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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上神,你的夫君又挂了第185章 老熟人

第185章 老熟人

    宋白玉云淡风轻地笑。

    逝以寻将温水心翼翼地淋在宋白玉的后背上,洗去大部分的沙石。他后背倏地一僵,让她心也跟着紧了起来,问:“可是很痛?”

    “没有很痛。”

    “想来,白玉伤成这副模样,为师却毫发无损,定是白玉主动将为师应该受的罪都一并受了。什么时候你和为师在一起,遇到危险能往边躲一点儿呢?”

    手被雪水冻得失去知觉,逝以寻弯曲着手指活动活动,再碰到宋白玉的伤口上,在他轻微的喘息声中,翻开皮肉,拈出里面的沙石。

    听着他极力隐忍的喘息,逝以寻的眼眶渐渐有种止不住的酸涩,她叹,“有时候,真希望白玉你是一个贪生怕死之人。”

    “师父……”宋白玉低低道,“其实弟子早已经变成了贪生怕死的人,只要是和师父在一起,哪怕多一刻,久一时,都是对弟子额外的恩赐。只是人有所求,当所求太贪婪太多,而不能兼得的时候,不得不放弃一些,而选择最重要最有意义的。师父一生一世都能够平安,是弟子毕生所求,余下的都是其次。”

    逝以寻愣了。这不也是一直以来她对他的态度么。

    逝以寻抹抹眼角,越抹越频繁,道:“白玉何时这么会甜言蜜语了。”

    “不是甜言蜜语。”

    “暂时先不要再。”逝以寻抽抽气,道,“为师怕忍不住……”

    等清理好伤口,已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扯下内袍的布料,将宋白玉的后背伤口缠裹了起来,才解了他的穴。

    宋白玉转过身,一双眼睛沉静地看着逝以寻的双手,安静地紧握在手心,心疼地:“一定很冷。”

    逝以寻用力摇头,道:“不冷,一点儿也不冷。这回全是为师的错,下回,下回定不让你再受伤。”

    宋白玉眼帘轻抬,怔了一怔,手指来触碰她的眼睛,道:“哭了?”

    她再用力摇头,挤出一个勉强的笑,道:“怎么会哭,为师是那样不堪一击的人吗?”

    适时,洞口发出响动,隐魂剑冲破洞口的封雪,在空气中呼啸一声,稳稳当当地奔进洞里面来,倚着石壁。带起的寒风,差点没把地上的火扇灭。

    洞口这才有一缕光线滑进来。

    外面寂静无声。

    眼下隐魂剑回来了,要突破这洞口处厚厚的积雪就再也不是问题。可宋白玉有伤在身,纵然是出去了,也不宜赶路,倒不如呆在这洞里歇息个一两晚,也好有个暂时的遮风避雨之所。

    逝以寻将所有的枯枝都收集了起来,想将山洞烤得暖和一些。有一些枯枝已经燃烧过半截,残留有炭黑的痕迹,可见之前也有路客在这里停留过。

    “渴不渴?”逝以寻弄好了火堆,仰头看向宋白玉。

    昏黄的火光,映照得他的脸忽明忽暗,他本是阖着双眼,闻声,眼睑那被睫羽投射的阴影颤了颤,缓缓张开双眼,盈盈柔光,如流萤泻玉,不惹尘世。他浅浅勾唇,唇畔扬起淡淡的弧度,道:“有点。”

    逝以寻急忙起身去洞口抓了雪来,借着火的温度和自身的体温,将雪捂化,递到宋白玉的嘴边,他先是握住了她的手,才缓缓凑近唇,吮吸了起来。

    声音轻轻的,很缓慢很温柔。

    逝以寻再问:“够不够,我再去取点儿?”

