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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上神,你的夫君又挂了第168章 财大气粗

第168章 财大气粗

    宋白玉一边凉润的手指捏着逝以寻的鼻梁,一边扶着她往脸盆那边挪动。他另一只手,在盆里沾了清凉的水,轻轻地揉动她的后颈。

    渐渐,那股热劲儿消退了去,整个神思清明得很。逝以寻满意道:“白玉啊,你这个办法真有效。”

    宋白玉手里的动作未停,轻轻道:“弟子向老大夫打探过,是这样可以快速及时地止住鼻血。”

    逝以寻有些诧异,问:“什么时候的事情,为师怎么不知道?”

    宋白玉咳了两声,道:“反正,是有空的时候。”

    有空的时候,算起来他们两人分开也不过那么几次。他们的师徒关系真正缓和,是在降服了雨妖之后。只是没想到,他还有慈心思,如何能不让逝以寻感动。

    “白玉真是有心了。”

    宋白玉语气柔软,继续道:“这个法子固然立竿见影,但也只是治标不治本。长期以往,老是淌鼻血,对师父的身体不好。”

    逝以寻厚着老脸,对宋白玉进行言语调戏:“这也不能怨为师,都怪白玉你魅力十足,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让为师神魂颠倒。”

    鼻血止住了,宋白玉转身就去取毛巾汲了水拧干,给她擦血迹,举手投足间,当真是神态风流一气呵成。

    他一边动作,一边挑着眉,道:“这么久了,师父应该习惯才是。”

    “为师也想,但是习不惯呐。”

    宋白玉嘴角弧度顿显,满室生辉明媚无方。

    逝以寻赶紧捏着鼻子,夺了毛巾就奔出屋,道:“为师还是暂时离白玉远点儿比较安全!”

    和皇帝告别出宫那,皇帝忒是恋恋不舍,一直将师徒俩儿送到了宫门口。他还想往前继续送时,宋白玉凉飕飕地看了皇帝一眼,道:“皇上再走就要出宫了。”

    这才让皇帝停了下来。

    尽管宋白玉对这皇帝没有好脸色,可这几他们俩在皇帝的地盘上,怎么也是吃他的喝他的,还拿他的,不客气点儿实在是不过去。

    于是逝以寻抱拳笑道:“皇上就不必送了罢,这些日子多谢皇上的盛情款待,民女师徒实在是感激不尽。”

    “都是事”,皇帝笑得和颜悦色,“朕随时欢迎姑娘回来。”

    宋白玉听了,拉起逝以寻的手腕就走,边道:“就此告辞,往后可能不会再来京城,还请皇上对家师断此心思。”

    皇帝在身后笑了一声:“往后的事情,哪个得准。”

    气得宋白玉拉着逝以寻走得很快。

    不过,逝以寻个人觉得,他夹在皇帝和宋白玉中间,成为宋白玉对皇帝冷颜相向,恶言相对,个中滋味还是蛮美妙的。

    就好像……好像是宋白玉因为横插进来的第三者,而打翻了陈醋坛子。他越酸她就越甜。

    走出宫门很远,逝以寻累得直喘气,道:“白玉啊,我们已经出了皇城了,你不用走那样快。”

    宋白玉顿下脚步,看着她肩上的包袱,道:“师父将包袱给弟子背罢。”

    难不成他觉得害她走得气喘的罪魁祸首是包袱而不是他自己???

    “不重!一点儿都不重!”逝以寻连忙抱紧了包袱,不停的摇头,“什么都不行,白玉你也别劝,为师决定自己背包袱。”

    宋白玉抽搐了一下眉角,啼笑皆非,道:“师父不用太紧张,弟子只是帮师父背,又不会取走一分一毫。”

    “真的?”某女狐疑地再三不确定地问。

    宋白玉僵着嘴角,再三了“千真万确”以后,逝以寻才心翼翼地把包袱递给他,道:“那白玉你心些背,可别弄碎了。”

    街上很热闹,来来往往的人流,逝以寻不敢懈怠,更让宋白玉也不要懈怠。

    索性这徒儿做事向来周到,进皇宫之前他们在客店的客房一直未退,眼下先回客店,再做接下来的盘算。

    一路上,逝以寻忍不住,一路都在跟宋白玉她接下来的规划。

    比如,他们可以先在京城玩耍几,然后京城南下不是有运河么,他们便渡船南下去湄州。

    听湄州是个好地方,聚集了全国各种好玩的好吃的,关键是她还能和宋白玉一起渡船。多么浪漫的一件事情啊。

    等玩完了湄州以后,沿着运河还有好几个城镇,他们都可以去逛逛,南边的夷族,他们也好多年未去光顾,如今有些怀念了……

    宋白玉听得连连挑眉,逝以寻忙问他:“白玉啊,你觉得为师的提议好不好?”

