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就在手机的闹钟准时在六点种响起的同时,徐三也从睡梦里醒来。全\本//小\说//网长久以来养成的早锻炼习惯让他再不能在床上懒睡片刻。深深地吸了口气,徐三极其小心地将辛如风的玉臂自他的腰上移开,再光着屁股蹑手蹑脚的下了床,正准备穿衣服的时候,一把慵懒之极的娇音自身后懒懒传来。
“嗯……大清早的,干吗去呢你?”
徐三愣了一下,已经极其小心了,不想还是惊动了睡梦里的佳人。缓缓回过头来,辛如风的娇靥上尽是妇人的慵懒风情,透着股诱人的味儿,几乎是在瞬息之间便再度勾起了徐三的男人雄风。
辛如风慵懒地翻了个身,将日渐可观的盛臀覆在绣被之上,丝质的睡衣清晰地勾勒出里面的浑圆轮廓,山峦丘壑赫然可见。徐三脑海里不可抑制地幻想起丝质睡衣内里那光洁如奶油般的雪白肌肤,忍不住狠狠地吞了口唾沫,黑眸里开始闪动起腾腾的火焰来。
俏生生水盈盈地送了徐三一记媚眼,辛如风扬起莲藕般的玉臂懒懒地打了个呵欠,昵声說:“不要走嘛,再陪我睡一会嘛,人家想抱着你睡了。”
徐三的大脑忍不住嗡地浑响了一下,暗呼一声乖乖!真是不得了,不想這平日里清新可人的娇娇女,一旦诱起人来竟然诱惑如斯,便是比之于思佳那个荡妇也是相去不远了!假以时日,只怕风情尤要胜过她三分了。
几乎是在顷刻之间,陪着爱人困觉的诱惑便盖过了上岳麓山早锻炼的念头,徐三嘿嘿一笑,抖动着累垂的巨物,疾速无比地钻进了香喷喷、软绵绵的被窝,一把便环住了辛如风柔软之极也诱人之极的娇躯,一张大嘴早已经迫不及待地向着爱人的玉颈吻了下去……
辛如风吃吃地笑着,在自己心爱的男人面前,一如红楼卖笑的荡妇般缠上了徐三强壮以极的雄躯,一时间,被翻红浪、个中於旎风光实在不足为外人道。
云收雨竭,辛如风勉力地挣起身子一看时间,竟然已经七点四十分了,不由嗔怪地瞪了徐三一眼,埋怨道:“都是你,……那么久都不……害得人家迟到了现在,哼,人家下次不理你了啦。”
徐三自然是浑不在意,嘿嘿一笑,說道:“大不了我陪你上一天的课总该可以了吧?”
辛如风的美目里瞬时泛起一缕喜意,欣然說道:“這可是你說的哦,不许撒赖!”
瞧着辛如风娇俏至无可方物的艳丽容颜,徐三忍不住凑上嘴唇留下一个吻,深情地說道:“我怎么会撒赖呢?我又怎么舍得撒赖呢!阿风,我只想搂着你好好的痛你、爱你……”
甜甜的喜意出现在辛如风美丽的娇靥上,這些情话在别的男生嘴里說了出来,她是半句也听不进去,但在徐三嘴里說了出来,却是百听不厌!直到徐三讲完了长长的一篇情话,辛如风始才重新开始整理刚穿了一半的内衣,情意绵绵之下忍不住又献上温柔一吻,一如她心下缠缠绵绵的心结。
八点十分,徐三与辛如风手拉着手的身影出现在学海路上,随便在四食堂买了几个包子,两人胡乱地吃着便一路相拥着往外语系狂奔而去。但在快接近外语系楼的体育馆前,徐三的身形却是猛地顿了一下。
正在急走的辛如风不料徐三突然之间停住了脚步,两人紧紧拉着的手猛地扯直又猛地回收,她整个的娇躯便重重地撞入了徐三的怀里,顿时闷哼一声,嗔道:“木头!死人!你做什么呢?干吗突然停住啊?”
徐三呜咽一声迅速回过神来,乌黑的眸子里似有一丝阴云一闪而逝,脸上的肌肉也抽搐了一下,但等他怀里的辛如风抬起头来的时候,他已经整个地恢复了原来的样子,有些歉然地笑笑,說道:“对不起啊,阿风,刚才我忽然想起忘了一本书了,懊恼之下所以才突然站住了,呵呵,不过没事的,晚些看也没事的。”
“你呀!”辛如风嗔怪地瞪了徐三一眼,信以为真,兴冲冲地牵住徐三的健臂再度向外语系楼而去。走出了十数步,微凉的晨风里,徐三不经意地回头,不远处的树荫下,于思佳正与一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有說有笑,于思佳笑得很甜很甜,一个丰满柔软的娇躯几乎已经挨紧了那男子的怀里,最让徐三心脏抽搐的是,那男子看着于思佳的火热的眼神,這眼神他绝不陌生。
這贱人
将辛如风送至外语系专用的语音教室,徐三拐进了就在隔壁的另外一间语音教室,除了张东蓝迪廖廖数人,大多数的同学已经到齐了。深深地吸了口气,徐三稍稍平息一下大坏的心情,大步跨入,直走最后一排。
本来,作为外语的最坚定抵制者,徐三是绝对不屑于来上什么语音课的。但一来,送辛如风来上课也是顺路,二来,将耳塞往耳朵上一塞,再将那插头拔掉便可以无所打挠地看他喜欢的书,所以来上一次倒也全无所谓。
外语老师惊异地看了徐三一眼,也不多說,任凭徐三在最后一排孤伶伶地落座,徐三也算得了工大的学生名人了,他自然是认得的,所以倒也没有存为难于他的什么念头。
将耳塞一套,插座拔掉,再将随身事来的亚历山大大帝传摊开,徐三强制自己全身心地投入书籍的氛围里,竟然也让他办到了,亚历山大传奇般的辉煌征服历程便如此强烈地吸引了他的全部心神。
直到铃声响起,同学們纷纷离座出外休息,徐三才恰好看完一章
但他才刚刚转出语音教室门口,便看到了极不愿看到的一幕
虽然心下的怒火已经翻天了,但徐三仍然在脸上挤出了一丝笑意,先是黑眸冰冷无比地扫了于思佳一眼,转向辛如风的时候,便已经转化为一片浓情蜜意。
“阿风,說什么呢?這么高兴。”
“三!”辛如风一转头,瞧见徐三,娇靥上泛起惊喜的神色,欣然說道,“我正和這位日本先生以英语讨论二战的事呢,你来的正好,帮帮我呢……哦,对不起,我忘记了……”
徐三淡然一笑,但黑脸上的神情却确实有些无奈,如果让他以英语与人交流甚至是讨论,那当真是勉为其难了。
“whoisit?”风度翩翩的日本男子非常不悦徐三的横加插入,突然以流利的中文說道,“请不要打挠我和這位漂亮的小姐讨论问题好吗?”
