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二狗的老脸变得通红,这货的脸皮刀枪不入,能让他脸红的事情几乎没有,偷看村中悍妇在河边洗澡,被堵门骂了四,出门依旧谈笑风生,躲在被窝里“打飞机”,被老张同志抓个现行,并喷了老张同志一脸,依旧脸不红气不喘,上次浸猪笼事件,被村里的悍妇扒衣示众,也是一笑置之。
如今,怎么脸红了呢?
仔细一看,原来,二狗的裤裆处支起了一个巨大的帐篷,特别显眼,周围乌压压一片都是人,而且还特么的被人发现了,纷纷围拢了过来,指指点点:
“这家伙是吃狗鞭长大的吗?”
“啧啧啧,真大,这家伙肯定是属驴的!”
“是啊,看起来能有我的两个……,不,和我的差不多少。”
“唉,如果这东西能转接就好了!”
……
居然还有个手贱的动手弹怜,把个二狗的尿刺激了出来。
这特么的算怎么回事,二狗欲哭无泪!
远亲不如近邻。
二狗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村里的其他牲口,可惜,都是背过身去,一副我和他不熟的样子!
……
不过,更多的人还是把目光投向高台。
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
而逢场作戏便是青楼女子的专长,尤其是头牌,把这种优势发挥的淋漓尽致。
娇滴滴的声音,媚眼如丝的眼神,如泣如诉的歌喉,武胜男头一次感觉原来女人也可以做到这么迷人,怪不得那个大色狼会往怡红院跑。
是不是每个男人都喜欢这样搔首弄姿,风骚无限的女人?
看看周围这些发情的公猪没有两样的畜牲,就跟没见过母的似的,至于吗?
如果自己变成这个样子,那个大色狼会不会动心呢?
武胜男被自己突然冒出的这个想法吓了一大跳,不由有些面红耳赤。
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前,再伸手摸摸自己的屁股,顿时有些索然无趣,唉,别的都好,但这两样先缺陷怎么才能弥补呢?
你方唱罢我登场,台上那些“魅力无穷”的青楼精英,杨柳细腰,丰乳肥臀,一颦一笑,魅力无限,吹拉弹唱,无所不能,满足了裴怜儿对女子的所有幻想,萝莉双眼放光,拳头紧握,稚嫩的脸上一片坚毅,暗暗下定一个决心,并随口了出来:
“俺决定了,长大后一定要进青楼……。”
娇惊愕的张大了嘴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遂想起自己刚进张府,躺在床上之时,裴怜儿的挤奶龙爪手和抓臀手,坏坏一笑:
“怜妹,你想法不错,很有前途,我支持你,而且这行我熟,想进去的话我有熟人!”
“嗯,娇姐,谢谢你,你对俺真好!”
“应该的,谁让咱们是好姐妹呢?”
而后,四只手紧紧握在一起,异口同声道:
“嗯,永远是好姐妹!”
突然,周围的吃瓜群众爆发出排山倒海般的呼声,娇抬头往高台上一看,高台上多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娇的眼睛直了,继而蒙了一层水雾,口中喃喃道:
“姐,你可知道娇有多么想您?”
重头戏开唱,只见一袭红衣的何凝香压轴出场,缓缓登上高台,淡妆浓抹,柳叶弯眉,琼鼻玉口,眉心一点红,如瀑的乌发随意散落香肩,高贵而又不失典雅,热情奔放中夹带着高冷,台下牲口们惊掉一地眼球,兽血顿时又开始沸腾了,歇斯底里的怒吼,干嗷,将大赛推向一个前所未有的高潮,与此同时,不少花甲之年的老者被相继抬了出去,眼睛瞪的溜圆,嘴巴张的大大的,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
何凝香此次的装束和当日被竞买初夜之时的装扮一般无二,只因那夜某人无意间了一句:你这身装扮不错!
当何凝香出场的一刹那,李建成的双眼眯成了一条缝,一股强烈的占有欲袭上心头,不住的点头:
“周大人,这个女子是谁?”