    宋白玉反问:“我们真的不用先回去跟掌门师叔一声吗?”

    逝以寻摆摆手,吹着口哨道:“你掌门师叔何许人也,他想知道的事情自然会知道。我们既然要游历,就不用管他了。”

    宋白玉眸沿低垂,莹白的皮肤如玉璧无暇,轮廓锁韵无双,清清浅浅道:“那一切听师父的安排。”

    所以按照计划,师徒俩先回了客店,客店二看见两人,连忙笑着招呼:“还以为二位客官不会回来了呢!”

    逝以寻亦笑道:“我和我夫君不过是去山间寺庙持斋了几,行囊在此,哪里会不回来。赶快给我夫妻二人备一桌好的饭菜上来,哎哟~在佛寺一连吃了好多的斋,这辈子都不想吃斋了。”

    逝以寻完,抛了一个媚眼儿给二,半掩嘴笑了一句,“还是吃荤的好。”

    店二立刻心领神会,对他们二人投来十分暧昧的眼神,道:“那两位客官还请回房,一会儿的便将吃的给客官送来。”

    逝以寻手指叩了两下柜台,提醒他道:“那就麻烦了,记得先敲门,千万莫唐突。”

    “的明白。”二意味不明地笑了两声,连忙钻进了后面厨房招呼饭菜了。

    “夫君我们上去罢。”逝以寻一扭头看宋白玉,发现他的脸色有点儿黑,她那一句“夫君”让他嘴角也抽了一下。

    但宋白玉不好驳逝以寻的面子,之前他们也是扮演着夫妻角色,眼下不过是演续集罢了,他也就任由某女拉着回了房。

    进房以后,宋白玉便道:“师父以后不要和人那些,这样对师父的名誉不好。”

    “名誉,不过是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为师不在意那些。要是名誉能败在白玉身上,为师是千个万个满意的”。

    逝以寻开窗透气,继而第一时间检查之前的包袱,发现里面的东西一样没少,不由彻底放心,再由衷地感慨一句,“京城的治安真是好得没话啊。”

    宋白玉欲将包袱放在床榻上,原本是没怎么温柔心。逝以寻见状,连忙大喊:“白玉!”

    他动作顿住,疑惑地抬眼看她,某女轻声心道:“轻点儿,轻点儿。”

    他这才无奈地放轻动作,将包袱搁在床上。

    逝以寻还没来得及细细数那包袱里的珍宝,这时,晴空之下,一声莺鸣悠扬婉转由远及近,登时就将某女的好心情破坏殆尽。

    她一扭头,便看见一只艳莺,闲暇地停靠在窗柩之上,啄着,头顺着自己五彩的毛发。

    宋白玉提醒道:“师父,是掌门师叔来信了。”

    “为师知道。”逝以寻抹了一把额头,板着脸走过去,一把捉住艳莺,取出它脚下的信。

    莫不是那厮慕涟微又发现哪里出了差错,需要她和宋白玉马不停蹄地赶往下一个目的地?千万不要破坏他们美好的出游啊……

    然而展开了信,某女不由得舒了一口气。

    上面只写了两个字:速归。

    慕涟微你让老子速归老子就得速归?你给钱了吗?

    面对宋白玉淡淡抬起眼梢的表情,逝以寻一脸淡定的将慕涟微的信纸,揉成团儿,屈指弹出了窗外,道:“没事,你掌门师叔,为师不在山上,他感到很空虚寂寞无法纾解,我们不管他。”

    吃饭的时候,安静的宋白玉突然提议:“从前路过西蛮的时候,师父不是西蛮的捉鬼节很有意思吗,我们去了南夷之后,可以往西去西蛮,等过了年,玩了一次捉鬼节,再回山上师父,觉得如何?”

    等过了年……现在才初夏啊,他的意思他们要四处游历个大半年再归去吗?

    逝以寻险些拿不稳筷子,激动道:“简直太合为师心意了!为师也是这样想的,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这一顿,宋白玉不停地给逝以寻夹肉,险些吃得她撑坏了去。

    傍晚,街上没有什么行人了,师徒俩人才收拾着,拎了两个沉重的包袱出门。

    店二还以为他们要退房,连连被逝以寻阻止,道是他们一会儿就回来。

    这一去,毫无疑问自然是去帘铺。

    几趟皇宫走下来,顺手牵羊该牵的牵,该拿的拿,现在他们俩已经算是家财万贯了啊……

    起初,宋白玉还会念叨逝以寻几句,现在他已经完全跟某女同流合污了,还帮她拎着宝贝,去当铺换银子,跟老板讨价还价。

    用宋白玉的话来,反正皇帝不缺这点儿东西。皇帝很有钱,这跟当初逝以寻的想法不谋而合。

    最后,两个包袱的各种名贵玉器,金银首饰都当了,只留下一颗夜明珠没有当,师徒俩瞬间财大气粗,头顶光环。

    出当铺的时候,逝以寻一手把玩着夜明珠,宋白玉两手拎着布袋装着的金子。

    老板仍旧有些不在状态,弓着腰将他们俩送出去。他脸色看起来喜忧参半,喜的是他们给他送去了不少宝贝,而忧的是,他当铺里的所有银钱都拿来换宝贝了。

    等到逝以寻他们走出老远,当铺老板还在后面喊:“两位慢走,下次再来呀~~~”

