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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盼兰进入内院,远远的,她就看见沐盼巧脸色红润,姿态悠闲的斜靠在躺椅上,丫鬟在一边给她摇着扇子,凉风徐徐,不知道那丫鬟垂头低声和她说了什么,惹的她嘻嘻笑了起来。〖〗
看着沐盼巧的好,她的笑,沐盼兰有一种想要上前,狠狠撕碎她的笑,她的美好冲动,而她也真那么做了。
上前几步,伸出手狠狠的往沐盼巧的脸上抓去,手越过沐盼巧的脸时,指甲深深的抓入她的皮肤,带出几道血痕。
“啊……”
沐盼巧尖叫一声,跳了起来,看着瘦骨嶙峋的沐盼时,心有一丝微疼,可想到自己的脸,心却怨恨起来,大叫,“沐盼兰,你疯了吗?”
手放到脸上,一拭,血痕累累。
丫鬟想要上前,沐盼巧扭头看了她一眼,“下去,不许声张!”
丫鬟看了一眼沐盼巧和沐盼兰,微微的福了福身,恭敬的退了出去。
“哈哈哈,破相了,沐盼巧,真应该给你一面镜子,让你看看你现在这幅鬼样子,有多么的恶心和恐怖!”沐盼兰说着,哈哈哈笑了起来。
瘦的只剩皮包骨的脸,因为笑,显得有些恐怖。
沐盼巧闻言,气急败坏,伸出手用力推倒沐盼兰,顺势骑在她身上,揪住她的长发,用力撕扯,怒吼,“沐盼兰,到了今天这幅田地,你到底想怎么样?”
“怎么样,沐盼巧,你少在这假惺惺,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有今天,怎么会嫁给林朗那个太监,怎么会被他活生生的羞辱,过着人不人,鬼不鬼,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日子!”
沐盼兰嘶吼完,忽然凄凉的笑了起来。
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落在地上,渗入泥土里,埋入尘埃。就如她的心,怎么也回不来了。
“盼兰,我……”沐盼巧想要说些什么,张张嘴才发现,说什么都那么的苍白,那么的无力。
眼眶微红,眼泪在眼眶打转,深吸一口气,从沐盼兰身上起身,跌坐在一边。
“盼兰,为什么这么恨我,为什么?”
她一直想不明白,她对这个妹妹,一直是尽心尽力,有好吃的好穿的好用的,样样紧着她,为什么对她这么好,还要这般的恨她。
处心积虑的对付她。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沐盼兰呢喃着,爬起身,扬手甩了沐盼巧一巴掌,见沐盼巧捂住脸,不解的看着她,忽然跪在沐盼巧面前,眼泪涮涮落个不停,伸出手轻轻的抚摸上沐盼巧的脸,“疼吗,很疼是不是,可是你当初在丢下我的时候,为什么不想一想我会不会疼,会不会害怕,会不会被那些山贼给羞辱了……”
嘶吼出当年的一切,沐盼兰才发现,她是那么的恨沐盼巧,如果不是她,今天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如果不是她,她还是无忧无虑的沐家小姐,而不是林朗身边连畜生都不如的妾。〖〗
“我没有,没有……”沐盼巧想说,她当年没有丢下沐盼兰,可是她解释不清楚,也说不清楚。
事情明明不是这样子的,明明不是的。
“不要骗我了,沐盼巧,求你收起你的假惺惺,不要骗我了好不好,骗了我这么多年,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沐盼兰说着,摇了摇头。
“盼兰,我是你姐姐,当年,我真的没有丢下你,真的没有啊!”
“姐姐,你不配做我姐姐,当年你丢下我,让我受尽屈辱,如今,你又把我送入狼窝,沐盼巧,说的冠冕堂皇,其实你的心那么的狠,那么的毒!”
沐盼巧闻言,冷冷的笑了,垂下眸子,讽刺般的说道,“盼兰,你一直说我狠毒,无情,可是你呢,你不狠毒无情吗,你让一个莽夫闯入我的院子,侮辱我,然后还取笑我,盼兰,扪心自问,曾几何时,你把我当成你的姐姐了?”
