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鹿鹿唇角勾起一抹笑意,踮起脚尖,轻轻勾住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幕水渊渐渐闭上眼睛,握着她腰肢的手渐渐收紧。
男人在这方面的学习能力往往都强得惊人,他像是掌握了这项技能,反客为主。
“嘶……”幕水渊吃痛得松开她的唇,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大口地呼吸着,目光中还带着朦朦胧胧的迷乱。
“你?不会以前没接过吻吧?”末鹿鹿抚摸着自己隐隐作痛的嘴唇,退开一步,迟疑地开口。
幕水渊亲吻人的时候像个要吃人的狮子,一看就没经验,一点都不温柔。
与当年的他,可以说是一模一样。末鹿鹿目光中闪过一丝暗淡。
幕水渊闻言面露尴尬,错开眼神不去看她。
“你是初吻呀?”末鹿鹿目光换上清明,凑近一些,身体几乎是完全压在他的身上,有些惊奇仰头开口,“你二十一岁了吧?幕水家的天才,最年轻的医院院长,你不会还……”
目光下移,末鹿鹿突然开始捂嘴大笑。
幕水渊羞得推开了她,羞怒的说道:“跟你有关系吗?”
他很小的时候就意识到自己喜欢末小鹿,所以他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也没有过任何男女关系。
所以,刚刚那是他的初吻。
“哈哈。幕水渊,我发现你越来越可爱了。”末鹿鹿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只能扶着沙发。
“别笑,再笑把你带回华夏大宅,一剂药把你赶回去。”幕水渊羞愤的威胁道,像是只纸老虎,只会凶,不作为。
“你舍得吗?“末鹿鹿又一次贴过去,搭上他的肩膀,贴着他的脸颊,吐气如兰,眉眼如丝。
“你能不能说话的时候别靠我这么近?”幕水渊退后一步,后面就是沙发,一时反应不过来,跌坐在沙发上。
“我喜欢你,才靠你这么近的。”末鹿鹿又靠近一步,欺身而上。
“我都已经亲过了,你快告诉我,你要说的秘密。”幕水渊无奈地转开头,眉眼如画,薄唇轻抿,如汪洋一般澄澈明亮的眼眸染上一层蒙雾,白皙的脸羞红羞红的,格外的可爱。
“好吧,那我说咯。”末鹿鹿理了理衣服,端坐在沙发上。一举一动间都带着骄奢的贵气,这才是公主应该有的端庄典雅。
“龙门的事情你不要在参与了,关于你另外半颗琉璃珠的下落也不要告诉末小鹿。”末鹿鹿郑重的开口,收敛住之前玩闹的情绪。
“你为什么知道我查到了另外半颗琉璃珠的下落。”幕水渊疑惑得看向她,开口问道。
“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吗?”末鹿鹿睨了幕水渊一眼,“我们我可是五万年前的公主,在龙门封印中都不死不灭,通过神识探探你的大脑还是可以办到的。”
“你探我的大脑?什么时候?”幕水渊震惊地问道。
“就在刚刚亲你的时候咯。”末鹿鹿瞥了他一眼,偷笑道。
幕水渊真的是要被末鹿鹿折磨疯了,“你……”
“哈哈。”末鹿鹿笑了一声,接着说道:“我没有开玩笑,你最好不要告诉末小鹿关于另外半颗琉璃珠的下落。”
“我是为了……为了你们好。”
“你这算是秘密吗?你这是在警告我,教我如何去做事?”幕水渊有些气愤的说道,深邃的眼神幽幽的望向她。
“一个沉睡近五万年的古人教一个现代人如何去处理?”幕水渊又一次逼问道,也不知道是哪儿一点点燃了他的怒火。
可能是因为那个吻只是为了探索他的大脑?
他自己也不知道。
“你只需要听话,听我的话。”五万年了,从来没有敢这样对她说话,末鹿鹿不免也有些生气,眼底带着愠怒。
“哼。”幕水渊冷冷的哼了一声。
“你……”末鹿鹿气得激动地站起来,下一秒,却虚弱得倒在地上。
幕水渊被吓得立即跳起来,打横抱起末鹿鹿,就往楼上去。
他知道这是末小鹿夺回了这句身体的使用权。
果然刚踏进三楼,末小鹿便清醒过来,她有些迷茫的抓住幕水渊的手,疑惑地问:“我是怎么了?”
“嘶……”末小鹿摸摸嘴唇,“为什么这么痛?”
幕水渊低下眼睑,逃避的说了一句,“你刚刚情绪太过激动,所以昏过去了。”
“你的嘴唇又是怎么回事?”末小鹿担忧得抚摸上他的唇角,那里的血丝已经干在嘴唇上边。
“我……我不小心咬到的。”幕水渊目光闪躲,吞吞吐吐。
单纯的末小鹿轻而易举地相信了,“那……,我有没有?”末小鹿眼底划过一丝紧张,“我有没有发病?”
“没有。”幕水答道,试图给她一个安心的微笑。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讲。末小鹿已经不是怪病了。
也许她十五岁之后那五年,她血液上的躁动带给她情绪上变化,让她疯癫让她发狂那是一种怪病。
但从末鹿鹿出现开始,就已经不再是怪病那么简单了,那是一个真真切切的灵魂住在末小鹿的体内。
起初的幕水渊把这种现象定义为末小鹿的第二人格,但……
直到有一次,那是末鹿鹿第一次出现在幕水渊的面前。
他才真正意识到,这不是第二人格,不是她潜意识里为保护自己而被激出来的保护意识,而是真真切切带着五万年记忆的灵魂。
他原本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后来去过云家,他才明白都是龙门惹的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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