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睡了一觉的玉园身体状态好多了。醒来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感觉下身凉凉的,拉开毯子,只见自己下身光着呢。看着如此的自己一时间脑袋有点反应不过来,想了想,才想起喝酒后的一些事情来。穿好衣服,走出房间。下楼来。看见妈妈和弟媳都在屋里一脸好奇的问“什么时候来的”,玉园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
上元秀芳在旁边看着不知所措的玉园,就带着笑说“玉园上午十点多来的,喝了好多酒,都喝吐了,来到这里他靠在椅子都坐不稳,我怕他倒在地上着凉就扶到楼上去了”
上元秀芳的话正好给玉园解了围,然后玉园接着上元秀芳的话说“早上去了一个老兄弟那里喝酒,回来走到这前面实在渴得厉害,就来喝点茶,接着就在这里休息了一会”
玉园现在心里很乱,有做戝的被发现的感觉,没有在屋里停留,直接向屋外走去,边走边说“妈时候不早了,我要去矿上了,赶晚上上班”然后就走出门去了。田幺妹和大罗由美叫他“吃了饭再去”。他只是说了句“不了,过两天”,头也不回的走了。
上元秀芳看着玉园的背影,她笑了,她知道,玉园是记得她中午做的那些事的,就算不记得也能事后猜得出来,不然刚才不会连坐一会儿都不肯就走了。她知道,她些天心心念念想着的那个男人从今天开始已经属于她的了,虽然只能躲角落里拥有,但这已经足够。
过了几天,玉园带了几袋矿石来找玉跃进加工,趁着玉园去屋后下方猪圈旁上厕所的机会,上元秀芳跟了进去,从后面抱住正准备方便的玉园,然后轻声叫了声:园“然后不再说话,只是紧紧地抱着。
玉园分开上元秀芳的手转身面对她说道:”婶子,这样不好,会被所有人骂的“
”我管不了那么多,我只要你,梦里都是你的影子,我不会干涉你家庭的,你长年在矿上没个女人排解苦闷也挺难的吧,从现在开始我做你的女人。然后又说了句“晚上来我这里我们说说话”
然后不等玉园答话就走开了,到了厕所帘门外还轻声补充了一句“我等你”
玉园此时心情很复杂,如果对方不是上元秀芳他会答应,他在矿上的时候确实经常想有个女人排解心中的苦,可是上元秀芳不是其他女人,借他几个胆子也不敢跟上元秀芳好上的,这万一要是被发现了不说灭顶之灾家破人亡,起码面临万人指责是跑不了的,很久以前听说外省有一个女人也是这样被发现后被骂得不敢回家,他可不想那样。
到了晚上,上元秀芳满怀希望的等玉园的到来,等到半夜一点还没有等来心心念念的那个男人来。后来实在困了,就去睡了。
第二天上午,她带着满腔的怒火装作给玉园送东西的去了矿上,来到正在熟睡的玉园床上。不由分说骑上去来了一次霸王硬上弓。
经过这次在工棚里的提心吊胆的肌肤之亲后,玉园再也没有违逆过上元秀芳的邀请,他知道这个女人说得到做得到,从来不管别人怎么看,只要自己喜欢就行,如果让她隔三差五的跑到矿上来,到时候肯定会人尽皆知的,那样的后果他是承受不起的。
由于上元秀芳的房间在楼上中间,约会不方便,几次约会都是做贼似的,有一次还差点被堵在房间里出不去。后来上元秀芳跟女儿大罗由美说年纪大了住在楼上不方便,走上走下很累,找了一大堆的理由想把睡觉的地方搬到楼下来。可是楼下只有女儿女婿住的房间楼下那边火坑屋下面是吊脚的适合做卧房。女儿不同意她搬下去睡,说公公婆婆比你岁数大多了,也没有说行动不方便,你睡楼下我怕人家说我们对你不好。母女俩差点吵起来。
后来田幺妹知道上元秀芳想把卧房搬到楼下来的想法后,就让原本在左边房子里做饭的玉跃进两口子到田幺妹这边共用一个厨房和客厅,把那边原来玉跃进两口子用的房间空出来给上元秀芳。然后还让玉跃进给找来木工把那间房子从中柱前后分成两个小房间,里面半间作为上元秀芳的卧房,前面半间空出来的半间房间作为偶尔存放东西用。
从此上元秀芳和玉园约会就十分方便,再也没有被堵房间出不去的情况发生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的感情也越来越好。
