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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渝在柜子的角上见到整齐的摆放了几本书,不知为何昨天打扫的时候怎么没发现,这个念头瞬闪即息庆渝没有深究,拿起桌上的几本书发现都是平常人家常看的,随手拿了本《周易》就出了屋子。
靠在椅子上庆渝胡乱的翻着书籍也不细看内容,偶有兴趣的才停下看上几眼,漫无目的的胡乱翻着一本书很快就看了一半,这时庆渝也已经昏睡过去。
“哈、哈、哈………”不知为何新柔在一旁大声的笑着,旁站了一个似曾相识的男子,两人在庆渝面前卿卿我我,很是亲密,庆渝被人按在地上怎么也动弹不了,只见男子嘴里说着什么可就是听不清,新柔在旁边张牙舞爪一个劲的在比划着。
“啊………”庆渝用尽全力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原来是个梦!”庆渝从椅子上大汗淋漓的醒过来,不知为何庆渝心里有种不踏实的感觉萦绕在心头,上次与周谨在野外梦见父亲家中就出了事,现如今这个梦不知在昭示着什么。
庆渝起身来到院子,看着今天和新柔一起干活的结晶怎么也无法想象梦中的那个她会是这么的令人毛骨悚然,站在院子里庆渝突然冒出一种去看看那见未曾打扫的屋子看看,来到屋子前房门上了锁,让人疑惑的是锁匙是新买的,而房门看上去很是沉旧,打在上面的桐油已经看不见。来到窗户前庆渝想要捅破窗户纸看看里面的状况。
刚要伸手捅破窗户纸的时候,听见门外传来新柔的呼喊:“公子,在屋里吗?出来帮帮我!”听见呼喊庆渝跑着来到院子看见新柔在门口手提着刚洗好的衣物,身旁放着食盒。
看着美丽贤淑的新柔,庆渝为刚才的疑神疑鬼感觉到脸面发烫,看来自己是太多过疑了。庆渝上前接过新柔手中的衣物和食盒,对新柔说道:“你出门带这么多东西回来,怎么不叫上我,自己就不用这么劳累了。”新柔说道:“这些吃食也是临时买的。”指着庆渝手中的食盒。
放下手中的衣物和食盒,庆渝帮着新柔在院子里把晾晒衣物的架子撑了起来,一起把衣物晾晒好。
进了屋子两人便一起吃饭,新柔似不怎么饿草草吃了几口便放下碗筷对庆渝说道:“碗筷你吃好放在食盒就好,抽个时间我把它送还给酒楼。”说完回屋子歇息去了。
新柔回屋子庆渝独自一人索然无味的吃了几口就按新柔说的把碗筷放在食盒,回到屋子庆渝拿起刚才那本《周易》接着看起来。
这次没有再睡着一直看到天色入黑才放下书本,看了一天的书籍庆渝出门想要到院子舒展下筋骨,不巧的是透过朦胧的夜色看见一女子手里提着食盒朝外面走去,庆渝心想定是新柔无疑,天色入黑一个女子独自上街总是让人不放心,庆渝赶紧跟上去。
出了门才没走几步庆渝就被门口的石头绊了一下,发出很大的声响差点摔倒在地,待庆渝站稳再看时女子的身影已经消失在黑夜中,庆渝只好摸黑返回家中。
女子提着食盒在漆黑的巷子里娴熟的七拐八拐来到一处宅子前,上去敲了门不一会儿就有人过来开门,女子进门就被人从后面拦腰抱住,上下其手仿佛一头发情的猛兽。
女子娇怒的说道:“你有玩没玩。”男子这才放开。女子朝前走进屋子,男子在后面关了门也紧紧的跟在后面。
进了屋子藉着烛光才看清两人的面孔,女子正是庆渝在夜色中看见的新柔,而男子却是和庆渝一路称兄道弟一起进京的韩柏,两人用的都是假名字,女子真实名字叫做秋雨珍,男子名唤夏泽洋,两人在京城专门做坑蒙拐骗的勾当,对象都是刚来京城无依无靠的人氏,秋雨珍端起茶碗乱喝一通,猛的放在桌上溅起一桌子的水花,对座在身旁的夏泽洋说道:“这人他到底有没有银两在身,别老娘卖了色相一个子没捞到。”