既然你无情,又何必怪我无义。
可是沐盼兰却偏偏把所有的错,所有的责任,所有的沾水全部往她身上泼,难道就因为她是姐姐,就应该让着她,宠着她,事事依着她,那怕她让人那般的羞辱自己。
凭什么,凭什么。
看着沐盼巧的撕心揭底,沐盼兰痴痴笑了起来,“沐盼巧,你自己耐不住寂寞偷人就罢了,居然说什么我让一个莽夫闯入你的院子,你觉得我是那么无聊的人吗?是,我恨你,恨你当年丢下我,恨你嫁得那么好,恨你慢慢心狠手辣,却装的一副天真无邪,与世无争,但是,我还没有忘记,你是我的姐姐,可你呢,把我往林朗的床上送,你可知道,在床上,他有多变态,多冷酷无情”
沐盼兰说着,忽然揪住沐盼巧的衣襟,泪落下,滑入口中,咸还带着苦涩,渗入喉中,那么的苦不堪言。
苦的她心都疼了。
沐盼巧在沐盼兰的话里听出了别的意思,比如那个莽夫到底是谁派去的,为什么他又要说是沐盼兰花钱请他去的,这其中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盼兰,你告诉我,那个男人到底是不是你花钱请来的,你告诉我啊!”沐盼巧嘶吼起来,她不敢想象,如果那个男人不是沐盼兰,那么她这么多的报复,到底报复了谁?
“不是我,我只是得到消息,得知你耐不住寂寞偷人,所以才过去瞧瞧的,结果还真看见了那个男人餍足的离开,而你浑身青青紫紫躺在地上,而且还满脸享受,不必言说,我也知道你们干了什么好事,其实你应该感谢我的,如果不是我,你的好事就穿帮了,如今就算整个沐府的下人都知道,他们也只想你是被贼人玷污了,其实也不对,你那身子本就腌臜,何来被玷污的说法呢!”
沐盼巧见沐盼兰口无遮拦喋喋不休的说着,扬手就扇了她一巴掌,“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沐盼兰捂住被打红的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沐盼巧,“打我,你又打我,沐盼巧,今天我跟你拼了!”
说完,奋不顾身的扑向沐盼巧,把她扑倒在地,对着她拳打脚踢,撕扯着她身上的衣裳,指甲胡乱的往沐盼巧的脸上抓去。〖〗
“沐盼兰,你这个疯子,你放开我,放开我!”
沐盼巧挣扎,才发现最先她能把沐盼兰扑倒在地完全是意外,现在的沐盼兰就像一个发了狂的疯子,下手一丁点都不留情。
“放了你,沐盼巧,你做梦,你把我推入火坑,让我生不如死,你也别想好过,休想!”
林氏来到院子的时候,就看见沐盼兰发了狂一般把沐盼巧压在地上,手脚并用,像个泼妇一般,不停的撕打着她,愣在原地,半响后才发出声音、
“你们到底要做什么,你们是亲姐妹啊!”
曾经的她们,相互友爱,恨不得把自己最好的东西给了对方,为什么,才短短时间,她们就像敌人一般,恨不得把对方置于死地。
“姐妹……”
沐盼兰抬起头,看着林氏,颤抖着嘴唇,撕心裂肺的怒吼,“如果是姐妹,当初就应该有难同当,而不是自己跳掉,把妹妹往火坑推,最后还假惺惺的告诉所有人,一点点事情都没有发生,她是没有发生,她是干干净净,可是她怎么不问问我,我发生了什么,遭遇了什么?”
松开沐盼巧,爬起身,跌跌撞撞走到林氏身边,跪在她面前,“娘啊,你说我们是亲姐妹,可是她呢,把我往林朗那太监面前送,如果不是这个好姐姐,我怎么会沦落到今天这幅田地!”
沐盼兰说着,用力撕扯掉身上的衣裳,露出一个个咬痕,一片片乌青,私密地方由于男人高度的索取,早已经红肿不堪,甚至已经烂掉。
胸口原本漂亮的红梅,早已经被咬烂。
这样子的她,谁能想到,曾经也是万千宠爱于一身。
太监……
虽然早知道林朗不能人道,但是当这句话从自己的亲生女儿口中说出来的时候,林氏还是感受到了撕心裂肺的疼。
那个他她除了偶尔能够抱一次的孩子,居然成了太监。
呵呵……
笑却流下了眼泪,为自己当初的贪心,留下了忏悔的眼泪。如果当初她没有……,今天的一切会不会将会不一样?
蹲下身子,捡起地上的衣裳,麻木的替沐盼兰穿上,“盼兰啊,忘了吧,忘记一切从新开始,过去的一切都不要再想了,好不好?”
“忘记过去,重新开始?”沐盼兰喃喃自语,轻轻的推开林氏,摇了摇头,“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曾经那是美好的,就算是忘记一切,也磨灭不了曾经发生过的一切,那些东西就像是生了根,发了芽,拔不掉。〖〗
站起身,一步一步往外面走去。
“盼兰……”沐盼巧忽然大喊一声,站起身,跌跌撞撞走向沐盼兰,在她身后不远处停下,“盼兰,当年,我真是没有丢下你,你相信我吧!”