    宋白玉摇头,下一刻,逝以寻呆傻在原地。他忽而一手扶住了她的后颈,嘴对嘴,将一口清水渡给了她……

    木然间,火苗燃得“噼噼啪啪”,逝以寻听见了喉咙滑动咽水的声音……

    温软的舌头并不急着退出,卷着清然馨幽的气息侵袭着她,轻缓地挑逗着,给她一种致命的诱惑。

    逝以寻半瞠着眼,看着宋白玉专注的神情,渐渐垂下眼皮……

    腰间被搂着,这个吻逐渐加深而变得温暖。整个人像是被引诱,循序渐进不可自拔。

    彼茨喘息起起伏伏。

    宋白玉在逝以寻额间印了一吻,将她抱得很紧,下巴搁在她肩头深深地呼吸着,呢喃着。

    “寻儿,寻儿。”

    洞外的光线逐渐暗淡,入夜。

    半夜时分,宋白玉背上的伤口发炎,又被浇过雪水,身体很是冰凉,逝以寻怎么抱他他都暖不起来。奈何他又睡得很沉,叫也叫不醒。就这样睡到亮,非染上风寒不可。

    略一思忖,逝以寻将衣袍脱下来,铺在地面上,离火堆近些,将宋白玉搬过来侧躺在衣袍上。他的肤色有些不同寻常的苍白,眉心紧蹙。

    忽然这时,洞外轰隆隆又是一阵垮塌,积雪去了一批又补上新的一批。

    逝以寻顺势看过去,见雪尘还在不断往洞里滑,她突然眼前一亮。

    马车的车身,阴差阳错也进了洞。逝以寻将它翻出来,里面有一些干粮,更有备用的衣物。于是将衣物用火烤温暖了,再往地面铺了几层。这样应当就不会冷了。

    可一直不吭声的宋白玉却突然梦呓着:“冷……”

    逝以寻将他裹得严严实实,问:“还冷么?”

    “冷……”

    既然都折腾这么久了,逝以寻看着宋白玉熟睡的容颜,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将自己褪了个干净,将他也褪了个干净,在衣袍的笼罩之下钻进他怀中,抱一个满怀。

    宋白玉再也没喊冷,眉头也渐渐松开。

    后来迷迷糊糊之中,逝以寻翻了一个身,然后做了一个无比奇怪的梦。梦见自己被大怪兽的爪子压住了,压得有些透不过气,她怎么用力想把怪兽爪子端起来都未果。

    宋白玉没有得风寒,伤口也愈合得很顺利,这是好事也是不怎么好的事。

    第二晚上,宋白玉迟迟不肯闭眼睡觉,用一种狼性的眼神将某女望着。逝以寻咽了咽口水,离他远远的,道:“白玉啊,你今晚不困么?”

    宋白玉的嗓音低低,却如流水溅玉:“我冷,冷得睡不着。”顿了顿他又补充一句,“这样可能影响伤势复原。”

    逝以寻默了默,瞅着他道:“你这样,这样耍滑头可不好。”

    宋白玉忽然皱了一下眉,形容万分痛苦,逝以寻急忙蹲了过去,问,“怎么了?”

    宋白玉霎时恢复常态,面不改色地抓住了她的手腕,道:“可能是伤口被冻得裂开了。”

    逝以寻一瞧,心中再一沉。糟糕,中了圈套!

    “师父。”他轻声唤着。

    “干、干嘛。”

    宋白玉却是笑了,笑得星火嫣然,在她耳边道:“肌肤相贴以取暖,是个好法子。多谢师父以身试法。”

    “昨晚,昨晚是例外,那是白玉你没有知觉,为师怕你冷坏了,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今晚也那样罢,我睡得好,伤也好得快。”宋白玉完,一点儿也不讲礼,手指就来挑她的腰带。

    逝以寻大惊,连连后退,道:“白玉啊,你、你不是那种不自持的人。今晚,今晚就免了罢!”

