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本王来也!”
李泰自然知道,婉儿住在何处。
大踏步的,直接踏足婉儿的房间之内。
正在练习书法的婉儿,抬头看到李泰进来。
突然感到,有点莫名的小激动。
自从北大陆抵达南大陆以后,婉儿已经很久,没有尝过那种滋味了。
李泰的双眼火辣辣。
婉儿的眼神,也毫不示弱的火辣辣。
李泰使出了全身的力气。
婉儿用尽了全部的技术。
当干柴与烈火,碰撞在一起。
那个燃烧的,可谓是一个噼里啪啦的,响个不停。
………………
邮轮直奔北大陆而去。
沿海岸线北上,不出十日,便发现了海岸线停靠的两艘邮轮。
两艘邮轮之内,尽皆有大唐将士留守。
看到是皇太后驾到。
纷纷恭敬的施礼拜见。
李君羡将坐骑让太后娘娘乘坐,自己则手持佩剑,一路跟随左右。
一路往南而行,抵达婉儿姑娘的故居。
在这个依山而建的部落里。
留守的大唐将士们,为太后娘娘提供了马车。
原本将士们,想要款待皇太后娘娘的,奈何长孙太后着急上路,将士们只能作罢。
皇太后娘娘前来,将士们自然不能对她的安危熟视无睹。
二十名精兵,一路护送长孙太后,沿路往南而行。
此时路上积雪足足一尺有余,得亏有二十名精兵护送,否则马车早就掉进沟里,出不来了。
原本策马不过五六日的路程,硬生生走了二十多日。
当一座城堡出现在,众人眼中的时候。
长孙太后看到城堡上,高高飘扬的唐字大旗。
流下了欣喜的泪水。
这一路走来,长孙太后属实体会到了艰辛。
若非是将士们一路护送,她和李君羡,根本别想走到这里。
北门,守城门的士兵,发现了长孙太后一行。
第一反应这是自己人,因为大军就是从北往南而来的。
“守城的将士们,吾乃虎威将军李君羡,护送皇太后娘娘前来……”
北风呼啸,李君羡的声音顺风而下。
守城的士兵,瞬间炸毛了。
一位机灵的士兵,翻身上马,一路火花带闪电直奔皇宫而去。
此时此刻,薛仁贵正带领将士们操练。
经过这段时间的整顿,将士们重新恢复了,往日的精神状态。
李恪和李治,也是跟随大军一起操练。
“报,李君羡护送皇太后娘娘驾到。”
守城士兵一句高呼。
让整个训练场,都瞬间安静了下来。
李治和李恪,拔腿便往北城门而去。
薛仁贵则将大军,交由王玄策和席君买操练。
自己健步直奔皇宫而去。
李世民此时,正在美滋滋的享受着,一对姐妹花的服侍。
大军重整军纪,李世民可以放心大胆的继续浪了。
“岳父大人,岳父大人,李君羡护送岳母大人到了。”
“啊…这…”
李世民瞬间炸毛了。
“全部给老子滚开……”
李世民慌忙开始穿衣。
长孙太后踏足城内,一眼看到,向自己奔跑而来的两道身影。
瞬间,长孙太后泪目了。
那是稚奴和恪儿。
“母后……”
“母后……”
“稚奴,恪儿……”
李治和李恪,在母后面前五步距离,齐齐跪倒在地。
“儿臣,给母后跪安。”
“好孩子,快,快快起来。”
看着又黑又瘦的稚奴,长孙太后心疼的眼泪汪汪的。
这得吃了多少苦,遭了多少罪,才黑瘦成这番模样啊。
“有劳李将军和众将士,一路护送母后前来。”
“来人,传本王口谕,盛情款待众将士们,安排最好的房舍休息,不得有误。”
李恪还是很会做人的,看到母后身后将士们,精疲力尽的模样,立即下达了口令。
除了李君羡以外,护送长孙太后的二十名精兵,被亲卫带走,下去吃酒和休息去了。
“母后,走,儿臣带您去见父皇。”
母后身后的将士们都带走,稚奴难得的有了撒娇的机会,上前挽住母后的胳膊,开口说道。
“稚奴,你怎么瘦成这般模样?母后看到心都快碎了……”
“母后,主要是一开始,儿臣对这里水土不服,没有食欲所致的,现在儿臣已经好多了。”
李治自然不会说,主要是前段日子酒色过度所致。
若是被母后得知自己如此放纵,少不了一顿责罚,而且自己素来乖顺听话的形象,也就会彻底荡然无存了。
李治和李恪左右搀扶着母后,径直往皇宫而去。
一路上,李治和李恪,简单介绍了攻城的事情。
得知大军兵不血刃便攻下这座城堡,长孙太后欣喜的点点头。
“稚奴,恪儿,你们父皇,他,他还好吧?”
