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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爱的心巢”,不眠之夜

        打开“爱的心巢”木屋,扑鼻而来的是原木的芳香。上下两层的木屋,底下一楼共三间,是客厅、厨房和卫生间。

        客厅里,木制家具,应有尽有。正上方悬挂着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字画,飘逸灵动,栩栩如生。让萌生爱意的男女,也会随着织女的飘飞,心动不已。

        长方形的翘角茶几,在一对木椅的陪伴下,生出男女对弈的棋盘,高脚的棋碗里,黑白棋子,饱含温情。似乎在诉说着情缘佳话。

        客厅右边的小型八仙桌边,斜背藤椅,伴着腰枕,犹如缠绵的燕语,活化出相互对饮的柔曼。桌中你我,皆是梦中情人。

        客厅左方的大屏幕电视,静静地等候,希望多情的人儿,能双双对唱,把亮丽的声音和甜蜜的对话,留给荧屏。

        陈二开、刘曼和严艳,在踏入客厅的一瞬间,都忘记了现实的存在,仿佛成了爱恋的伴侣,在度假,在休闲。

        严艳惊讶道:乖乖!这里面,也太情调化了吧,我呆在这里面,心里都开始荡漾,都想谈场恋爱了!

        刘曼笑着说:严艳姐,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啊!我怎么没感觉啊?

        严艳反问道:啊!你这么麻木啊?是不是你没喝酒的原因啊?

        陈二开说:严艳,要是你喜欢这里,想在这里谈场恋爱的话,我和刘曼成全你,我们可以换个木屋住下,反正刘曼对这里没有感觉!

        严艳说:唉!本姑娘没有本钱奢侈啊!一个晚上就888元,我还想积余工资,为自己的晚年留下本钱呢!

        哎呀,严艳姐,你才多大年纪,就想的这么远,你这么漂亮,你未来的老公,肯定非常有钱的,哪里还需要你积余工资啊?

        严艳说:刘曼,你不懂,女人到了三十岁,就不再希求别人什么了!独处成了主流,安静成了习惯,平淡就是爱人。

        刘曼望着严艳,对严艳的话语,似乎半懂不懂,她跑过去,和严艳一道看着鹊桥相会的字画,小声地问道:哎!严艳,你是不是不想结婚啦?结婚不好吗?

        严艳用手搭在刘曼的肩膀上,小声地说:和谁结婚?和你吗?

        哎呀,你又在说胡话了,不跟你说了。哎!二开哥,我们去楼上的房间,看看吧!

        陈二开、刘曼和严艳,一同上楼,打开了楼上的房间大门。打开门口电灯的总开关,他们定睛环视起来。

        楼上的房间里,完全是现代化的装潢,飞旋在上方的霓虹灯,穿梭滚动着,颜色变换不一,无比精彩。一张“心”形的宽大的席梦思矮床,紫红相间,平躺在房间正中。连墙边的沙发,都是“心”形的,“心”形的摆件,起伏排列,颜色多样。特别是高挂在衣架上的、洁白的男女睡衣,和着灯影,霓彩飞翔。好一派梦幻般的新房。

        严艳感叹起来:我的个乖乖,激情死我了,我的牛郎在哪里呀!快点抱着我,抱着我踩着灯影,我,我们要去“心”床,共入天堂。

        陈二开被严艳的感叹,吓到了,他大声地说:严艳,严秘书,你稳重点,好不好啊!你应该说,我们要去“心”床,共享阳光。哪有用共入天堂的词语,来形容啊,那是不吉利的词语。

        刘曼也补充说:对对对,一对情人,只能说共享阳光,不能说共入天堂的。严艳姐,你别瞎说了,好不好!

        严艳大喊道:你们不懂,我说的天堂,不是你们所说的天堂,我的天堂里,有激情,有希望,有新生,有难以得到的爱情!哈哈哈!

        陈二开望着严艳,摇着头说:严艳,你要是真喜欢这里,我陈二开答应你,以后来山庄,你就住在这里,这里就是你的房间。

        刘曼拉了拉陈二开的衣服,解释道:哎呀,二开哥,严艳姐姐不是说了嘛,这里价钱太贵,住不起的!

        陈二开说:只住一个晚上,要888元。长期住下来,可以优惠的,我看了情恋区木屋的报价表的。

        啊!长期住下来可以优惠啊?优惠多少?二开哥!

        严艳是山庄的业务总经理,拥有住宿权,加上长期居住的优惠,这样减免下来,估计一个月,也只需要一两千块钱。

        严艳看着陈二开,似乎有一点点动心的样子,最后,她还只是叹息道:算了吧,住不起。留给别人住吧!