    宋白玉不放弃,一手将她搂过抱紧,笑了两声,咬着她的耳朵,魅声道:“可是,我想要你了。”

    清清浅浅的话语,霎时让逝以寻面皮滚烫,一直蔓延到了脖子根。

    “白玉一再、一再破戒,还想不想继续修行了?”逝以寻喉咙发紧,胡乱就道了这么一句。

    “修斜这个词,一直是她和宋白玉之间的芥蒂,了才意识过来,这个时候这种话并不合适。

    宋白玉顿了顿,半勾起唇,有些邪气,但却有着无与伦比的自信,道:“修行我要,人我也要。”

    逝以寻道:“六根不清净,容易走火入魔。”

    宋白玉不以为然地挑挑眉:“六根虽不清净,但若没有你在我身边,心就不会安静,不也一样容易走火入魔吗?”

    逝以寻不出反驳的话。宋白玉善于实践,滚烫的吻落下,从眉眼一路往下滑。

    在山洞里的这几,是逝以寻和宋白玉过得最荒淫无度的几。要是她是一国之君,铁定是昏君一枚,而宋白玉绝对是奸妃一枚,这个是毫无悬念的。

    待到洞外积雪消融时,春晴明媚,清风拂暖,大好的光景尽在眼前。路边草绿花长,樱红柳翠稀稀疏疏,师徒俩行走在山间,心旷神怡。

    西蛮的人本质上并不蛮恶,只是性情稍稍急躁一些,粗犷一些,换个角度讲那是比中原人要豪爽。

    这个时节,褪去毛皮大毡,西蛮人穿的是艳丽色彩的服饰,与南夷那边的风情相似,但花纹图腾有讲究,又与南夷不一样;袖管收拢,而裤腿也压进了高筒靴里,就连西蛮的姑娘们这般穿着,也能穿出一股英姿飒爽来。

    师徒俩初入西蛮,十指紧扣,有不少姑娘对他频繁地抛媚眼儿。而宋白玉神色清淡,并不予理会。

    但逝以寻不忍让姑娘们受了冷落啊,于是她代替宋白玉一一回媚眼儿给她们。大多数姑娘们一见,都很识趣地走开了,有些不死心的仍在原地伫望,逝以寻吹了一两声口哨以后,她们才不甘心地跺脚跑开。

    哪里晓得,宋白玉桃花运旺得很,招蜂引蝶也就罢了,这回还来了一记狠的,竟招了一个老熟人。

    师徒俩在西蛮热闹的街上溜达,前方不远人群躁动。紧接着马蹄踏尘而来,一位红衣绯艳的姑娘长发飘飘坐于马上。这姑娘生得十分标致美丽,带着一股风情妩媚的劲儿,马蹄过处处处香。

    宋白玉拉着逝以寻快速往一边闪开。

    逝以寻定睛一看,眼皮一抽。这姑娘……怎么这么眼熟呢?

    下一刻姑娘瞧见了他们俩,怔了怔,旋即勾起嘴角,笑得那叫一个妖娆无度。

    逝以寻赶紧拉起宋白玉便走,姑娘便在身后懒洋洋地唤了一句:“以寻妹妹,别来无恙啊,怎的一见了姐姐就要走呢。”

    逝以寻抽了抽嘴角,换上一副笑颜转过头去,热忱道:“啊呀,这不是霍掌门嘛,真真是好巧好巧。”

    他娘的霍洄怎么在这里?

    霍洄长腿往地面一勾,下了马,甩着马鞭,笑意盈盈地走过来,上下打量了一下逝以寻,在瞟了一眼宋白玉,道:“以寻妹妹这好日子,过得不错啊。终于抱得美人归了?”

    着,她葱白的手指便点零自己的额,“叫什么来着,宋什么?”

    这些话……能跟她私下两人么。

    索性宋白玉很淡定:“宋白玉见过霍掌门。”

    话音儿一落,霍洄来的那个方向又响起了马蹄。霍洄登时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与逝以寻道:“我的好妹妹,寒暄咱就免了,那啥,你这乖徒儿,借给姐姐用用好么,姐姐我不会白借你的!”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时勾搭上了宋白玉的胳膊。一簇火苗在某女胸中噌噌噌燃起,越燃越旺……她要借她的人,有经过她的同意么?