李治和李恪自然齐声开口说道,好的很。
心里则是有些慌乱。
不知道薛仁贵会不会去通知父皇。
若是被母后撞到父皇荒唐的一幕。
不远万里而来的母后,她该多伤心啊。
好在李治和李恪的担忧没有成真。
父皇已经在薛仁贵的陪伴下,乘坐马车而来了。
驾驶马车的,正是那薛仁贵。
“小婿,给岳母大人跪安。”
薛仁贵跳下马车,也行了跪拜之礼。
“仁贵,快快请起。”
李世民从马车里一跃而下。
和长孙太后四目相对,李世民看到观音婢眼中打转的眼泪,这一刻李世民也忍不住泪如雨下。
“观音婢,一路受苦了,来,快到马车里叙话。”
“稚奴,恪儿,你们先替父皇,款待好君羡。”
李世民看了李君羡一眼,喜悦之色,溢于言表。没想到,他竟然又重新回到了自己身边。
李世民搀扶着长孙太后登上马车。
二人在马车里依偎在一起。
薛仁贵驾驶马车,直奔皇宫而去,抵达李世民寝宫前。
李世民搀扶着长孙太后下车。
薛仁贵非常醒目的,直接驾驶马车离开了。
现在自己留下,那不是老鼠跟猫搞对象,找刺激吗!
李世民挽住长孙太后的手,二人直奔寝宫而去。
殿内无人,让长孙太后直接缠住了李世民。
“二郎,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李世民自然知道观音婢的苦。
可是眼下,他实在是无能为力啊。
床榻之上。
任凭长孙太后如何努力,李世民都是没有太大的反应。
长孙太后知道怎么回事了。
这里已经旱的冒烟了,却没有水浇地。
原因无它。
肯定是浇到别的地块去了。
长孙太后贤惠聪慧,自然不会因此,当面让李世民下不来台,更不能因此,让二人心生隔阂。
“二郎一定是操劳过度所致,不着急,好好修养几日既可。”
“这么长日子,都过来了,又岂会在乎这一时半会儿的。”
观音婢越是如此,李世民越发感觉,自己太他娘的不是个东西了。
愧疚,自责,懊悔,这一刻占据了李世民的脑海。
可是,李世民无论如何也不会说。
最近日日三飞的。
“观音婢,你说的对,最近确实有些操劳,再加上看到你激动的有些紧张。”
“明日,或许用不了明日,今晚上就好了。”
李世民话音落地,长孙太后微笑着点点头。
她早就看到床榻之上,有女人的衣物和服饰了。
正所谓,看破不说破,日子还能过。
亲卫很快便将酒菜送上。
饥饿难耐的长孙太后,自然是先填饱肚子再说。
“二郎,那婉儿姑娘,乃是何人?”
长孙太后不过是一句玩笑话。
谁曾想,李世民竟然不认账了。
因为刚刚自己的表现,太过没有男人气息,所以,李世民虚了。
“观音婢,那不过是个战俘而已,寡人看他长的乖巧伶俐,特意送去给观音婢,做丫鬟用的。”
李世民正是撒谎都不带脸红的。
“二郎,既然如此,那封信上,又是何意?婉儿既然是送去照顾我的,二郎可是字字句句里面,都是让我照顾婉儿的意思啊?”