当年的事情,她说不出口,那几天的回忆太痛苦,太痛苦,每每一到夜晚,就会变成一场噩梦。
如果,早知道,盼兰是因为这件事情而改变,那么她或许一开始就应该告诉她,当初受侮辱的人不止她一个,不知道她的心是不是会平衡一些。
可惜,世间什么药都有,就是没有后悔药。
“相信也好,不信也罢,从此以后,我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世间的一切将与我无关,我……”
沐盼兰说着,抬头看向天空,才发现她的世界从一开的光亮慢慢的变得灰暗,最后漆黑一片,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挣不来这个牢笼。
看淡了一切,她已经找到了去处。
或许庵堂一世清幽最适合她吧。
“盼兰……”看着沐盼兰离去的背影,林氏痛苦的低唤,却唤不回沐盼兰的一个回眸,她走的那么的坚决,连一丝犹豫和恋香都不曾留下。
沐盼巧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朝着林氏用力的磕了三个响头,“娘亲,以后盼巧不能再孝敬你了,你要保重身子,以后万事不必和欣姨娘争,千万要保重自己!”
然后站起身子,朝沐盼兰追去。
“盼巧,连你也要丢下娘亲吗?”林氏朝着沐盼巧的大喊。
沐盼巧站定脚步,不曾回头,泪水模糊了视线,“娘,是盼巧错了,如果早一些知道一些事情,或许今日将会不一样,可惜……”
可惜啊
深吸一口气,快速的朝沐盼兰追去。
“盼兰……”
沐盼兰闻声回头,看着紧追而来的姐姐沐盼巧,站定脚步,“你怎么来了?”
“盼兰,让我和你一起去吧!”
“你……”
沐盼巧苦涩一笑,“盼兰,我们罪孽深重,做了那么多坏事,早该有报应的,如今上苍还留我们一命,已经是厚待我们了!”
“你知道我要去哪里吗?”沐盼兰问。〖〗
“青灯古佛,长伴一生,平平静静,未曾不好!”沐盼巧说着,轻轻伸出手挽住沐盼兰的手臂,把头轻轻靠在她的肩膀上。
沐盼兰心口一疼,想起曾经的种种,其实沐盼巧对她真的没有那么坏,鼻子一酸,淡淡的唤道,“姐姐……”
曾经叫了无数遍的话,现在喊起来,才发现当初多么的虚情假意。
“姐姐对不起,盼兰不懂事,做了许多对不起你的事情,甚至做了许多对不起大姐姐的事情,都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我们做了那么多坏事,老天爷都看着呢,今天的一切都是我们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沐盼兰说着,悔恨的泪如雨下。
沐盼巧拿出手绢轻轻拭去沐盼兰眼庞的泪水,柔声安慰道,“盼兰,别哭了,我们走吧,迟了庵堂都关门了!”
沐盼兰点点头,挽住沐盼巧的手臂朝庵堂走去。
阳光洒下点点余晖,把她们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浅笑和浅微追马车而去,循着大街上人群的指指点点,很快找到了林朗在林府外的宅院。
浅笑刚刚准备进去,浅微伸出手拉住了她,“浅笑,等等……”
“怎么了?”浅笑疑惑的问。
浅微伸出手指了几处,“你看见那些发亮的地方了吗,似乎有人掩藏在那背后呢!”
浅笑闻言看去,果然看见了一抹衣角,冷哼一声,“想不到林朗这太监在外面还有这么个地方,浅微,既然今日来了,那么就毁了吧!”
浅微点点头,“我去那边,你去那边,速度点,不然……”
“放心吧,我的速度绝对不会慢!”浅笑说着,人已经像一道闪电,快速的窜到一个人身后,在那人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手中匕首狠狠的划断了他的喉咙,让这人连哼一声都来不及,气绝身亡。
朝浅微得意一笑,立即悄无声息朝第二个人摸去,同样以极快的速度解决了第二个人。
半刻钟后,浅笑和浅微落在一个院子里,人刚刚落下,就听得里面传来鞭子噼啪响声和男子猥琐的狂笑声。
“哈哈,小娘子,你是自己脱呢,还是我们帮你脱呢?”
