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主笑着说:\"没问题,您需要近视镜还是老花镜?\"
陆阳眯着眼睛说:\"都要。我近处看不清,远处也模糊。\"
店主有些惊讶,但还是拿出了两副眼镜。
陆阳仔细检查着这两副眼镜,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他又买了一些透明的塑料片和一些细金属丝。
回到废弃的民宅,陆阳开始了他的\"瞄准镜\"制作。
他小心翼翼地拆下近视镜和老花镜的镜片。
然后,他用细金属丝在一片透明塑料上制作了一个简易的十字线。
陆阳将这片塑料固定在老花镜的镜片后面,作为瞄准的基准点。
接着,他将近视镜的镜片放在前面,用来放大目标。
最后,他用一些从垃圾堆里找来的废弃金属管,将这些零件组装在一起。
经过几个小时的调试,一个简陋但勉强可用的\"瞄准镜\"终于完成了。
陆阳小心翼翼地将这个自制瞄准镜安装在三八大盖上。
他趴在房顶上,透过瞄准镜观察远处冬日时机的宅邸。
虽然画面有些模糊,但比起肉眼,已经清晰了许多。
陆阳心中暗喜,这个简陋的瞄准镜虽然不够完美,但应该足以完成任务。
夜幕降临,陆阳悄悄潜入了那栋废弃的民宅。
他小心翼翼地爬上房顶,找到了最佳的狙击位置。
冰冷的夜风吹过,陆阳却感觉不到寒冷。
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远处那栋灯火通明的宅邸上。
透过自制的瞄准镜,陆阳能隐约看到宅邸内的人影晃动。
他耐心地等待着,如同一只蛰伏的猎豹。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陆阳的手指始终扣在扳机上。
突然,宅邸的大门打开了。
一个瘦小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周围簇拥着几个随从。
陆阳屏住呼吸,瞄准镜中的十字准星对准了那个身影的头部。
他知道,这可能是他唯一的机会。
陆阳的手指微微用力,扣动了扳机。
\"砰\"的一声,枪声在寂静的夜空中格外刺耳。
透过瞄准镜,陆阳看到那个身影突然倒下。
周围顿时一片混乱,警报声响彻整个街区。
但是没人会想到陆阳这里,在那个时代,无人能做到将近一公里狙杀一个人。
陆阳没有丝毫停留,迅速拆解枪械,装入准备好的包裹。
他飞快地下了楼,从后窗翻出,消失在夜色中。
街道上已经响起了警笛声,但陆阳早已计划好了逃跑路线。
他穿梭在错综复杂的小巷中,如同一只灵活的老鼠。
最终,陆阳成功抵达了预先安排好的安全屋。
他喘着粗气,靠在墙上,回想着刚才的一切。
陆阳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杀死了冬日时机,但他知道自己已经尽力了。
无论结果如何,他的任务已经完成。
现在,是时候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
陆阳迅速收拾好行李,准备返回。
他还要连夜登上去往北海道的轮船。
之后连夜返回,装作从北海道刚回来。
陆阳小心翼翼地将拆解好的三八大盖藏在安全屋的暗格里。
他轻轻抚摸着枪管,仿佛在告别一个老朋友。
夜色已深,陆阳知道自己必须立刻动身。
他背上简单的行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安全屋。
街道上空无一人,只有路灯投下昏黄的光芒。
陆阳快步走向码头,心跳随着脚步声加快。
远处传来汽笛声,那是最后一班去往北海道的轮船。
陆阳加快脚步,生怕错过这班船。
码头上人声鼎沸,乘客们推推搡搡地登船。
陆阳混在人群中,悄悄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没有人注意到这个普通的乘客,他松了一口气。
轮船一声长鸣,陆阳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
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海浪的晃动。
他有些眩晕,
直到找到自己的舱位,那是一个狭小的四人间。
舱室里弥漫着一股霉味,混合着海水的咸腥。
陆阳将行李放好,躺在硬邦邦的床铺上。
船舱的天花板上有一盏昏暗的灯,随着船身摇晃。
其他三个人也是男性,看装束都是农民,也不互相说话,只是点头示意。
陆阳闭上眼睛,脑海中却不断闪现刚才的狙击画面。
反复估计,是否击中了目标。
800米,足够击杀一个人了。
但爆头的几率不大,很可能会镶嵌在脑袋里。
那个瘦小的身影倒下的瞬间,仿佛被刻在了他的记忆里。
船舱里传来其他乘客的鼾声,陆阳却无法入睡。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枕头下的匕首。
这是他唯一带在身上的武器,万不得已杀人,跳海。
夜色渐渐褪去,晨光透过舷窗洒进船舱。
陆阳起身,来到甲板上呼吸新鲜空气。
