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继续。”宇文丹阳说完,又开始练习扎马步,还是不顺利,不是这错,就是那不对,万事开头难嘛!
第一天,宇文丹阳练习了一个下午,扎马步才算入门,腿能蹲下去了,胸也能挺直了,但也累的够呛。尤其是下蹲的双腿,在练习完后,酸疼得几乎站不稳,走路只能扶着墙,拖着脚,一步一步向前挪。
“还学吗?练武艺真的很辛苦,你还是不要学了。”李一飞见宇文丹阳的狼狈样,于心不忍的说道。
“不,我要学,这点苦算什么?熬熬就过了,不学,以后再遇到土匪,被抢了去,要嘛抹脖子,要嘛熬一辈子,比这更苦。”宇文丹阳说道,她看得到是很通透。
“以后会更苦,你现在是空手扎马,已经很辛苦了,过两天,等你空手扎马练纯熟了,还要负重扎马,那会更辛苦。”李一飞说道。
他提前剧透后面的辛苦,是想吓退宇文丹阳,他实在不想看她现在这种狼狈的样子,他会心疼。
“不怕,你能吃下这个苦,我也能吃下。”宇文丹阳倔强的说道,她是铁了心,要和李一飞习武。
“好吧!真是头倔驴!”李一飞无奈的摇摇头。
“一飞,你让紫儿来扶我回房吧,我的脚是真挪不动了。”宇文丹阳说道,她不再是叫风公子,而是很自然的叫了更暖昧的一飞。
紫儿是宇文怀给她买的贴身丫鬟,比她小一岁,从小与她一起长大,喜欢穿紫色的衣服,所以宇文丹阳叫她紫儿。
“你还是慢慢走回去吧!多动动对肌肉放松有好处。”李一飞说道。
他也心疼宇文丹阳,也想叫紫儿来扶她回去,但宇文丹阳铁了心要习武,为了宇文丹阳好,他也只能忍疼让宇文丹阳自己回去。
“好吧!”宇文丹阳说完,咬着牙,拖着腿,一步一步挪回闺房,晚饭都没出来吃,是紫儿,给她拿到房中吃的。
第二天早上,宇文丹阳的双腿,如同灌铅般沉重,还酸疼难忍,她都不想起床。
但为了习武,她强忍酸疼,起床后,草草梳洗好,紫儿已将早餐拿到她的闺房,她狼吞虎咽,几下吃好,又一步一步挪到后院,去习武,李一飞早已等在后院。
“腿很疼,很难受吧?”李一飞见宇文丹阳一步一挪来到后院,关心的问道。
“不疼!”宇文丹阳故作坚强,嘴上说不疼,脚下也改变走姿,大步跨过去,到了李一飞面前,说不疼那是假的,但她人要强,故意装出不疼的样子。
“真是头倔驴!”李一飞摇摇头,心中暗自苦笑。
“今天继续练习扎马步,要领记住了吗?”李一飞问道。
“记住了,双脚分开约两尺,身体下蹲,大腿与上体成九十度直角,双手抱拳收于腰间,抬头、挺胸、收腹,目视正前方。”宇文丹阳一边说,一边按口诀做动作,还真像那么回事。
“很好,继续练习。”李一飞很满意宇文丹阳的表现。
“一飞哥,一飞哥。”李一飞正在指导宇文丹阳习武,李小六匆匆跑来找他。
“小六什么事?”李一飞见李小六来得匆忙,赶紧问道。
“土匪离迁来村已不足十里。”李小六说道。
“有多少人?”李一飞问道。
“两百多人。”李小六说道。
“好,我知道了,你现回去,将兄弟们集中到晒场,我交待一声,立刻赶过去与你们汇合。”李一飞说道。
“好。”李小六立刻转身离开,去召集兄弟们。
“宇文小姐,你自己先练习扎马,土匪来袭,在下要去安排应敌之事。”李一飞对宇文丹阳说道。
“我都没叫你风公子,叫你一飞,你还叫我宇文小姐。”宇文丹阳心中有些恼怒,暗恨李一飞不解风情,话音不善。
“军情紧急,有什么事,全歼土匪后再谈,告辞。”李一飞说完,径直离开,二人的谈话,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呆瓜、笨蛋、猪,一点不解风情。”宇文丹阳看着李一飞离去的背影,跺着小脚狂骂。
她心中也想与李一飞一起去打土匪,只可惜双腿灌铅,不听使唤,只好打消随后追去的念头,以她现在的状态,追去只会成为累赘。
