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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穿成男主炮灰的我天天演戏第92章 没死不就行了?

第92章 没死不就行了?

        沈闻卿显然并不是一个擅长明着关心人的人,白稷初见他突然说话别扭了起来,没忍住低声笑了笑,随后才开口说道。

        “世子殿下既然是跟着我一起来渝水城赈灾的,那我自然得护你周全,确保能在赈完灾后把你好好的带回去……否则宁北候和丞相大人怕是不会放过我。”

        沈闻卿闻言下意识的想了一下,觉着白稷初完全就是在开玩笑。

        他爹远在边境,可能哪天他嘎了他都不是第一个知道的,至于他舅舅和舅母……

        反正不管是宁北侯还是丞相,好像都不敢随随便便去找他这个国师的麻烦吧?

        毕竟按照一般设定,古代的国师不都是能呼风唤雨求神拜佛,随口一句话就能坑死人的嘛?反正就是很神秘的存在,这谁敢得罪啊?

        虽然白稷初看起来是一点儿国师的样子都没有……

        再说了,这再怎么算,也算不到白稷初头上啊,他担心个什么劲啊?

        是皇上派他来赈灾的,出问题了都是皇上的错才对……

        灾区本来就不比京城,偶尔受点伤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好吧?

        没死不就行了?

        而且白稷初要是出问题了,皇上说不定也是不会放过他的……

        “哪有这么严重……”沈闻卿干笑着回道,随后又想到什么,慢悠悠的补充了一句。

        “而且我们是一起来赈灾的嘛,谁出了问题都不好,以后您还是得先注意一下保护好自己比较好……”

        白稷初似乎也没有要再纠结这个话题的意思,闻言微微点了下头,并没有回话。

        沈闻卿也懒得和他掰扯了,收拾好东西就打算溜了。

        “那您就先好好休息吧,有事情叫我就好。”

        说完也不等白稷初回话,拿着东西就麻溜的走了。

        白稷初就这样静静的坐在远处,一直看着沈闻卿的背影完全消失了,这才慢悠悠的收回了目光。

        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他将视线落到自己包扎好了的手上,就这样静静的看了许久。

        ……

        ……

        ————

        好在这两天并没有很多事情要忙,所以白稷初手上的伤并没有产生多大的影响。

        除了偶尔吃饭会不大方便外,就只是需要麻烦沈闻卿每天过来给他换一趟药。

        不过这事本来交给其他人做也是一样的,但沈闻卿一天天的闲着也没什么事情干,况且白稷初的手是因为他才受伤的。

        所以为了表示诚意,换药的事情还是他亲自来比较好。

        白稷初对此也没有异议,并且似乎对沈闻卿并不熟练的换药包扎手法还是挺满意的。

        ……

        又过了两天,沈闻卿让人传到边境的信也终于有了回信。

        当于鸣拿着信封进院子的时候,沈闻卿正吃完晚饭在院子里瞎晃悠消食。

        而白稷初似乎也是没什么事情要干,环着手臂站在台阶上,有些懒散的斜靠着旁边的柱子,垂着眸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在走神。

        反正两人就这样在同一个院子里溜达,互不干扰的干着自己的事情,连句话都没有要说的意思。

        气氛安静但不尴尬,不过于鸣一进来就看见这莫名和谐的一幕,下意识的就是脚步一顿。

        不对劲,他记着自家世子殿下和国师的关系好像也不咋地啊,这相处得这么和谐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因为上次的事情,他家世子突然就和国师关系好起来了?

        于鸣想到这里,默默的在心里点了点头,面上依旧是一副淡定的模样。

        仔细想想,他家世子殿下和国师好像也没什么深仇大恨,而国师之前又好几次救过他家世子殿下,现在他俩关系好一点儿好像也是应该的。

        一瞬间脑子里思绪万千,但于鸣也只是脚步微微顿了一下,就继续一脸面无表情的抬脚往里走去。

        “世子,这是侯爷派人送来的回信。”

        “哦……”

        正无聊着的沈闻卿闻言立刻就回过神来,转身抬手把信接了过来。

        而于鸣给完信,似乎并不打算再多说什么,只是朝着沈闻卿微微弯了弯腰,就自觉的转身走了。

        好像生怕打扰了他看信似的……

        沈闻卿也没觉着有什么问题,一门心思都在自己手里的信上。

        以前总感觉古时候有什么事情就传信,看起来蛮有仪式感的。

        现在自己真体验了一把,确实还蛮有新意的嘞……

        就是传过来传过去的,不大方便,忒浪费时间了……

        沈闻卿边垂着眸小心翼翼的拆开信封,边慢悠悠的走到一边的石桌旁边坐下。

        随后他拿出里面的信大致扫了一眼,脸上紧接着就露出了一丝迷茫,然后又露出了一丝了然,最后露出了一丝一言难尽。

        这信上面写的应该是……通俗易懂的……文言文?

        那他应该是看得懂的吧?

        沈闻卿想到这里,决定先好好的研究一下这封信再说。

        而一边的白稷初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站那没动,只是听见动静时下意识的垂眸往沈闻卿的方向看了一眼。

        从这个角度和距离,并看不清他手上的信的内容。

        但就算刚才于鸣递信时的说话声很小,这边并听不见,白稷初也能在第一时间就猜到这是边境送来的信。

        上次遇到乌怀木尔派来的刺客后,沈闻卿特意写信送至边境,将此事告诉了宁北候。

        宁北候虽常年驻守边境不回京城,就连对他这个唯一的儿子都有些不闻不问。

        但沈闻卿毕竟是宁北候府独子,宁北候也总归不可能真的就放置着不管,丝毫不在意他的死活。

        不管当初宁北候意图谋反与外邦勾结的传闻是真是假,如今乌怀木尔派人想要对沈闻卿下手的事情一旦传到他的耳朵里,想来就算北部边境再怎么风平浪静,宁北候也不可能再坐以待毙,放任那些人改变策略偷偷潜入辰国了。

        只要宁北候提高警惕,能想办法暂时牵制住乌怀木尔,让他们没精力再搞这些小动作,后面沈闻卿不管是在京城还是在渝水城,都会安全得多。

        白稷初想得认真,就这样安安静静的站在一边抬眸静静的看着沈闻卿的方向,并没有要上前去看信的内容的意思。

        只是他刚想了没一会儿,那边正准备开始好好研究信的内容的沈闻卿就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猛地从信里抬头,然后又突然转头看向了白稷初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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