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狠准的剑遇上更快更狠更准的剑,那么就没有法子的。
我是谁出剑之快狠准,没有人比得上。
至少以往没有遇上过。
他曾和白衣方振眉比剑交手。
方振眉的剑也没有他快,也没有他准,更没有他狠。
方振眉的剑一向走轻灵、多变、飘渺,蕴含了一种道是无晴却有晴的真冢
这是我是谁平生以来遇上的第一个可以和他一战的高手。
那一战以后,我是谁记住了方振眉这个名字。
他一向很傲气,很自负,很目中无人,更是眼中无物,可今日一战,他不得不记住令一个名字——柳随风。
这是他平生以来遇上最可怕的大敌,或许比方振眉还要可怕。
但我是谁高兴欣喜,他胸口被洞穿了一个洞,血流不止。
可我是谁比谁都高兴,更比谁都狂喜。
他提着剑,剑上染红了血,他自己的血。
可他战意高昂,杀气迫人。
忽然我是谁便动了。
再一次刺出了他的剑。
我是谁施展不出再快再狠再准的剑法了。
他第一剑已经将快狠准发挥到了巅峰极致,可他的剑法并非极致。
他的剑法绝不止快狠准而已,虽然他的剑又快又狠又准。
再次出剑。
剑忽然发出了嗡文声音。
剑简直如蛇一般,比蛇还柔软。
这一剑简直就是水。
一股山间流淌而出的流水。
流水潺潺,看上去温柔而美好,而没有任何的威胁力。
可这毕竟不是流水,而是剑。
当你沉浸在潺潺流水的静谧与美好中的时候,当你准备想弯腰伸手抚摸柳随风的时候,这种静谧与美好,便要了你的命。
毕竟剑是剑,杀饶凶器。
柳随风拍手叹息道:“好剑法,只可惜好不够好。”
柳随风又了一句,他完以后才出剑。
我是谁这一剑不快。
不仅看上去不快,实际上也不快。
柳随风完以后,剑距离柳随风还很远。
话语完,柳随风也拔出了剑。
拔剑便是。
他以一招快狠准的剑法破了我是谁的剑法。
如今再一次出剑,他仍旧可以故伎重施。
他的剑我是谁没有破掉,因此还可以用,可他居然也没有用了。
他出剑,剑就变了。
如若我是谁的剑就如潺潺流水,那么柳随风刺出的剑便如一泻千里的飞瀑。
飞瀑山巅呼啸而下,而那种可怕,那种霸道,那种恢弘力量简直已非人力可以抗拒。
很快潺潺流水便淹没在飞泻瀑布之中,彻底淹没消失。
这一点就如同万流归海一般,消失不见。
我是谁再退十尺,左手手腕多了一道细长的剑痕。
柳随风提着剑,剑上滴着血,我是谁的。
我是谁也提着剑,剑上也流着血,我是谁的。
他们再一次立定。
柳随风望着我是谁,忽然伸了个懒腰:“你还要不要比?”
我是谁不话,但回应了。
手腕一阵,剑光暴起,剑刺出。
刹那,柳随风似乎瞧见了一片火海。
先前是流水,如今已成火海。
这一剑居然带着一种毁灭一切的力量。
这一剑已经不是剑,而是火海。
可柳随风呢?他还是一样,柳随风又闪过了一抹欣赏神色。
但这是欣赏不是前辈对后辈的欣赏,而是对剑客的人头。
他真的已经欣赏这个立场对立的剑客了。
柳随风从不讨厌那种为民做主的侠客,也从不厌恶自己的对手敌人,他对敌人保持欣赏,保持了解,对无关紧要的人也保持探究。
他知道的很多,而别人知晓柳随风又太少,以至于柳随风和人交手,柳随风总可立于不败之地。
他在赞赏之中拔出了剑。
他的剑不到四尺。
剑挥出瞬间暴涨到了九尺。
剑虽然不变,可剑光却暴涨。
剑光忽然脱离了剑身,斜射向我是谁。
我是谁面色一变,旋身间避开了剑光袭杀。
火海般的剑立刻扑杀。
剑客对决从来都是求胜,而不是求败。
这一战我是谁自然要求胜。
可忽然我是谁面色大变。
我是谁盯着剑。
剑身在发光,也在反光。
剑身中瞧见了一道剑光。
金灿灿的剑光。
金灿灿的剑光忽然从身后袭来。
我是谁身躯一震,难道柳随风也可以控制剑光吗?
这一刹那已经由不得我是谁迟疑了,我是谁立刻下沉,避开穿膛的剑光,可剑却比不了了。
这一剑原本可以避开的。
只可惜这一剑在柳随风手郑
柳随风瞬间改变了剑的方位,这一剑便刺进了我是左肩。
剑刺穿左肩,狠狠拔出。
带着血水血珠、洒落一地。
我是谁也被抛飞了出去。
我是谁再半空中,可他已经领悟了。
他根本没有闪开剑光,闪开的剑光只是肉眼中的剑光,而真正的剑光早已经绕到了身后去了,因此他中了剑。
这一剑不致命,可已经不能一战了。
剑刺入身体的时候,剑气也涌入了奇经八脉,如何还能站下去呢?
我是谁落地就软倒在地上了,不但双脚软了,双手也软了,乃至于剑都鲜血握不住了。
柳随风随即收了起来,盯着我是谁。
“你不了解我,一点也不了解我,可我了解你,也了解你的剑!对待一个不了解的人,你的出剑是一种错误,特别是对我这种人,现在你已经无力一战,今日大概你也无力一战了。”
话音余音落下的时候,柳随风已经如利箭般的射进了窗户,一只手搂住了龙舌兰的腰肢。
龙舌兰弯弓搭箭,防备四周。
柳随风以来,她就没有法子防备了。
她是京师第一流的紫衣女神捕。
可她毕竟也是个女子,一个才经人事的女子。
而且面皮并不厚。
龙舌兰也不知道腰肢被这个人握了多少次了,可每次还是忍不住一软。
身体一软,心也一软,甚至魂也软了。
整个人就几乎软倒趴在了柳随风身上,箭当然也就射不出去了。
柳随风邪邪一笑,双手都搂在了龙舌兰妖娆的腰肢上,随即上下游走。
龙舌兰按住柳随风乱动的手,耳畔却传来了那句令龙舌兰全身更软的话:现在每次搂着你,我都会想到一张床。
这简直就是毒药,致命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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