李一飞离开宇文家,立刻赶到晒场,李小六已将弟兄们集中到了一起,在等李一飞。
“大家都到齐了?齐了我就安排一下任务。”李一飞扫视一眼说道。
“都到齐了。”众兄弟一起回答。
“李小六,带一百兄弟,埋伏在南村口,待村东口乱起来之后,悄悄绕到村东口,截断土匪退路。”
“是。”李小六点了一百兄弟,向南村口奔去。
“弓箭手出列。”李一飞喊道。
他刚喊完,百余弓箭手站了出来。
“我只要六十人,你们二十人一组,封锁南、西、北村口的出口,不能让一个土匪逃走。”
“好!”弓箭手齐声答道,然后有六十人,自行分做三组,去了南、西、北村口,还剩四十余弓箭手。
“你们剩下的弓箭手,在晒场找好位置埋伏,等土匪进入晒场,放箭射杀。”
“是。”剩下的弓箭手,分散开,在晒场外,找掩体隐敝。
还剩下两百兄弟,李一飞又从中挑出二十多个,个子矮小的兄弟,让他们去找村民,借女装穿上,去东村口,引诱土匪,一旦看见土匪,就向晒场跑,不能跑太快,也不能跑太慢,一定要把土匪引到晒场。
除了二十几个扮女人的兄弟,剩下的兄弟,全扮成村民,守在从村东口到晒场的路上,看到土匪后,也假装向晒场逃跑,制造假象迷惑土匪,让他们放松警惕。
分派好任务后,众兄弟各就各位,专等土匪来攻。
大约等了三柱香的时间,土匪出现在村东口。
“土匪来了。”村东口扮女装的兄弟,见土匪到了,一边高呼,一边假作慌乱的向晒场跑去。
这些土匪,怎见得年轻貌美的女子,拔腿便追,紧追不舍,沿途假扮村民的李一飞等人,也跟着瞎跑,一边跑,一边高声鼓噪。
土匪见众人跑得快,更加嚣张,在身后狂追,为首的土匪一边追还一边高喊:“男人全部杀掉,女人谁抢到归谁。”
小喽啰听到女人谁抢到归谁,追得更欢,没多久,便追到了晒场。
埋伏在晒场周围的弓箭手,见土匪已进入伏击距离,纷纷瞄准放箭,一口气便摞到四十多个土匪,李一飞等,也不再奔逃,在晒场上,找出事先藏好的兵器,加入战团。
“奶奶的中埋伏了,风紧扯呼!”为首的土匪,吃了亏,不敢再战,下令逃跑。
果然是群乌合之众,一触即溃,但李一飞岂肯让他们轻易逃走。
“分割包围,弓箭手封锁村口。”李一飞指挥“李家军”众兄弟攻击土匪。
双方人马,已经搅在一处,弓箭手再射土匪,容易造成误伤,所以他让弓箭手封锁村口。
村口只有急于逃跑的土匪才会去,“李家军”兄弟,是断然不会去的。
剩下的土匪,在训练有素的“李家军”冲击之下,根本不堪一击,不到半个时辰,两百土匪,已所剩无己。
被斩杀的,被射杀的,躺了一地,跑的快的土匪,刚到村口,就被弓箭手结果了性命。
土匪头子见,无路可逃,索性拼命,他见李一飞是指挥,挥舞手中的大环刀,冲向李一飞。
“黄口小儿,‘要命鬼’爷爷今天就收了你的小命。”土匪头子,一边冲向李一飞,一边喊道,原来他就是猫耳山土匪的二当家。
“找死!”李一飞见“要命鬼”冲向他,一声轻呼!
前插!
肘击!
膝撞!
一招三式,一气呵成,先是前插,跟着是肘击,击在“要命鬼”胸部,最要命的是膝撞那一下,不偏不倚,撞在了“要命鬼”的档部,命根子差点被这一撞撞断,“要命鬼”疼得在地上直打滚。
“把他绑了。”李东生吩咐身边的兄弟,将“要命鬼”绑了。
本来有两个兄弟,想给“要命鬼”补上一刀,结果他性命,但听李一飞让绑,不敢再下死手,怕坏了李一飞的计划。
绑了“要命鬼”,剩下的土匪,不过片刻工夫,就被“李家军”全数杀死,“李家军”这边,无一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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