“有这会事?观音婢肯定是误会了,天大的误会啊……一个异族女子而已,寡人怎么会呢……”
李世民尴尬笑了起来。
“既然如此,此事我可就当真了。”
看到李世民点点头,长孙太后长出一口气。
以后出了什么事情,自己也能护佑青雀周全了。
自己的儿子,自己最清楚。
长孙太后离开南大陆以后,最不放心的就是青雀和婉儿之间,肯定会摩擦出火花。
一旦二郎返回南大陆得知此事,必定会大发雷霆。
眼下好了。
即便青雀真的做了。
有二郎这句话,长孙太后届时,可保青雀无忧。
唉。
都是造孽啊。
………………
三年后。
三年时间发生了许多事情。
诸多老臣离开了人世,尽管李根出手相助也是无能为力。
秦琼,李靖的离去,尤其让李根感到悲伤。
秦琼的儿子秦怀道是自己的结拜兄弟,李靖的儿子李德奖,更是自己的学生。
为此,李根三年里,多次罢朝,祭奠逝去的老臣们。
在李根的辛勤耕耘下,皇后终于诞下一位公主,让母仪天下的皇后,实现了儿女双全的目标。
李根为其取名李静,人如其名,确实是位非常喜欢安静的小公主。
大唐四通八达铁路线,全部竣工。
现如今,从京城长安,北上可达轮台城,继续前行,可达波斯和大食。
往东可达邯郸,继续前行可达东海岸。
往西南可达洛阳,继续前行可分别前往益州和汉口。
东南直达扬州,途径多个州府,继续南下直达岭南。
现如今的大唐,地方官员上京,再也无需长途跋涉。
铁路线的畅通,带来的便利是多方面的。
大唐的发展,从此进入了快车道。
百姓的生活也是蒸蒸日上。
最让李根开心的,莫过于南水北调扬州线了,程处默竟然提前一年半竣工了。
而且还符合系统要求和条件。
听闻可以抽取神秘任务的神秘大奖时,李根差点立即动手抽取。
得亏李根没有立即下手,系统竟然还有后手。
若是汉口线也能如期竣工的话,他可以任选指定神秘大奖。
李根自然要留着,继续等待。
抽奖完全凭借几率,靠的是运气,李根虽然自认为自己是气运之子,可是还是指定,来的更靠谱一些。
更何况,这抽奖的时间和次数,是没有期限的。
就在李根微笑着畅想的时候。
程安生急匆匆来报。
三年时间,可以让老人更老,程安生越越发挺拔结实起来。
如今俨然已经是一位大小伙子。
李根和程处默,已经商量过了。
明年便为安生和李怡,举办大婚。
置办嫁妆的事情,全权由皇后操心。
“岳父大人,刚刚收到太师飞鸽传书,秦岭打通了……”
程安生再也不是,当年那个迈着六亲不认步伐的少年。
如今已经被晋升为禁军统领,而且还掌管百骑司事宜。
说起来,比他爹程处默,他叔父程处亮,他爷爷程咬金都要牛逼。
即便是再往上数,他爷爷的爷爷,也是望尘莫及。
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统统被拍死在沙滩上。
听闻安生的话,李根瞬间龙颜大悦起来。
秦岭的打通,意味着什么,李根最为清楚不过了。
“安生,去后宫一趟,请皇后过来。”
程安生领命而去。
“岳母大人,岳父大人有请。”
皇后娘娘魏芬芳,最喜欢程安生这个小子了。
当年在轮台城,魏芬芳听闻程安生的种种事迹后,便笃定此子日后必成大器。
同龄的孩子想吃肉,只会对着大人撒娇哭闹,这小子是直接下手弄死,然后再造成淹死或撞死的假象。
更有甚者,有一次把公鸡挂在树枝上,言称乃是上吊自尽而亡。
得知真相的魏芬芳,当场差点笑岔气。
这样的孩子,只要调理得当,没有不成大器的道理。
事实证明,魏芬芳的眼光是正确的。
如今的程安生,已经是大唐最顶尖的青年才俊。
魏芬芳只是后悔,自己这个小公主,降生的太晚了。
让李怡抢先了一步。
唉,说多了都是泪啊。
魏芬芳来到御书房内,李根一开口,便让魏芬芳,惊喜的连连俯首答应下来。
没想到,自己多次吹枕边风,都没有任何效果。
就连父亲从邯郸回来后,也是经常进谏都无济于事。
今日里,太阳竟然从西边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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