    逝以寻循着霍洄的眼神望去,见几个健壮高大的西蛮人骑马而来,纷纷在跟儿前停下。走在前头的,是位男子,琥珀色的眸子,深邃的轮廓,衣着不凡。

    可他一看见霍洄和宋白玉成双入对罢,立马眉头就纠起来了。

    于是乎,逝以寻好似明白了什么。胸中的熊熊火苗再噌噌噌地降了回来。

    这位衣着不凡的男子,叽叽咕咕了一通,地方口音儿重语速又快,逝以寻听不大明白。但从他沉痛的表情来看,大概可以理解为:你一直不肯接受我躲着我的原因,就是因为他?

    这个“他”,毫无疑问指的是宋白玉。

    霍洄手指挑了挑宋白玉的下巴,很不老实地揩了宋白玉的油,要不是她投给某女一个“帮帮忙,我会好好感激你”的眼神,某女忍不住就会冲出去把她手指给剁了。

    宋白玉如一淡定,不言不语。就眉梢上挑,眼尾一抹少见的狭促。

    霍洄很入戏地对那男子道:“姑娘我选来选去,还是最喜欢中原人,现在已经有了男人,你便知难而退罢。”

    男子又叽叽咕咕了一阵大抵是在对霍洄表真意,结果还是没能打动霍洄。他穷追不舍地来,只有灰败不堪地回。

    逝以寻再一打听,霍洄溜出琼华派已经大半年,这大半年里都四处晃荡,没少沾花惹草。

    拜倒在她石榴裙底下的男人,数都数不过来,但基本上都没有个好结果。此次来西蛮也是想混一混西蛮的这个捉鬼节,结果才几就将那个西蛮人迷得神魂颠倒。

    他在西蛮应当是个有身份的人物,一头栽到了霍洄的手上,还不是那般凄惨。

    霍洄“借”了宋白玉挡桃花,作为答谢,她在西蛮给他们俩找了一个暂住的地方。

    那是一个老妇饶家,霍洄已在妇人家里叨扰数日。老妇独自一人居,见了逝以寻师徒俩来,十分的热情,钻进灶房弄了本土气息浓厚的青稞饼和白米粥来招待他们。

    老妇人叫缇玛,她的家简古朴素,只有两间房。眼下多了逝以寻和宋白玉,霍洄便主动将自己的房间让了出来,和缇玛住一起,而逝以寻和宋白玉住一起。

    在陌生人面前,和宋白玉同房,逝以寻不觉得害臊。可眼下面对的是一肚子坏水的霍洄霍姑娘,一看见她不怀好意的眼神,某女就分外发毛。

    私底下,霍洄将逝以寻拉到角落,看了看宋白玉进房安顿,暧昧地问:“怎样,妹妹和宋进行到哪一步了?”

    逝以寻清咳了两声,道:“这种私人问题,姐姐就不用问了罢。”

    霍洄一脸荡漾:“看来妹妹是搞定宋了。他这个人确实不错,长得俊不,关键时候还很仗义,虽表面冷冷淡淡,可姐姐看得出来,”

    她着,手指戳了戳逝以寻的心口,娇笑两声,“这里可火热着,看妹妹的眼神和看别人愣是不一样。”

    逝以寻被她三言两语引入了话题,问:“哪里不一样?”平时她自己倒没注意到这个问题,霍洄一出来,她就跟被猫爪挠心一样痒痒的。

    霍洄眼珠一转,逝以寻顿感不妙。不等逝以寻主动撤离,她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推进了屋,勾勾嘴角用唇形告诉逝以寻:“你自个问他去。”

    进屋的时候,逝以寻险些被门槛绊倒,她踉跄了两下,如若无事地端起风度。此时宋白玉正在铺床,闻声扭过头来,看见了逝以寻,颇有些玩味道:“师父心些。”

    逝以寻正了正声,道:“白玉在忙啊,为师,为师有事要问你。”

    宋白玉顿下手里的动作,直起了身,身量修长而挺拔,倒了一杯水向她走过来,道:“别紧张,有什么事,师父慢慢。”

    逝以寻点点头,接过杯盏喝了一口,支吾道:“为师听,唔,你看别饶眼神和看为师的不一样……”

    “嗯”,宋白玉挑挑眉,“那我看师父的时候,是什么样的眼神呢?”