这时的女子已经完全换了一个模样,先前在庆渝面前表现的端庄优雅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其满嘴秽言、粗俗不堪的本来面目。
夏泽洋上前拍着秋雨珍的肩安慰道:“你尽管把心放在肚子里,我的眼光你还不相信?什么时候让你失望了。”
说话的间隙手就要伸进秋雨珍的亵衣里面,秋雨珍气愤的把夏泽洋的手甩开说道:“你最好别让老娘失望,我可不是好惹的。”起身向里面的屋子走去,夏泽洋膻膻的笑着把灯吹灭跟在后面进了里屋。
庆渝摸黑回到家中,来到新柔房前透过窗户看见里面的灯没有点亮,更加认定刚才那女子必是新柔无疑,天色入黑一个女子孤身在外庆渝很是放心不下,点了灯座在客厅里面等着新柔归来的身影,半个时辰过去门口依然没有一丝动静,一个时辰还是不见新柔归来,附近偶有野狗叫唤都让庆渝以为是新柔要归来,起身来到门口迎接,可是站了良久也不见有人影。这时已经戌时末人们都也入睡,庆渝只好低垂着头回到屋子上床睡觉。
躺在床上庆渝望着床顶,脑海里都是新柔的身影。离开松林县就做好孤身一人的打算,到了京城新柔的温柔善良又给了庆渝家的温暖,庆渝太需要这种感觉。
在床上难也入睡辗转反侧耳朵一直听着外面的动静,只要大门一有响动他会立即起身去开门。
等到远处有鸡鸣声传来时,庆渝才极不情愿的相信新柔今晚是不会来的,这才闭上眼昏昏睡过去。
整个晚上庆渝都没有睡好,头疼欲裂但为了早点见到新柔庆渝还是起了个大早,手里拿着书本座在门口等着新柔的归来,心不在焉胡乱的翻着手中的《周易》,眼睛盯着进巷子的转角处。
厚厚的一本《周易》在庆渝手中一张张的翻动着,从开始翻到结尾、又从结尾翻到开始如此反复了好几遍,才看见新柔的身影出现在拐角处。
庆渝放下手中的书本如脱弦的箭一般迎上去,新柔画了淡淡的妆如处子一般清新脱俗,虽说画了淡淡的妆却掩饰不了一脸的倦容,感觉像是昨晚没有睡觉一般。
庆渝关怀的问道:“新柔你去哪里了,昨夜没有回来我一宿没睡很是担心你的安危,入夜时看见你出去原本是想陪着你的,不曾想出门不识路没有追上你。”新柔心里咯噔一下,不过随即若无其事的说道:“昨晚我去把酒楼的食盒拿去退了,原本是想让你部来着但是一想你白天忙了一天需要歇息也就没有打扰你了。”庆渝半信半疑,心里想到退个食盒需要一整晚不回来,有心想要试探。
新柔看着庆渝狐疑的表情怕他产生怀疑编了个理由接着说道:“原本退食盒要不了这么久的,在回来的路上碰见自己打小长大的好姐妹邀我去她家里看座座,盛情难却就过去了,她自从嫁人我们就没有再见面,这次两人机缘巧合见面座下来就没完没了得说,等要起身时天已经大黑,她放心不下就留我在她家歇息了。”
虽说是门口到巷子的拐角处但也有百米之遥,两人边走边说却是很慢。庆渝听到新柔说到她的她姐妹已经嫁人时冷不丁的冒出一句:“你的好姐妹已经嫁为人妇,为何你还独自一人?”当说出这句话时庆渝才意识到自己的失礼,赶紧赔礼道歉:“我真是该死,揭了姑娘的痛。”庆渝想到新柔一定会不理自己的,任凭哪位姑娘被人这般揭短都会愤然离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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