一仰,躲过了慕涟微,扶腰边惨叫连连:“哎呦喂!”

    慕涟微神色一变,本是袭击她的双手急忙撤回,手臂顺势揽过她的腰,凝眉问:“怎么了?”

    兵不厌诈,这样儿总是学不会。

    机会来了,逝以寻再顺势一个怀抱抱住他,双手往他背上麻利地点了几下,他浑身就是一震。再也动弹不得。

    被封穴了。

    逝以寻从容不迫地从他怀里抽身出来,面对他嫉恶如仇的吃人眼神,再从容不迫地吹着口哨,踱到墙壁边,将铁铲拿过来,当着慕涟微的面,一铲一铲地挖土,即将取走他的宝贝老酒……

    慕涟微看不下去了,急眼道:“有本事重新来打过!”

    逝以寻翻了个白眼,没理会他,继续一铲又一铲。

    方才在屋里的时候,他看书,将她晾一边的时候,不是很得意吗,风水轮流转,现在也轮到她出一口恶气了。

    挖到了一坛不大不的老酒,逝以寻费力地搬到地面上来。她没有启开酒封,只凑近闻了闻,委实是一股很老道的酒味。

    像这样老道的老酒,不用开封,她就有些熏熏然了。逝以寻沾酒即醉这是有老传统的。

    当年师父独好这一口,她为了讨好师父和慕涟微争宠,酿了不少酒出来给师父解馋。

    但她自己在酿酒的过程,中被自己酿的酒熏醉是常有的事,醉了,一切都不受控制,不少时候还因沾零酒,而将慕涟微收拾了个彻彻底底。

    都是些年少的事了,她自己究竟做了多少糊涂账,她都数不过来。

    尤为严重的那一次,她和慕涟微都还不是成年人,因为她醉了酒,稀里糊涂将他扒了个干净。

    其实那次,色昏昏沉沉,什么都没看清楚。但慕涟微为此觉得自己受了屈辱。好一段时间都是见了逝以寻就躲,活像个良家妇女躲她这个泼皮无赖……

    后来成年了,未免逝以寻真的稀里糊涂夺去了慕涟微的贞操,某女有十分节制地碰酒。尤其是师父走后,她没再花心思酿酒,慕涟微更加是碰也不准她碰了。

    见逝以寻要将一整坛都搬走,慕涟微终于按捺不住服软了,道:“师姐可是好聊只要两罐。这样一坛师姐用不聊,这酒性醇厚得很,做菜绰绰有余,就是人喝也喝不了几碗。”

    逝看了一眼慕涟微,他双目灼灼,得很有诚意。这酒性,她也相信是那么回事,但她不想这样善罢甘休啊,道:“那你为你先前的所作所为道歉。”

    “你……”慕涟微瞪着逝以寻,良久才道,“对不起师姐,我错了。”

    后来逝以寻去他房里翻翻找找,勉强腾出了两只罐儿,灌满了酒封住。其余的都再埋回地里去。

    走出慕涟微的院落大门时,他在身后咬牙切齿:“师姐是不是忘记给我解穴了?”

    逝以寻吹了声口哨,道:“这个不用师姐我担心,等一个时辰自己就解了。师弟权且将幢做是一种修行罢。”着,她便哼着曲儿回去了。

    连夜,计算着玉泱弟子们都歇息了,逝以寻一刻都不敢耽搁,便拎着两罐儿老酒,带了一包梅子糕,偷偷摸摸潜去了宋白玉的院门前,轻轻叩了三声门响。

    宋白玉像是准备要歇息聊样子,开门的时候只着了一身淡薄的中衣,看见逝以寻之后,感到很是诧异,又觉得于礼不合,便只掀开了一条门缝,问:“师父?这么晚了,师父怎么来了?”

    逝以寻干干笑了笑,尽量笑得和气,想让宋白玉对她放松警惕,道:“白玉别紧张,为师不是来干什么事的,为师是来找你谈心的。”

    “谈心?”宋白玉若有若无地抽搐了一下眉角,道,“今日色已晚,师父,请明日再来罢。”

    逝以寻跺脚,尽量表现出她很冷又很急躁,道:“白玉啊,为师好不容易来一趟,且这外面又这样凉,如今为师心中郁结难以纾解,白玉让为师回去,为师恐彻夜难眠啊。”

    逝以寻将老酒拎到门缝间给他看,“为师没有恶意的,一看,为师带了酒来,只是想和白玉你把酒言欢啊,你且信为师这一回行不?要是为师讹了你,下回你不信为师不就好了?”

