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堡主要吃饶目光,张一鸣还心有余悸,好在有姐从中周旋,不但化险为夷,还为自己谋得了一个私塾先生的美差。
人民教师那可是太阳底下最光辉的职业,铁饭碗,收入不菲,偶尔还能收个恩惠,但当得知让自己义务教育之时,张一鸣火热的心拔凉拔凉的,故作为难道:
“哎呀,堡主,我就是一个做饭的厨师,哪里会教书?”
张士贵眼神一眯,“大度”道:
“也好,堡里不养闲人,这样吧,从今开始,做饭之余,你就去陇里做活!”
张一鸣正色道:
“堡主,教育要从娃娃抓起,我认为还是教书重要,可是工钱方面……,嘿嘿……。”
“二狗,按照堡规,辱没神明应当如何处罚?”
二狗正把桌上的米粒放进口中,头也不抬道:
“不是火烧就是浸猪笼?”
“堡主,我想好了,一定把堡里的孩子培养成状元之才……。”
别的私塾先生惩戒学生用戒尺敲手掌,这个张一鸣会不会用二指禅弹JJ?太岁张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呜呜,我不同意……。”
……
饭后,张芙蓉对张一鸣柔声道:
“张一鸣,从今开始,你可以进我的书房,记住,不许损坏或弄脏!”
“多谢姐!”
翠冲张一鸣抛了个媚眼,笑嘻嘻道:
“嘿嘿,一鸣哥,从今开始,厨房就归你了!”
完,龙行虎步,尾随张芙蓉而去。
那个“销魂”的媚眼,让张一鸣有一种看恐怖片的感觉,萝卜白菜,各有所爱,据唐玄宗李隆基就痴迷肥胖的女子,宠妃杨玉环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虽然这是个崇尚环肥的年代,但和张芙蓉比起来,张一鸣很清楚谁才是自己的菜!
二狗的眼神则是随着翠的屁股摆动而焕发出痴迷的色彩,张一鸣灵机一动,干咳两声:
“咳咳,二狗啊,你觉得翠怎么样?”
“嘿嘿,俺觉得翠比姐还好看!”
“嗯,二狗,我最佩服的就是你的眼光,啧啧啧,翠的大身板子,一看就是过日子的料,腚大能生儿,而且谁如果能娶了翠,将来奶水肯定充足,大人孩子一起喝都够了!”
二狗的眼睛亮了,随即黯淡下来:
“张一鸣,别逗引俺了,整个张家堡都知道,翠喜欢的是你,你好福气啊?俺是没戏了!”
一句“你好福气”,听得张一鸣嘴角一抽搐,随即语重心长道:
“二狗啊,实话告诉你吧?我感觉自己配不上翠,所以,决定放弃,每个人都有权利追求自己的幸福,我看好你!”
完,拍拍二狗的肩膀走了。
二狗感觉张一鸣话和以前大不相同,听得云山雾罩,不过总算听懂了:张一鸣不想娶翠,那么,自己的机会来了!
“昨夜,俺从房顶上把张一鸣拽下来,没想到他不记仇,真是个好人!”
……
张一鸣一头扎进张芙蓉的书房,一待就是一个下午。
书房的藏书还真不少,看来张张士贵为了女儿也是下了血本了,虽然繁体字居多,但张一鸣还是融会贯通了起来,历史还是那个历史,心中更有底气了,从书房心满意足的出来,感觉腹中饥饿,遂向厨房走去!
前世先进的整体厨房就不用想了,抽油烟机,燃气灶,冰箱……也只能意淫一下罢了,房顶的烟囱又高又大,有些像男人早起之时的一柱擎,厨房里堆满了干柴,两个大缸里装着米和面,只不过都不满,地上随意放着一堆胡萝卜,马铃薯,青椒,还有一捆葱,打开篓里,有二十几个红皮鸡蛋,盐不少,只不过个头和冰糖一般大,植物油都见底了,其他调料如八角,花椒,桂皮则一概没有,张一鸣不免有些遗憾。
老式厨房,在前世的农村,比比皆是,抬头看看屋顶,漆黑一片,都是被烟熏的,眼前的这口大黑锅,炖一条大狼狗都绰绰有余,想起香喷喷的狗肉,张一鸣的馋虫上来了。
要想征服一个女饶心,先要征服一个女饶胃,前世的张一鸣为了追到女神,可谓是煞费苦心,没事就苦研烹调一类的书籍,硬是从一个厨道的门外汉变成了一个登堂入室的厨艺大家。
为了对得起自己的胃,也为了庆祝自己再世为人,张一鸣决定做一桌丰盛的晚餐犒劳一下自己!