    师徒俩得了大笔钱财,没有立即赶回客店。有钱人都是很谨慎很敏感的,逝以寻感慨啊,如今宋白玉终于能够领悟,当初在蜀中城里,她顺了县太爷家的东西之后那种“财不外露”的草木皆兵之福

    他想得相当周到,引着逝以寻去了钱庄。

    一家全国连锁的钱庄。

    钱庄在手,下无忧。

    宋白玉,有了连锁钱庄,他们以后去哪里都不用带大把的银钱了,只要想花钱,随时随地去钱庄支现,安全又方便。

    逝以寻一拍大腿,觉得宋白玉得很有道理,简直是让人热血沸腾啊。

    去到钱庄的时候,老板将师徒俩当做上上贵宾进行了一番好招待。

    喝茶聊业务,全权都是宋白玉负责。以前没见他谈过这样的大生意,他却上道得很。

    一品茶一扬眉,一叩击桌面一双目微窄,举手投足流畅自然,薄唇一张一翕话精准到位,眉梢云淡风轻,却又掩不住恣意风流,简直让逝以寻芳心大乱。

    他是块谈生意的材料。

    见宋白玉眼尾的目光轻轻落在逝以寻身上,逝以寻立马就觉得做贼心虚似的,赶紧佯装喝茶。

    但回头一想,她为什么要做贼心虚呢,他是她徒弟,不给她看给谁看?

    这时,手里头忽然一轻。逝以寻掀起眼皮看去,宋白玉取走了她手里的茶盏,掂了一下,当着钱庄老板就直言不讳道:“茶已经凉了,莫要再喝,一会儿回去要闹肚子。”

    钱庄老板是个明白人,连忙让人上新茶。

    后来事情谈妥,钱庄老板又请师徒俩去了京城最大最奢侈的酒楼里吃了一顿。

    宋白玉自然是不准逝以寻沾一滴酒,他自己却喝得有些薄醉。

    他虽然善于应酬这样的交际,但逝以寻也是真的怕他喝醉了,一会儿她一个人怎么抬得动?

    终于,逝以寻成功拦下了钱庄老板敬的酒,哆道:“老板这般灌奴家的相公,奴家相公可要醉了。”

    钱庄老板反应过来,连连道不是。他也是因为刚谈成了一笔大生意而喜不自胜,这个是可以理解的。

    只是,宋白玉当真有些醉了,闻言,侧头支着下巴看逝以寻,眸中带有浅浅流光闪烁,滟潋无方的笑意,随后,另一只手伸过来,拉着了她的手,将她的手,包裹在他温暖的手掌心里。

    宋白玉道:“别担心,我还没有醉。”

    逝以寻心尖儿一抖,旋即完完全全融化在他的温柔里。

    出酒楼的时候,逝以寻尚不能回归现实,混混沌沌地被宋白玉牵着走。

    两人一直走在安静祥和的青石街道上。宋白玉身上的幽香夹杂着酒息,让逝以寻跟着醺醺然。

    还没到客店,他便停了下来。逝以寻不解地问:“白玉啊,怎么了?莫不是真的醉了?”

    宋白玉低垂的眸子,安然地放在逝以寻身上,勾起唇角低低地笑。

    那笑音儿像是打落在某女的心窝里,阵阵让她浑身都发酥。

    宋白玉抬手,往她眼前一抬,修长温润的手指间,赫然挂着一样东西。

    那是一只在月色下看起来玲珑剔透的玉葫芦,还泛着清润的光泽。仅仅是看着就让人心生怜爱了。

    他靠过来,将玉葫芦挂在她的脖子上,往后颈处打了一个结,在她耳边轻声道:“老板,玉葫芦能够保佑平安,我想我师父能够一世都平平安安。”

    这……算是他送给她的东西吗?

    听着他孩子气一般的话语,嗓音却无边的温柔又性感,逝以寻心头一酸。他想她平安,偷偷买了一只玉葫芦送给她?

    宋白玉手指拨了拨逝以寻脖子下的玉葫芦,纯净地笑着问:“师父,你喜不喜欢?”