徐三脸色一变,眸子里凶光闪动了一下,因为看到于思佳与這日本人在一起而大坏的心情隐隐有了失控的倾向。幸好辛如风及时地将她的玉壁穿过了徐三的臂弯,一脸幸福地說道:“井上先生,這是我的男朋友,叫徐三,请你多多指教。”
徐三的眉头忍不住深深地蹙起,他忽然听着辛如风的這番问候语隐隐有些日本女人的味道,心里便开始感到有些压抑。
日本男人眸子里惊异的光芒一闪而逝,重新认真地上下打量了徐三一阵,忽然摇头叹息道:“可惜、可惜,一朵鲜血插在牛粪上,如风小姐,不如毕业了去日本工作吧,在日本你将可以找到比這位优秀得多的男儿做你的夫君。”
一边的于思佳忽然神色一变,有些担忧地看着徐三的双手,果真已经紧紧地握成了双拳,轻轻地发出一阵咯咯的轻响。以她对徐三性格的认识,暴怒的徐三是无论如何也忍受不了這般羞辱的。
“井上先生!”感受到日本男人话里明显的挑衅意味,辛如风也瞬时娇靥凝霜,冷声說道,“我們只欢迎就事论事地讨论,希望你不要侮蔑别人。”
“侮蔑!?”日本男人轻蔑地笑笑,忽然将中指伸到徐三跟前,摇了摇,不屑地說道,“支那的男人根本不值得大和民族侮蔑。我只是替勤劳勇敢的支那女人感到可惜,如果你們能够大量地嫁给大和民族的优秀男人,那么我們的下一代将会非常非常的优秀。”
所谓怒极反笑,极度气愤的徐三忽然间淡然一笑,向日本男人說道:“来自东赢的朋友,希望你在中国有个愉快的旅程,告辞!”說完,徐三将双手往裤兜里一插,若无其事地扬长而去,竟是连辛如风也不再理睬了。
“小三!”辛如风大急,恨恨地向日本男人道,“井上浩二,你太过分了!作为一个中国人,我抗议你带有歧视性质的称呼,你必须就刚才的话向我們道歉。”
井上浩二
背对着井上浩二的于思佳也是眸子里寒光一闪,有些莫名地瞧着日本男人的背影,却不知她心里又在想些什么。井上浩二却是放肆之极地放声大笑起来,不屑地指着徐三的背影向辛如风說道:“如风小姐,這样的男朋友,还不如你一个女孩子家有骨气,缩头乌龟嘛,不要也罢。”
辛如风闻言神色一变,瞧了瞧徐三远去的方向,跺了跺脚跑进了语音教室。
徐三回到教室,若无其实地在座位上坐了下来,紧紧握成拳头的右手在桌上舒展开来,一团物事便叮地一声掉落在桌面上再掉落在地板上,发出一声脆响,离他最近的同学不经意间回头一瞧,赫然是一枚已经弯曲得不成样子的铁钉!正在水泥的地板上不住地打着转儿……
湘雅医院,特护病房。
趁着难得的幽会机会,两人刚刚经历了一场暴风雨式的激情**。
激情过后,自然是最佳的谈正事的时候。
“徐三的三英娱乐城已经初具规模,现在该是与他接触敦促他在黑道上大踏步地扩展势力的时候了。”胡雁萍极其技巧地按摩着阳期卫的肩背,一边再次提出了她的见解,“此事不能够再拖了,如果让徐三的娱乐城再這样放任发展下去,他很可能最终会漂白成为正经商人,那我們可就瞎子点灯——白费了。”
阳斯卫的神色有些迷离,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其实他是在等,等待胡雁萍自己說出他希望的话来。
胡雁萍莫名地瞧着阳期卫浓密的头发,忽然间微微一笑,昵声說道:“当然,你已经是贵为省公安厅代厅长的高官了,自然是不能与地下黑势力有任何接触,你放心,這事就交由我来处理好了!我会让徐三乖乖地按照你的意思为你工作的。”
“小萍!”阳期卫动情地抓住了胡雁萍的柔荑,将她整个的娇躯拉到了他的膝盖之上,英俊的脸上尽是款款的深情,“真是太委屈你了,我都不知道该怎样报答你了!你放心,我……”
胡雁萍却是轻轻地掩住了阳期卫的嘴,美目流波摇了摇头,柔声說道:“瞧你,又說报答的话儿,早說过了,我們是前世的冤家,因为前世我欠你的,所以今生今世才会這般对你死心踏地的,任你欺侮还要为你做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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