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木瞅了个机会独自和成林相处。
他们俩想私下活动还是有点困难,平日里不是有石头就是有三茂陪着,总之不会让他俩落单。话说的好听,怜他俩初来匝道人地生疏,后来节目火了后,又改烈火烹油鲜花着锦,防。
照例的晚间活动,成木拉了三茂说是老是自己的场子混,忒没劲。三茂请示之后,一行人带成木成林两兄弟去了白家的娱】乐城“白夜行”。
白家是在这地界已经绵延了几百年,清初的时候举家南迁,定居卡拉卡斯,也算是老侨胞了。白家祖训:根深枝茂、本立福绵,盛世传家、永锡世昌。说的是不偏不倚才求得自身发展。
白家秉承祖训,在C国人初来匝道和委内瑞拉帮派斗得时候,没有出手。在和盛会碾压奥义帮的时候,也没有出手。完完全全的中立派,不附强贵,不凌弱小。时间久了,各方各派也算服气。卡拉城也就成三足鼎立之势。
成木就是在喝的酩酊大醉下跑错了门。这是一个中包,房间里闪着幽暗的灯光,音响没开,门一关,就将喧嚣音浪彻底隔绝。
成林锁在角落里吸烟,烟头如昏暗的灯光一般明明灭灭。
成木一把扑上去,搂住成林脖子说:“林,知不知道我找这个机会多不容易。”
成林一只手指头抵开成木的头:“有P快放,别来演戏。”
成木拉拉衣角,坐正:“你跟小时候比起来一点也不好玩了,你该叫我这名字,木头。”
成林起身欲走。
成木举起双手:“好好好,我不是最近没能好好说话,快被憋疯了嘛。来来来,我们说说你对我的误会。”
“你是不是觉得我被眼前的形式迷花了眼,被别人的奉承扰乱了心,把寻找少爷的事情丢在脑后了?”
成林挑挑眉毛,难道不是。
“还真不是。成林你想想,我们少爷是什么人。他七岁的时候,一个人就敢闯鬼堡。十二岁,魔鬼岛野外求生,二十个人找了一个星期也没找到他,十五岁,一个人当枪匹马救回了主母,还把绑架主母的组织绞杀的七零八落,大伤元气。”
“少爷这样的人,会在这个小地方阴沟里翻船?不可能,只有他想不想出现,而不是他会不会被人找到。”
“所以,你是说少爷避着我们。”成林悟了过来。
“我登报寻人只是告诉少爷,我们来了。现在搞那些节目本来只是施个障眼术,搅搅裘立本的视线,没想到效果不错。一来我们地位提升,也不至于给少爷丢人,二来真金白银,办啥事都好支使。”
成林很羞愧:“我想岔了,你还是我的好兄弟。”
成木哈哈大笑:“我说过,要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懂你的人才会永远懂你。”
两人相视一笑。好兄弟。
“对了,等会还有个人要来。”
话音未落,包房门打开一条小缝,一个人影闪进来。
“成森,是成森。”
三兄弟自伊尔萨一别,终于在珈蓝帝国聚首。兴奋的互相擂拳。
成森是通过成木的寻人启事电话联系上他的。
“那个说什么搞基的电话就是你对吗?”成林恍然大悟。原来那段话暗含密码,只有成木和成森知道。成林不会这个,他们每人都修习了不一样的技能,没有什么互相妒忌的。
原来成木登寻人启事的目的是和成森取得联络。
成森点点头,扔过来一个手机:“和你们现在的款式一样。”
“我找少爷,你们注意裘立本的异动。”成森说完,同他来时一样,快速闪人。
碰面不在乎时间长短,只在乎是否意会。现在,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成木和成林也一前一后离开包厢。
快靠近三茂定的包厢的时候,包厢门推开,阿肆和石头从里面走出来。那就是知道他俩不在房间里罗。顾不得考虑那两人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成木和成林齐齐转身,一个向左一个向右拐到娱】乐城大大小小狭长的通道里。
一个穿着娱】乐城制服的姑娘背对着通道面贴着墙壁在偷偷讲电话。
成木一把撩住她脖子搂在怀里,用背随便顶开一间空包,直接把她按在沙发上,亲了上去:“小燕,我不就在跟前,你还和谁打电话。”
身下的姑娘拼命挣扎:“我是小燕,可我不是你说的那个小燕,我不认识你。”
“小燕,还在生我气吗?你怎么惩罚我都好,但是你不能和他再联系。”成木挪开嘴巴,贴着姑娘的脸颊喃喃的说,浓烈的酒气扑鼻。
他是喝醉了?姑娘头从沙发垫努力抬起,觑眼看他,透过走廊的灯光,靠的太近,从她的角度,隐约可见他长长的睫毛在高挺的鼻梁上投下的阴影。“你认错人了,我真的不是她。”
“嘘。”成木将手指拦在姑娘嘴唇上,头滑到姑娘的颈间。
姑娘僵硬的身体一颤,颈间有湿意。他哭了?可怜也是痴情人。
成木不再做什么,姑娘的精神也就渐渐放松。成木感觉怀中的身躯柔软起来,女子特有的起起伏伏的曲线和他的身体紧密结合。鼻尖充斥着幽香,不是化学品的味道,而是自然的清香。
该死,他真的起了反应。他挪动身躯,将身体稍微抽离一点。
远处有吵吵闹闹的声音。
成木咬紧牙在姑娘耳边说:“小燕,对不起。”
姑娘还没明白过来,成木大手一挥,扯开她的制服衣襟,同时双手一撕,裙子的布料就像纸片一样被他撕开。
姑娘惊恐的连哭带叫,眼泪像喷泉一样涌出。
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前。
成木拉下裤子拉链,一沉身顶了上去。虽然隔着两层布料,姑娘还是被烫的哭腔打了个嗝。成木一激灵,他还从没和女子如此亲密接触过,柔软的触感太勾引人,一股气旋直冲天灵盖,他颤抖的厉害。
房门被推开,石头戏谑的声音响起:“木头,开窍了,在这里风流。”
成木懒洋洋的从姑娘身上爬起,脱下外套,刷一声从头到大腿遮住小燕,然后慢斯条理的理自己的衣服,一边理一边说:“这小姑娘像我的初恋,少年的感情总叫人怀念啊。”
“那就收在身边,不过一个女人。”
外套下的身体打了个颤。
“算了,形似而神不似,徒增烦恼。”成木抬眼看石头:“你怎么来了?”
