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火舞缓缓起身,背影转过来,露出一张美艳带笑的脸,“云薇薇,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只是在查看墨少的眼球,想看看他中毒的情况罢了。”
云薇薇眉头紧皱,“你看就看,需要离那么近?而且,还是看眼球?”
“呵呵,这种毒是我研制的,它毒深毒浅看眼球最清楚,赤红就代表命不久矣,现在墨少的眼球只是浅红,那就代表,快醒了。”
夜火舞幽幽一笑,云薇薇却依旧有些不信。
这时肖逸南进来了,手里拿着个空的针筒,明显是要来抽夜火舞的血的。
夜火舞伸出胳膊,让肖逸南抽了血,就走了出去。
肖逸南给墨天绝注射完血,扭头却见云薇薇一直紧皱着眉头,不禁狐疑,“你怎么了,绝的气色越来越好了,难道是小宝依旧不睬你,所以你心里不舒服?”
云薇薇摇摇头,小宝是他的孩子,即使她怎么对他说话他都不搭理她,但她是个母亲,不论小宝现在如何,她都会爱小宝。
“逸少,我刚刚进门的时候看到夜火舞压在墨少身上,从我的角度看,她像是在亲吻墨少,可夜火舞说,她只是在检查墨少眼睛里红色毒的深浅。”
肖逸南闻言微讶,不过,拧了拧眉道,“那应该真的只是在检查眼睛吧,毕竟夜火舞爱的是白子鸢,你都看到之前在岛上她怎么颤白子鸢的了。”
是啊,一个那么宁愿用手段要挟,也要逼白子鸢娶自己的夜火舞,应该是看不上其他男人的吧。
所以,真的是她多想了?
……
之后,肖逸南又抽了点墨天绝现在的血液样本,然后做了一份更具体的血检报告,回到肖家。
“儿子,你来了。”
肖母见到肖逸南,一脸的开心。
肖家老宅偏远,肖逸南不喜静,所以自己在市中心住,也一个月回家一趟,所以之前他去了躺镁国差点死掉的事,父母并不知道。
这会儿更不可能提,只是望了望客厅,问,“妈,爸呢。”
“唉,你爸又在捣腾他的药材了。”
肖母说到这里就抱怨,这消失了将近三十年,好不容易回来,除了一开始整天和自己腻歪在一起,之后就又本性复发,每天泡在花园里,自己种药材研究药材,好像药材才是他的老婆似的。
肖逸南听着母亲的抱怨,笑了笑,“好了妈,爸也就那点爱好,我等下就说说他,让他每天至少陪你三小时,这谈谈情说说爱,让你每天都处在恋爱里,好不好。”
肖母面色微红,“就你贫嘴,和你爸都老夫老妻了,什么谈情说爱的。”
“呵,女人不都希望自己天天在恋爱么。”
肖逸南调侃了一句,走向宅子后方的苗圃,就见父亲肖凌峰,正弯身给草药浇水。
“爸。”肖逸南走过去。
“逸南你回来了。”肖凌峰直起身,朝着肖逸南笑了笑。
肖逸南和父亲拉了些家常话,接着,面色微肃,道,“爸,我这次回家,是有件事找你。”
肖凌峰神情一肃,“是什么事?”
肖逸南把墨天绝中毒的事说了一遍,也包括暗夜、包括夜火舞的血才能暂时保住墨天绝性命的事。
肖凌峰闻言震惊,也担忧,“那墨少现在的情况怎么样?醒了没?还有,确定解药能研制出来吗?
这就是肖逸南所担忧的。
虽然夜火舞说半年内一定研制出解药,但谁知道这保证是不是百分百能实现,而就算夜火舞倒是真的研制出了解药,可这夜火舞一看就不是善类,到时候如果利用解药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那他们不就等于被夜火舞牵制住了?
所以,肖逸南的想法是,在夜火舞研制解药的同时,他也研制解药,虽然他对毒药并不深谙,但肖凌峰精通中药西药,或许肖凌峰有办法研制出解药呢?
肖逸南把墨天绝的血检样本递给肖凌峰,肖凌峰一条条地看,越看,眉头越蹙。
“爸,怎么样?”
“墨少的血液中,那些毒性成分,很复杂,稍不留神,哪怕只是一味解毒剂出错,都有可能起到加剧毒性的反作用。”
肖凌峰的话,无疑是悲观的,肖逸南的脸色,沉了下来。
肖凌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但你也别太早下定论,你先把墨少的血液样本留着,我再提取下毒性成分研究一下,不管怎样,我也是把墨少当半个儿子的,他的事情,我一定会竭尽全力。”
“那谢谢爸。”
肖逸南又和肖凌峰提了多陪陪母亲的事,然后两人一起回到客厅。
佣人也正好做完了晚餐,一家人聊着家常,突然肖母想到什么,道,“对了儿子,你还记得夏伯伯家的女儿么,夏依兰,她也是念医科的,之前在镁国念书,现在回来了,夏伯伯让我们,替依兰在你医院排个职位。”
肖逸南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嗯,那你把她电话给我,我稍后让助理和她联系。”
“唉,你这孩子,怎么能把这种事交给助理呢。”
肖母闻言不乐意了,“依兰那孩子我前些天见过,长得又漂亮又温婉,还和你同样是外科,你就亲自带带她,然后要是能日久生情啊,就让依兰当我们肖家的媳妇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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