    一瞬间,逝以寻感觉胸中的情感,如洪水猛兽就快冲垮了闸门。她用力地点头,随即看着他眸光里展开更加绚烂璀璨的光彩,身体快了思想一步,她踮起脚双手,就扣住他的肩背,将他头往下压。

    亲吻上了他的唇。

    宋白玉身体一僵,逝以寻轻咬着他的唇,含糊道:“喜欢得……不得了……”

    “寻儿……”

    可能是宋白玉喝了酒的缘故,抑或是其他缘故,才使得他如此意乱情迷。

    两人竟然在清冷的大街上,紧紧相互拥吻了起来。

    他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带着茫,然,的,喘,息,由,简,单,地,粗,涩,地,浅,浅,吮,吸,唇,瓣,到,不,满,足,地,深,入,两,人,狠,狠,地,厮,磨,纠,缠,久,久,不,休。

    只是,逝以寻猛然想起,宋白玉他喝过酒了,他的酒息渡到了她的口中,她想对此作出反应,却却是来不及了。迷迷糊糊间,就睡了过去。

    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亮,逝以寻独自一人睡在床上。想找宋白玉,却发现房间里一个人影都没樱潜意识里就有些慌乱。

    双脚还未及地,忽然房门一响,是宋白玉端着早饭,走了进来,看见了逝以寻,一愣:“师父醒了,怎的不穿衣便下床?”

    逝以寻下意识地一摸胸口,衣襟里躲着一只巧玲珑的玉葫芦,与身体的温度相一致,温温润润的,心情霎时如晴空一样开朗,道:“为师在等白玉来给为师穿衣。”

    宋白玉眼角抽搐了一下,道:“师父自己穿。穿好洗漱以后就过来吃饭。”

    逝以寻撇了撇嘴:“白玉真真是不懂风情啊,昨晚还以为白玉开窍了哩……”

    宋白玉高挑的身形一顿。逝以寻不再捉弄他,随身裹了一件衣衫,就下床洗漱,然后端端正正坐在饭桌前,喝宋白玉给她盛的清粥。

    啃了一口包子,逝以寻瞅了瞅他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凑过去声道:“白玉啊,昨晚为师做了一个梦。”

    “什么梦?”宋白玉慢条斯理,若无其事地应道。

    “为师梦到了”,她凑到他耳边,呵了一口气,“白玉昨晚送了为师礼物,还与为师在街边激吻……”

    宋白玉双目微窄:“是么。”

    逝以寻继续道:“今早起来一看,原来礼物还在。不信白玉你摸摸。”她勾着脖子过去,示意他摸一下她的玉葫芦。

    “……师父请好好吃饭。”宋白玉别开眼去,非但不摸,连看也不看了。

    逝以寻吸了两口粥,继续亢奋道:“为师不是着玩儿的,白玉真的有送为师礼物,还有和为师这样那样……”

    逝以寻的起劲,哪想宋白玉四个字轻轻松松将她打发:“不记得了。”

    这么重要的事情,他怎么能不记得呢?逝以寻苦大仇深地看着他,他扶额又道,“师父先吃饭,之后再这件事。”

    好不容易捱到了早饭过后,宋白玉故意跟她卖关子,埋头收拾碗筷一点儿,也没有要跟她这件事的意思。

    逝以寻不禁歪头看着他,问:“白玉啊,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昨晚你喝了酒,莫不是醉了酒,才什么都不记得的罢?”

    宋白玉想也不想就应道:“嗯。”

    可能他觉得她是在给他台阶下,但她是随随便便给人台阶下的人吗?于是,逝以寻笑道:“没关系,为师不介意让白玉你再重温一下昨晚的点点滴滴就是。”

    两双筷子乒乒乓乓掉了一地。

    逝以寻一把抓住宋白玉就将他拉了过来,面对他双目里稍稍有些诧异的眼神,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口,问:“现在呢,白玉记起了一些吗?”

    宋白玉身体绷紧,深呼吸了一下。

    逝以寻伸手去拨弄他的衣襟,还想偷香一口,宋白玉只得举起双手投降:“师父,弟子好似……有点儿印象了。”

    逝以寻爱不释手地捏着玉葫芦和他坐下,没有再逗弄他,而是充满甜蜜地问:“宫里宫外你我师徒都形影不离,为师不记得白玉你有时间,去找了这样一件,合为师心意的礼物来,送给为师,你是去哪儿弄的?”

    宋白玉侧头低低咳了两声,道:“昨在当铺看见的,觉得很……很配师父,晚饭间,便差钱庄老板的厮,去给我买了过来。”

    “白玉你真有心,如此处处记挂着为师,为师心满意足了。”

    **

    随后两,师徒俩将京城里好玩儿的地方都走遍了,离开的时候,师徒又换回帘初玉泱的那身行头。

    青衣道袍,玉冠束发,墨色的发丝披散在肩后,宋白玉身长玉立,广袖盈风,不食人间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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