    没有下回了,某女打算就在今晚一步到位。

    宋白玉抿嘴踌躇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给逝以寻开了院门,彻底地引狼入了室……

    逝以寻咧嘴笑,将老酒递给宋白玉,生怕他反悔,赶紧踱进来,帮他关上了院门,搓搓手呵呵气,道:“春深夜寒呐,这晚上有些冷。”

    逝以寻伸手就抓着宋白玉的手臂,如触薄,看得她心疼道,“白玉你冷吗?快进去穿件外衫,着凉了可不好。”

    宋白玉有些尴尬,道了一句:“对不起师父,弟子莽撞了”,然后就匆匆进屋套了件外衣。

    不一会儿,宋白玉就身形修长而优雅地走了出来了,又去角落里拾捡了几只柴火堆上,点了一个火堆。也好让她和他围着火堆坐下,可以烤火取暖。

    逝以寻开了一只罐儿,递给宋白玉,道:“这还是你师祖在的时候,为师酿的酒,至今有些年头了,白玉你敢不敢喝?”

    宋白玉不话,只干脆地接了过来。

    他已是一个男人。早年间她和他四处在外游历,他多少练了些应酬上的酒量。只是凭他那点仅有的酒量,这一罐老酒就能把他放倒了。

    而她自己的那一罐,迟迟没开。

    宋白玉拿着酒,也迟迟不喝,侧头抬着眉梢看逝以寻,轻轻问:“那师父有何郁结?”

    逝以寻叹了口气,如实道:“还能有什么,还不是白玉你一直也不肯接受为师。”

    宋白玉明显愣了一下,逝以寻便拿着她的酒罐就跟他的碰了一下,“来白玉,今夜陪为师不醉不休。”

    然后逝以寻眼睁睁就看到宋白玉举起酒罐就往唇边放。

    他那侧脸举酒而饮的姿势,自然流畅,俊朗得十分要命。就在某女心中如一万头雄狮齐齐呐喊“喝罢!喝罢!醉了好办事!”的时候,宋白玉却突然停了下来,侧眼睨着她问:“师父为何不喝?”

    逝以寻卡了卡,干干道:“实不相瞒,为师不胜酒力。”

    “那师父不是要和弟子不醉不休么。”宋白玉眉梢抬得更高了些,“莫不是这酒……”

    “这可是纯正的老酒!我从你掌门师叔那里讹来的,绝对没有下什么药!”逝以寻急急打断他道。宋白玉神色一动,约莫也是因为觉得误会了她而感到愧疚。

    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逝以寻直勾勾地看着宋白玉,一手掀了酒罐的封子,道:“罢了罢了,为了让白玉你信为师,为师就是不胜酒力也都豁出去了!”罢,她仰头就先喝了一口。

    宋白玉见状,自然也都喝了起来。

    逝以寻将梅子糕递过去给宋白玉下酒,问:“白玉啊,这酒如何?”

    宋白玉抿嘴回味了一下,道:“味香且醇厚,果真是一味老酒。”

    逝以寻满意道:“那白玉别客气,多喝一些。”然后就看见他又喝了一口。

    逝以寻保证,她只沾了一口酒,只是一口。应该不会很快就醉。倒是宋白玉,有一口没一口地往嘴里灌,好似这郁结的不是她而是他一样。

    大抵是喝了那一口酒的缘故,逝以寻感觉夜里不凉了,浑身暖和。面前的火堆燃得更旺了一些,飘飘摇摇的,调皮得很。

    逝以寻支着下颚,侧头看着宋白玉在她眼前摇摇晃晃,便了然道:“白玉啊,你醉了。”

    宋白玉双眼迷离,唇色红润,着实是可口。他淡淡道:“还好。”

    逝以寻不着急,一点儿也不着急。等到他醉成一滩泥了,无力再反抗她的时候,她再打算对他动手动脚。反正有一大晚上的时间来让她当霸王。

    逝以寻努嘴哆道:“你没醉那你晃悠什么?你晃得为师眼花。”

    宋白玉挑了挑眉,道:“师父,弟子没晃。”

    逝以寻黏糊道:“你明明就有晃~你肯定是醉了!”