遮掩做得再好,也有被发现的时候。玉跃进经常外出,回来后经常被叫去给别人加工矿石,在家的时间不多。玉来生长期在前面村子边的小屋里坐诊,只有晚上才回来,田幺妹也是很忙。只有大罗由美在家带孩子,孩子也会经常黏着上元秀芳。大罗由美是在家时间最多的人。
自从上元秀芳跟玉园在一起后,就神神秘秘的,大罗由美总感觉后妈上元秀芳有事瞒着大家,可是她也不知道是什么事,也就没有在意。有时候事情也就挺巧,第二年孩子上上幼稚园了,大罗由美在家忙事的时间就比较多了,跟上元秀芳在一起忙家务和菜地等事情时她发现,有时候不知为什么上元秀芳会消失那么几个小时,有时候上元秀芳会跟她说有点有舒服要去休息一会,可是等她回家去想看看上元秀芳时,叫她却只说没事就是不给开门。再后来有一次她早上送孩子回来,在路里边捡点柴回去,不经意间抬头看见玉园来到屋前,像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似的,左右看了看,绕到屋左边从侧门进屋去了,进屋之前还戝头戝脑的向周围看了看。大罗由美是看着玉园从房子左侧的侧门进了上元秀芳房间前面的半间屋的。这间房子原本没有侧门的,是上元秀芳当时不顾他们反对开的这个侧门。此时的大罗由美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呼吸急促,想到了一个她不敢相信的可能。她也明白了从去年开始上元秀芳的一些反常的行为了。这样一个惊雷样的信息让她坐立不稳,虚脱的坐在原地。过了良久,她才抱着几根干树枝回到家里,进屋后,先蹑手蹑脚去中间屋挨着上元秀芳的房间壁看看听听,想确认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当她从壁缝里看见上元秀芳床上令人鼻血长流的那一幕伴随着轻吟传来时,脑袋像雷击一样的好久没缓过来。本来只是希望自己猜想是错的,可是越是不相信的事情最后却越是最有可能发生的。
回到屋里,她坐了良久,一动不动,她不知道如何面对上元秀芳,一方面上元秀芳是她的后妈,另一方面现在上元秀芳做出了让人为耻的事来。要是被人发现不光上元秀芳名声狼藉,她作为家人也会受到嘲笑。但现在事情已经发生,已不是别人发现不发现,她面对不面对的问题,而是如何处理这个问题。她想过趁现在没人知道劝上元秀芳断了跟玉园的关系,想了想觉得有些太合适,也不知道从何说起。怎么想都不知道怎么办,后来她觉得这样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办法,还是不想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她打定主意,就这么走一步看一步吧,只希望别被人发现就好。
后来有一天,大罗由美跟上元秀芳在家无事聊天,聊着聊着,聊到玉园,听上元秀芳不停的说玉园多么多么的好,她实在忍不住轻声打断话问道“你跟他不会好上了吧”
上元秀芳发现自己失言了,于是瞪了大罗由美一副义正言辞道“你想什么呢,他不要脸,我还要呢”
看着上元秀芳那一副生气的样子,听着她要脸的话,大罗由美心里直想笑,可是她不敢笑出来,也笑不出来。其实她自己心里也苦涩得很,然后大罗由美鼓足了勇气似的对上元秀芳说:
“你跟他没有事就好,要是有的话,能断的话最好断了,要是万一让人知道了后果我不敢想”然后她看着眼神躲闪的上元秀芳继续说道“不管怎么样,你是我最亲的人,我都会支持你的选择的。要是你跟他悄悄在一起的话,我不会干涉的”然后大罗由美默默走开了,没有再跟上元秀芳说话。
上元秀芳听完大罗由美说的话,沉默了。她不知道是不是自的事情被发现了,但愿没有被发现才好。不过听大罗由美的话她心里还是很开心的,就算被发现了,大罗由美不会干涉他们。
再后来,玉园来约会,刚好上元秀芳和大罗由美在做事,上元秀芳脱不开身,于是大罗由美找个理由出门,出门的时候还跟上元秀芳说一句“我把钥匙带上了,你有事出去的话把门带上不用等我”
其实,她没有走远,只是到前面转弯的地方或者是去前面不远处菜地看看,过一会儿回来见门关着就开门进去在屋里继续做事。慢慢次数多了,上元秀芳也知道大罗由美的用意,也就欣然接受大罗由美的这种给他们创造单独交流的机会。