如意本就是一个心地善良,性子温顺的女子,被这么一吓,早已经六神无主,想着自己再也回不到常贵身边,见不到最疼爱的儿子,也见不到待她极好的婆婆,眼泪涮涮落下,不停的摇头。
“你们别过来,不然,不然……”
“小娘子,不然怎么样呢,乖乖的脱吧,脱得小爷们开心了,说不定一会会小心那么一点点,顾及一下你肚子里的孩子,不然……”话音落下,又引起一阵嬉笑声。〖〗
如意闻言脸色瞬间苍白,看着面前这些披着人皮的禽兽,顿时悲从心中来,“你们这些禽兽,迟早有一天会不得好死,天打雷劈,就算世间没有人收拾你,人在做,天在看,迟早有一天,你们会死无葬身之地!”
死并不可怕。
如意说着,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小腹,这里面有她和常贵的孩子,已经五个多月了,再等五月,他就会来到世上。
可惜,这些人,不,这想畜生不会给她机会。
常贵在京城只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商人,又没有认识的达官贵人,而她也不敢期盼他会来救她。
所以……
咬舌自尽,保留最后的尊严是她唯一的出路。
林朗被如意说的一愣,眯起眼睛,忽然站起身,接过小厮手中的鞭子上前几步,站在如意面前,手中的鞭子甩的噼啪噼啪直响,“害怕吗,害怕就求饶啊,本少爷就大人大量留你全尸!”
如意看着林朗那嘴脸,忽然凄凉的哭了起来。
她很想求饶,如果求了林朗会放了她,她一定会求,不为自己,为了腹中的孩子,也为了家中的儿子,丈夫,婆婆、
可是她心中也明白,就算是求饶了,他也未必会放了她。
既然活不了,何必费尽心思去求。
“我不会求你的!”如意说完,把舌头伸到牙齿下,准备咬舌自尽。
林朗伸出手捏住如意的下巴,“想死,没那么容易!”
说完,拿了臭布巾就要往如意嘴巴你塞,门被用力的踹开,砰地一声倒在地上——寿终正寝。
“大胆……”林朗怒喝一声,扭头在看见浅笑和浅微时,心一慌,立即想要逃走,浅笑手中匕首射出,硬生生的刺在林朗的脚上,没入地上的青石砖中。
“浅微,嫂夫人就交给你了,至于这些渣人,姑奶奶我好久没有活动活动,手痒了,就交给我吧!”浅笑说完,身子快速的穿梭在那些笑僵硬在脸上的公子哥间,逮住一个狠狠揍,逮住两个一起走,想要逃走的,拉住往死里皱。
浅微上前解开困住如意手腕的绳子,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她,见如意惊慌失措,双手紧紧的握住她的手,浑身都止不住颤抖,连忙安慰道,“嫂子,我们家小姐派我们来救你,不必惊慌!”
“姑娘,你家小姐是?”如意说着,才发现自己其实怕死了,心都在颤抖。
“嫂子,一时半刻也说不清楚,我先带你回去,见到我家小姐,你自然就明白了!”浅微见如意浑身都在发颤,也明白真是为难她了,一直被保护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下子遇到这样子的事情,没有活活吓晕,也算是一个勇气可嘉的女子。
“可是,我家相公……”
“嫂子你放心,你家相公已经在我们府上了,只要你平平安安回去,就能见到他了!”
“姑娘,我脚软,走不动,要不,你别管我了,你自己走吧!”如意说着,不想连累了浅微。
浅微先是一愣,随后看向如意,“嫂子,我先扶你出去,找辆马车吧!”
“姑娘,谢谢你!”
浅微一笑,“别谢我,要谢就谢我家小姐吧,要是我家小姐不开口,我是不会多管闲事的!”
浅微说的也没错,她冷情习惯了,在她眼中,除了沐飞烟,谁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个人,区别就是死人与活人。
对于浅微的话,如意倒不是很赞同,只是一个劲的说着,“姑娘,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应该谢谢你,和另外一个姑娘!”
“哎,随你吧!”浅微摆摆手,走到门外,忽然对浅笑说道,“浅笑,既然他们那东西喜欢惹是生非,留着也碍事,不如处理了吧,我带着嫂子先走!”
“你们先走吧,我会好好招呼他们的!”浅笑说着,走到林朗身边,一脚踹在鬼哭狼嚎的林朗腰间,然后弯腰拔出匕首,看着匕首尖端滴出的血,蹲在林朗身边,阴森森的说道,“林少爷,你说,我应该一刀解决了你呢,还是一刀一刀割下你的肉呢?”