        陈二开说:就这么定了,以后啊“爱的心巢”小木屋,就属于严艳居住了。我和刘曼决定了。刘曼,你同意吗?

        刘曼笑着说:我当然同意了,严艳姐,你快去“心”形的床上,享受一下吧!看看心床,合不合你的心意!

        严艳在刘曼的提醒下,终于高兴地跑过去。仰面躺在心床上,感受着从未有过的乐趣。

        严艳倒在床上,半天都不起来,这下,刘曼倒担心起来了。他轻轻地问陈二开:二开哥,这个小木屋里,只有一张大床,等一下,我们三个人,要怎么睡觉啊?要是再有一张床,就好了!

        陈二开望着严艳,慢慢地说:没关系的,等一下,你和严艳睡在大床上,我嘛,睡不睡都无所谓,要是真的受不了,我就在这个沙发上,将就将就一下,也是可以的!

        严艳好像听到了陈二开和严艳的话,她一下坐起来,大声地说:刘曼,陈总,等下,你们两个睡在床上,我睡在沙发上,就这么决定了。你俩可是一对恋人,这“心”形的大床,只有你俩有资格睡,我一个单身女子,没资格睡这张床!

        胡说,严艳,你以后是要住这里的,你没资格睡这张床,谁有资格睡?难道以后要把它换掉吗?陈二开在反问着。

        刘曼说:是啊!这么好的一张床,严艳姐,你舍得换掉吗?

        严艳大声说:那正好,如果我以后住这里,这张床,今晚上,更是你俩睡的了,让你俩体会一下。因为,我以后反正天天有得体验的。你们说对不对呀?

        陈二开说:严艳,你说什么话呐,我和刘曼还没有结婚,怎么能够睡在一起啊!更何况,你还在这里,难道你想偷看我和刘曼睡觉?

        严艳并没有退让,她说:那有什么吗?你俩即使做夫妻的动作,我闭着眼睛,假装没看见,不就行了吗?

        陈二开没有办法了,他想,只有说得更露骨一些,也许才能说服严艳和刘曼睡在床上。于是,陈二开更露骨地说:严艳,我和刘曼要是真的当着你的面,都不穿衣服,在床上做夫妻之事,你在沙发上看着,你能受得了,你能不觉得心动,你能不羞涩地要离开吗?

        严艳这下没有说话了,她从床上爬起来,下到地上,改变自己的决定,她说:我,我才不当电灯泡呢!要是你俩真当着我的面,做那种露骨的夫妻之事,我就到楼下,睡到茶几上去。嘿嘿——你们好下流哦!算你们狠,我和刘曼睡床上,你陈总睡沙发吧!这下行了吧?

        陈二开笑着说:哈哈!我还以为你严艳,什么都敢看呢?原来也是一个本分的女孩,有女孩特有的羞涩之情啊!

        严艳对陈二开做了一个鬼脸,大声地说:刘曼,叫你二开哥出去,我俩要洗漱了,好不好啊?

        正当陈二开从沙发上起身,准备下楼时,他的手机铃声响了,是朱梦业打来的,陈二开只好站立着,开始接听:

        陈二开啊!你到底怎么回事,朱梦滨帮我安排的房间,太小了,简直不能住人。我的老婆孩子,每隔一段时间,都要是来山庄看我,那时候,我该怎么办?我不能让他们住宾馆吧?

        陈二开想了想,就问道:朱梦业啊,你那房间,到底有多小,我还没有查看,这样吧,我明天去看看,如果确实小了,我会考虑帮你调换的,你放心吧!

        放心个屁!我听说,你们三个人,还没有接管山庄,就住进了优等的小木屋,你一个男人,还找两个美女陪着,在一起搞乱伦,你这不是明摆着,在搞腐化吗?我朱梦业是个老总,我怎么就不能享受你的待遇。

        陈二开气愤了,他大声地告诉朱梦业:我们三个,哪里在搞腐化风,我们今天的消费,都是自己掏腰包的!另外,朱梦业,我可告诉你,刘曼是我的老婆,我俩能够名正言顺的在一起的,严艳一个人睡在另一个房子里,我们三个怎么是在搞乱伦?你说话要注意点,不要信口开河,好不好?

        朱梦业继续不依不饶地说:陈二开,你说的话,谁信啊?严艳就是想和你在一起,刘曼和你还没有结婚,你们三个挤在一张“心”形的大床上。还胡编说,严艳睡在另一个房间。“爱的心巢”木屋,我去看过几次,哪里还有别的房间啊?你在胡鬼吧!