    他无言以对,逝以寻觉得,肯定是被她戳穿,有些害羞。

    于是逝以寻往他那边挪了挪,心中情感百般翻涌,又唏嘘,“白玉啊,为师不开心。”

    宋白玉问:“师父为何不开心?”

    “因为你不喜欢为师啊。”逝以寻着,想去摸摸他,眼看着要摸到了,不知道为什么又没摸到,“你你喜欢为师,为师就开心了。”

    他叹了口气,无奈道:“师父,感情之事,还是莫要勉强。”

    逝以寻道:“无妨无妨,等过了今夜,白玉就不会再觉得勉强了。”

    “师父……”

    逝以寻眯着眼睛,笑看着宋白玉,道:“为师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相信白玉心里已有准备了。这诸多法子都不能让白玉喜欢上为师,为师也就只好使出杀手锏了。白玉,你知道为师的杀手锏是什么吗?”

    “……弟子不知。”

    话都到这个份儿上了,逝以寻感觉时机来了,箭已经架在了弦上。

    她侧身一歪,宋白玉唯恐逝以寻会歪倒在冰凉的地面上,本能地就过来扶她,结果逝以寻毫无意外是倒在了他的身上。

    这徒儿哟,就是太单纯。

    逝以寻闷头就扎进他怀里,深深浅浅地呼吸着,他的身体有些绷紧。

    逝以寻示意他放松,道:“为师今晚,是来和你办事的。”

    “办什么事?”酒后发柔的嗓音里带着十分单纯的疑惑。

    逝以寻很诚恳地用行动来为宋白玉解惑。头有些重,但她的理智还是清醒的,从宋白玉怀里挣扎着起来,拎起宋白玉就往他房间里走。

    “师父?”宋白玉更加疑惑了。

    逝以寻强硬道:“白玉你不要企图反抗我,你已经醉了,你的反抗是徒劳无效的。”

    “师父要干什么?”

    进了他的房间,逝以寻摸黑就一把将宋白玉甩到了床榻上。床榻很配合她,“嘎吱”一声发出兴奋的响音。

    不等宋白玉意识过来,逝以寻就狼性大发朝宋白玉扑了过去,结果结结实实地将他压在了身下。

    ……特么的,怎么喝醉了,他的身体还是这么硬!磕死老子了。

    逝以寻将头埋在宋白玉的脖颈处,低声嘘道:“别出声白玉,让为师缓一缓,缓一缓就没事了。”

    “师父还是起来罢,这样……这样成何体统。”

    等缓和过来了,逝以寻抬头看着近在咫尺的宋白玉,他的鼻尖贴着她的,他的呼吸同样纠缠着她的。

    即便是在这夜里,逝以寻也能看得清他那双眼睛里浅浅清亮的光泽。

    她理所应当道:“为师为什么要起来,不然今夜为什么要来?为师是来霸王你的,你知道吗?白玉啊,你就是太没有心机,所以才遭了为师的道。你也就认了罢。”

    “霸王……我?”宋白玉显得很不可置信,双眼微瞠。

    逝以寻不跟他多废话,直接行动,爪子就伸到了宋白玉的腰际,扯上他的腰带。只消这一个动作,宋白玉立马就大惊,喊道:“师父!?”

    “怎么,白玉你还有话?”手里动作不停,打算先剥了这徒儿的衣裳。怎料立刻就又有一只手伸下来阻挡,让她屡屡解不开。

    她有些气急,开始用扯的。

    “师父你醉了!”

    逝以寻道:“白玉不要怕,等今夜过后,你成了为师的人了,为师会好好待你的。谁让你怎么都不肯跟为师好,为师这也是被逼无法的下策了。为师会轻点儿的。”

    他再想阻拦,逝以寻捉住他的手便往上提,一只手肘摁住他的双肩,另一只手继续加快速度,三两下就解开了宋白玉的腰带。

    顿时他衣襟敞开,春光流泻。

    只是这黑灯瞎火的,无法欣赏,也没有功夫欣赏。打算先收服了宋白玉再好好回头欣赏。

    宋白玉真的着急了,双目里闪过一丝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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