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付磊的加入,我就可以放开手脚,除过服务美女总裁,大部分时间和他讨论能源政策,讨论能源市场的发展趋势,讨论项目实施技术性问题,包括材料、安全、技术标准、同类企业的情况,几乎形影不离,连下班都要拽上他,烟酒安排上,你就讲技术。
这些东西,从基层专业人士嘴里说出来,和报表资料上面的、网站新闻看到的、领导口中说的,又是一番不同的景象,千差万别,更接地气,更加能够反应客户的需求,令我受益不浅。
弄服了贺总,杨晴雪的工作也开始有序推进,她是千金大小姐,抹不开面子,我能呀,还很擅长!什么攻坚呀,什么克难呀,什么流汗呀,对我来说,就如吃饭喝水,太容易了!
这些,都是我从小学初中开始自食其力,开始顽强成长具备的一般性素能,对于那些富足家庭的孩子,是不可想象,难以理解的。
见到我,两个副总小心翼翼。上次的事件,贺总连续做了一个星期的噩梦,还在公司留下一个心眼小,欺负年轻人的骂名,没有憋出内伤住院都是身体好,心里的阴影可想而知。
老狐狸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很不服气,后面试图给我穿小鞋,命令心腹调换项目资料、偷改重要数据,想看我出丑。
呵呵,以为我是傻子,我的东西从来都有备份,电子版的随身携带,五分钟内,要多少有多少。
我们三人组开始发力,一连拿下了不少单子,虽然项目不是很大,但是给两位副总带来切切实实的压力,也让几个主管汗流浃背,整个公司开始发生微不可察的变化。
这种变化是我们所期望的,但是还不够,我的目标是陈曼颖。
我们就像狡猾的猎人,都知道对方关注着自己,又离的远远的,彼此装作丝毫不知。
一个秋雨沥沥淅淅的下午,我加了一个小班,走出公司,天已经黑了,在大厅,碰到刚下电梯的陈曼颖,一袭时尚长裙,裙裾飘飘,明媚动人,美得不忍直视。
“咦,下雨了,赵特助,方便拼车吗?”
“不胜荣幸。”
进入车内,两人都没有说话,我按照她给的地址专注的开车。
陈曼颖盯着车窗外灯火辉煌的商业大街,突然开口。
“帅哥,有兴趣喝一杯吗?姐请你!”
我心里吐槽,装什么大尾巴狼,哥27,你才24岁,谁是姐?
表面上还是应承:“当然,美女相邀,太可以了。”
车停在不夜城,来到一家十分精致的西餐厅,上来牛排、烤肉、沙拉、红酒。我没有说话,陈美女也没有,简单的祝酒词,开始享用晚餐。
“陈特助关注我多久了。”
陈曼颖突然漫不经心地开口。
“半个月吧,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天哪,赵特助不会暗恋我吧,姐可是有对象的,说出来吓死你。”
“嘻嘻,姐姐这么漂亮的仙子,自然名花有主。我一个有妇之夫,可不敢觊觎。”
我苦笑,表明立场。
是呀,哪怕你貌美如花,哪怕你万人敬仰,与我何干。
和聪明人对话,最好是实话实说,不打哑谜。
“我想借颖姐的才华,组成一个特别小组,开拓天然气市场。我们资历尚浅,想请颖姐帮帮我们。”
“你与杨晴雪什么关系?”
“她帮我了一个忙,我答应帮她拓展企业。”
“你怎么知道我会帮你?”
我莞尔一笑:“直觉。”
“直觉?”
“是的,我们是同类人,青春犹在,一腔热血,不甘平庸。”
“青春犹在,一腔热血,不甘平庸,好提议。”杨曼颖嘴角噙着笑,玩味地问:“你想做多大?想怎么做?”
“半壁江山,接触到能源司高层,参与规划!”
“呵呵,野心不小,你觉得可能吗?”
“哈哈,不试一下,怎么说不行。路是人走的,大势已到,不抓住机会,还不如回家去养猪。”
“有意思,你似乎说服我了,合作愉快。”
陈曼颖伸出手。
她的手很好看,修长,均匀,白皙,十分精致,握住很烫,很柔软,很有活力,与杨晴雪的冰截然相反。
有了陈曼颖,三人小组正式成立,一个搞技术的(付磊),一个搞高端关系的(陈曼颖),一个搞策划文案综合协调,像一把锋利的尖刀,绞入竞争激烈的天然气市场,掀起一片腥风血雨,这是后话。
一个人的生活是惬意的,不需要照顾另一人的情绪,不需要照顾另一人的饭食。
白天,我在唐能上班,下班了,不用回家,随便吃一点,一边在车中休息,一边还能等人拉人,无比自由,无比舒爽。
当然,还有一些影响。
比如陪酒,有项目了,全力以赴,陪甲方爸爸,陪相关部门领导,喝酒K歌,喝得昏天黑地,醉卧街头。
三人小组里,二人喝酒小白,几杯就醉,几乎都是我在孤军奋战,一挑五,一挑六,一挑七七八八,小杯换大杯,红酒换白酒再换杯酒,项目不签,人喝不倒。
打工人不容易,每一个项目,都是用身体换来的,用死缠烂打,用三舌不烂之舌换来的。
还比如,公司一月4天假,周末带孩子,必须请假,遇到有项目,冲突了,抓耳挠腮,连个可以托付的人都没有。
带孩子是个技术活,以前妻子、何雅静在,共同照顾,现在一个人带,真心的不容易。
简单来说,小玥婷心血来潮,学小朋友梳两个辫子,我傻眼了,只能带到理发店里。
在日常生活中,这样的细节很多,很繁琐,也让我很抓狂。
繁忙的工作,快节奏的生活,我几乎忘记了加城的是是非非,恩怨情仇。
直到——
一天夜晚,我捡了第七个人,赚了800元(有一个给了100元小费),回到家里,打开灯,沙发上卧着一个人,一个女人!
这个家里,已经二三个月没有女人,再见女人,吓了一跳。
走近一看,原来是小姨子——胡雪彤!
我十分诧异,小姨子怎么来了?她不是远在加城?难道她没有受刑?
我在楼下并没有看到拉风的兰博基尼,小姨子的坐骑。
小姨子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显然很久没有换过,倒在沙发上睡着了。胡家没倒台的时候,小姨子每天的衣服不重样,哪里会一件衣服穿几天。
对于小姨子能进来,我不吃惊,她有钥匙,妻子给的,方便周末接孩子。
我戳戳她的胳膊。
小姨子扭了几扭,睁开惺忪的眼睛,使劲揉了揉,见到我,“哇”的一声哭出声,在我惊讶之中,扑到我的身上,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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