        陈二开知道,跟朱梦业解释这些,简直就是对牛弹琴,他只好强硬地说:我们三个到底要怎么睡觉,还轮不到你来烦神,你还是积点口德吧!讲瞎话,防止哪天,被雷劈死!

        哎哎,你个陈二开,你怎么还咒骂我呐?我朱梦业就是看不惯,看不惯美女绕着你陈二开转,你信不信,我马上来“爱的心巢”,我要拆穿你陈二开的丑恶嘴脸!

        陈二开真是服了朱梦业这只老狐狸了,他勇猛地说:朱梦业,你今晚上,要是敢来“爱的心巢”,我陈二开就捏死你!我说到做到!

        朱梦业不说话了,他吞吐了半天,只好说:陈二开,你明天,必须为我换个房间,一定要换个三室一厅的,否则,我和你没完!

        陈二开说:好,我明天给你答复,说完,就用力挂断电话。

        朱梦业的一个电话,把严艳和刘曼的气愤激起来了。严艳说:这个老狐狸,哪天能改掉虐女的病态,就好了,一见到美女,心就变得想占有,真是个老色鬼!

        刘曼说:这个老家伙,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自己心里阴暗,还到处说人家这样不是,那样不好!真是个变态。

        陈二开说:算了,别说他了,别被他扰乱了我们的美好心境。你们俩洗漱吧!我下楼去看看手机,你们洗好了,再叫我上来吧!

        三个人一番地洗漱之后,刘曼和严艳躺在了床上,陈二开一个人躺在沙发上,他怎么也睡不着,也许是沙发太短,他的腿脚无法伸直,亦或许是沙发太光溜,他的身子不敢移动吧!陈二开的无法入睡,不停地翻身移动,也让床上的刘曼和严艳,也无法睡得彻底。

        这种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状态,最容易胡思乱想,心神不宁。

        刘曼痛惜二开哥,她知道,二开哥无法入睡,肯定是沙发不是安睡之地,所以,她非常想二开哥能到大床上来睡。她甚至,不时地偷偷抬头,瞄着陈二开,以表达自己对陈二开的同情。

        严艳倒是很安稳,但是,那只是假象,那只是她的身体没有动弹而已。其实,她的内心更像藏着一只小白兔,在欢奔乱跳着:她笑陈二开,因为自己睡在床上,而不能对刘曼下手,而不能自由放飞心情;她笑刘曼,一直在担心着陈二开,却又不能表白内心,做着心不守舍的偷看动作。她笑自己,这么大一个姑娘,还和一位自己敬佩,哦,也许是喜欢的大男人,共寝一室,自己夹在一对恋人之间,受着两人的埋怨和讨厌。而不能自由享受“心”形大床,带给自己的乐趣。自己真是一个大大的肉头。

        三个相互揣摩,相互顾忌,又相互遐想着的年轻人,就这样在冬夜的寂静里,慢慢希望着自己,进入睡眠中。

        窗外,是寂静的;房间里,是寂静的。只有三人的思想在毫无边际的游走着,游走在想象的世界。

        大约一个小时过去了,可是,三位年轻的心,还只是在浅浅地睡意里,慢慢呼吸着难捱的艰辛。

        突然,“哐当”一声脆响,“爱的心巢”小木屋,二楼的一扇窗户的玻璃,好像被外部力量击碎,半扇玻璃洒满窗内地面。

        陈二开、刘曼和严艳同时被惊醒,也同时坐了起来。陈二开穿上夹克衫,正准备穿上裤子。

        刘曼惊讶地大喊道:哎呀!这是怎么啦?二开哥,是不是地震啦?严艳姐,你快拉亮大灯,快点啊!拉亮大灯看看啊!

        严艳也惊恐地说:是不是有人,故意要害我们呀?严艳边说,边拉开大灯。恐惧地眼睛,四处搜寻着。

        陈二开穿好裤子,站在房间中间,沉着地说:严秘书,曼曼,你俩也快点穿好衣服,严艳说得对,这玻璃可能是人为砸碎的。可能是有人故意捣乱的,我要出去看看。

        陈二开在查看房间窗户的同时,也打开窗户,对外面的地下,四处张望和搜寻着。这个时候,陈二开清楚地看到,有两个人影迅速地向远处跑去,不一会儿,就消失到山坡的另一边去了。

        “爱的心巢”醉心房,装潢美饰令人爽。三人共室难入睡,心猿意马乱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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