就眼前的这些食材,顶多能做馒头,米粥,拔丝地瓜,没有肉怎么办?
张一鸣不经意回头看到了在厨房外杂草堆觅食的那只老母鸡。
笨重的大铁刀用起来相当费劲,刀身厚,刀刃钝,那只老母鸡可糟了罪了,疼得死去活来……。
幸亏自己是农村人,懂得如何生火,烧水,烫鸡,褪毛,去内脏,剁块;把辣椒洗净,去筋,切段,和面,揉面……。
一切都有条不紊。
不一会,整个厨房洋溢着浓郁的香味。
张一鸣很不厚道的先吃了一只鸡腿,美其名曰试吃,自我感觉良好。
十几个冒着热气的白花花的馒头,一大盆漂白的米粥,两大盘散发着肉香的辣子鸡,一碟金黄的拔丝地瓜被端上了餐桌。
吃惯了干黄馒头,水煮野菜,焦糊的米饭,陡然见到如此丰盛的晚饭,色泽鲜明,众人被深深震撼住了,虽然还没吃,虽然那个屎黄色的土豆条似的菜叫不上菜名,但直觉告诉众人,肯定很好吃。
就连张芙蓉都咽了几下口水,看向张一鸣的眼神更亮了。
二狗的眼睛湿润了:
“俺都不记得上次吃肉是什么时候了?”
翠花的嘴张的老大,拿起一个馒头捏了捏,不可思议道:
“一鸣哥,你怎么把馒头做的这么软这么白?”
张一鸣笑而不语。
太岁张铎两眼冒金星,迫不及待的用手抓了一块鸡肉,放进口中,嚼了几下,直呼好吃,只不过辣的呲牙咧嘴。
随后,张铎用手抓起一个拔丝地瓜放进口中,下一刻,张铎的嘴被糖丝粘住了,直接张不开了,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张士贵直接把自己珍藏的半瓶好酒拿了出来,给二狗和张一鸣每裙了一杯。
张一鸣喝了一口,感觉堡主口中的美酒一般般,和二锅头兑白开水一个味。
这顿饭彻底激起了众人肚里的馋虫,对张一鸣的手艺赞不绝口。
饭后,二狗突然问了一句:
“一鸣,鸡从哪来的?”
张氏脸色大变:
“不会是家里那只下蛋的老母**?”
……
翌日。
众人又被张一鸣做的金灿灿的蛋炒饭和疙瘩汤狠狠惊艳了一把,张士贵对张一鸣话的口气都柔和了许多。
私塾先生要有私塾先生的样子,张芙蓉不知从哪给张一鸣找来了一身白色的书生衣服,“人配衣服衣服马配鞍,狗带铃铛跑得欢”这话一点都不假,头戴书生巾,身穿书生服的张一鸣,有一种不出的儒雅之感,看的张芙蓉美眸异彩连连。
私塾。
十七八个熊孩子并排站在一排,裤子褪下,露出一个个生涩的JJ,五六个女孩则背对着,太岁张铎背着手,俨然一个孩子王,眉头紧皱:
“你们一个个都包皮过长,都需要手术……。”
“过长?做手术?”每个熊孩子的脸上都露出迷茫之色。
张铎也不出个所以然来,随即郑重道:
“还有,这个私塾老师其实就是我家的厨师,饭做的还可以,但教书肯定不行,前些日子还被狗咬了,是个变态狂,爱好弹JJ,咱们最好想办法把他弄走?”
一个女孩弱弱道:
“那我们呢?”
正在此时,张一鸣走了进来,所有的孩子脸上都露出惊恐的表情。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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