“嘿嘿,禀李公子,此女名叫何凝香,是怡红院的头牌。”
“嗯,不错,这个女人我要了!”
……
何凝香将一曲《但愿人长久》演绎的酣畅淋漓,触景生情,引起共鸣,最后居然引起了全场大合唱,
就连五音不全的二狗也像打了鸡血般吼开了公鸭嗓,时而像发情的野猫叫春,时而像农家阉割公猪时发出的惨绝人寰的嗷叫,让人听之毛骨悚然,周围之人唯恐避之不及,纷纷后退。
这种超强的号召力就连某些王巨星都望尘莫及,如果此时何凝香一句:
“去把怡红院烧了!”
不定此刻台下红了眼的牲口们真会一把火烧了王雪姨的大本营!
一曲完毕,台下的牲口们欲罢不能,久久不能平静,纷纷喊道:
“再来一首!”
“再来一首后再来一首!”
……
武胜男虽然不是满腹经纶,倒也算饱读诗书,轻声哼唱着这首《但愿人长久》,不觉被这美妙绝伦的诗词所征服,痴痴道:
“好美的诗词,究竟是何人所作?如果能有人为我做一首就好了,如果真有人为我做一首,我,我,我就……。”
裴怜儿好奇道:
“男姐,你就什么呀?”
武胜男白了裴怜儿一眼,彪悍道:
“姑奶奶就嫁给他!”
娇一听,眉头顿时皱了起来:
“男姐,一首诗词就能让你卖身,那你也太便宜了吧?”
裴怜儿点点头:
“是啊,公子过便宜无好货,这就属于贱货……,哎吆,男姐,你干嘛扭我耳朵,好疼……。”
“哼,姑奶奶就知道那个大色狼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俩听好了,有一个算一个,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没一个……。”
裴怜儿弱弱的问了一句:
“那你父亲呢?”
“他,他,他不是东西,不不,他是东西,也不是,他是我爹,看在生我养我的份上,勉勉强强算是个好东……,好人吧?”
……
王雪姨扭动着肥胖的身躯慢慢登上高台,为了防止上次的出糗事件重演,特地换了一套稍微宽松的衣服,而且为了保险起见,还事先走了几遍台阶,结果证明,这件衣服的料子经得起考验。
但命运偏偏又与王雪姨开了个玩笑,演习的那几次没事,单独这次真正的走秀又出事了,还是原来的地方,还是熟悉的台阶,还是腰胯的部位。
“哧拉”一声,虽然声音不响,确足以让台下鸦雀无声。
人至中老年,皮肤松弛很正常,尤其是腰胯和肚皮更是高发地,王雪姨露出的雪白肥肉都打起了褶子。
王雪姨感觉腰胯部位一凉,用手一摸,如坠冰窖:历史重演了!
关键时刻掉链子,不带这么玩的,不带这么坑饶,为什么受赡总是自己?王雪姨欲哭无泪,上次老爷派了一个张一鸣来拯救自己于水火之中,这次老爷又坑了自己一把,那个张一鸣还会来吗?
答案是否定的,不过,张一鸣虽然没来,但却有一个人来了,火烧屁股似的来到呆若木鸡的王雪姨近前,脱掉自己的灰布上衣,给王雪姨围上,最后系了一个死扣,大黑脸蛋子呲牙一笑:
“大婶,这回别忘了把衣服还给俺?可不能像上次一样再撕碎了?”
完,屁颠屁颠的转身走了。
“大婶”二字曾经是王雪姨最厌恶的两个字,这次却没有排斥,反而有一种特殊的亲切感,心里流过一股暖流,心头冒出一个想法:
他是张一鸣派来的吗?
……
而此刻的张一鸣,却成了斗诗大会的风云人物,只因某无良剖窃大师又心安理得的剖窃了一首宋朝诗人秦观的着名的诗词:
鹊桥仙·纤云弄巧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
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顿时引起轩然大波!
感谢一直以来投推荐票的新老书友,谢谢你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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