海风吹乱了他的头发,也吹散了他心中的阴霾。
远处,北海道的轮廓渐渐清晰。
“不错,第一次来到这里,据说是鱼米之乡。”
这在几百年前都是我们华夏之地啊。
陆阳无限感慨。
轮船缓缓靠岸,陆阳混在人群中下了船。
港口熙熙攘攘,空气中弥漫着鱼腥味和柴油味。
陆阳装作一个归乡游子,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
他买了些当地特产,准备带回东京作为\"探亲\"的证明。
街角的小摊上,一位老婆婆正在煮着热气腾腾的味增汤。
陆阳买了一碗,热乎乎的汤驱散了他身上的寒意。
他看了看表,距离返程的船还有两个小时。
陆阳决定再逛逛这个城市,为自己的假身份增添一些细节。
然而,天公不作美。
远处的天空突然阴沉下来,乌云密布。
港口的警报声响起,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陆阳心中一沉,他知道自己可能要被困在这里了。
果然,广播里传来了停航的通知。
陆阳无奈地叹了口气,只能去寻找一家旅馆暂住。
他找到一家破旧的小旅馆,老板是个满脸皱纹的老头。
\"欢迎光临,\"老头咧嘴一笑,露出几颗黄牙,\"是被风暴困住了吧?\"
陆阳点点头,付了钱,拿到一把生锈的钥匙。
房间比船舱还要简陋,墙纸剥落,地板吱吱作响。
陆阳坐在床上,听着窗外呼啸的风声。
吃着刚买的鸡肉和饭团。
这个时候必须补充能量。
要尽量多吃,不知道下一秒会不会有什么灾害。
陆阳吃饱喝足,美美的睡了一觉。
风暴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
终于,风停了,阳光重新照耀在这座海港城市。
陆阳立刻退房,匆匆赶往码头。
然而,等待他的是漫长的队伍和拥挤的人群。
所有被困的旅客都在争先恐后地购票。
陆阳咬咬牙,挤进人群中。
不能再耽搁了,否则会引起怀疑。
经过漫长的等待,陆阳终于登上了返回东京的轮船。
这次的航程显得格外漫长。
陆阳站在甲板上,望着逐渐接近的东京湾。
他的心情越来越沉重,不知道等待自己的会是什么。
终于,轮船靠岸了。
陆阳几乎是跑着离开码头,直奔藤田的宅邸。
然而,当他气喘吁吁地赶到时,却被告知藤田已经出门了。
\"山佐先生,\"一个随从恭敬地说,\"藤田大人去开紧急会议了。\"
陆阳皱眉问道:\"哦?发生什么事了吗?\"
随从压低声音说:\"出大事了,首相被刺重伤,全国都乱套了。\"
陆阳感到一阵惊讶,头部中枪竟然没死?
“这个老逼登命还挺硬。”
他假装惊恐,问道:\"刺客抓到了吗?是不是高丽人?藤田大人什么时候回来?\"
那个年代干这事的多数是高丽人。
随从摇摇头:\"不清楚,可能要很晚。您要等吗?\"
陆阳点点头,走进了藤田的书房。
他坐在沙发上,目光落在墙上的一幅浮世绘上。
画中是一个武士正在拔刀,神情肃穆。
陆阳一声冷笑,闭上双眼。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陆阳的心有些急躁。
他开始回想自己的每一个步骤,寻找可能出错的地方。
是不是距离太远了?还是自制的瞄准镜出了问题?
又或者,那个瘦小的身影根本就不是冬日时机?
陆阳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可能性,每一个都让他心惊胆战。
窗外,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书房里的古董钟发出沉闷的响声,宣告着又一个小时的过去。
陆阳站起身,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他的手心渗出冷汗,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即将回来的藤田。
突然,外面传来了汽车的声音。
陆阳停下脚步,他知道,藤田回来了。
他马上拉开门,出门迎接。
无论发生什么,他都必须表现得像一个刚从北海道回来的忠诚随从。
脚步声越来越近,陆阳马上迎接即将到来的风暴。
门开了,藤田走了进来。
他的脸上带着疲惫和焦虑,但看到陆阳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山佐,你回来了?\"藤田的声音有些沙哑。
陆阳恭敬地鞠躬:\"是的,藤田大人。来了风暴我耽搁了一天,请原谅,\"
“哦,没关系,怎么样,家里都好吗?”
“还好,谢大人挂念!”
“哎!太累了!”
“大人,听说发生了大事。首相他?”
藤田叹了口气,重重地坐在椅子上:\"是啊,首相遇刺了。\"
陆阳装作震惊的样子:\"天呐,首相大人没事吧?\"
藤田摇摇头:\"情况很危急。子弹打中了头部,到现在还没脱离危险,就是活着也是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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