“你,你别乱来,我,我……”林朗结结巴巴的说着,才发现,他一点底气都没有。
“你什么,难道你想说,你姑姑还是贵妃,你爹还是国舅,你不是太监吗?”浅笑说着,匕首轻轻的划过林朗的脖子,刃入皮肤一分,疼却不会死。
“别乱动哦,不然你一动,我刚好又那么不小心划断了你的喉管,让你一命呜呼,那就不好玩了!”
浅笑说着,看向那些个叠罗汉的公子哥,淡淡的开口道,“你们几个,咬破你们的手指,找快白娟把你们的罪行全部写下来,在写上你们的大名,明日一个个去京兆府领罚吧!”
那些公子哥一听,立即起身,顾不得身上的疼,四处找白绢,有的干脆撕掉身上的亵衣,咬破手指,努力的想着,把自己的罪行写下来。
浅笑看着,冷冷一笑。
讥笑这些公子哥,以为家中有几个臭钱,朝中有点权势,就可以为所欲为吗,错,明日他们一定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匕首举起落下,在林朗的脸上留下了一个大大的贱字,觉得不过瘾,一把撕掉他的衣裳,在他的背上划下了贱人生的贱种。
然后拿出一根绳子绑住林朗的手腕,捡起刚刚他准备塞到如意口中的臭布巾塞到林朗口中,收起那些个公子哥写下的罪状,揪住绳子拉着林朗,往城门口走去。
一路上指指点点的人颇多,浅笑一一无视,在城门口的时候,浅笑把手中绳子一甩,然后把林朗呆在半空中,对着看热闹指指点点的老百姓说道,“街坊邻居们,他就是当街掳人的林家贱人,本姑娘代表正义,消灭了他,所以街坊邻居们,你们家中有什么臭鸡蛋,烂菜叶,一定不要浪费,狠狠的往他身上砸吧!”
浅笑的话还未落下,就有人忍不住,一边哭,一边往林朗身上砸东西,臭气熏天,浅笑后退几步,看着愤怒的街坊邻居,忽然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好事。
起码除掉了林朗这个祸害。
转了几圈后进入了一家店里,“小二,你家掌柜呢?”
“姑娘,我家掌柜……”店小二刚想说,就见掌柜从外面走来。
浅笑扭头看向掌柜,掌柜先是一愣,随即又笑了,“姑娘,里面请!”
“嗯!”浅笑应了一声,随掌柜走进屋子里,一到屋子,掌柜立即单膝跪地,恭恭敬敬的说道,“属下见过堂主,堂主,小姐近来可好,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属下可以去准备?”
“不必了,小姐要吃什么没有,你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自己的终身大事吧,别一大把年纪了,还是孤家寡人一个,说出去都笑人,你们人这么多,小姐也不能一个一个都去关心你们,只要遇到合适的,就带去给小姐看看,把日子定下来就好!”
“好,属下记住了!”暗门门众说着,脸一红,伸出手搔搔头,腼腆的笑了。
“记住了就好,别要我一走,你就忘记了,小姐说了,金子银子她已经够多了,以后你们赚多赚少,自己留着娶媳妇就好,不必往府里送!”
浅笑还未说完,戴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堂主,别的事情属下都可以打印,这事属下不能答应,小姐对属下的再造之恩,属下无以为报,除了每月多赚银子,再无其它,堂主,我想,这番话,也是所有人的心里话!”
“哎!”浅笑叹了口气,扶戴云起来,“你的心思,我知道,小姐也知道,其实你们有这份心就好,小姐她明白的,何必……”
浅笑说着,摇了摇头,她何尝又不是呢。
“算了,不管怎么说,以后都要好好筹谋自己的事情,小姐一直想说,很多时候,她倒是希望我们能够自私一些!”
“堂主,你这次来是有什么要事吩咐吗?”戴云问。
浅笑点点头,“你看见城门上吊着的人了吗,派人盯住,别让他被人救走了,姑奶奶要活生生晒死他,为民除害!”
戴云点点头,“堂主放心,属下会去安排的!”
“那好吧,我先回去了!”
“堂主慢走!”
沐飞烟坐在马车里,哄着王田氏怀中的孩子,见他胖嘟嘟的,很是可爱,心中欢喜,忍不住逗了又逗,本想抱抱他,但是汤圆和玉卉都立即阻止她,想到自己肚中的孩子,最后只得作罢。
马车在沐府前停下,刚刚小心翼翼下了马车,秦奶奶就满脸笑容,喜笑颜开的跑了出来,拉住沐飞烟的手,“飞烟,飞烟,快随我进去,看看谁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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