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么多年过去了,上元秀芳跟玉园像老夫妻一样的过着,外面没有他们的流言。这主要是大罗由美给圆得好。让他们没有顾虑的约会,只是苦了大罗由美这些年一直在提心吊胆的过着。
今天,玉园玉米来吃饭,坐在桌边吃饭时上元秀芳的脚不老实的蹭玉园的小腿,传递着丝丝情意。大家吃到一半,他们就先后说是吃饱了然后放下碗筷出去了。
当玉园从后面绕到左侧卧房后门时,上元秀芳已经开门秀目渴盼了。然后玉园一步跨进房门,反手栓上房门,抱着瘫软在怀里的上元秀芳来到床上宽衣解带,过了一会儿,听见上元秀芳像是得了重病似的随着玉园给她在肉体和灵魂的双重呵护下有节奏的轻轻地呻吟着。
正当他们两人在欲仙欲死的进行着肉体和灵魂的交流时,右边屋里也撤下了餐桌,大罗由美给玉米玉跃进和玉来生各泡了一杯浓茶,然后几人散开来坐在屋里聊天。
有时候偏偏就会出现一个不和谐的声音来,这不,玉米感觉有一会没看见玉园了,就随口问了句“大哥呢”
其他人都说不知道,只有大罗由美说“刚才我在外面看见大哥去前面村子里去了,好像是那边一个人叫他过去有事吧”
他们对话的声音比较大,在左屋的两人听得清清楚楚。上元秀芳听见大罗由美给玉园找了个不在的理由,心里甜甜地像喝了蜜似的。
玉米问玉跃进“你那个金矿怎么样了”
“工棚塔好了,机器也配齐了过几天就开工”玉跃进说道。
“资金呢,前些天听说你在拉人入股呢”玉米问。
“估计开工只能坚持两个月左右”玉跃进有些情绪低落。他这段时间到处跑,把所有经济条件好点的人都跑了个遍,说开金矿大家都说是发财的好事,还憧憬着将来多么多么的有钱,在哪里建个大楼,在哪里搞个企业什么的,一旦要他们入伙时,不是说现在手头不宽裕,要不就是说跟家里商量一下,只要是回家商量的最后都是不了了之。这么多人中玉跃进拉来真正入股的人少之又少。
资金是卡在玉跃进脖子上的一道锁,只要打这道锁,他就可以把金矿一直开下去。提到钱的事,他就感到前途一片黑暗。可是手续办下来了,不开工也得开工,哪怕是没有饭吃矿洞也是一天不能停的。
“那个矿什么情况,那天听妈说品位不高呢”玉米给玉跃进递了一根烟,然后自己点了一根烟,玉来生不抽烟,自然也就不给烟了。
玉跃进点燃烟,吸了一口,然后眉头微皱道“去年有一个哥们说那边下面的399以前在开矿之前对那一片的矿脉进行了摸底,据说那一片的矿脉露出在外的矿石都不怎么样。那个哥们的舅舅是399的最早股东之一,后来因为资金链问题中途退股全部卖给了另一个新进的股东,也就是申老板。后来399打红了之后,他舅舅后悔死了”
停了一下,玉跃进接着说“他说那一片矿脉当初的数据是399那里是吨1.5克,而上面那些只有1克左右,相对于其它地方每吨3到5克的矿脉那里等于是废脉。至少以目前我们这里的技术水平属于亏钱的贫矿。他说这片矿脉如果在外面技术水平高的地方还是可以开采的。再说露在外面的部分不能证明里面一定就没有开采价值”
“听了他的话,我也想了想,的确,399最后不也是打红了吗,而且红了好几年。其他地方的矿每次也只是红个两三个月的。这么一想,我觉得这个矿也许真的可以开采一下。于是就去那一片找来了样品,自己加工测试了一下,发现有几个点的矿金含量在1.3左右,其中我准备开工的那个点是1.4克每吨,无限接近于399的1.5克每吨。所以我就想赌一把,如果赌赢了,可以像申老板一样过上有钱人的日子,要是红不了,那就只有认命,只是那样会让由美跟着受罪”玉跃进看了大罗由美一眼道。
然后玉跃进说了很多关于矿方面的利?,也说到了关于到外面拉人入伙的一些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看尽了人世间的为利是图,见利忘义,见到了虚伪算计。后来他跑累了,不想再跑了,这样跑下去只会把一年之中最佳的开矿时间给浪费过去了。回到家里把原来已经入股的几个人找来一起开了个会,准备过几天开工,至于资金困难以后再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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