“不来怎么发现你的风流韵事啊。”石头冲沙发上的姑娘说,“小姑娘,他没折磨的你太狠吧,告诉我,我给你出气。”
成木呼吸缓慢起来,石头在变相打听他和姑娘待在一起的时间。
“不用你做好人,说什么都晚了,走,你们都走。”外套下的声音哭喊着说。
成木起身离开房间,石头遗憾的回头看一眼。外套下的两条腿纤细幼滑,就凭这身皮就值得春风一度,可既然木头说那姑娘像他的初恋,他也就不能搞。女人多得是,何必为一姑娘让两人添堵。
石头走出房门的时候已经不含留恋,他很爽快的带上房门。
姑娘从沙发上坐起来,脸色泪痕遍布,她为什么要替那个木头打掩护,她该恨他的。她有点茫然捏紧手里的外套,呆呆看着关上的门。
成木沉着脸,石头没管,嘻哈着上去勾头:“火气还没泄掉,回去接着来。”
成木成林两兄弟,石头亲近成木,成木总是面带笑容,笑嘻嘻的人哪里都讨喜。他叫成木木头,一个石头一个木头,颇有认兄弟的意思。
进了包房,灯光锃亮,三茂和几个小弟被灌了醒酒汤,迷迷瞪瞪的甩着头。成木环视一圈:“成林那?”
话音未落,包房门又被推开,两个小弟架着满头鲜血的成林走在前面,阿肆跟在后面。
成木扑上去,桑开小弟,眼睛血红:“谁干的?”
阿肆指挥人赶紧消毒止血:“几个小混混,成林混乱被人敲了一酒瓶,看我们去,都跑了。”
说起来这几个混混今儿也够冤的。发了笔小财,开个包房找几个妞玩儿炸金花,摸摸亲亲的正在兴头上,被个二愣子冲进来一通搅和。难得装回体面人玩玩,这白家娱】乐城保安都是摆设吗。几个混混肺都气炸了,招招下死手,结果对方点子更硬,把他们揍得是哭爹叫娘。还是肥鸡机灵,一酒瓶给对方开了瓢,没等翻盘,更多帮手呼啦啦来了。
小混混,打架斗殴、欺软凌弱,哪桩事被人逮着不往死里揍。其他的本事可以没有,跑路的本事不能没有。
跑吧,还是跑吧。
伤口清理干净,只是划了个口子。阿肆打趣:“年轻人,就是气血旺。”
成林还嚷嚷着:“起开,起开,那几个兔崽子,毛还没长齐,敢跟老子玩老千。”
成木喝到:“你消停点,等你好了攒个局,陪你玩个过瘾。”成木一贯是笑嘻嘻的,现在绷着脸,竟然有两分威严。
成林声音小了:“看我找到他们,不怼死他们。”
阿肆和石头劝和:“小事情,别伤了自己兄弟感情。”
阿肆和石头相视一眼,原来成林不是不爱说话,而是没找到有兴趣的点说话。石头觉得他今天收获挺大,两兄弟一个爱色一个好赌,有缺点,食人家烟火,人才算个人,才值得深交。
三茂浑浑噩噩的从沙发上站起身,搓了把脸:“成林,你咋破相啦?”
阿肆一惊,坏了,被这两人一闹腾,差点忘记来的目的。他手一挥:“我们大概被人盯上了,先回自己地盘,等查清楚事情再说。”
成木跟石头打听,石头也没瞒他:“广亮死了,听说人找到的时候皮都烂了。你别看我,绝不是我们动的手。我们毕竟是同门,同门相残,要断四肢的。”
石头说的吊儿郎当,颇有幸灾乐祸的意思。广亮和他们一直不对付,以前立强还在的时候,石头和三茂没被他少找过碴,不用自己动手还能除掉个对手,天道昭彰啊。
“不过,我们肯定会被叫去问话的。当心点,不管外部还是内部。”石头凑到成木耳边叮嘱。发现成木是同道中人,石头感觉亲近的多。
成木要是知道石头因为这原因亲近他,简直要老泪众横,他的清白啊。
广亮死了,死状还挺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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