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众人见荣怀英落水后就再没浮起来,竟然没一个人下水去帮忙。
好多人甚至还幸灾乐祸的偷笑,足见顾小小虽笨,好人坏人还是能分清的。
足足过了两刻钟,两个船工才将荣怀英捞上水面。
众人七手八脚的将他拉上独木舟,喂丹渡气的好一番忙活,荣怀英气也不喘一下,众人这才知道荣怀英已经死透了。
船上之人除了李洪和顾小小以外,全都吓得脸色苍白,人人都呆呆的望向将荣世昌撞下水的罪魁祸首许青刚。
当那荣世昌得知自己孙儿死后,这条船上的人肯定都要被追查,下场堪忧,个个惶恐不安。
只有小小发现自己终于彻底摆脱了这个丑八怪,心中欢喜万分,震惊中带着感激的看向李洪。
“许师兄,来,你来坐这里。”小小笑吟吟的冲李洪说道。
李洪不知道小小和那荣怀英的恩怨情仇,看到小小不但不出卖自己,还笑嘻嘻的让自己坐她身边,心里纳闷,干脆又走回去坐下,冲小小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那两个船工对荣怀英一番检查后,其中一人对众人说道:
“大家看看,荣师兄全身发黑,明显是中毒而死,在他左侧腰间,有一个小洞,应是被水怪咬伤,大家都看到荣师兄是怎么落水的,也看到我们冒着危险,马上下水去救他了,这事可怪不到我们两个头上,大家回宗以后可得据实而言呐。”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称是,表示大家要据实汇报宗门。
小小心想,一群瞎子,有个屁的水怪,明明是个两脚怪。
小小传音给李洪道:“你那玩意真厉害,给我玩玩?”
李洪一听,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小小年纪不学好,狠狠瞪了小小一眼。
“哼!不给就不给,这么凶干嘛,我怕你啊!”小小嘟囔道。
李洪这才明白过来,她是找自己要毒牙呢,那玩意可不能给她,以她那脾气,还不拿着到处乱捅?。
想明白了李洪也懒得理她,他得防着这一船人,估计现在人人都想拿他立功。
荣怀英死后,船上气氛开始变得阴沉,再无一人调笑打闹,人人都为自己出秘境后的前景担忧。
就连坐在小小前面的四个家伙都不再喂小小吃东西了,倒是让小小憋了一肚子气。
“我告诉你,我都看到啦,你信不信我去告你。”
小小凑近李洪身边,做贼一样挤眉弄眼的低声说道。
“尽管去告,反正老子不想呆在雪山宗了。”李洪夹着嗓子传音给小小道。
“雪山宗哪里不好啦?你不呆雪山宗还能去哪?”小小也传音道。
“多行不义必自毙,这鬼宗门要完蛋了,老子做散修去。”李洪传音道。
“咦!你这声音好像一个人。”
小小惊咦一声,转头盯着李洪使劲看。
“谁?”
李洪故意问道,心里早已打定主意,这小妮子要是敢说,就马上捂住她嘴。
“喔...要你管,哎,你真要做散修啊?能不能带上我啊?”
小小终于还是没说出来。
李洪松了口气,看来这妮子还没傻到顶。
“你要做散修?你脑子坏掉啦?”
“你敢骂我!你死定了,你带不带我?你不带我的话,我出去就告你。”小小气呼呼的道。
“你跟我睡一觉我就带你做散修。”李洪促狭的道。
“你死了,你死了你知道不,你散修也做不成了,我让我哥哥打死你。”
“你哥哥是谁?”
“要你管!”
“他打得过我不?”
“他能打死你!”
“我不信。”
“你敢不信?!他能打你十个!”
“那你叫他来。”
“哼!我就不。”
“哎,你开始手上那果子哪来的?”
“要你管!”
“你跟我说说你那哥哥长什么样。”
“我就不!”
“你说,说了我就带你做散修。”
“真的!”
“真的。”
“嗯......我就不说!”
“那你说说你怎么认识他的。”
“他呀...,哎呀,我不能说。”
“你说,说了我保证带你做散修。”
“真的!”
“真的。”
“他...哎呀,急死我了,我不能说呀!哎呀!”
......
李洪一番试探,越来越不放心,这小妮子迟早被雷劈死,也不知道这天道誓言能不能消除,得好好打听打听。
......
独木舟整整行驶了两天,终于抵达湖心岛。
石岛不大,方圆只有千丈,地势还算平整,地上全是泥土却寸草不生。
岛中心耸立着一座高塔,李洪远远望去,塔尖清晰可见,倒是看不见石姑姑所说的禁制。
独木舟驶入一处三面均是崖壁的避风港内,李洪注意到,岸边还停靠着两艘比自己这艘小一半的独木舟。
独木舟刚刚靠岸,船上十几个修士连同船工都急忙下了船,下船之后,人人都放缓了脚步。
李洪知道这些人在躲避自己这尊瘟神,由着他们离开,这岛就这么大,还能跑到哪去?
小小也早已被几个人围着上了岸。
不一会船上就剩下李洪一个人了,李洪看了看三艘船,跟着踏上了岛屿。
脚步刚刚落地,地面就有一股吸力传来,李洪觉得自己身上犹如扛了几百斤重物,如果不运使灵力,走路都有点费劲。
原来这就是岛上的禁制之力,也不过如此,李洪心道。
石岛比湖面高出十丈左右,李洪运起灵力,沿着岸边斜坡上行,走得十分轻松,上了斜坡,两里开外的都天塔便映入眼帘。
凝神远望,九层都天塔高大宏伟,塔尖直插天穹。
李洪惊叹于古人的鬼斧神工,这塔历经百万年依然耸立,难以想象当时的人们是如何建成的。
李洪迈步向都天塔都去,每前进一步,身上感受的重力便加一分,走至石塔百丈距离,小小就已经坚持不住,只能坐在地上运气抵抗。
和李洪同船的修士一个接一个坐下,走得最远的,离塔大约八十丈。
塔外已经聚集了几十个修士,离塔或远或近的均在盘膝打坐,没有人理会这些后来者,不时有人站起身,前进两步便立刻坐下。
李洪看了看,离塔最远的在百丈开外,最近的一个已经接近到石塔十丈距离,那些离塔近的修士无不是筑基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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