蜻蜓一大早起来,揉揉眼睛,蓦地发现自己一个人杵在残余的火堆旁边,其他的人都不见了影踪。
蜻蜓站起来,环视了四周,还是没有任何发现,她有些着急了,蜻蜓这也是第一次出宫,实在没有什么经验和胆子足够她镇定自若。
“娘娘?”
“皇上?“
“贺……“
还没有叫出声,只见贺剑飞从不远处回来,面色不甚好看。蜻蜓嘟嘟嘴,鼓着一肚子气,气冲冲的跑过去,走到他的跟前,兴师问罪般的。
“贺将军,皇上娘娘给你弄丢了是不是?”
贺剑飞没有话,倒是躲开她去清理散落在地上的行李。这一下子倒是惹怒了蜻蜓,她叉着腰又跟过来,脸色也没给一个好看的。
“嘿,你这是什么态度,你……”
贺剑飞将手中的佩剑“唰”的抽出来,猛地一下子动真刀真枪的了,蜻蜓吓得退后一两步,抱着自己警惕问道,“你你,你这是要做什么?好歹咱们也是十几年的交情了,这下你就要杀我?”
贺剑飞将剑递给蜻蜓,蜻蜓一愣,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我?”
“正因为多年交情,还请蜻蜓你给我个痛快,莫再叽叽喳喳躁动不停。”
蜻蜓撇撇嘴,将剑默默退回到贺剑飞手里。
“昨夜我便发现了皇上与娘娘不见了,我将这山里山外翻了个遍,都没有任何结果,单单一个地方,我没有任何行动。”
蜻蜓问,“什么意思?”
贺剑飞顿了顿,还是了出来,“那个地方就是浮图饶大本营。“
蜻蜓惊讶的张圆了嘴巴,咽咽口水,“云州……胡人好大胆子,竟然将老窝搬到我们盛朝的地界来了!不行,不行不行,贺将军,我们得救皇上和娘娘啊,这谁落在了胡人手里都不是好玩的。“
蜻蜓心拧在了一块儿,想着安然在自己出宫前的交代,更加羞愧。
贺剑飞将剑插回剑鞘,捡起地上的已经收拾好的行李,对蜻蜓道,“先随我离开。“
阿罗在梦里惊叫着醒过来,冷汗遍身,蓦地起身,营帐内什么人都没有,阿罗松口气,只当刚才种种是个梦而已。
阿罗掀开被子,起身下床,走到附近的桌上倒了一碗水,咕噜咕噜喝下,方才的惊吓已经平缓一大半。放下空空的水碗,阿罗竟然又慌张起来了。
盛倓还没有回来。
自廖惊浓离开后,盛倓便趁着阿罗睡熟自己孤身一人去了廖惊浓那里,只留下了书信一封,字里行间全是告慰。他去了两了,两没有任何消息。
阿罗向来送饭的士兵打听,士兵们好像不是很了解,所以阿罗并没有得到她想要的答案,只能在原地干等着。盛倓,他去见廖惊浓,只是想要搞清楚,被父亲称为满门荣耀的廖氏家族,缘何成了浮图饶叛徒。
阿罗越是听到这样的法就越心里灼痛难忍,原来,原来他在乎的不是性命,不是皇权,只是身为皇家身为盛氏皇庭子弟的荣耀……假如有一,盛倓知道自己在乎的一切全都是虚幻泡影,自己痛恨的一切才是心之归属,彼时又该如何自处?
“娘娘。”
守卫的士兵们一声,打断了阿罗的所有的思绪,阿罗回过神来,看着来人,问道,“何事?”
“我们大王有请,娘娘请随我们走。“
阿罗本还没有任何在意的,知道看到那士兵背后带领着的两位下属,是贺剑飞和蜻蜓!
阿罗稍有动容,看着两人,但是还是尽量敛去了脸上的欣喜激动,问了问,“是有什么事情吗?“
“属下只是传话,其他的,娘娘去了就知道了。“
阿罗看了看贺剑飞,贺剑飞微微抬头,眼神示意可校阿罗会意,“好,那就麻烦你带路了。”
士兵点点头,正要转身,贺剑飞便抽这一个时间空乏,一刀抹了士兵的脖子,那人就这样重重的倒地。
阿罗惊的不行,怨道,“你,你何必杀了他?”
蜻蜓连忙过来,抓住阿罗,从兜里抓出来一件衣裳,那是浮图饶衣裳,“娘娘,现在非同平常,外面的胡人士兵多的数不清,我们能少一个对手就少一个,娘娘先把这件衣服换上,等我们将娘娘您安顿好了,就要找机会去救皇上了。”
“娘娘,蜻蜓的都是实情,请原谅属下,以后再请罪吧。“
阿罗无奈,只能套上这件胡人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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