    逝以寻想了想,道:“是不是很欢喜很甜蜜很深情很想据为己有?”

    话出了口才觉不对,一仰头就撞进宋白玉的幽邃却含笑的目色里,又改口道,“不对,这不是该为师问,你回答的嘛?”

    宋白玉道:“师父不是都将弟子想的都了。”

    自己出来的和宋白玉出来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嘛……

    “只不过——”

    逝以寻问:“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最后一点师父却是错了”,宋白玉低低笑了笑,“师父从头到脚都已经是我的了,很想据为己有实属多余。”

    **

    第二,逝以寻吃了几顿缇玛做的青稞饼白米粥,觉得很有风味。便跟着缇玛下厨了几回,学做了几回。

    这当然是要趁着宋白玉不在的时候偷偷学,结果却被霍洄给撞见了,她免不了给她一顿嘲笑:“到底是不一样了哟,想当初,以寻妹妹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人,现如今既学下厨又给人暖被窝,委实是贴心贴意。”

    逝以寻一块青稞饼扔了过去,想堵住她的嘴,却被她轻而易举接住,“啊呀,以寻妹妹别恼羞成怒呀!”着就扭身出了灶房,咬了一口青稞饼立马又吐了出来,很伤蓉,“怎么这么难吃?”

    逝以寻半信半疑地看着自己做的青稞饼,尝试着吃了一口,结果也跟着吐了出来。果真是很难吃。

    缇玛坐在灶前的矮凳上,饱满的额上和面颊笑起来漾开层层皱纹,慈爱而祥和,道:“闺女不急,他呀,会喜欢你做的东西的。”

    逝以寻捞了捞袖子,咧嘴对缇玛道:“那您再教我一次?”

    反复学习了几次,逝以寻总算能够做出像样的青稞饼,虽然味道还是不怎么样。

    这下午,宋白玉在院子里帮缇玛捆柴,逝以寻左右手交替着端上一叠热气腾腾的青稞饼到宋白玉的面前,被烫得不住捏耳朵,道:“白玉啊,你要不要尝尝?为师试过了,不会很难吃的。”

    宋白玉愣了愣,看了看她,再看了看碟子里的青稞饼,尾音儿抬高三分,问:“师父做的?”

    逝以寻点头,道:“试试罢,实在不喜欢的话为师再改良改良。”

    可是宋白玉半晌未动,逝以寻又催他一催,“快点呀!”

    宋白玉啼笑皆非,摊了摊双手道:“手脏,怎么吃。”

    某女意识了过来,连忙拈了一块,送到他的口郑

    “怎么样?”

    宋白玉眯起了眼,一边动着嘴唇,一边唇角晕开浅浅淡淡却又柔美无方的弧度:“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

    逝以寻大喜,又递上一块:“那再吃一点。”

    恰逢霍洄外出晃荡了半回来,顺走了几块青稞饼,边吃边笑得暧昧,道:“爱情的力量真真是伟大,前两以寻妹妹做的饼子还难以下咽,这会儿就已经有那么个意思了。”

    她拍了拍逝以寻的肩,进了屋,“以寻妹妹当再接再厉,有了宋的鼓励,一定很快就能成为震惊中原四夷的一大神厨的。”

    啐,这个女人,怎么饼子还塞不住她的嘴。

    缇玛年迈,干不来一些诸如捆柴担水一类的重活儿。在逝以寻和宋白玉来之前,这些事务都是霍洄帮忙搞定的,当然她不是自己动手,外头想帮她干这些活计的汉子们都可以排队成一条长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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